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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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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的誓言却让他笑了起来,随后摸摸我的头说:“傻瓜,如果这辈子都不能守护着你,那三百年后我还能到哪儿去找你啊!”

我忙不迭地点头:“能的,我们一定能相遇的!如果你忘记了,我一定会提醒你,让你想起我是谁……”

他见我如此激动,也忙急切地接口:“好!好!即使是三百年后,我一定会认出你来!”

我含泪微笑,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就像是冬日里相互取暖的两个人一样……

过了好半天,我这才又想起问他:“胤祺,那个四阿哥现在怎么样,他的腿到底好了没有?”

听我忽然提起那个人,他脸上蓦地一怔,随即忙又笑道:“我昨个儿去时,他已经能拄着拐杖走路了。”

“哦,”我不满地嘟嘟嘴,“这人还真是个煞星,他自己跌下悬崖不说,还捎带着让我们家的车夫丧命,现在更弄的我流言缠身,好不麻烦。胤祺,我有点儿事想和他商量,你能不能安排我们见上一面?”

他听了,先是一脸惊诧,随后忙问:“沐莲,你找他什么事啊?”

我努努嘴:“这件事都是因为他,他现在既然快好了,那我得让他善后!”

他捏着下巴沉默好久,随后这才慢声劝我:“现在事情正乱,你们若是再见,说不定就更麻烦了!”

胤祺的话很是在理,也是我最为担心的。好吧,那我就先不找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沐莲好天真啊,咱们现代人就是……O(∩_∩)O哈哈~~~~~~~~

指婚

就在我还幻想着让那个煞星四阿哥痊愈后帮我善后时,康熙老爷子却忽地让人召我入宫。不用说,那自然是为了我和这人的事。这样也好,见过康熙,我倒可以顺势推了那门婚事。

想是这样想,等我被人领到康老爷子面前时,这才发现德妃也呆在一边儿压阵。那个绯闻男主因为伤未痊愈,所以待遇还算不错,可以坐在那里回话。全场之内除了那些太监和大内侍卫,就数我最惨,只能依礼跪在地上。

一见到我,康老的语气还算有些和善:“沐莲啊,朕听说你在崖底救了四阿哥,这都是真的吧?”

我低下头,轻声笑说:“回万岁爷,臣女如果说这是真的,那……可能就是欺君之罪。”

他们三人听了,脸上都是微微一怔。

不过康老爷子倒是对我这话来了点儿兴趣,随即就笑着问道:“为什么说是欺君之罪?”

我神不惊心不跳地吸了口气,按着原来想好的言辞慢慢说话:“回万岁爷,四阿哥坠落崖底后,一动也不能动,臣女当时虽说是在采药,可是身边却很是缺乏止血的药材,只能简单地把伤包扎了一下。后因天色已晚怕野兽来袭,臣女就在四阿哥的指点下生了几个火堆。真要说救命,那是真的有些言过其实了。”

“好啊!”康熙捻着胡子点头笑了笑,“小小年纪就具有大夫的仁心品行,说明你外公平日对你很是教导有方。朕之前就听说乐,你为病人连续十日免费诊疗,看来这都是真的了。”

我连忙谦虚地笑道:“这个臣女不敢居功。万岁爷,世上女大夫少,开办医馆时臣女怕没人前来看病,所以这才想了这个免费的法子……”

康熙听后呵呵一笑:“沐莲啊,看来你还蛮喜欢说实话的嘛!”

我们的话其实倒没什么可笑的,可那个德妃听过,却也在一旁随了一声低笑:“皇上,臣妾看这孩子,倒也像是个老实人。”

康熙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妃,又笑着接话道:“是啊,上次她在德州为太子看病时,朕就看出来了。”

听他说起在德州的事,我心里一阵儿寒,这人怕不是在说反话吧?当然,如果他没有发现是我在那里搞鬼,呵呵,那我倒是可以欢喜地接受这个评语。

正在心里自辩时,康熙老爷子忽地对我大发慈悲:“沐莲,你起来回话吧!”

