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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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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光是烟姬不敢相信,连一旁的商禄儿都忘了疼痛,一脸惊讶地看着那个冷魅的男子。月本清凉,他一身白衣,青丝微拢,面若冠玉,漆黑的眼,粉薄得唇,表情清淡,眉宇间又自带着忧伤,描写着温柔,明明就是这样一个谪仙样的人物,本该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的,此刻却透着让人胆颤的寒气,绝美无情。

“别说废话!”冷淡地开口,他漆黑的眸子又深沉了几分,那出血的代价就是对烟姬不安分的警告。现在烟姬完全有理由相信,若不是想问出指使她的人,这个男人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想着,烟姬扬起花脸,凄绝地笑。

“今日我一死不足挂惜!”她笑得妩媚,突然一脸阴寒地盯着城曰身后的商禄儿,“不过你们想问出端倪?呵呵……”她讽刺地看了眼城曰,嘴唇蠕动了两下,立即有黑色的血液从嘴角溢出,她竟再嘴里藏了毒药!

“哈哈哈哈!你们商家血债累累!终有一天会来报应的!你们都会死的!”那毒药狠烈,烟姬强忍着内腹的痛苦,扯开嘴大笑,那黑红的毒血不住地往外喷涌,她卷缩在地上,怨恨地瞪着商禄儿,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竟就死了。

城曰收了剑,深深看了眼那死不瞑目的烟姬,方才转过身认真地检查着商禄儿手臂的伤口。

“还好只割了皮肉,没伤到骨头。”他从腰带里摸出一小包散粉,尽数到在伤口上,再小心的妇匀,“这药见不得水,先止了血,回去再好生处理。”

商禄儿呆呆地看着他轻蹙眉头,温柔地替自己处理伤口,仿佛刚才那个淡漠无情的人是她产生幻觉了一般。

“怎么盯着我发呆了?”见她一直杵着不动,城曰好笑地敲了敲她水淋淋的小脑袋,“莫不是看我打人吓到了?”

商禄儿这才回了神,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眼前的人虽是笑着,但那一闪而逝的哀伤却被她捕捉到了,心头一震,连忙摆手道:“城哥哥好厉害!禄儿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说着又觉着不对,她只在心里暗骂自己的笨拙,干脆撇下眼帘,努了小嘴一声不响。

而城曰也只看着她笑,不再多言。

简单处理好伤口,那二爷和秋竹才气喘吁吁地赶到,看到地上死了的烟姬还有商禄儿满身的狼狈像,秋竹吓得失声大叫,又连忙跑到商禄儿身边,东摸摸西瞅瞅,一丝不苟地检查起来。

“小姐你除了手臂受伤还有哪里有事没?都怪小姐不带着秋竹一起,不然秋竹就给小姐挡了,哪里要小姐受苦受难的!”

商禄儿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那一脸伤心又郁闷的丫头,她还真希望自己多出两处伤来不成?

“要是你来了呀!小命早没了!还要小姐我给你收尸!”虽然感动她的忠心,不过商禄儿还是嘴上不饶人。

“禄儿也别贫嘴了,都是哥哥不好,在身边还让你伤着了!”而那二爷则是一脸自责地盯着自个儿的妹妹,平日里他是最疼她的,哪里见得了她受这等伤害!转过身狠瞪了眼那死去的烟姬,三步过去提腿便是一脚,那尸体“噗”地一下仰面而倒,露出烟姬死前那骇人的面孔。

“这女人可真吓人!”秋竹见了,忙躲到禄儿身后,好像生怕那烟姬又活了过来。

“嗯……这妆掉得差不多了,也看出她哪里漂亮了!怪不得女人都喜欢胭脂水粉!”禄儿笑嘻嘻地拍了拍秋竹搭在她肩膀的小手,示意她快看找自信。

“二爷对这事可有想法?那烟姬似乎和你们家有莫大的仇恨。”城曰走到二爷跟前,也不看一眼那死去的烟姬,“据她言语间透露,背后应该是一个庞大的组织!”

