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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天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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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传说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正站着三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人,就是先前曾无缘无故地向他出手的那美艳女子,不过此刻她所穿的已不是那身湖水绿武士服,而是换了飘着两条连理丝带的衣袍,外披一件鲜丽夺目、裁剪得体的广袖裙衫,妩媚动人至极,与白天所见的英姿飒爽相比,别有一番风韵。

而追随她身边的人也由天司杀府的家将换成两个年轻侍女。

战传说微微一笑,将风筝的线轴交还给那个小男孩后,道:“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男儿立世,当叱咤风云,建雄基大业,方不失英雄本色,否则岂非辜负了一身修为?”那美艳女子道。

战传说看了看那些在奔跑欢笑的孩子后,道:“很遗憾,看来在下永远也无法成为姑娘心目中所认为的那种英雄了,因为在下觉得能让这些孩子开心,竟已经很满足了。在姑娘看来,这是否就是燕雀之志,而非鸿鹄之志?”

美艳女子道:“令尊当年在龙灵关力战千异,何等光荣,难道战公子就不希望成为令尊那样的人物?”

“在下当然希望能如家父那般为乐土做点什么事,但姑娘方才所说的那番话,证明姑娘其实并不懂家父——当然也就无法懂得在下了。”

美艳女子神色微变,微嗔道:“战公子一向都是如此狂吗?”

战传说哈哈一笑,道:“在下只是心中如何想,便如何说罢了,并非有意轻狂。所幸姑娘与在下并不熟悉,就是看不惯,也无大碍。”

“你……”美艳女子几乎为之气结!

她身边的两个侍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满地道:“战公子可知你是在与天司杀大人最宠爱的唯一爱女月狸小姐说话?”

战传说虽然早已推测此女子在天司杀府中颇有地位,但得以确知竟是天司杀的女儿时,仍是不由有些意外。忽然间他想到天司杀一直称自己为小兄弟,那么论辈分,眼前的天司杀的女儿,岂不是要称自己为叔叔?

想到这一点,战传说大觉有趣。

月狸见战传说隐有笑意,以为他在嘲笑自己的侍女借父亲天司杀之名威慑他人,不由又气又急又有些愠怒,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轻视被天司杀视如掌上明珠的她!

可战传说所说的又不无道理,他与她本就是陌生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又何必将自己的心意强加于他人身上?

月狸一时芳心大乱,不知当如何是好,以至于将她自己的来意也忘了。原来她在此遇见战传说,并非偶然,而是一路寻来的,她先是去天司禄府打听,未见着战传说,随后才寻到这儿来。未见战传说之前,她本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战传说,但此刻一急,竟将之全然抛在了脑后。

虽然心头极不好受,但以她争强好胜的性格,自是将之压在心底,不肯表现出来。

她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战公子别与她们一般见识,家父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也只是两次巧遇战公子,感到彼此还有点缘分,所以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了几句,倒让战公子见笑了。”

其实她两次与战传说相遇,又何尝有一次是“偶然”相遇的?

战传说见对方反而语气和缓了,便感到自己方才或许有些过分了,何况天司杀对自己总算不错,自己又何必与他的女儿弄得很僵?

于是他道:“在下也有失礼之处。”顿了顿,又道:“若无他事,在下先告辞了。”心道:“还是早些离去为妙,免得与她相对彼此不尴不尬。”

月狸道:“战公子请便。”

待战传说走后,月狸呵斥她的侍女道:“谁要你们多嘴多舌,把我的名字告诉他的?”

一侍女道:“小姐不是找他要告诉他天司杀大人今夜有所行动,而且还要告诉他小姐的身份吗?”

