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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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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怀里哭得远比弘时小时候还厉害的女人,虽然最终她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却以挂着泪的笑颜吻在他的颊边。

“胤禛。我爱你。”

是咒语。

爱情誓言可以一文不值,也可以尊立成为信仰,可大多时候,我们都只是把它当作短暂的爱情附带品,会在时间里挥发、渐渐转淡无色的赤烟。

爱情里的人太糊涂。所以他才会放下答案亲吻于她。

爱情里的人太轻微。所以她才会放下坚持依恋他的真情。

爱情,究竟是什么,莫可名状,却冷暖自知。

这一刻,却能真实感觉到它的存在。于是,便在此刻紧紧相握。只是十指相扣的亲濡,却胜却极致。

爱情,便是极致。

顺抚着她的躯体,吸聚着她的味道,心刻着她给于的疯狂。原来,这便是爱,是只能她给予的满满、柔柔却坚韧的情感。仿如,便有一束极暖的光忽然射散于身,那暖暖的感觉。

那年,他还不懂。那个几乎已记不清脸庞的女子抓了一把空气放于他的掌间。

“总有一天,你也是要选择的。不论你做何选择,皇额娘只希望,你好好存着这东西,来年——交给个不骄不躁、懂你爱你的女子——替你守着了……”

现在,他开始懂了。他会幸福,是因为他等到了这个女子。而皇额娘——她不曾等到。

于是暗暗发誓,要守全了与之相吻的这个女子。负担了那么多不幸,这一次,他会紧紧、好好地抓住。皇额娘,胤禛绝不叫您的不幸再次重现。如此,你便可放心了,远去吧。

记忆里的人物出现又消失,留下的是如沙粒般雕磨的宿愿。既是逝者的执愤,亦是生者的思怀。于是便有了轮回,叫生者身后闪现逝者的纠结。

现在,都该放下了。放开逝者的苦痛,便是松开自己的心结。

幸福于幸福之时,不悲不煞。

阳光刹时破沉而出,迷幻了苏培盛的眼眸,不得不支起单臂轻与相挡。

今天,真是个好天呀。也不知啥时,他老苏能放假一天,不用再侍侯于人,坐在人来人往的小馆子里喝着小酒看那门口的小童和黄狗打架……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吃出来的毒

前一夜伤心劳神,二人便都困倦相拥上了榻补眠。

夏桃醒时,胤禛已不在寝内。起身一看那西洋钟竟然已是下午三点多。相问之下才知胤禛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出府去了朝衙,想这工作狂也当如此。于是吃了点东西便自己忙活。

这个时代几乎人人都有一手绣针的活,王府里另外还有专买的绣娘。香红雨四个婢女中绣工最好的是不怎么爱说话的小祥,只比最小的小意大上一岁也不过十四,只是她年纪小手上功夫强却与绣艺上无什么斟酌,夏桃便请个府里在统筹上不错的绣娘来,此人名唤金巧,约莫二十岁左右,虽长得不为标志却很是沉稳舒服。递了画好的床套样子过去,她果然通行,只了了几语便明白夏桃的意思。夏桃便嘱她寻了几个功夫不错的领活去了,又见小祥“望眼欲穿”,便也把她打发去了。

这是小事。此时西北策妄喇布坦已有蠢蠢欲动之势,皇帝虽然不在京中,可大清门内名属部门却很是纷忙。直到十月上奉皇太后回宫前,夏桃与胤禛的日子也同所有夫妻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白日里各忙各事,晚夜里盖起被子互求温暖,到也盛是温馨。

香红雨外夏桃不闻不问,也不知胤禛与他那些妻妾是不是有些什么。随着康熙帝回朝的临近胤禛回来得越加迟晚,到今日竟然过了子时仍是未归。

次日一早,夏桃去给福晋请安。府内人现皆知她是王爷的人,自然这请安之举便是不喜欢也得为这。往日里胤禛默许她比其他人晚一个时辰来请安,既免了她在其他妻妾们面前难为也是因为他们“新婚燕耳”确难早起。可昨日胤禛一夜未归她再不好随势,便比平日早了半个时辰想着也能躲过其他女人。可偏偏正堂里坐满了女眷们。