“多谢公子再次救舍妹一命!”二爷收回停留再烟姬身上的目光,转身朝城曰做了一揖,“这里多有不便,我们回船里再细谈!”

“呵呵,二爷还要回那坊船不成?”城曰笑着,不以为意。

“公子何出此言?”那二爷挑眉,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二爷心中已有了主意,何必问在下呢。”城曰笑着摇头,倒是看了眼烟姬的尸体道:“这烟姬在那孔雀楼亦不是一两日了,若说她们毫无干系,怕是太牵强了些。”

“哈哈哈哈!公子才思过人,在下佩服!”二爷微楞一瞬,随即狂妄地拂袖转身,“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竟把主意打到了禄儿身上,真是该死!”

“是不是乌合之众尚待考究,只是这操作之人的心思,可不容小觑!”

“哦?”二爷挑眉,看着那一脸淡定的男子。

“若要报仇,杀了二爷这男丁不是更解恨?二爷可想过为什么他们会对禄儿下手?”城曰也不一下子点破,笑得高深莫测。

“公子的意思是……他们意不在杀人报仇?”

“报仇也是真,不过被有心之人利用罢了!”城曰再看了眼烟姬的尸体,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想必这幕后推手是冲二爷你来的!”

城曰笑着,一脸无畏地看着二爷还有商禄儿:“二皇子奉旨办案,若这时公主再在你眼皮底下被杀,只怕二爷你难辞其咎。”

城曰的声音淡淡地,但每一个字都撞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小……小姐!公子……公子他!……”秋竹惊讶地直拽商禄儿的衣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商禄儿却是在心中一阵悔啊恨啊!别人都知道自己身份,还一个人兴高采烈地演独角戏,亏了她还以为自己骗术高超,演技深沉……这打击得……

“你到底是何人?”那二爷确是当今二皇子商阙不错!此刻他微眯双眼,周身凌寒,好似城曰说错一个字就把他当场了解的架势。

“呵呵,二爷不是派人查了吗?”城曰笑笑,云淡风轻。

要查出来了我还问你!商阙腹诽,脸上杀气更胜。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城曰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捧腹大笑,气息太急竟然猛咳起来,一张白玉似的脸红扑扑地,竟比女儿家还要水灵可爱!看得那三人一下失了神,忘了该做什么来着。

“禄儿这身份,可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说她姓商,商乃国姓!”笑够了,城曰才拍拍胸脯,仍旧是一脸红润,“而遇到她之后,就有不少人暗中监视,然后二皇子来的当天,二爷你又出现了,禄儿又直说你是她二哥,这自然是猜了七八分了!到今日出门,不少人跟踪不说,还引来了杀手,这才确定的!”

说完,他又经不住笑了两声。

“蠢呐!”商阙无奈,恨铁不成钢!

“额……”商禄儿努着小嘴,那不是刚见面的时候城曰就知道自己身份了嘛!怪不得她在编造自己身世的时候总觉得他接受太快,而且笑得诡异……这男人!比她还会装!

“城曰有意,倒是冒犯公主了!”看着商禄儿阴晴变化的脸蛋儿,城曰上前一步,故作请罪地作了一揖道:“还望公主海涵呐!”

“城哥哥这不是折煞禄儿嘛!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商禄儿娇嗔,满脸羞红。

“公子方才说,一直都有人监视禄儿?”突然想起刚才城曰话里的重点,商阙沉声问道。

城曰也不理禄儿,正色道:“嗯,只是监视着,未曾有所动作。所以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

众人皆陷入沉思,如今正是国家动乱之前,必定四处暗涌,各方势力活跃的时候。只是谁会大胆到杀公主陷害皇子,这又有什么好处呢……

莫不是……“皇后?!”商阙突然低呼一声,“依如今的形式,只有宫中知道禄儿出宫一事!而且她还封锁了消息!”

听着商阙的话,城曰若有所思地轻笑,带着捉摸不透的轻愁,“要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个狠毒的母亲!”

