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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江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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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都是国公了,长得好看,又有学问,什么都会,他和公主聊好些话的时候,自己都听不懂。

顾澈也不错啊,祖父是内阁首辅,自己是内宫禁卫,无论出身地位都无可挑剔。如果说缺点嘛,就是学问不好,可公主好像也不是很介意的样子,“阿澈阿澈”地喊得很亲热。他可以陪公主骑马,打猎,玩耍……多好。

“叶慎言,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他默默在心里吼自己,突然想到,叶慎言这个名字,还是公主起的。

多年前的某个夏夜,他一无所知地穿过那片暗设九宫八卦阵的竹林——后来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幸运,那是一片死亡之林。他只想偷溜进那座大宅子里,摸几只鸡吃。

而他的人生,从那一夜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美丽得像小仙女的公主,洁白的衣裙在月色下如霜似雪,水盈盈的双眼碧波粼粼,一直望进他的心里。

她是高高在上的月亮,他不过是她脚下的尘埃。

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他真的要走火入魔了。

叶慎言不知做了多少努力才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聂深的一个指令又让他破功了。

又要深夜潜入重华宫给公主送信,天知道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公主。

但他也没法对聂深说出“我不去”这三个字,只能心事重重地走了。

看着叶慎言离去的背影,聂深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复杂。

如果可以,他也想亲自去见她。

已经有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现在的她,想必出落得更加美丽了吧?

聂深随手拈起一支羊毫,蘸墨,几笔便在雪白生宣上勾勒出一个动人的影子。荆钗布裙,美态天成,双颊生春。

怜卿刚过世那几年,他在京郊别院里为她守丧,常会在闲暇无人时为她画像。画一张,烧一张。他想,怜卿在天上,都看到他的画了吗?

画像的习惯一直保留下来,直到多年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画上的人似乎不再像怜卿,而是更像——

若辰。

“白夜,还记得你曾陪我在望星楼观星的那些夜晚吗……”

“我的女儿,就叫若辰,灿若星辰。”

“她有一双最明亮的眼睛……”

“她会长成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大姑娘吧,可惜,我看不到她长大了。”

“但是白夜……请你帮我看着她长大好吗……”

是的怜卿,若辰长成了眼睛很明亮的漂亮姑娘,我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帮你守护着她长大——聂深心想。

守护她度过大劫,守护她助父成龙,守护她叛乱逃生,守护她安然归京。不知不觉间,他做得比自己承诺的,还要多了许多。

也许是太多了。

当意识到自己笔下的佳人成了若辰的时候,聂深知道自己不该再见她了。

生宣被揉成团,在烛火上一燎,片刻后便在他掌中化为飞灰。

而此时的叶慎言,却无精打采地越过一层又一层的防卫,再度潜入重华宫。

他是来给云若辰送北商集团更多详细资料的。

云若辰既然应下了楚青波的盟约,自然要更用心地筹备自己的朝堂大计,准备和东南豪族联手逐步打击北商集团了。

当然,这种打击肯定不会从朝廷开始,而是先从民间来渗透……北商们的生意,哼哼,做得太顺利了,她要给他们设点绊子才好。

前些天她暗地里出手教训那些给她身上泼脏水的低级官员,那边应该察觉到她的用意,稍微收敛些了吧。虽然他们不可能猜到是她亲自动作,以为是她的党羽在暗中行动。

他们何尝不想抓住她派人做坏事的把柄,可惜每一个倒霉鬼的遭遇都完全不同,怎么看都像是真正的意外——虽说谁也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一大串事故会是“意外”。

抓不住,就会害怕。现在看来效果还是可以的嘛……起码内阁那些乱七八糟弹劾她恃宠而骄称霸后宫的折子都消失了。

陈皇后大概是得了消息,对她更是畏惧,轻易不和她碰面,连她的请安都省了——呃,其实云若辰还真没主动给陈皇后请过安啦,不过陈皇后派人来谄笑说“体恤公主住得远,就不用每天来请安这么辛苦了”,这个低姿态还是很值得赞赏滴!

就算事实上她们的宫殿是紧挨着的,云若辰也会微笑着接受这个解释。人家把脸送过来给你踩,你就不要踩得那么用力,免得人家玻璃心嘛……

听说陈皇后更努力吃药补身,更努力留宿皇帝了,但就是不怀孕。

碍于血缘,云若辰不能推算父皇的寿元与子嗣,不过她对自家亲爹的经脉气血很了解。废话,她没事干老偷偷给他输真气来着,能不了解吗?

以父皇现在的血气啊,除非奇迹出现,否则是不可能有任何子嗣的了。

她几乎可以肯定,她和云耀,就是父皇仅有的子女。

所以,她更要好好保护她的小弟弟呀!

“慎言,你怎么了?”

云若辰边想着心事边看资料,合上卷宗才发现叶慎言的表情不太对劲。好僵硬啊,连手脚都不懂怎么摆的感觉,这是在干嘛?

“……没,没什么啊。”

“你不会是病了吧?”