夏桃不知其他穿越女心里如何想,只是她心里怎么也难掩住一种作为第三者的尴尬和疚卑。所幸众人只是给了她几个冷眼并无一人发难。

“今年也不是王爷的整寿,以王爷的性子怕也不会想着怎么庆祝。如今外朝遇事更是应当简处了办。我看,就先设个内府家宴,其他的等我问过了王爷再说吧。”那拉氏看了一圈各眷的神色,“当然,你们愿意备什么礼就自去寻思,叫王爷讨个喜气也是好的。”

夏桃这才明白,不出半月便是胤禛的寿辰。往年里她与他毫无关系自然也不放在心上,这时当然要有所准备。

昨夜几乎未眠,请安一散场回到香红雨内处理些院子里的事夏桃便想眯一会,却不想小太监来报说是两位侧福晋与格格们在如意室赏秋,请她过去相陪。

该来得总是躲不掉。夏桃一席青服未换便去了如意室。

经过几年的整修,位于雍亲王府东院北部的如意室虽小了些却已深得江南园林居宅的精髓,胜是精美宛约。于是这里便成了东书院里女眷唯一可以随意走动之处。

除了那拉氏与她院里的宋氏、蝉音,几乎其他老四的女人都在,虽然不见得怎么热络,相互间却也能说上几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改变的不再只是容颜,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变得幻妙莫测。李氏不知从何时起退了张扬,除非避不过的年节场合,几乎再难见她身影,此刻也是如此,并不多话,只坐于年氏边上自食着瓜果。反而年氏和善亲睦起来,与钮钴禄氏她们有声有笑的。武宁静与耿氏则躲在边上两相对棋。

不冷不淡地打过照面之后,夏桃便被冷清在一旁。

亭子外开有几株大朵的菊花,年氏似与钮钴禄氏说的便是这几株的品种与优劣。夏桃一开始还能听上几句,几分钟不过便换着脚重心开始寻思自己的设计。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杯香茶便出现在眼皮子底下,这一时夏桃才发觉所有人都在看她,而自己腿边上也多了个方凳子。

李氏眼见年氏盯着夏桃只是微笑,开口抢道:“这位夏格格还真是面子大得很,年妹妹,你们如今主仆相见,你到还惦念于她,好喝好位的供着,到底是大家风范。”

李云霞本意是要讨好年氏,却不想这一席话入耳却极尽嘲讽。便是最近忙于学棋的耿氏也抬起头来奇怪地看了李氏一眼,轻摇了摇头。府里谁都知道李侧福晋这一二年“收心养性”、几是不问世事,怎么现在突得与年氏“相厚”起来。对李氏如此行径便是连府里最低等的奴才也是不齿。

那李氏须臾也是觉出言辞的歧异来,闪个眼色忙高声补救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下?别以为得王爷几日独宠便不知天高地厚起来。这里哪个人也比你清白。”

也莫怪李氏无救,却是不会说话之人,这话一出既是打了年氏这个旧主的脸,更是连她自己在内将这王府内王爷的女眷全与个寡妇相比顿时身份清白便贬了下去。

钮钴禄氏唇角一声冷哼,什么时候王爷府的家眷也同个寡妇相比起来。

夏桃一向是躲事、隐事的性子,端着小婢子递上的茶便吃了起来,一杯水很快喝光,年氏又使眼色送了一盘水果。

其他妇人见年氏如此大方,也不好不与,便纷纷赏了些吃食给夏桃。一时间那吃盘太多手里拿不下,年氏又叫人给她抬了个四方墩子来,便不再管她了。

夏桃左右无事,又与这些人没什么好说的,便一点点无聊地吃起来。吃东西这事就是这样,一点点无聊入腹,虽不见怎么有味不吃又实在无事。最后备着吃食来的众人到是没吃几样,她到腹中满满。

几乎就在她再不能吃的时候,刘保卿打南面过来给各位主子请了安,说是王爷回府叫夏格格去侍侯。夏桃这才离了如意室。

回到清晖室,便见午饭已上了桌,入内去,胤禛像是刚沐浴出来换了一身新常服,便替过苏培盛帮胤禛把余下的盘扣扣上。

“她们可有为难你?”

