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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殿下的人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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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倒是不介意什么,要真是那样死了到了黄泉路上遇到白斩月也不怕他责备了!这些事情她都没有跟白斩月提起过,她不愿意白斩月在仅剩不多的时间里还操心着一些琐事。那次她问白斩月怎么看待永生,他虽说不知道可从后来的言行中宫千缈还是看出来了,他是宁愿死都不要被拘束的人。这样子,让他归顺月城就是害了她。思忖了许久之后,这件事还是作罢了。

一切,看天意了,反正她生死都要跟随他的。

第8卷 第763节:半生半死(二十三)

宫千缈其实挺怕寒冬腊月天的,尤其是在古代这种没有空调的地方。从起床到脱下衣裳睡觉都要穿着厚厚的衣裳,先前时候她脱得只剩下单衣就睡觉的,后来一不小心弄得受了风寒,白斩月说什么都要她裹着厚厚的棉衣入睡。不仅如此,不知他从什么地方找了很多的棉被,一连在她身上盖了三床他才满意。那被子厚重不说,每晚都让她热得满头大汗。

每每如此,她只好一脚把被子给踢得老远,往往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被子已经不在床/上了。白斩月对此也是没办法,谁叫她老是不听话。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的身体也开始由好变坏了。很清楚是因为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可是无计可施啊。等死的感觉是什么?心里总是漫出那么些悲哀来,一点点侵蚀他原本坚强的感情壁垒。

就要阴阳两隔了,很努力地回想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是否还有一些是他能为她做的。比如,孩子。奇怪,他们同房那么久了还是不见她的肚子有什么动静。他想了诸多的原因,后来觉得可能是因为灵根和当初小产的原因才致使她现在不孕。他的孩子还有妻子都是那个神秘人伤害的,他不能就那么放过他。

暗自祈祷,希望时间还够,不要让她在自己死去之后再受到那人的伤害。

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雪之后雪势开始变小,今早的时候明日来他们这里说是落绸请她过去一趟。这都一上午了人还没有回来,自己拿着披风披着走出门去想去周边看看顺便也找一下这个还没有回来的妻子。罗岩峰位置偏东,寒气没有见雪峰厉害,可即使如此他还是禁不住地全身发凉。一双手简直如被冻着一般,怎么搓都没有温度。

太阳也躲在乌云中不出来,寒风凛冽呼啸而过,满头的银色被山风吹乱,连眼前的视线都被挡住了。伸手去撩开,顺便拍了拍披风上的雪花,眼睛不禁地看到崖壁上一株盛放的红梅。天下皆白,唯此独红!他驻足看了些时候,嘴边不经意地露出一个笑容来。沿着崖边走了些路程,忽然听到前方有人说话的声音。

“季草的确是从洪荒古地来的。”

“哪一个呢?我听月儿说洪荒古地不止一个且时常在世间隐匿,要是一个个地去找那不是很浪费时间吗?”说话的女子一身烈焰红衣,头上绾着流云髻,朱颜红衣在这雪白的天地中异常耀眼。

第8卷 第764节:半生半死(二十四)

他没看错,那两个人一个是宫千缈一个是落绸。只是他们见面怎么约在这个地方?当然最让他震惊的并不是在这里遇见他们,而是那耳边晃过的他们说过的话。

眼里透着惊异,心里的诧异更是滚滚而来。他没听错吧,他们在说洪荒古地?这四个字犹如魔咒一般在脑海中盘旋不定,脑子里嗡嗡作响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余下的话是什么,白斩月什么都没有听清楚,愣愣地在原地发着呆,等到回神的时候那两人都不见了。