“没有……”

“我看看。”

没等叶慎言推拒,云若辰左手一翻,已经扣在了叶慎言的脉门上,叶慎言又不敢跳起来挣脱。大晚上的弄出动静来,这不是给公主找麻烦吗?

“你心跳好快,哎呀,近来练内功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云若辰一惊:“有股气走偏了心脉,你坐下,我要给你扎针。”

“不用……”

“闭嘴。”

叶慎言只好扭扭捏捏地背对她坐下来。还没等他坐稳,云若辰又说:“脱掉上衣呀,愣着干什么?”

“啊?”叶慎言这回说什么也不干了,蹭地跳起来就要跑。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什么,反正他觉得自己脑子快不够使了,真要疯了!

“跑什么!”

云若辰乐了,这孩子难道还害羞?不至于吧?她又不是没见过他们脱光了上衣在海滩上练功的样子!

苦练了几年的叶慎言,在恢复巅峰力量的云若辰面前还是略逊了好几筹,身子刚动就被她飞出的铜钱打中了环跳穴,腿一软栽倒在地。

“行了,我也不急着给你调气,你就先来说说你干嘛这么反常吧。”

叶慎言躺倒在地上,仰望着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桌边喝茶的云若辰,突然有种豁出去了的冲动。

他想问个明白,真的想问……

“公主,你那天为什么要跟我开玩笑?”

“开玩笑?”云若辰呆了呆,居然很快反应过来了。

“啊,你是说让你娶我那个事呀?”

叶慎言还真没料到,公主会正面回应他。就在他又快石化的时候,云若辰闲闲地说:“我不是开玩笑。”

第178章 叶慎言你这是犯贱吧

“我不是开玩笑。”

叶慎言躺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云若辰朱唇轻启,吐出这句话来。

是在做梦吗?

她的声音,像隔了遥远的山水,弯弯绕绕不知多久才终于传到他耳中,恍如虚幻。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她莞尔笑着离座,朝他微微俯下身。

柔软温暖的女手握住了他的,她稍一用力,便将他拉了起来。

随着她身子斜倾,披散的长发直直垂落下来,散发出清淡的幽香。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庞,若有似无地,似乎触动了他感官中的某一项,让他僵直的身子渐渐活泛过来。

“好啦,别这副啥样。坐起来,既然你问到了,我们是该好好谈这件事。”

他被她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云若辰还很开恩地亲自给他倒了杯热茶。没法子,屋里除了他俩没旁人,纪嘉凝都守在门外替他们放风呢。

叶慎言呆呆地坐着,呆呆地喝茶,呆呆地听云若辰说话。

云若辰无奈地按着太阳穴,自己是洪水猛兽吗?听到要娶自己就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真是伤自尊!

“慎言,我需要一个驸马。”

她不打算明着和这个世界做对,那只会招致更多的反扑,才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和这些世俗缠斗上,累不累?

她要努力建立势力守护她的亲爹幼弟和云家的天下呢,可不能这方面给人攻击的借口。

这世界人人都要成亲,好吧,她接受。

她必须嫁一个驸马,好吧,她也接受——前提是,这个驸马,不能对她的生活产生任何干扰。

但如果是从民间甄选,再怎么选择……也还是很难选到合适的人吧。

就算她可以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也不能忍受她名义上的丈夫是个草包庸才丑男啊!

其实楚家“献上”的楚臻,倒是不错的。但如果接受了楚臻,就代表她和楚家的交易更加复杂了。她不太想拿自己的婚姻出来交易,在这一点上,她是骄傲的。

她只愿由自己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那个,赵玄和顾澈,他们……”叶慎言居然恢复了语言的能力,可以插话乐乐,虽然他这插话让云若辰哭笑不得。

“他们?你没搞错吧?”

“没有啊。”

叶慎言的声音闷闷的:“公主,您也该知道的。他们……都很喜欢您。”

呃。

真不想和人讨论自己的感情问题,云若辰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不过,都聊到这种程度了,那就继续吧……

以后估计还得有更“深入”的讨论呢,呃呃呃……

“喜欢我什么的先撇一边。”云若辰清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很严肃:“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当驸马的。”

“为什么?”

“……你这个笨蛋!”

终于忍不住了,云若辰冷哼着狠狠敲了叶慎言的脑袋一下。啊!终于爽了!

她的慎言怎么越来越笨了啊!以前还挺机灵的呀!

一定是这一两年在听雨楼里,叶枞没有好好教导他的关系。一看那个叶枞也不是聪明人,不然干嘛聂深走了五年他就要死要活的,说自己管不了听雨楼,对聂深依赖得要死?这不是蠢货的表现吗?

云若辰才不会承认聂深也没用心教导叶慎言这些,直接把责任推在叶枞身上了,眼睛都不带眨的。就是这么护短!

捂着脑袋的叶慎言,听云若辰耐着性子用一刻钟的时间好好向他解释了赵玄和顾澈各自不能当驸马的理由,才明白过来。

原来……

居然不是谁更高贵更优秀才能娶公主殿下的?

好人家都不能娶?只有条件相对差的才肯当驸马?

