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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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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一吹,风灌凌散安耳朵。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七十四章一路艰险

凌散安只觉耳朵轰鸣,好不难受。

他倏然拔剑,一招“白虹贯日”直剌魏秋婷咽喉。

魏秋婷轻拍怀中爱子,嘻嘻笑道:“儿子,今日起,娘亲教你武功。看娘亲如何对付这贼小子?”

她目视爱子,口中说话,却是闻风而动,娇躯微侧,避开凌散安凌厉一剑。

她左手摸出了金扇,搭上凌散安的剑尖,一招太极派的“四两拔千斤”,把他的剑尖引开。

她忽然冒险进招,欺到凌散安天身前,双指一弹,一缕寒风,竟似无形的冷箭一般,迳射凌散安的双目,这一招正是她在宫中偷学的西域绝学“幻阴指”。

凌散安虽然内功深厚,这眼睛却是内功练不到的地方,他一觉不妙,急忙闭了双目,一个“盘龙绕步”,转过身去,饶是如此,他再张开眼睛时,双眼已是又红又肿,泪流不止。

魏秋婷又轻抚爱子的笑脸,道:“儿子,娘亲厉不厉害?”

她怀中婴孩,哈哈大笑。

凌散安大怒,使出杀手,一招“大漠风沙”,剑光横卷过去,一口剑登时好似化成了数十百口,从四面八方罩向魏秋婷。

魏秋婷倏然抽出腰间软剑,一招“风起云涌”,护住自己与爱子的全身。

“当当……咔嚓……”

两剑相交,凌散安的剑立时断为数截。

“哎呀……”凌散安一声惊叫,急就地一滚。

“上!”费有道、龙不平一挥手,领着全真教弟子朝魏秋婷围去。

“蓬……”魏秋婷一按软剑机关,一团火焰喷出,击向当面扑来的费有道。

“哎呀……”费有道惨叫一声,头发着火,急滚倒在地。

魏秋婷双足一点,从他身上掠过,一剑划下。

“哎呀……”费有道一双耳朵已被魏秋婷宝剑削掉,登时血流满脸。

魏秋婷身形一晃,跃上了黄镖马,策马继续向西北方向飞奔。

“费兄……”龙不平顾不上追敌,急扔软剌鞭,扶起费有道,为他包扎伤口。

“奶奶的……潘师兄,你马上回陕北,知会钟帮主,魏妖没有死,请他发出绿林令箭,号令天下武林中人,辑捕魏妖。”凌散安情知中计,气得直想喷血。

幸喜全真教弟子无人受伤,但欲追却追不上了。

他只好咬牙切齿地吩咐自己的一名师兄,快马去找钟万强。

仲秋时节,陕北寒凉,战乱带来的后果,是一片萧瑟。

大地殷红,尸横遍野,残颅断臂尚来不及掩埋。

石剑已率部扑向阳关,狠打猛追各路叛军而去了。

冈峦回绕,松柏森映。

“呜……”魏秋婷这日赶至终南山下,打听到石剑率部离陕,赶赴阳关辑敌去了,不由心头伤感,失声而泣。

她携子千里寻亲,历经艰险,却未找到石剑,心头甚是失落。

她一哭,她怀中的婴孩也“哇哇”而哭。

“儿子,别哭,娘亲也不哭。今晚咱娘俩在山林里歇息一晚,明儿一早,再去阳关找你爹去。”魏秋婷止住哭声,抹拭泪水,又哄爱子。

天色渐暗,漆黑一团。

魏秋婷哄睡爱子,拾了些干柴,打了两只野兔,点火烤了起来,不一会便香气四溢,津津有味地吃着兔肉。

“得得得……”忽听得马蹄声响起。

魏秋婷道声不好,难道是全真教臭道士追来了?