我的可怜的腿啊,终于得到了解放,那个瞬间甭提有多舒畅。谁想还没站够十秒钟,那个老康突然对着那个四阿哥甩来了个炸雷:“胤禛啊,朕最近还听说了一些怪话,说是你在崖底时对沐莲……”

话说到一半儿,这人就让它生生搁了浅,但却实实地在我心里掀起了千层波浪。还来不及有什么回应,那个四阿哥却语带歉意、满是诚恳地说:“皇阿玛,出了这样的事,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愿意对沐莲负全部的责任!”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脑袋刚略略透了透气儿,却见老康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胤禛,沐莲虽是个大夫,可她也是个女孩儿家,你做事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在我还没明白老康是什么意思时,那个坐在竹轿上的四阿哥却又低头老老实实地认错:“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这次的事,儿臣一定会铭记于心。”

德妃听儿子认错,赶忙在一旁帮腔说:“皇上,胤禛这次确是做错了事。不过依臣妾看,这孩子倒和咱们胤禛挺般配的,要不这就直接指给他算了……”

我不等康熙发话,就慌忙重又跪到了地上:“万岁爷,德妃娘娘,臣女还有话要禀,还望您们都能耐心地听一听……”

他们两个对望了一眼,随后终于点点头:“沐莲,你有什么话,那就说说吧!”

我感激地看看老康同志,接着便轻声细语地道:“万岁爷,娘娘,都说无风不起浪,可是有时海水太深的话,即使没有风吹,里面的水流仍旧湍急。臣女是大夫,四阿哥受伤虽没帮上什么大忙,但却深记医者本分,没去顾及那些男女大防之事。外面的流言说四阿哥对奴婢如何如何,那全部都是假的。臣女今年才十二周岁,都还没有成人呢。依着四阿哥的人品修为,怎么会对臣女有此种心思呢?流言既然是假的,怎么还能让四阿哥平白无故地负什么责任呢?还望万岁爷、娘娘能够明察,还四阿哥和臣女一个清白。”

“哦?”康熙老爷子听了,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兴,“这么说,那些还真是假的了?”

“是的,万岁爷!”我连忙点头,“如果说真有什么错,那就只能怪臣女不是个男人,四阿哥受伤也不该遇上臣女……”

对外面的流言做判断,人们一般都是听两头人的话。这不,我刚说完,康熙就又开口问他那个儿子:“胤禛,这件事……你怎么说啊?”

我正期待这人原原本本地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出真相,没想到却听他说:“皇阿玛,不管事情如何,现在流言四起,对儿臣和沐莲都很不利。她是女孩儿家,名声最是要紧,儿臣应为她的未来着想,负起该承担的责任,以免日后再生事端误了她的一生。”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既然知道名声对我们女人是多么重要,为何放着现在绝佳的澄清机会不用,竟然在康熙面前和起了稀泥,任那流言生生地坐实?

那个康老头儿更像是吃错了药,或是被刚刚德妃指婚的主意萌住了,随后就立马点头答应:“好,这才像个男子汉嘛!沐莲她是个好孩子,出了这样的事,你的确是该负责,朕这就成全你!”

见康老头儿要答应婚事,我赶紧急惶惶地叩头说话:“万岁爷,您的厚爱臣女感激不尽,可是这个……却万万不敢接受……”

天子的脸比六月的天气变得还要快,我随即就听到了他语气中的火药味儿:“沐莲,你竟然想抗旨!”

“不是的,不是的!”我慌乱地摇摇头,“万岁爷,臣女是个大夫,如果答应了这门婚事,别人会说臣女重利轻义,依医术来谋取个人私利。”

“沐莲啊,”康熙叫着我的名字,随后慢慢走到我跟前,“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具有医者之义,这个朕很喜欢。胤禛说他要对你负责,心里完全也是为了一个‘义’字。你们两人都有义者之心,这不就很好嘛!朕这样子为你们指婚,按理说是委屈了你,但朕也保证,胤禛以后是不会亏待你的,所以这个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他说完这个,也不看我是什么反应,就直接问那个煞星的老娘:“德妃啊,胤禛府上……可还有侧福晋的空缺吗?”