月狸一时无言,显然这侍女所说的是事实才让她语塞。她想告诉战传说的事,就是天司杀今夜将对付千岛盟之人。本来如此机密的事天司杀是决不会轻易透露的,月狸极受天司杀宠爱,视其为掌上明珠,所以有时难免将一些事情悄悄向女儿透露。而月狸也一直很识大体,并未因此而给天司杀带来麻烦,故天司杀也不用担心什么。

至于这一次,月狸为什么想将父亲天司杀准备对付千岛盟的事告诉战传说,则不得而知了。

可惜战传说却在不知不觉中错过了这个机会。

一家小客栈。

一间很不起眼的二楼最西边的房内,那青衫老者正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那副智禅珠。

叩门声起,门外有伙计的声音:“老人家,有一位公子想见你。”

青衫老者将手中抓着的一颗禅珠重新放回盒中,站起身来,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叩门的伙计,一个是神情有些激动的昆吾。

“你终于来了。”青衫老者望着昆吾道。

随后,他对那伙计道:“有劳了。”

那伙计便退了出去。

昆吾随青衫老者一同进入房中后,将门掩上了,随即面对青衫老者跪下,叫了声:“师父!”便再也说不下去,只有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青衫老者也不拦阻,待他礼毕,方道:“起来吧,五年未见,你已经长成一个真正的成人了,坐吧。”

他指了指一张椅子,充满慈爱地道。

昆吾坐下了,道:“师父为何不去坐忘城寻找弟子,却来了禅都?”

青衫老者一捋长须,道:“为师已去过坐忘城,虽然他们未说你去了何方,但为师相信你必定是在禅都。”

昆吾惊叹道:“啊呀,从弟子离开坐忘城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时日,师父去坐忘城时弟子既然已不在,那时间就更短,这么短的时间赶到禅都,一定辛苦了。”

青衫老者故意板起脸,道:“这还不是你的过错?说石敢当已在坐忘城出现,害得为师急匆匆直赶坐忘城,结果非但没有见到石敢当,而且连你这小子也没有见着。”

昆吾赶紧离座,不安地道:“是弟子让师父受累了。”

青衫老者却笑了,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凡事皆十分认真,为师是与你说笑的。我虽然老了,但这点累还是经受得起的,何况你也不是有意如此的。”

昆吾这才稍安,重新落座。

青衫老者道:“如今是该把真相完全告诉你的时候了。你可知为师为什么算是武道中人却没有丝毫内力修为?为师又为何让你进入坐忘城,设法打听石敢当的下落?”

顿了顿,他自答道:“这一切,都与玄流三宗的分裂有关。”

“你师祖天玄老人拥有不世之智,在仙去之前,就看出玄流将有分裂的危险,并且知道三宗一旦分裂,就极难重归一处。你师祖决不愿在他仙去之后,玄流走向分裂并永无再聚之日,所以,在他仙去之前五年,他做了一件事,为日后重振玄流埋下了伏笔,那就是收了为师我成为他的唯一亲传弟子。你师祖曾说在为师的众多师兄当中,以双隐、文宫的天赋最高,但他们都心胸狭窄,不宜接任门主之位,相对而言,尧师的品行更合你师祖之意,但尧师的武学天赋与双隐、文宫相比,却有所不及。权衡之后,你师祖最终还是将门主之位传给了你的尧师师伯。”

“你师祖之所以选择为师成为他的亲传弟子,是因为为师天生残疾,七经八脉中缺少一经一脉。为师自幼也曾随父习武,但过一年,却未植下丝毫根基,但为师对父亲所传的武学却并非无法领悟。为师之父大为奇怪,他与你师祖天玄老人有些交情,而天玄老人乃武界不世高人,于是他便向你师祖求教。”

“也就是在那时候,你师祖发现了我的与众不同,知道我缺失了一经一脉,永远也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内力。这对一般人来说,当然是一个致命的缺憾,但正是这一点,让你师祖选择了我作为亲传弟子,并赐为师以‘天残’之名。”

昆吾虽然没有发问,但他内心的惊讶却可想而知。谁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将本门武学发扬发大?若是自己的弟子永远无法拥有内力,那岂非绝无实现这一点的希望了?