她忙起身来看,透过火光,却是孙云鹤、许显纯和数名武师装束的人疾奔而来。

这些人也曾是魏家的部属,曾经认魏忠贤为干爹。

朱由检在处理魏忠贤一案中,因为涉及面广,一时尚未处理孙云鹤等人,也想利用他们,所以也派他们四处查探魏氏宝藏。

因为只要得到这笔宝藏,国库就再也不会空虚了,二十年免税都可以了。

魏秋婷看到孙云鹤等人,可是百感交集,想着这些人往昔曾经给自己提鞋,而一旦魏家倒台,便个个离魏家而去,戳指魏忠贤脊梁骨。

这几个月来,魏秋婷携子寻亲,多是呆在山林中,衣裳已有些破碎,头发有些凌乱。

孙云鹤、许显纯等人一时没注意,见有火光,便下马走来,见林中只有个叫化子模样的人,抱着一个小婴孩在烤野兔,又见林中有匹马在吃草,再无其他人。

众武师便起了歹意。

一个道:“杜兄,这里有匹黄骠马,你的马腿软,不如抢了这匹马继续赶路?”

魏秋婷闻言大怒,心道:我不惹你们,你们却来惹事生非,哼,不给点眼色你们看看,当真以为我母子是好欺负的?

她便掏出几枚毒针偷偷插进野兔里,然后,抱起爱子,假装惊惶失措地道:“儿子,不好!孙云鹤来了!”

孙云鹤听出魏秋婷的声音,连忙喝道:“魏秋婷,你果然奸诈,果然没死,哼!将藏宝图交出来,哪里逃?”

魏秋婷一把银针甩去。

孙云鹤等人一闪。

魏秋婷趁机抱着爱子,上马逃走。

孙云鹤等人大呼小叫地追了一阵,眼看赶不上,便复回密林,见火堆仍燃,便各席地而坐。

孙云鹤拾起两只野兔,道:“来,杜兄,连兄,严兄,这两只野兔已烤熟,咱们分吃了。”

他说罢,分撕开野兔,分给几个同伴。

几个人接过来一边吃一边说话。

原来孙云鹤所率的武师都是近年山西新兴帮会卧虎寨的香主,他们受候赛因的指派,扮作武师,联手打探魏秋婷下落,查寻魏氏宝藏。

江湖帮会很多以前吃过魏秋婷的苦头,有的准备向魏秋婷寻仇,有的知当年魏忠贤留下有亿万宝藏,则想趁机夺取藏宝图。这几个人叫佟锋、杜平、连城关、严如纪,不料途中杜平的马因连日奔跑,已口吐白沫,四腿发软了。

杜平人倒不错,他是崆峒派的杜锋的弟弟,武艺高强,人也正直,他见佟锋等人要抢乞丐的马,于心不忍,后听得那少女原是魏秋婷,不由怒火中生,想起以前很多帮派和武林人士被魏秋婷整得很是不幸,虽接过兔肉,却哽咽着吃不下去。

孙云鹤、许显纯、佟锋等正吃得肉油四溅,津津有味。

“呜……”

他们忽听得树后有哭声传来,不觉大惊失色,忙站起身来,各拔兵刃,围来上来。

却是魏秋婷在哭。

她刚才抱着爱子跑得不远,便让马自行吃草去,又施展轻功返回。她轻功甚是超卓,无声无息的飞跃至佟锋等人的树后。

魏秋婷本想看这几个要抢她的马的人是怎么个死法,不料,她却听得现在江湖上竟这么多帮会和高手想找自己报仇和夺藏宝图,不觉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她起初是默默流泪,后来想起父母身死、九族被灭,父亲的尸骨在哪里也不知道,现今又没找到石剑,竟真的大哭起来,哭得抢天呼地,好不可怜。

她一哭,她的儿子也跟着“哇哇”大哭。

她此刻见他们围了上来,心中为自己不小心露了行藏,真是既怒又气,涨红着脸,右手摸着腰间软剑,侍机迎敌。

佟锋哈哈笑道:“好啊!魏秋婷,咱们刚才抢不到你们的马,现在你却送上门来了。”

他拔刀待欲上前。

魏秋婷一把金针甩去。

佟锋晃身一闪。

魏秋婷一招“一针见血”,迅猛出击。

“啊……”佟锋的咽喉被她宝剑剌破,怪叫一声,咽喉喷血,扑地而倒,登时气绝身亡。

杜平等人见魏秋婷暗器多、剑法迅猛,卷起落叶飞舞,知遇劲敌,顾不上夺藏宝图了,纷纷跨马而逃。

尤其是许显纯等人,知道魏秋婷的武功是集百家之长,很难对付,而且智勇双全,急逃之夭夭。

杜平跑在最前面,跑着跑着,忽听得后面的人纷纷惨叫摔下马来,不由大惊,回头看时,黑夜不见五指,那有人影,心中大骇,忙抓紧逃命。

魏秋婷待他们跑远,便点起火把,抱着爱子骑马跟着跑去,沿途看到了连城关、严如纪、孙云鹤、许显纯四人中毒发黑、肌肉扭曲的尸体,却没发现杜平的尸体,忙策马追去。、

她不一会便发现了杜平伏马狂奔,不由大吃一惊:怎么这五人都中毒而死,杜平却不死呢?难道他是内家高手?功力深厚无比,毒不死他?