心神不定地沿着来的路回去,细细地想了下这之间的关系,好似看出了某些端倪。季草,还有宫千缈遇刺那天他闻到的那股感觉很熟悉的味道,它们的共同点都是来自洪荒古地。脑海里闪过某一个人的身影时,嘴唇翕动念出的名字却是游筠。难道说那个人是游筠活着是跟游筠有着莫大的关系?白琉璃来到无尘宫不久白麟就知道她人的所在,之后游筠就消失了,无尘宫也跟着出事。他的事情的确匪夷所思,不得不让人怀疑。

可是他心里还是很不确定,虽然跟游筠认识的时间并不长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但白斩月不太相信他是那种人,如若不然就是他城府太深。若这一切都是游筠的安排,他想要又是什么?月战衣还是宫千缈?不对,如果要的是这两样他一早就能得手,何必等到这个时候呢?而且月战衣还在她身上,她还在自己身边。到底是什么?头痛欲裂,却无半分头绪。

似乎,到了这里什么线索都断了。

“月儿,月儿,你怎么在这里啊?”眼前一团红色飞扑过来,紧张地拉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脸,一脸担忧地看着,道:“我回去的时候他们说看见你出门了,可我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你啊。月儿,你走到什么地方了?”

蝶翼般的银色睫羽微微地一颤,忽又绽出一个笑容来,抽回自己冰凉的手道:“我只是看你没回来想找找你,顺便也看看这罗岩峰的雪景。”

宫千缈一听就不乐意了,赌气地道:“好啊,让你跟我出来的时候你偏不出来,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跑出去,简直让人伤心死了。”她一袭红衣,裙裾在风中飘摇着,如那生长在崖壁上的红梅。殷红的小嘴嘟起的时候,那粉嫩嫩的唇在她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加嫣然可口。

他微闭着眼眸,俯身吻上那一双永远都吻不够的唇儿,深情而又专注。发丝覆着她的脸褪去了迎面而来的寒气,鼻息间盈满了帝女之桑的香味,彷如又回到了他在树下休憩的时候。

PS: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待会儿继续更。

第8卷 第765节:半生半死(二十五)

双颊顿时染上红霞,她略有惊慌地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竟然带上了几分羞怯的意思。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无论跟他在一起多久还是会迷醉在他不经意的动作中。瓷白的双手轻拢着她的细腰,舌尖舔绕着她的耳根,双唇张开说出一个哑语来。

我会保护你的!

有这样的妻子,他就是死都要将她的事情安排得万无一失。眸色渐深,一丝不被察觉的深邃从眼中掠过立马消失不见。晃神之际,怀里的宫千缈含羞地嗔道:“月儿,你怎么每次都不事先告诉我一下就亲我啊,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白斩月闻言,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原来娘子是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啊,那以后为夫一定记得。不过这样子不是更有惊喜么,难道娘子你不喜欢?”

“哎呀你这个人啊,我其实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宫千缈急得一张脸更红了,张嘴想解释时又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后只得推他一把脱离他的怀抱背着他说道:“我跟你说,那个沉香他们已经到了。”

“到了?”白斩月脸上的笑蓦然消失,手指猛然一缩成拳,宫千缈回头是他立马带上一抹经常示人的浅淡笑容来。她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显得很高兴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往回走,边走边说道:

“月儿,我问问你啊,沉香跟你多久了?他有没有成婚啊?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觉得他跟小笠很般配所以啊我就想去撮合他们。你去洪荒找寻姬时多亏了他们照顾我,绿竹还小而且他们看上去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你这个主人干脆成全他们好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激动的时候还拿手跟他比划着,好像要嫁给沉香的不是小笠而是她一样。白斩月笑而不语,两人迎着从乌云中破出来的几线日光相依相偎地走在雪地上。雪白的天地里,寒风仍旧凛冽,落雪如碎琼乱玉般从天空中飘洒下来,身后除了暗色的背影还有一长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几多温馨几多浪漫。

“月儿,好不好嘛?你倒是说句话啊!”一路上就她一个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白斩月连插一句话都插不上,只好做一个忠实的倾听者。时间长了她倒是不乐意,拉着他不依不饶地道:“干嘛不说话啊,你不喜欢小笠嫁给沉香就直说啦!”

