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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靓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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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不怕?”他的鼻唇贴在她脸上,温热的气息不怀好意地骚扰她的脸颊和耳朵。   
    “你答应过我的。”她虽不是中国古老传统守身如玉美德的拥护者,但也并不能够接受欧美那套前卫的思想,谈恋爱还是慢慢咀嚼浪漫。   
    “原谅我的情不自禁。”他捧住她布满红霞的脸,吻住软腻甜美的唇瓣。   
    栗约农以为自己就算没一把推开他,至少也该挣扎几下,聊表矜持之意,但她违背老妈口中好女孩的基本守则,任由他为所欲为。   
    电光石火的情潮在两具躯体间急切交错。她喜欢他的亲吻,也喜欢他的搂抱,她的理智已被他掠夺……   
    如果没有那两颗杀风景的石子连着砸在玻璃窗上,栗约农不敢想象持续缠绵下去,她会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有人来了?”赶紧把衣衫整理好,她跟楚濂一起探头到窗外察看情形,心中并祈祷,方才那幕惊心动魄的限制级画面,可别让旁人偷窥去。   
    “会不会是小偷?”她问。“这房子华美的外观是很容易引来宵小觊觎。”   
    “不是小偷,是大盗。”他矫健地翻身跃上窗台,迅速追出去。   
    “等等,你……”栗约农由扶疏的枝桠望去,忽瞟见一抹棕榄色身影,那是小海常穿的“七特人”衣衫。   
    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睡衣,她忙不迭举步追赶他们。绝不能让楚濂逮到小海,否则后果铁定会很惨。   
    “啊!我的脚,痛死我了!”假意扑在草地上,她两手抱着膝盖,嚷得声嘶力竭。   
    这一招果然有效,楚濂马上放弃追寻那不经允许就擅自闯进他私人领域的大盗,踅回来关切她的伤势。   
    “扭到了吗?”抬起她的小腿,他怜疼地在她膝盖上细细揉捏。   
    “大概是吧,不过已经好多了。”他这样把她的裙摆掀到大腿上,害她臀骨以下一览无遗,她得赶快缩回小腿。   
    “这么快?”他嘴边的笑意充满不信任的冷凝。“但愿你不是蓄意为某人脱困,这栋宅子不是任何人说来就可以来的,我不逮捕他,自然有人会截住他,后果也许会更惨也说不定。”拉起犹瘫坐在地上的栗约农,右臂自然地环向她的肩,押着她一同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栗约农一颗心七上八下,想问清楚他所谓的另有别人指的是谁,他们又会对小海怎么样,但又担心一开口就露了痕迹,反而落入口实。   
    好在回到画室,楚濂并没有进一步的责难,只简单交代她记得吃饭休息,就匆匆出门。   
    一整个早上乱糟糟的,这时才感到饥肠辘辘,她连忙狼吞虎咽的把刘妈妈做的蛋饼解决掉。   
    “咚!咚!”又有人拿石子砸窗上的玻璃。   
    是小海不知死活的又跑回来了?   
    栗约农慌张地搁下餐盘,来到窗户惊问:“是谁?”   
    “是我。”五公尺处的老榕树上,小海吊儿郎当的荡在那里。   
    “快下来呀,你吊在那里做什么?”栗约农边吼他,边频频回头张望,确定楚濂没有去而复返,刘妈妈也没有闻声跑来。   
    小海紧张兮兮地左顾右盼,搞了半天,才从庭院摸进画室。   
    “你呀,就不能光明正大点,险些把我吓死。”他两脚尚未站稳,她当下就在他胸口赏个五佰作见面礼,没注意到他上衣口袋沾着血迹。   
    “你才不长进呢,到台北才多久,怎么就变成姓楚那家伙的情妇?”小海很不屑地瞄着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睡衣,鼻孔里猛喷气。   
    之前在警察局,才不是他想不开的去自首,而是一得知她被带去警察局,他担心的想去救她,谁知就看见她被姓楚的那家伙保出来,而他也才一路跟踪他们来到这里。   
    “说话好听点不行吗?”她心虚地不想也不知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警察到处抓人,你还是赶快把车子还给人家吧。”   
    “没办法,我最近手头紧,正打算拿它换一笔跑路费。”小海脱下披在外头的衬衫,无袖的T恤露出他壮硕结实的二头肌和一个形状诡异的刺青。   
    “不是在修车厂做得好好的,干么弄到要跑路?”栗约农看他脸色不对劲,心想八成出了乱子。   
    “废话少说,帮不帮忙?”他耍无赖的时候很帅,也很讨人厌。   
    “又打架啦?”小海肇祸的功力还在她之上,算是武林高手。“这次是要付人家医药费还是安家费?”   