夏桃挑眼对上笑笑,手下活不停:“没有,就是天好叫我去坐坐,我到吃了不少好东西。”

胤禛本有的担心见她面色无暗便放开来,看她扣好了,便拉了她出内上了饭桌。

饭桌是个小四方,两人挨边各占一边,此时菜还未齐,胤禛便也未曾放开她的手,屋在指间偶尔捏一捏,弄得夏桃既觉得好笑又泛着幸福。

胤禛见她眼眶下有些阴影:“昨夜没睡好吗?”

瞪了瞪眼睛,夏桃照旧堆笑:“没有。可能是梦多了。”

胤禛盯了她片刻,暗了脸色:“爷不喜欢受人欺骗。”

看他脸色,夏桃大叹一声才道:“嗯,一夜没怎么睡。”

“为什么不睡?”他这话一出,见桃花就拿眼色看他,心里一番计较,不怎么顺畅解释道,“不几日皇阿玛便要回朝,朝里的事多……我昨夜在户部忙到深夜,想着今日一早还要接收西北那么的事折,便没有回府。已使了人回府报了,你没得了消息?”

夏桃哪里能得到消息?不要说她一个还没坦开的格格,便是侧福晋那里也不必要知会的,府里往常只告知福晋便可。

胤禛一想便是明白,正好热汤上了来,亲拍夏桃的手道:“吃吧,以后若是不归,爷定使了人知会于你,省得你有觉不睡。”便摆了她的手,接过饭碗,“吃吧,陪爷吃一顿舒坦的。吃完爷还要去内务府。”

夏桃本是不饿,可听了胤禛解释又不忍他一人吃饭寂寞,便接过了饭碗。

桌上有一盘海虾很是清透润红,胤禛见她不怎么动筷,便一连刀了数条给她:“怎么不多吃点,这虾是刚从浙江走水路运来的,想你爱吃,便让他们都大半留了来,你先吃着,要是不够,晚上还有。”

如今的王爷宠饭、宠衣、宠睡、宠人极是能宠,虽不见语气和面色有太大转变,可眼色里与唇角边的不同苏培盛还是感觉分明。

原本吃虾夏桃是必定要去肠的,只是今天并不饿,碗里的东西又越堆越多,她便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咬去外壳吞进腹中。胤禛见她如此说了几次,只收到某桃吞出的舌头,便也随她了。

一顿饭吃完胤禛连口饭后茶也不急喝,便走了。

夏桃坐在原座上半天没起来身。哎,噌多了,也是挺难受的。

左右无事,吃多了脑中又缺氧,夏桃便直上了床补觉去。这一觉睡到日头偏西,起来没觉得好受,反更是全身无力、肉体酸痛,连意识也处于混沌之中。

眼见日落,胤禛也未能归。小厨房里便来问是否用饭,被夏桃推了回去,窝在榻里看书。

也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怎的,夏桃被胃中的不痛快挠醒,正好见胤禛摆袍进来。半起了身,胃里虽然不痛却堵得难受。

胤禛本在换衣,打空偏首,看她眉头皱起、单手捂腹:“怎么?不舒服?”

不过是吃多了夏桃也就没当一回事。只是陪着胤禛又进了点食,自己没有再吃什么。半个时辰后,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心胃仿佛被什么人玩弄于鼓掌,开始还是偶尔捏把一下,后面越加力大和频繁,偏偏那种要呕出来的欲望又不足以强到真吐出来。最后实在受不住便丢下老四,回榻上躺着去了。

胤禛见她如此,正想叫人去请大夫,夏桃却突然爬起来蹲在殿外空地里抠喉,不到两下便把陪胤禛吃的午饭吐了出来,满口都是虾、米饭、蘼肉的恶心杂味,当下夏桃就在心里告诫自己,再也不吃虾了。吐过好受多了,喝了杯热水也便觉得没事,就没有叫大夫。胤禛罢了饭也不吃了,刚漱过口,内里夏桃竟然难受地哼哼起来,进去一看,满面生白,唇色发青,立时便忙去唤大夫来。

大夫来得速度也快,却远没有夏桃复吐快,这一回把陪年氏她们吃得梨、干肉片、绿豆糕子等等吐出来是再也没力气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能哼哼。

胤禛哪里见过她这病相,吓坏了,亲把人抱回榻上便吼着叫大夫,大夫便来了。这大夫有些生面,胤禛不及多想便叫他相看。

那大夫很是年轻,看看病者的脸色又把了把脉,还不及细诊,便听王爷喝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呀?”