白斩月哭笑不得,瞧她小脸皱成一团,只好轻言许诺道:“若是他们彼此心意相一,我便依了你。”

“哈哈,还是月儿最好了!”扑在他怀里,整个人高兴得花枝乱颤。

第8卷 第766节:半生半死(二十六)

又是一个雪夜,大雪又纷纷。寒风几许呼啸过厅堂,吹得落地的莲灯中烛火摇曳不定。身穿暗棕色衣裳的少年飞快地奔到窗前,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将窗户给关严了。背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便又将头埋了下去,低声喊了句夫人。

“沉香,东西带来了吗?”她面色如水,在夜中独显的清冽而空寂。眼眸不禁地转向内室,那里隔着屏风几案又有纱幔隔墙,他该是看不到的。心中多有了几许安慰,眼眸投向面前沉香带着迟疑的眼神,嘴角上扬地笑道:“是不是忘记了?”

沉香虽说看起来是个少年的模样,但论精明她怕是也及不上他。她故意那么问,就是让沉香有顾忌也不得不把她要的东西拿出来。事情果然如她所料,沉香犹豫了下还是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她,道:“夫人,这便是王戒。”

“好了,回去休息吧,月儿这里有我照顾呢。”她笑了笑收下东西,打发沉香离开。沉香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望了里面两眼之后哽咽着问道:“主人,主人他还有多少日子?”

眼里的泪似有夺眶而出的样子,心里异常地难受,面上还是带着镇定地回答:“准确地说,还有十三天。”三个月的时间到现在只有十三天了,心也跟着时间在凌迟。别了头去,沉香也不再问下去默默地走开。她则擦了擦从眼角滚下的一滴热泪,整理好自己猜走进内室去。她不想白斩月看出任何的破绽,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即将死别的日子里。

因为两个人都畏冷,内室的炭火都烧得很旺,同时为了避免中碳毒又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开了半扇窗子,这样既保暖也安全。她走进去的时候□□的白斩月已经睡意朦胧了,一看她进来了立马有了精神。宫千缈怕他冻着只好出言制止道:“月儿别下来,我马上就过来休息。”

白斩月见状就好好地在床/上躺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脱了外面累赘的冬衣,拖着鞋子很快地走来钻进已经变得温暖的被窝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眉眼弯弯地道:“月儿,我要你抱着我。”

“这不是抱着么,来靠近点。”微暖的手将她的身子揽过来,迎面来满是沁人心脾的香味。这样的日子,以后不再有了。将叹息埋在心底,眼中划过一丝浅浅的算计。

他似乎听到了一个词,王戒。呵呵,不就是王戒么!

第8卷 第767节:死别(一)

她又做梦了,但这个梦不是她跟白斩月那个春天的梦,而是她在一条被大雾弥漫的路上追寻着一个人的背影。银色的衣裳,银色的头发,就是看不出那是谁。从后面看像极了白斩月,可心里的感觉又不是。他在前面慢慢地走,宫千缈在后面飞快地追,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到头来还是跟他查了很大一截路。于是乎,心里很着急冷不防的就一个大跟头栽在了地上。

“啊!”一头挣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他们的卧室,不是那条有雾的路。指骨抵着眉心,竟有微微的痛感传来,好像真是被摔倒了一样。深吸几口气朝身边看,床边空空如也。月儿去哪儿了?她皱着眉朝屋中张望,没见着他的影子。

“王妃,王妃你终于醒了。”外面的帘子被捞起来,小笠一身素缟朝她奔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子。近前噗通一下就跪下了,拉着掉在床边的被子都抽噎起来。“王妃,王妃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把抓起小笠的胳膊,严肃地道:“告诉我,月儿去哪里了?”