    “统统猜错,是丧葬费。”他突地吃痛,体力不支地倒入高脚椅上。   
    “妈呀,你被捅了刀子!烂东西,怎么不早讲?!”她仓卒扶着他走进浴室,帮忙清洗他胁下的伤口。   
    “孤男寡女,不怕被他瞧见?”他玩世不恭的嘴脸,冷冷的挂着一抹嘲弄。   
    “你少他妈的闲话一大堆。”栗约农翻找好一阵子,总算找来一些派得上用场的外伤药,利落地替他敷上。“伤口太深了,你必须到医院接受治疗。”   
    “算了,这世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逞强是他的专职,早在十几年前,他妈妈跟着人家跑了以后,他就没把命当命。   
    “放屁!没我恩准,你就得给我好好活着。”她塞给他一把钥匙,“这是我原来住处的钥匙,在我床底下还有几万块,是跟我老妈A来的。”   
    “哈!你的段数愈来愈高了,帅!”小海粗鲁地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胸膛,目光灼灼的瞅着她明亮的水眸。   
    “别做傻事,我们两个只适合当哥儿们。”打掉他的手,她低头将外伤药收拾好,便催着他快走。   
    “那姓楚的对你好吗?”小海拉住她,不让她回避他的问题。   
    栗约农沉默数秒钟,才僵硬地点点头。   
    “你爱上他了?”他的口气含有火药味。   
    她朱唇才动了下,小海立刻加以制止,“别回答,免得我被一缸子醋酸死。”   
    “真有你的。”她不相信他会吃味,这人从没当她是女人。“可以告诉我,你杀了什么人?”   
    “一个该死的人渣。”小海穿回他脏兮兮的衬衫,表示他不愿多谈。“后会有期。小心那姓楚的,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有预感,他不会轻易放过你。”   
    她淡淡地扯一下唇角,忽道:“我们都在走一步险棋,希望这个选择是对的。”   
    “即使错,也不要错得太离谱。”小海把手搭在她肩上,一使劲,她整个人跌进他臂弯里。   
    “小海你——”他今天真的很反常。   
    “老天保佑,那姓楚的是个好人,若他敢辜负你,我发誓会杀了他。”他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听得栗约农心惊胆战。   
    “小海,听着,我不要你杀人,我要你——”   
    “别婆妈了,拿着。”   
    她低头一看,小海塞给她的竟是一个B。B。CALL。   
    “干么?”   
    “我Call你之后,三十分钟之内没有回音,就代表你有状况,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罩你。”他说得正义凛然,颇有大侠之风。   
    “要是真出了乱子,等你赶来我早到了奈何桥。”她觉得多余想塞还给他,况且她都已没有回音,他怎知她人在哪里,又如何罩她?   