蓝倾城、妩月、弘咒等人竭心积虑要找的“天残”,竟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拥有内力者!照此看来,他们要找天残,就不应该是担心天残对他们有什么威胁了。试问一个没有内力修为的人,能对他们构成什么样的威胁?

天残接着道:“如为师这样的人,当然无法为玄流力挽狂澜,但你师祖本就没有期望为师能做到这一点,他之所以将我收为亲传弟子,其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够等到你的出现。”

昆吾惑然道:“师祖他老人家真的能知道五十多年之后,会有一个名为昆吾的人成为他的徒孙?”

天残笑了笑,道:“当然未必知道他的徒孙就叫昆吾,但他却已料知在五十年后,会有一人可以替玄流化解劫难,重振玄流。为师的职责所在,就是找到这一个人,然后将玄门绝学传于此人。”

“那……师祖他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可以拥有内力修为的人来完成这件事?”

天残摇了摇头,道:“你师祖担心的是如果选择一个可以修炼成玄门绝学的人做弟子,此人或许又是第二个文宫,第二个双隐,一旦玄流有难,此人自恃拥有绝高修为,所想到的就不是如何等待五十年后由何人化解玄流劫难,而是如何凌压同门,培植自己的亲信,与他人争权夺势。一旦到了五十年后的劫难降临,玄流仍是一片混乱,人人皆为权力熏心,玄流必在劫难逃。

“而一个自身无法拥有内力的人却是不同,因为这一点,此人必然不会有什么野心,他所能做的,唯有一心一意地完成师门重任。为师虽然没有任何内力修为,但却将玄门绝学领悟了大概,所以才可以收你为徒。”

“五十年何其漫长,师祖何以能预知五十年之后的事?”昆吾道。

“你所问的,已牵涉到玄流的来历。玄流的来历源远流长,而且可以说玄流的存在,关系着武道命运。因为玄流始祖,乃武林神祇时代的第一智者——智老!”

“啊?!”这一次,昆吾是真的大吃一惊了,他没有料到玄流的源头,竟可以追溯到二千年前的神祇时代。

“师门先祖智老拥有绝世无双的智慧,唯有智老,方能将禅术发挥至最高境界,可以洞悉天地万物生灭更迭的真谛,可以推究过去,卜测将来,甚至可以借禅术更易阴阳五行!非但如此,武林神祇最辉煌时的局面,凭借的一半是天照的力量,一半是智老的智慧而创造的。”

“天照?!为何不是玄天武帝?”

天残冷冷一笑,道:“所谓的玄天武帝光纪不过是天照麾下四帝之一,何尝轮得上他?”

昆吾目瞪口呆!

天残道:“武林神祇的真正主人是天照,光纪、威仰、栗怒、招拒为天照麾下四帝,但光纪包藏野心,一直欲取代天照的地位。虽然最初他处处掩饰其狼子野心,但在拥有通天智慧的智老面前,如何隐瞒得住?”

“可惜,天照却是昏庸至极!创建武林神祇,凭借的就是他的武力与智老的智慧,可以说没有智老,就不会有武林神祇。但天照在成为武林神祇至高无上的武神之后,竟然开始担心智老功高盖主,会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天照对智老竟千方百计设法打压!其中一个办法,就是利用光纪牵制智老。智老几次提醒天照要小心提防光纪,但却反而遭天照斥责,指责智老无事生非,妒才嫉能!”

天残叹了一口气,接道:“或许光纪正是抓住了天照的这一心理,才敢为所欲为。唉,智老纵然有通天智慧,但人心却不是以智慧能推测的。对人的心理的把握,也许智老尚不如狡猾的光纪!”