“王妃,我……”

“夫人,这是主人给你留下的信。”听到里面有说话声的沉香和绿竹都挑帘进去,双双跪下。沉香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褐色的信封恭敬地奉上,然后跟绿竹两人齐齐地把头给埋下了。她注意到了,不仅是小笠,连他们都是一身的素缟。

“我,我睡了多久了?”她声音颤抖着,紧张不已地望着床下跪着的三个人。手指夹着沉香递过来的信件,觉得有千斤重一般都快要拿不起来了。这段时间她的睡眠都不深,为的就是好照顾白斩月,小笠刚才说她终于醒了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她睡了很久?

很久是多久?几个时辰?一天还是十天或是更多的时间?

“四天,主人在四天前用灵力使你昏睡,然后他就……”绿竹的嗓子都是哑的,说出话的声音显得异常粗糙。

宫千缈忽地做了一个手势没让他把话说出口,转而撕开信封张开一张还带着皱痕的纸张来。白色的纸,乌黑的墨,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一个解释都没有,无缘无故地就不见了,还把她弄昏睡,他……宫千缈一把掀开被子,道:“他在什么地方,我要亲自找他问个清楚。”

利落地穿上鞋子搭上衣裳,小笠已经泣不成声抱着她的腿死活都不让她走,一张脸上泪水泛滥,哭喊道:“王妃求你别去了,王爷他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第8卷 第768节:死别(二)

“他去哪儿啦?”走了吗?怕她看到他死了会很难过?还有几天的时间,他一个人要去什么地方?把她一个人丢在无尘宫里不管不问,这就是他所说的对不起?要是现在能够找到他,宫千缈真想狠狠地扇他两个巴掌!很生气地抽出自己的腿,小笠马上又扑上来将她抱住,怎么都不放手。

沉香也上前来拦住她,沉痛地说道:“夫人不要去找了,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不过,夫人要见主人就得快点了。”

沉香明显是话里有话,但她已经没空去想中间有什么蹊跷,撞开前面的珠帘拉开门又撞开门进了隔壁的房间。这间房的摆设跟他们住的都差不多,不过这里面连暖炉都没有生,冷飕飕的。双手捂着胳膊走进去,脚步却放得异常地慢。前面的阁子被青色的纱幔给挡住了,拔步□□亦是放下了床帘来。只能透着纱幔隐约地看见□□是躺着一个人,周身还被一个半弧圆光给罩着。

抬起手,立马又紧张地放下,如此往复几遍之后才下定了决定进去。挑开床帘,□□躺着的那个人还真是白斩月。一张脸苍白无血,双手雪白得渗人。她死咬着嘴唇,直到嘴里漫出鲜血的味道才恍然若惊。沿着床沿坐下,他身上的光泛着如他眸色般的色彩,好似他睁开眼对她微笑的样子。

他神情安详,从她那个角度看好像嘴角还带着笑意一般,又很像安安静静地睡着了一样。

“月儿,我是缈缈,我是你的缈缈。”她低下头轻声呼唤,好像怕声音一大就把他给吵醒了一般。晶亮的眼眸里投射出星辰般耀眼的光芒来,几多温情和娇柔。他柔顺的长发搭在胸前,宫千缈用手去触了一下竟觉得很滑溜,怎么都抓不住。

“月儿,我都睡醒了,你怎么还睡着啊?快起来吧,别让沉香他们看你笑话了。”

“月儿,天都亮了很久了,快起床啊,我有好多的话要告诉你。我跟你说哦,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你起来跟我解解梦行不行?”她就如平常一般对着“昏睡”的白斩月说个不停,“其实,我很想告诉你一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属于过别人。从一开始,我就是你的,所以你要起来,听到了没有?”

他躺在□□不睁眼不说话,偌大的屋子就只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

“王妃,王爷他过逝了,他真的死了!”小笠从外面跑进来,抽泣着站在帘子边上大声地喊道。

第8卷 第769节:死别(三)

“死了?”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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