这女人听了,立马端出了婆婆该有的架势:“皇上,沐莲刚刚也说了,她现在还未成人呢。年纪小而品阶高,臣妾倒怕她在府里压不住场。要不就先留在那里当个格格,等随后经了事,咱们再为她好好地想想品阶?”

康老头儿捋了捋胡须:“嗯,暂时也就先这样吧!”

德妃见他允了,这就又对康熙用上了迟暮美人的笑容:“万岁爷,沐莲的那个草堂,人多嘴杂的,依臣妾看,这……是不是也该撤了?”

这婚事我都还没答应呢,这个女人却又来打我草堂的主意。我慌忙地叩向康熙老爷子:“万岁爷,臣女从八岁起就开始习医。现在好容易开了医馆,里面的病人也都只是些女人和孩子,并没有伤风化之处。还望万岁爷开恩,千万不要撤了臣女的三悦草堂!”

我这样子回应德妃,她自然一脸的不高兴:“沐莲,以后你就是胤禛的人了。这一举一动啊,都要先想着该不该如此。你那个草堂,实在该撤……”

“德妃啊,”康熙老同志终于在关键时刻发了话,“沐莲的那个草堂,朕倒觉得还挺好的。这孩子的言行嘛,朕也觉得很是得体端庄,咱们就让她继续开着吧!”

康熙的话谁敢不听啊?这位德妃再有婆婆的架势也得立马歇菜:“好吧,那就先让草堂开着吧!不过沐莲,你可得保证那里不要出什么差子!”

“是,臣女保证!”我忙不迭地叩首道谢:“多谢万岁爷圣恩,也谢娘娘能够成全!”

都说天子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等我慢慢抬首再要提婚事的时候,他和德妃两人却忽地没了影儿。待我把头转了两个大圈儿,身边还是只有那个该死的煞星。

见我瞪着他看,这人却波澜不惊地说:“皇阿玛和额娘已经离开了,咱们也该退下了。”

我听他说话,心里猛地被抽空,这怎么可以呢?那婚事我都还没有推掉,他们怎么就走得没影儿了?

这个祸害,这个煞星,如果不是他刚刚在那儿死要表什么负责任之心,我的婚事能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康熙敲定吗?现看着他一脸看似幸灾乐祸的表情,气得我只想拿出针囊给他扎上几针……

格格:满洲亲贵们用来称呼王府中没名份的侍妾。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要大方地冒冒泡儿,给偶加加油,嘻嘻O(∩_∩)O~

讽骂卷毛四

看我要张口说话,这个辫梢是卷毛的四阿哥随即就不冷不热地甩了一句话:“这里是皇宫,你真要是有什么话,还是等出去了再说吧!”

说完就让两个太监过来抬了他所坐的那顶竹轿,然后带着皇子的气势吩咐他们道:“走偏门儿吧!”

我把推婚的事办砸了,在这皇宫里最怕见的,就是胤祺和七阿哥。一听说他要走偏门儿,心里的弦稍稍松了松,这便跟在后面和他们一起出了这不知名的殿阁……

刚迈出那门槛儿没几步,那卷毛却又让人忽地停下步子,差他们走到远处去。接着这才以冷冷的训人口吻冲我道:“你哭丧着脸干嘛啊?这儿可不是你们家的大院儿,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就是想哭,也得给我忍着!”

婆婆的!我这会儿心里难受的要死,还要在这鬼地方听这个罪魁祸首的训斥,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上什么礼法就张口冲他吼了过去:“我这一生都让你给毁了,难道还指望人笑着出去啊?”

被我这么一吼,他那张冷脸随即就上了点儿色。冷哼了几声后,他也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你若不怕连累家人,那我也不干涉,你就在这儿放腔可劲儿地哭吧!”