她误以为杜平武功高强,怕追上他之后,反被其所害,连忙勒马停下。

“嘶哑……”杜平的马忽然马失前蹄,屈倒在地,杜平被掀翻落马。

他滚爬而起,往山上奔。

“咦?原来他是上终南山报信?”她勒马一会,却见杜平只是绕山脚跑,尔后弃马上山,便知他欲往山上的全真教报信了。

其实,杜平听得后面马声,也是吓得半死,只道追兵跟上,忙紧紧伏在马上,连挥数鞭,打得跨下坐骑狂奔起来,狂奔一阵。

他的马却忽地前蹄一软,跪倒下来,把他掀翻在地,把他的手也摔断了,摔得他眼冒金星,鼻血流了出来,牙齿也撞掉了好几个,顾不上给手臂接骨,仍然狂跑上山,找全真教报信要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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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魏氏宝藏

“杜平上山,呆会全真教徒必然下山,追辑我娘儿俩。我不能被动躲藏,得主动歼敌。既然他们仍当我是妖,如此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魏秋婷哄睡怀中爱子,寻思一会,便也朝山上奔去。

羊肠小道险峻,乱石悬崖,屈曲而上。

弯月升空,树影斑驳。

魏秋婷提气纵跃,向山上疾奔。

弯月渐圆,满山皆明。

魏秋婷飞身上树,借树枝掩蔽,在树丛中纵掠飞而过。

一处绿荫处,她看看四下无人,便飞身而下,拾了些干柴,捆成两堆,提着走向重阳宫后殿,在屋檐间飞掠而过。

她闪开来来往往的全真教徒,将两捆柴往偏殿一扔,然后对着两捆柴,一按软剑机关。

“蓬……”软剑剑尖喷出一团火,随即点燃了两捆干柴。

她随即飞身而去。

“蓬蓬……不好了,着火了……快提水救火呀!”过了一会,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不少道士提水来救火了。

魏秋婷趁全真教弟子混乱之机,又溜进后厨,在米桶里、水池里弹了些泻药粉,然后便溜回重阳宫外的一块大石块后,欲相机下山,却闻得身后一阵脚步声,忙又飞身上树。

却是玄机子率十二弟子刚回到终南山下,忽见重阳宫火起,大惊失色,心道:难道重阳宫来了强势敌人?

他忙率弟子施展轻功飞身上山,指挥救火。

玄机子召集弟子一问,竟一问三不知,又怒又气,命凌散安对留守弟子按门规失职处理,各打三十大板,打得众弟子悲哀救饶,哭豪之声震天。

责打了留守弟子后,玄机子命凌散安带几名弟子去弄饭,自己率几名弟子在宫内四处查探,却查来查去出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和十二弟子愤愤然地吃饭休息。

岂料,玄机子刚回到房间,肚子大痛起来。

他忙起身去茅房,那知此刻茅房却被十二弟子全占满了,无奈之下,只好躬着身子,提着裤腰到宫外去拉,直把他拉得全身虚软,浑身无力,站又站不起来,走又走不动,身边又没有一个弟子,叫也叫不响。

此时,魏秋婷正伏在不远草丛中。

“此人欺世盗名,名为名派掌门,实是暗中勾结朝廷锦衣卫的贼匪,又为图我藏宝图而派门人追杀我。我不杀之,他日必为此人所杀。”魏秋婷略一沉思,决定痛下杀手,保自己母子平安为上,再也不讲妇人之仁。

她见玄机子拉了许久不站起身来,知他已拉得虚脱,便甩出三枚毒针,正击中他的背心的“灵台穴”。

玄机子后心一麻,倒跌下来,刚好压着自己拉的臭屎,他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忙大叫几声:“快来人啦!快来人啦!”

