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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息成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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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带金莲,容貌绝美,乃天下第一美人,和他那风流老娘有分的神似,凡人看上一眼就会失了魂魄……”
顾曦撇了撇嘴道:“传言不可信,这些乡野传闻跟你的武功路数又有何关系?”
“我所修习的武功,就是碧月宫宫主与那个风流锦帝合创而出,当年被一个叛徒悄悄带出了拓本,我偶然间得了半部,如今已是略有小成,这武功分为极阴和极阳上下两部,我手上的是极阳,另外半部在戚公公那老不死的手上!”他双眼微眯了起来,眼中满是出手未得的恨意。
顾曦心下一惊,疑惑道:“可是玉粹宫的戚公公?”她曾遇见过几次,武功确实深不可测。
刘怀瑾颔首道:“那老东西深藏不露,实乃大内第一高手,我几次想抢他手上那部极阴,都未能得手!虽然这武功只练半部已是十分了得,可未练圆满危害极大,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敢突破最后一关,不像那老东西,为了练武连男子的命根子都去了!当年他背着我,私下里传授给月皇子,才被我发现了端倪,月皇子幼时也算生得玉雪可爱,可练了几年极阴,竟变得高大魁梧、粗丑不堪,也难怪没人发现他是男子!”
没想到背后有这样一段因由,着实让人惊诧,顾曦沉吟半晌,又问道:“那你所修习的极阳又有何危害?”
刘怀瑾咬了咬唇,涩然道:“练了极阳,淫∕欲之念如火焚心,时时要与女子欢爱,不然就会走火入魔,自从要为你守身,我只好长期服食紫玉果压制内息,如今只要妄动真气,就如同受烈火焚身之苦。”抬眼见她震惊无比的模样,他失笑道:“你以为我是天生淫∕浪之人,若是能废去这一身武功,我倒是求之不得!”初时每每与人欢爱,都令他作呕不止,到后来也只能习以为常了,旁人只看见他人前的风光,谁又能得知他背后的辛酸?
☆、第五十七章
他寥寥几句话;让顾曦的后背一片汗湿;一颗沉入谷底的心顿时阵阵冰凉;她唇角抖了抖,捉住他的手问道:“为何……你往日不告诉我?”
偏偏要在蛊毒发作之后;让她心里产生一丝动摇……他总是有那么多逼不得已的理由;难道他遭受过的痛苦就非要施加在她的身上?
昏暗的床帐中;她的双眸泛着幽幽的光芒,似怨似恨还夹杂着一丝隐痛;刘怀瑾怔愣了片刻,挣开她的手失笑道:“我为何要原原本本向你交代;就算我是那种不知廉耻的男子,也不想让人轻看几分!”她所在意的原来是他肮脏的过去;这个认知着实让他有些失落和心痛。
“你骗我!你又是在骗我!”他满不在乎的语气点燃了顾曦的怒火,她猛的翻身而起将他压住,□磨蹭着他的敏感,让身下之人顿时一阵颤栗。
“不……不行……我……我有孕了……”他面上泛起了潮红,只余一丝理智尚存,让他推拒着她的身子,却又忍不住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声。
顾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欲迎还拒的模样,冷笑道:“还说你不是天生淫∕浪,我不过是碰了你几下,就让你这般敏感!”他就是以这副人尽可妻的丑态,在无数人身下辗转承欢,又好言好语的想骗得她一丝迷恋,她又怎会让这种人怀上她的孩子?他肚子里的孽障是她种下的毒,是她的恨!是他带给她无从发泄的耻辱!
一把扯下他的亵裤,他的暴露在冰冷的气息里,依然火热□,她讥笑了一声,按住他的身子缓缓坐了上去,突然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面上一怔,身上的暴虐之气骤然散去,只留下从头至脚的冰冷。
她默然抽身而起,神色恍惚的躺倒了下来,疲惫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一种长久以来压抑的挫败感顿时爆发而出,时至今日竟仍会被他的只字片语所左右,让她不禁哑然失笑了起来。
刘怀瑾背对着她,握紧了双拳剧烈喘息,难以平复的内息和戛然而止的欲∕火,让他几乎捏断了指骨,他冷下语气恨声道:“你是不是想要了我的命!这孩子经不起你如此折腾!”腹中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希望,哪怕她不想要,他都要把她生下来!
“对不起,义父,是我失礼了……”从身后将他搂住,顾曦深埋着头,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她哪怕对他还有一丝的怜悯,也被心头莫名的怒火烧得一干二净,她对他的恨甚至比对夫郎的爱还要浓烈的多,她能原谅任何人的过错,就是无法放下对他的憎恨!他的一切就像一根毒藤一般将她的心缠的死紧,逼着她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
刘怀瑾转过身注视着她冷漠的双眼,涩然道:“你为何就不能信任我?从今往后我心里只会有你一人,不会再让旁人碰我半分,难道还是无法令你释怀吗?”