“她才不是我母亲!”商禄儿愤恨地说,满脸不屑。

商阙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笛声打断。听见这笛声的瞬间,城曰便收了笑颜,冷冷地盯着那声音的源处。

只见月夜下,一个红衣女子迎着月光飞身而来,她单手持一支通透的玉笛子,潇洒地放嘴边吹奏,另一只手抚开被夜风吹到颊边的秀发,宛若天仙下凡,落在城曰面前,熟练地收了笛子,别到腰间。

她盈盈笑着,精心瞄过的黛眉下,一双妖娆的星目神采飞扬,那身艳红的纱质衣裙把她曼妙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多一份则嫌多,少一分又不够,分外妖娆。

明明是一脸含情脉脉地盯着城曰,却又故作矜持地轻哼两声再开口道:“城,阁主有令!”虽然她故作高调,可那声音百分百被她故意捏了调,苏苏麻麻,软绵绵得商禄儿想吐。

“哼!”不屑地扫了一眼禄儿那明显鄙视的表情,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又用着原来的姿势,朝另一头飞去。

“我办完事再来传令!”空中抛下这么一句话,酥麻麻地回荡着。

“不就是会点儿轻功,有什么了不起!”商禄儿撇撇嘴,看也不看那飞身离去的背影一眼。

而城曰,从始至终没有半点表情。

第七章 原来是公主

夜如娇兰。

永阳城的警备台上可以观赏到整个永阳城的区域划分情况:四面高筑的城墙把永阳城围城了一个规格的四方形,外有护城河环绕。城内依据八卦四方阵化了东、西、南、北四个小方正,每个单独的区域由城外引入的护城河水断开,以桥相连。大周信奉正东为祥位,故东边区域是衙门公办,还有官僚居住之地;正西为次位,乃是学堂、武堂还有富贾居住之地;正南为财位,酒楼商行大都开设于此,也是永阳城最为繁华的地段;正北为虚位,是永阳城最贫瘠的地方,多是穷人还有乞丐居住。再有永阳湖,位于城外东南面,专门修葺了一条湖堤道连接城内。

玄月高挂,整个城池静悄悄的,偶尔哪条街巷里还传得有狗叫声,还有野猫老鼠窜动的声音。警备台上的士兵正打着盹儿,忽然闻到一阵百花香,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就见一个红衣女子踩着各家的屋顶,飘然腾飞在空中。她有薄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美眸在外,月光沁过,竟朦胧得像附了圣光的黑宝石。突然她转过脸颊,面纱被夜风稍稍卷起,露出一张花瓣儿似的红唇,正对他们盈盈笑着,说不出的妖娆妩媚。

那些个士兵以为自己梦见仙女儿了,有的伸手擦擦眼睛,有的使力掐着大腿,却都是一脸痴痴地盯着那抹艳红。那女子数了数人头,突然眸光一冷,随手打出六粒猫儿石,在月下好似星辰降落,不偏不倚地击中那六个看守兵得昏睡穴,再踩了警备台的顶,邪笑着朝东面城而去。

东城一大宅里,全家都陷在深沉的梦乡里,那红衣女子翩然而至,落在后厢的园子里,借着门廊灯笼的光亮,左右瞄了两眼,随即轻移莲步朝东边儿的厢房里走去。

她停在一大院子的屋子门口,轻笑出声:“这老头子些还真都会享受。”

然后她也不怕被人捉去,直接推门就进了。房内装饰复杂,摆设精致,大都是些古瓷玉瓶之类,倒是那张大床,用了檀香陈木,幽香沁人,怪不得这床上两人睡得连有人进了屋都不知。

红衣女子走到床前,撩开帘帐,迅速点了床上两人的昏睡穴。然后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倒了一粒丹药出来,放进床上那男人嘴里,再运气给推进他喉道,见他吞了下去她才满意一笑。

“副将大人,你可别怪我呀!”她无辜地朝那男人眨了眨眼睛,便放下帘帐原路返回。

这一晚上,她还有别的事做呢!

本来商阙是要带禄儿回行馆的,哪知她死活不肯,商阙无奈,只好作罢说明日再来客栈接她,并嘱托城曰好生照顾。从永阳湖回来,城曰给商禄儿处理好伤口就遣了秋竹快些伺候她歇息,自己便回了房间静伫窗前,看着夜色失神。

果然没过多久,先前那个红衣女子便到他窗前,一跃而进。行为虽然不雅,也难为她极力保持美态,笑岑岑地盯着城曰,取下了脸上的面纱。

盯了他好一会儿,红衣女子才娇媚地开口:“城,阁主有令!”