我受了他的威胁,正要回嘴,那人却又朝那两个抬轿的人招招手。

一看那宫里的太监过来了,我硬是把那想要滑落的眼泪生生地留在了眼眶里。不过我的愤怒在此时却成了一件好东西,它帮我在心里不停地骂人,无声而又歹毒,总算阿Q般地替我出了点儿气……

这个卷毛煞星是坐轿子进宫的。我们刚一出宫门,随轿侍候的人就满脸堆笑地过来。人还没到跟前儿呢,这人却忽地朝他甩了一下手。

见那人乖乖地站在了原地,皇宫里的太监也退下了,卷毛这才转头看我:“刚刚在宫里,你不是有话要说吗?那现在就说吧!”

我下意识地瞧瞧周围的看客,轻轻地“切”了一声后,这才又一脸疑惑地问他:“四阿哥,就要臣女在这儿说吗?”

“怎么?在这儿就不能说话吗?”

一听他这很不待见人的语调,我就又是一肚子火:“四阿哥,在这样的地儿,对着你这样的人,臣女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下次若是再跌落悬崖时,臣女还是希望下面能有人在!”

“好一个可恶的奴才!”

那卷毛终于发了飚,气呼呼地用右手拍了拍竹轿的扶手。

我见他生气,心里的无名火自然烧的更旺,随即就没好气地接口:“奴才并不可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跌落崖底,我忍饿挨冻地守了一夜,最后却落了这样的下场。换了个人,也会心寒的……”

这是结结实实的大实话,他这人却听得气结:“什么叫‘落了这样的下场’?跟了爷就是毁了你的一生?噢!难道爷在你眼里就如此地不堪吗?”

我不能说他好,可他是个皇子,我也不能说他不堪,只好较劲儿似的也冷哼了一声,直指事情关键:“四阿哥是什么样的人,臣女并不想了解。但这次的婚事,你就是做的不对!”

卷毛煞星也冷笑了一声:“这个婚事,我什么时候逼你嫁了?刚刚我只是表个态,那婚事却不是我指的。你长这么大,难道家人没教过你圣意难违吗?”

好啊,你说我没家教!你这个可恶的卷毛儿才没有家教呢!

我气哼哼地咬咬牙,随即带了薄薄的笑回问:“四阿哥,长这么大,难道也没人教过您什么叫恩将仇报吗?”

说完,还来不及看他是什么反应,就听有人在后面语调欢快地叫:“四哥,原来您在这儿呢!”

这个“死”阿哥是我的祸害,在他面前失仪情有可原。可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得有点儿分寸,等十三阿哥一靠近,我这便屈身向他福了一礼:“臣女给十三爷请安,祝您吉——”

刚要吐出那个“祥”字来,却忽地想起这里的人讲究避讳,赶忙顺口道:“吉——顺万福!”

以前我们从没有单独见过面,他自然不知道我是谁,随即疑惑着问那个卷毛儿:“四哥,这是……?”

卷毛煞星不待见我,就那么轻轻哼出声来:“她是沐莲,以后就是我府上的人了!”

我气得刚要跳脚,这边的十三阿哥却一脸促狭地看着我笑:“原来你就是沐莲啊!哦,对了,以后应该叫四嫂……”

刚刚我心里还只恨那煞星一个人,现在就连这个十三阿哥忽地也让人生厌。这一对兄弟,没一个好人!

“四阿哥,十三阿哥,臣女不打扰你们谈正事,这就先告退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完话,也不等他们应允,就快步走到我家的护卫身边。等伸手要了他的马鞭,我利落地跨鞍上马交代:“我要出去透透气,听好了,你们不准跟着过来!”

等我执鞭快马奔走,这人才回过神儿慌张地在后面叫:“姑娘,您小心点儿!”

骑马快奔到几十丈之外,我这才又回头。看他们调转马车方向朝这边追来,这便又狠狠地对着□之马甩了一鞭,快如闪电般奔驰而去……

他们乘的是马车,我单骑而行,要想不被他们追上,可寻之方就是专意朝偏僻的地方去。一路风驰电骋,过了两刻钟左右,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茂密的树林子。

刚要入内好好地大哭一场,后面却有人焦急地大喊:“沐莲,你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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