魏秋婷倏然跃出,冷若冰霜地道:“玄机子,你为图我魏家宝藏,率门人四处追杀我。我今日也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她从怀中布兜中,抱着爱子,拉开爱子的裤子。

婴孩一泡尿射进玄机子的嘴里。

她儿子一泡尿射毕,忽闻得重阳宫人声吵杂。

魏秋婷知来了救兵,忙将爱子复放怀中布兜之中,登即飞身下山。

玄机子倒压自己的臭屎上,被臭气熏得极其难受,又被魏秋婷之子淋了一泡尿,气得他直想吐血,可动又动不子,声又声不了,只好心中大骂魏秋婷不得好死,使劲地大骂她祖宗十八代,心里骂着,渐渐又觉得浑身麻痹,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师父……呜……”待重阳宫那些被他责打过的弟子找到玄机子时,他已气息奄奄。

他们下跪,哭倒在玄机子跟前。

众弟子捏着鼻子,抬起浑身被尿淋得湿鹿鹿的、臭不可闻的玄机子尸体复回重阳宫,顾不得疼痛,急救师父。

不料玄机子早已气绝身亡,全身冰凉。

“呜……师父……您德高望重,岂能这么早就离弟子而去?”众弟子登时又围着玄机子的尸体大哭起来。

此时,又不见了凌散安等人。

阳宵子怒骂道:“凌散安这狗贼,平时师父最疼你,师父一有事,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其实此时凌散安等十二弟子也听到了玄机子的呼救声,却个个蹲在茅坑里起不了身。

“是魏秋婷……呼……肯定是魏妖所做的……”杜平因为手臂骨折,此时才跑上山来,喘息未定。

“什么?魏妖?”阳宵子等人惊世骇俗地反问。

“呼……呼……”杜平喘不过气来,点了点头。

闻得阳宵子的骂声,凌散安又气又恼,可就是直不起身,便张口大叫:“阳宵子,俺等在茅则里拉肚子,你乱嚷什么?”

他一张口,那臭气沿口直熏进心里,更是难受,“哇哇哇”地又大吐起来,其他弟子闻得他吐也忍不住大吐起来。

待阳宵子等道士捏着鼻子把凌散安等十二俗家弟子拉出来,凌散安已吐得、拉得全身虚脱,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阳宵子顾不上师兄弟之间的恩怨,怕凌散安等人叫痛,连忙好心点了凌散安等人的哑穴,施针灸抢救凌散安等人。

凌散安本想告诉阳宵子,后厨的米水不能再用了,却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

竖日,阳宵子众道士吃了米饭,也是大拉特拉。

“娘的,是我先占的茅坑!”

“去死吧,这茅坑,我昨夜就预订了。”

“啪……砰……哎呀……”

几名道士还为争茅坑打了起来。

凌散安等昨晚拉稀的十二人才稍稍恢复身子,闻得阳宵子在茅则里大骂他没良心,也不先告诉道众士厨房里的米水不能吃喝,忙捏着鼻子到茅则里拉出阳宵子等人。

两方对骂起来。

凌散安有气无力地道:“我昨晚本来想告诉你,你却点了我哑穴,让我说不出话,你活该。”

阳宵子身子摇晃了一下,待要指着凌散安的鼻子骂他,不料手一举起,他的裤子由于没系好腰带,却掉了下来。

“哈哈哈……”众道士见他滑稽模样,均指着阳宵子的命根子大笑起来。

凌散安指着阳宵子的命根子,道:“阳师兄,你这条太短了,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出家做道士了,原来是因为这条太短了,没有姑娘家要你。”

阳宵子大怒,系好腰带,一拳打去。

“砰……”他一拳刚好击中凌散安的鼻子,打得他鼻血横飞。

“砰……”凌散安也不甘示弱,又回敬了阳宵子一拳,把阳宵子的眼睛打肿了。

“啪啪……砰砰……哎呀……”俗家弟子和众道士登时大打出手,双方都有气无力,打了一会,各自脸青鼻肿无力倒下。

“什么名派弟子?太不象话了。简直就是江湖小混混。”杜平见状,唉声叹气地离去。

后厨弟子闻得打斗之声,忙赶来看过究竟,见本派弟子打架,气急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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