叶慎言很单纯,竟然没有为自己被列入“条件差”的范畴而郁闷,而是在为公主不值:“怎么能这样!您怎么能选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当驸马!”

刚才听公主说过去的例子,那些驸马都是些落第秀才啦,卖猪肉的啦,小地主啦……有没有搞错!

他的公主是天上的星星,连赵玄顾澈,叶慎言私心里都觉得他们配不上公主呢。现在听公主这么一说,才知道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他为自己的见识浅薄深深汗颜。公主说得对,自己是个笨蛋!这样以后怎么帮公主的忙啊?

“对呀。”

云若辰终于高兴了,慎言还是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好孩子啊,不枉自己把他捡来培养到这么大。嗯嗯,现在是他回报自己的时候了——她很无耻地想。

“慎言,你忍心让我嫁给那些贩夫走卒吗?你想想?”

“当然不行啦!”这个想都不用想。

“所以,我才让你娶我啊。”

“……咳咳,这个……”

“不要咳,我知道你嗓子好得很,没毛病。”云若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额头,笑道:“娶我很可怕吗?”

“不是的不是的。”

叶慎言双手乱摆,又慌乱起来:“只是,我是什么身份,我……”

“你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京城人士,良家子弟,祖上一直是做小生意的。你看,我把你的户籍都做好了。”

“……我,我没想过……”

“没想过很正常啊,我自己都没想过啊!这不是被逼急了吗!”

云若辰一把抓住叶慎言的手:“慎言,你是我的人吧?”

“呃,是。”

“那这就是命令。”

不容置疑的语气。

啊,命令?

“还是说,你另有意中人?”

叶慎言第一时间跳起来否认:“怎么可能!”

开玩笑,他长这么大,认得的女人脸都没几张。除了公主,那就是她身边的几个宫女,还有纪嘉凝……反正都是跟她有关的。

她是他生活的重心,几乎就是他的全部。

拼命练功是为了保护她。

努力学术法也是为了她。

她需要阳气重造经脉,他毫不犹豫就让白夜师父把自己阳气都抽出去,输入她的体内。他的损伤能换来她的重生,太值得了!

如果非要将她从他人生中抽走,那他……不知道自己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淡定,淡定。”

云若辰像哄小动物一样摸摸他的头,说:“没有就没有嘛。你现在也还没到倾慕异性的年纪啦,嗯嗯嗯。”

语气十分的老气横秋,好像她比叶慎言大很多似的,让叶慎言情不自禁翻起了白眼。

“对不起啊慎言,你先帮我这回。日后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我肯定会办法让你们在一起的,不会阻碍你们的幸福啦。”

想到这一层,其实云若辰确实是有点愧疚的。

当初将叶慎言留在身边,是因为看出他有难得的纯阳体质,可以用阳气替她重造经脉,是个好“药人”。

送他去听雨楼,也是想训练出一个好用的手下。甚至他的天资不是很适合学术法,但她也逼他学,因为她太需要人手了。

回想起来,这些年都是自己在强硬地安排他干这个,干那个。设身处地代入一下,云若辰觉得如果有人这么捏泥人似的对自己,自己肯定会反抗的。

人家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却是这么自私……唉唉唉唉。

说了半晚上,慎言好像还是很不愿意的样子。也罢,虽然对自己来说,让他当自己的“丈夫”是方便了,对他却真的不公平。

云若辰有点意兴阑珊。

“你回去好好想想,要是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了,再找别人吧。”

叶慎言又愣住了。

刚刚公主不是很努力想说服他接受她的安排吗?

怎么突然情绪低落起来,还有放弃的意思——而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啊。

搞什么,不是自己在抗拒吗,公主不打算强迫他了,心里反而好失落?

叶慎言你这是犯贱吧一定是犯贱吧,绝对是犯贱啊!

不对,公主刚才是说到什么才情绪不对劲的?

哦……“日后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我不会阻碍你们的幸福”。什么啊,公主难道真误会他有什么心上人了?

他根本没有喜欢的人,也不觉得自己以后会喜欢上什么人。有女人可以和公主相比吗?那些女人,连公主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吧?

而且她还说“再找别人”,打算找什么人啊!那些外面的人,能信得过吗?不会扰乱公主的生活吗?

他一点也不乐意公主找别人!与其让公主找别人,还不如是自己呢。

“公主,我愿意听从您的安排?”

“咦?”

云若辰眨眨眼,惊讶地说:“你不用回去认真考虑考虑吗?”

“不。”

“……就知道我的慎言最听话啦。”

云若辰笑了,在所有人选里,还是叶慎言最合适。真要她找别人,她也很犯难的。

自己的秘密太多了啊,身边长期放着一个碍事的枕边人,很麻烦的好吗?

况且……

“慎言你的阳气越发充沛了,很好很好。”她拍开拔步床书架上的暗格,拿出一本古籍。

“这个拿回去,照着练气,以后有用。”

“这是做什么的?”叶慎言一时还真不适应话题转的这么快,接过书随便翻开一看,傻眼了。

扑通一声,书就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

“双修的法子啊,好好练气哈,咱们经脉天生阴阳相合,以后可以一起练功。”

这下掉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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