    小海却坚持要她收下。   
    “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糊里糊涂就……哎,你懂我的意思啦。”万分不舍地推开她,他灵巧地跃上窗台,回头抛给她一个前所未有的专注、缱绻的眼神,“台湾没有任何事物值得我留恋,只除了你。”   
    “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小海,小海!”望着他临去时空灵绝然的神色,栗约农一颗心不自主地沉入冰窖。   
    ※   
    这是一处豪华的宅第,宅前广袤的草地上,无数的彩蝶在花丛间翩然飞舞。   
    有座木桥架在小溪流的上方,两棵阿勃勒树嫩贡的花朵缀满一地。   
    楚家的梨园因四季的更迭而替换着各式醉人的样貌,放眼望去颇有十里洋场的风华。   
    有缤纷的落英上立着一个人,垂长的袍子遮住他略显龙钟却依然傲岸的身形,手中一只烟斗,袅袅飘冉着雾蒙的白烟,和他一头银亮的华发相映成趣。   
    他就是楚家庞大产业的创建者楚雄刚,自弃政从商后,便举家迁往台北。   
    两、三年前从商场上退位下来以后,他的生活和禅院里的人差不多,终年住在一处晓雾缠绕的庄园里,除了亲近的儿女及跟随他多年的杜艼外,谁也不见,成天看云、看山、看花开花谢、听虫鸣鸟叫,唯一的活动就是打打拳。   
    这回他主动回到梨园来,不是为了公务,而是为了私事。   
    “你回来了?”轻敲一下手中的烟斗,他徐徐转过身来,只瞟了楚濂一眼,又恢复原来的姿势。“杜艼告诉我,你让栗家的女儿住进淡水的采风楼?”   
    “是的。”楚濂站在他身侧,两人一般高大,连神韵都极为相似。“爸爸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当然。”他语意中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只是担心你母亲又要多心。”   
    “她一向对栗家姐妹有偏见。”楚濂抑郁地喟然轻叹。   
    “不是偏见,是心结。”楚雄刚缓缓吐出一口烟,欲言又止地叹一口气。   
    “我不懂。”楚栗两家是多年的老邻居,俗话说人不亲土亲,就算他们没有什么交情,但也不可能交恶呀,难道他父母有事瞒着他。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一阵吞吐,令楚雄刚整张脸浸入袅袅的烟雾中,眼神则飘得很远。“当年我和约农的母亲是一对情侣……”   
    在中国的社会里,政商盘错、权贵交攀是很正常的情形。楚家亦不能免俗,楚雄刚是楚家的独子,自是继承家业的不二人选,他的婚姻也就担负着家族兴衰的重任,在父母和亲族长辈的压力下,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所爱,选择当时富甲一方的赵家作为结亲对象。   
    “妈妈知道你这段往事?”楚濂对他父亲的遗憾不表同情,反而十分不以为然。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对她有一份亏欠,对约农的母亲也是。”   
    “不要把你们这一代的恩怨转嫁到我和约农身上,不管妈妈同意与否,我娶她是娶定了。”楚濂眼中肃然凝神,坚定一如磐石。   
    “要得。”楚雄刚嘉许地开怀一笑,“真希望我当年能有你一半的勇气和坚毅。告诉我,她值得你这样对待吗?我听了不少有关于她的‘丰功伟业’。”   
    “她很真、很美、很特别,也很桀骜不驯。”楚濂无意粉饰栗约农的离经叛道行为,她在家乡的知名度不小,谁想知道她的过去,都可轻易打听到。“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格外吸引人。”   
    “看得出来她已经掳获你的心。”楚雄刚欣喜地望着儿子,“不过情字这条路,你们可能不会走得太顺畅,不只你母亲将反对到底,连你奶奶恐怕都会有意见。”   
    “无所谓,经历一番寒彻骨,也许我们会爱得更深,更义无反顾。”楚濂脸色森冷刚毅得教人悚然惊心。   
    “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她能体会你这份浓郁的情感?”做为一个父亲不免为此忧心,栗约农到底是年轻了些,人生阅历殊浅,社会经验也不足,一旦成为楚家新一代的女主人,在许多方面恐怕都将招架不住。   
    “你多虑了,她不是灰姑娘,亦非丑小鸭,她是栗约农,一个声名狼藉的美丽坏女孩,我相信她懂我。”   
    见他踌躇志满的模样,楚雄刚不禁愕然,为什么他当年就没有这股金石不摧的傻劲?怎么那么容易屈服,那么不懂得执着?唉,逝者已矣,何必更增惆怅?   