“这你先前说过了。”城曰也不看他,仍旧盯着窗外,语气冷淡。

“咳……”被堵了话头,那红衣女子自觉尴尬,作势咳了一声,正色道:“阁主有令,让你杀了大周公主再回去。”

城曰盯着夜色的黑眸忽而一暗,“这令我不接,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接?”红衣女子口气倏地提高,激动地扯过城曰的手臂,试图让他转身面对自己,“你该知道,这令你不接,前面杀掉那个总兵的任务也会不算的!”

城曰转过身,月华在他背后泛着荧光,他敛着眉,神色清冷,却又该死的好看极了,他也没说话,只是冷着一双黑眸,盯着红衣女子抓着的手臂。

见他神色,红衣女子不情愿地地放开他的手臂,灿灿道:“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我知道总兵府的那三个侍妾是你过后去杀的,”城曰看了她一眼,“她是我朋友。”

“朋友?!”红衣女子惊叹道,随即又嘲讽地一笑:“你什么时候在外边有朋友了?!”她不以为意地笑着,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男子倏地暗下的眼色。

突然想起今日看着自己满脸不屑的丫头,红衣女子不爽地猜测道:“不会……今日跟你一起的那个丫头,就是那公主吧?!”

“花小凡!既然你很喜欢杀人,阁主又有令,你何不自己杀了她邀功去?”听到她的话,城曰转过身,冷着一张脸看着她道:“如果你想与我为敌的话!”

他周身冷冽,眼神毫不避讳地狂傲嗜血,花小凡周身一震,心里不平,却又不敢说出话来。

什么叫做她喜欢杀人了?若不是她跟去杀了那三个姬妾,现在就不是缉查凶手,而是满城贴满了他城曰的画像了!越想越气愤,花小凡索性跑到里面的雕花床上,倒头大睡!

翌日。

商禄儿睡了饱饱的一觉,起身叫秋竹伺候梳洗完毕后,一脸好心情地跑到城曰房门口。她嘴角甜甜地笑着,昨儿个夜里听秋竹说,她和烟姬走后,秋竹上楼通报,城曰坐在窗前一直盯着外面,看到烟姬带自己走到偏僻角落的时候,他感觉不对,便叫上商阙跟了上来,这一来才见着烟姬正要杀自个儿,方出手相救。不然啊,死在烟姬那地方的,就是她了!

“公主你在高兴什么啊?从昨天夜里就一直笑个不停!”秋竹跟在她后面,一脸不解。现在公主身份没什么好保密的了,她再也不用怕叫错挨训了。难道公主是在为这个开心的?

商禄儿也不理她,笑眯眯地抬手轻叩房门。

却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僵住了满脸的笑容。随即是一脸惊讶、不可思议、再是郁闷,然后纠结又憋屈地盯着门口一身红衣斜着眼睛看自己的花小凡。

她怎么在这里?!

这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的嚎叫。

“你怎么在这里?城哥哥呢?”商禄儿小嘴一厥,不满又不屑地看了眼花小凡,十足的公主架势,努开她就想进去。

可那花小凡哪里是她能对付的,脸色一凛,一把把商禄儿推了出去。商禄儿没想到她竟然敢推自己,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秋竹连忙跑到后面去接住她,生怕有个好歹的。

秋竹见主子受欺负,那叫一个娇憨,指了花小凡的鼻子道:“大胆!竟敢推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呵呵~”花小凡看也不看禄儿和秋竹,仿佛在听个天大的笑话,“若不是城要救你,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去你的阴曹地府当公主吧!”

秋竹看不惯,扶正了商禄儿,憋红着一张小脸气结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说话的!”

“得了得了,你们两个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妨碍姑奶奶我睡觉!”花小凡无奈,优雅地打了个哈欠,“还公主呢,大清早就像俩泼妇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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