那大夫不知王爷的脾性,听王爷一喊,立时腿没顶住便跪在地上。

胤禛见他如此更是火光,伸了一指直指其面:“回答本王!到底是生是死?”此话一出,连胤禛也觉得自己破口,很是自我恼火,坐上榻沿抚着夏桃已冷汗而出的脸,心头翻过太多意测,最终只是瞪着还跪在地上不知如何反应的大夫,“你到是看那——!”

大夫吓得立时跪着上前来把脉。

“说话——!”

“回——回——”王爷一个怒瞪过来,他再不敢结巴,“回王爷,像是中毒。”

果然。胤禛心里一个冷哼,这才是他熟悉的戏码。

“严重吗?她已吐了两回。是什么毒,可会伤着五脏?毒可能逼出?”

那大夫没见过夏桃,并不知道这榻上躺的是谁。见王爷面色不善,强自提了提神:“回——回王爷,应是无碍,先吃几副药试试。”

他这“试试”二字一出,胤禛不由收缩了下瞳色,看向苏培盛:“去把所有大夫都叫来。王府里什么时候养起闲人来?!”那大夫抖作一团,“你还愣在这里做甚?还不写方子抓药去!”

夏桃只是难过,连刚刚喝过不久的热水都吐了出来,却更是渴,躺在床上捂着胃只能哼哼。

那大夫写了方子后一会拿了热手炉来叫夏桃温着胃一会又取了热糖水来叫她喝下,却是使夏桃更是难过未能吐。

此时哪里还能容这无能的大夫“试试”,直接叫他屋外跪着去。

王、冯二位大夫不到一刻都来了,特别是王老大夫一见先前来出诊现在却跪在地上的大夫便惊上一惊,也不及说上什么便进了去。

“如意室里都吃了什么?”后来的两位大夫毕竟是王府里请的老大夫,最岁小的王大夫也已奔五,诊了脉先道无碍,便稳健地写方子,胤禛见此稍稍放了心,才叫过刘保卿在外间问道。

“回王爷,奴才到时格格面前有不少食盘里都空了。刚刚奴才也有去问如意室侍侯之人,那些吃食各房侧福晋、格格们都有相送,看着是些普通的花果、干货。”

苏培盛听刘保卿说完,便摆手叫他下去,近了王爷低道:“王爷,这人多口杂,却不好详查。奴才已经将此报禀福晋,想是已经在查了。”

“在查?”胤禛狠狠相瞪,“本王这王府里也是素来太过安生了,才能生出这种事来。哼,现在能毒本王身边之人,明天就敢毒死本王!”愈想愈怒,进了内去便问情况。

“回王爷,这半夜还是要受点罪的,再吃几复清胃的药便可,明日午后当是不会再吐了。”

胤禛听完冯大夫的诊断,再细看夏桃脸色虽仍是苍白却在几针之下安泰睡去,一摆服袍便往外走。

苏培盛一见王爷那风风光光的样子,便道不好,这一回,定是要有个人倒霉的。只不敢耽误,急跑着跟了上去。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谁人入地狱

“中毒——?”这是夏桃醒来听小吉表述她的病症时的第一反应。

“啊——?下毒?”这是夏桃听闻老四愤审女眷的第一反应。

“然后呢?”

小如听小吉把道听途说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叨咕给格格,便觉得极是不好,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取了新煎好的药上前来:“格格,先把药渴了吧。”

虽然没能看到老四与众女们的反应,那乱作一锅粥的局势还是可以想见的,吞了大口口水,接过了药,盯着黑灿灿的水面,却还是抬首相问:“王爷回来没?”虽然看不见外面的天,可烛台里原本一尺的蜡烛燃得只余一二厘米,怎么着也应是深夜了。

“没有。”小如以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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