    “我先祝福你,但,不可在感情上耗费太多时间,公司的业务也要多用心,尤其是到新加坡和芝加哥成立分公司的事,你要和杜艼多研究研究。”   
    “那不是已经交给楚墨去处理了吗?”一提到他这个不务正业,只知吃喝玩乐,成天和帮派份子搞在一起的弟弟,他就火冒三丈。   
    “楚墨是个浪子,他的心太野,除非他能遇到一个拄得住他的女孩,否则要不了多久,他又会撇下一切浪迹天涯去。”   
    “谁没有流浪的心?你们为什么总是任他胡闹,怎么就不体谅体谅我?”从小到大他就被要求必须这样、必须那样,家族荣辱的大纛永远竖在他头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你是长子,这是你的宿命,是一辈子都解脱不了的紧箍咒。”楚雄刚对他充满同情,却又无能为力。   
 第五章   
    持续一个多礼拜的大雨特报,四处已经水满为患,庭院的花草已被摧残得奄奄一息,连壮硕的白桦树都倾斜半身,歪歪地倚在一株银杏上。   
    栗约农窝在别墅内,一心所关切的唯有画室中的作品,连联考逐渐逼近,买来的参考书翻不到几页便放下,她根本无心于书本上。   
    怎么办?日子所剩无多,即便她术科成绩再好,也弥补不了学科的不足呀!   
    她在门板上贴一张纸,上头画着由大至小共十二个圈圈,在飞镖的摧残下,千疮百孔得教人一看就知道表面一派洒脱的她,其实内心仍是相当焦虑。   
    楚濂说念美工和当画家尚有一大段距离,也就是说她就算能蒙上力禾工商,也不见得能如愿以偿,那她还那么辛苦干么呢?   
    只有路得那个书呆子才会遵守一步一脚印,脚踏实地的基本原则,那根本不适用在她这不学无术的坏学生身上。   
    一定有什么捷径可以让她平步青云,直接搭着天梯,摘到最丰美的果实。例如:嫁人。以楚家的财富,纵使送她到法国、纽约、西班牙都不成问题。   
    然而,那是她要的吗?   
    栗约农不得不为自己短短几日的大转变感到汗颜,没想到她竟是个短视近利,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楚濂好多天没来了,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说不定早忘记有她的存在。偌大的庭院只刘妈妈一天来陪她几个钟头,接着就剩她一人孤零零,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亦不免感到惶惶难安,担心宵小闯入。   
    为了预防万一,她特地砍了一截Y型树枝,自制一个弹弓,顺带捡一大堆小石子备用。   
    晚上九点多,小山丘上静得出奇,风雨停了吗?栗约农放下手中捧了一个多钟头,却只翻两页的自修书,踱到音响旁在一堆她看不懂的古典音乐中,找半天勉强挑出一片CD,是CelineDion的Fallingintoyou,这是她唯一听得懂的歌。   
    在清亮的歌声中,突然听到一声猛烈的撞击,接着是女人既尖拔又软腻的嘶吼。栗约农骇异地跳起来,火速冲往大厅一看究竟。   
    “让我进去,你没有资格阻止我见她!”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哽咽般。   
    栗约农趴在窗台上,忐忑地看着庭院大门处,抱着白猫的女人和立在她身旁的高大男子,他不是楚濂,栗约农不记得曾在哪儿见过他。   
    “方可欣,我说过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入内打扰,现在请你回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男子一脸无奈,火气加速在他眼中汇聚。   
    “杜艼,你敢!”方可欣不理会他的恫吓,踩着五寸高跟鞋,踏着阶梯要上庭院。   
    栗约农的心一下子悬在空中,唯恐她就这么闯进来,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站住!”杜艼的声音很低沉,威胁力十足。   
    见方可欣的步伐在第五个阶梯前戛然而止,栗约农惴惴难安的心绪总算得以稍稍抚平。   
    “以为我会怕你?”方可欣软哝的声音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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