“直到有一天,智老以智禅珠推知四大瑞兽中的苍龙已为光纪所杀,大为震愕!因为四大瑞兽乃应劫而生的灵瑞之物,劫瑞相互对立相互联系,形成了微妙的平衡,方保苍穹安宁。苍龙被屠,劫瑞失衡,阴阳嚣乱,大劫将至,武林神祇辉煌基业难保!正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智老不顾已数次为天照斥责,再一次向天照禀告此事,并指出此事极可能是光纪试图制造作乱的机会的前兆。后来的事实证明智老这一推测是圣明无比的,可惜天照对智老的排斥已到了走火入魔之境,他太清楚智老的智慧了,所以才会觉得智老对他有着巨大的威胁。天照竟然听信光纪的诡辩,而再一次呵斥了智老!”

“也许,天照也知道光纪包含野心,但他自恃论武道的力量,他完全比光纪更强,他会担心拥有绝世之智的智老,却不会担心力量比他弱的光纪。最终,天照为这一错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武林神祇毁于一旦,而天照也被迫远避千岛盟。”

“如此说来,千岛盟所尊信的天照神,才是武林神祇的主人?”昆吾万分惊讶地道。他是玄流的秘密传人,但同时他已在坐忘城生活了五年,作为乘风宫的统领,作为大冥王朝的将士,他对千岛盟理所当然地存有敌视。所以当他得知千岛盟的天照神才是武林神祇的真正主人时,难免有些难以接受,心道:“若真的如此,那么千岛盟年复一年地试图占据乐土,岂非是有他们的理由了?因为武林神祇所在,就是今日的乐土!”

天残点了点头,道:“天照以及他的后人,当然希望能够重新拥有乐土,乃至再铸昔日武林神祇的辉煌!”

昆吾不解地道:“难道……师父要让弟子相助千岛盟?!”

既然如今的千岛盟人是天照之后代,而智老当年又是忠心辅佐天照的人,昆吾这么猜测,也在所难免。

他心头道:“若是师父真的让我这么做,我该不该答应师父?虽然师父说的一切应该是真的,天照才是武林神祇昔日的真正主人,但我生于乐土,长于乐土,难道竟要反过来帮千岛盟人对付乐土人?!但师父之命……”

一时间心中一片混乱,陷入茫然之中。

“若是为师让你帮千岛盟对付乐土,你会怎么做?”天残竟偏偏就问了这件事。

昆吾看了师父一眼,道:“我……我……”迟疑了少顷,他毅然抬头望着天残,果断地道:“请恕弟子不肖,若师父让弟子这么做,弟子将难以从命!”

天残静静地注视着他,片刻,忽然笑了,赞许地颔首道:“很好——为师总算没有看走眼,你若是应承下来,倒让为师失望了。乐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如果连生你养你的地方,你都不能珍爱,又岂能胸怀整个人世苍穹?”

昆吾有些歉然地道:“师父太看得起弟子了,弟子在泱泱乐土也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人,只求能够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又岂敢去想什么胸怀人世苍穹?”

天残正色道:“此言差矣,若只是一个寻常人,能够一心想到只求堂堂正正做人,就已算是人中豪杰了。但你不同,因为你是玄流的秘密传人,也是智老的传人,你将要肩负的,甚至不仅仅是重振玄流,还有在天道危倾之时,要肩负起匡扶天道的重任!”

天残从未有过的肃然使昆吾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师父,弟子无论武学智慧,都只是平庸之辈,师父却对弟子寄以如此厚望,弟子实是惶恐,只怕会辜负师父的一片厚望。”

天残道:“师门先祖既然可以与天照一同开创武林神祇,为何你就不能创下不世伟业?”

昆吾虽然不知该怎么说,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能与智老那等如神一般的人物相提并论。

天残道:“你是冥年寅月丁日出生的,与智老正好相同,冥年寅月丁日出生者乃天地人三奇之才中的天奇之才。若有机缘,必将成为大智大慧者,而丁日出生者逢年、月、日为申的,就有了驿马,贵人遇驿马多升跃,常人遇驿马多奔波,你是天奇之才,当然是贵人。而今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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