顾曦垂下眼睑,淡淡道:“我又怎会不信任你,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罢……” 他让她如何信任,难道他会愿意放下权力,不再对她苦苦相逼?更何况他又何尝信任过她?两人之间始终是有无法逾越的鸿沟,就算紧紧搂抱在一起,心也隔得那般遥远……
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刘怀瑾在她怀中渐渐睡去,她望着帐顶出神良久,直至卯时将至,已是一夜未眠……
冬日的清晨寒冷无比,天色尚未破晓,文武百官顶着凛冽的寒风,成群结队的向着大殿走去,李全打着灯笼立在御阶旁,左看右看终是瞅到一个身影,连忙上前道:“顾大人,圣上在御书房召见,快随奴才走一趟吧!”
顾曦面色一沉,转身与她并行,一面走一面问道:“可是为了昨夜发生之事?”今晨她收到消息,昨晚有十几个文士在酒楼妄议政事,进而起了争执大打出手,这本来是件小事,可如今南疆战事吃紧,京城里本就人心惶惶,这几人当众大放厥词,是有造谣生事之嫌。
李全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件事,昨个三更半夜传进了宫里,圣上发了好大的火气,半宿都没合眼!”
顾曦颔首不语,两人一路行至御书房门外,侍卫将门一打开,凌厉的视线便射了出来,顾曦微一抬头扫了一眼,见张氏姐妹也立在殿中,心里暗道:恐怕又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乱。
她上前行了一礼道:“微臣参见圣上,不知圣上召微臣来有何要事?”
赫连袭月阴沉着脸,眼下的青黑透出狠戾,语气森冷的道:“顾统领真是忙人多忘事,如今京城里流言四起、人心不稳,镇抚司真成了摆设了!”
顾曦拱手回道:“微臣只是觉得,不过是几个文人喝酒闹事,没必要小题大做,若是朝廷将此事藏着掖着,只会让百姓更加深信不疑,不如就交给府尹衙门处理,略加惩处即可。”
张珂冷笑一声道:“就算是几个文人,身份也是非同一般,其中两人还是楚相的门生,恐怕是顾大人念着旧情,想将此事藏着掖着吧!”
听出她言语里的讥讽之意,顾曦神色未改,淡淡道:“那依张副统领之见,应该如何处置?”
张珂上前一步,对着上座之人道:“圣上,臣一收到消息,本想将这帮奸党当场一网打尽,谁知镇抚司的人不听命令,任由奸党逃散无踪,臣恳请圣上,治顾统领失职之罪!”
赫连袭月冷眼一抬,沉声问道:“顾统领可有此事?”
顾曦淡然回道:“若是没有圣上手谕,任何人不得调用凤卫,就算是微臣亦是如此,张副统领不会不知。”
张珂接口反驳道:“圣上莫要听她狡辩,镇抚司凤卫除了她之外,无人可以调动,她根本就是包藏祸心,想要训练私军!”
见御座上之人正要发话,张楚上前一步道:“圣上,臣有一言启奏!”
赫连袭月面带不悦,却仍是颔首道:“爱卿有何高见,尽管直言。”
“依微臣之见,还是赞同顾大人的说法,不宜将此事闹大,当务之急,朝廷应尽快对南疆之事作出回应,才能一堵悠悠众口,稳定人心。”她目光垂视地面,对张珂的横眉瞪眼毫不理会。
赫连袭月冷冷扫了几人一眼,摆摆手道:“此事容朕考虑考虑,两位张爱卿先行退下,顾统领留下!”
张珂面有不甘,抬眼对上他一记冷眼,只好躬身领命退下,张楚侧眼一瞥顾曦,行礼后也退出了殿外。
见殿中恢复了寂静无声,赫连袭月站起身来,烦躁的来回踱步,突然间顿住了脚步,指着对面之人怒喝道:“顾曦,你好大的胆子!”
顾曦连忙半跪于地,拱手道:“微臣不知何罪之有,请圣上明示!”
赫连袭月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渐渐蒙上了水雾,跌坐在御座上泣道:“你竟然让老狐狸怀上了你的种,你该当何罪,朕要将你五马分尸!”
没想到消息传得如此之快,顾曦暗自吃了一惊,一时想不到说辞应对。
见她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事实,赫连袭月霍的站起身来,几步走过去将她扑倒在地,咬牙道:“你被那又老又骚的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还敢骗朕说是为了朕的江山,朕恨不得一口咬死你这个负心人!”说罢,他当真咬上了她的肩头,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将她的领口沁湿了一大片。
顾曦护住他的身子急道:“圣上,身体要紧!”若是伤到太女,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
赫连袭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心里越发的伤心,硬朗的面容上哭得梨花带雨,揪着她的前襟一阵猛捶猛打,“死没良心的!我就是替你下崽子用的!你从来就没担心过我!”说要在人前演戏,就真的没进宫看过他一眼,他此时总算明白了,她就是想找个借口躲开他,和老狐狸双宿双飞!
“顾子廉,朕告诉你!你想的美!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朕也要把你逮回来!”扯开她的衣襟磨蹭了几下,那雪白玉肤上满是他晶莹的涕泪。
顾曦嫌恶的推开他,蹙眉道:“圣上多虑了,臣永远不会有那种打算,有时间挂念着儿女情长,还不如想想办法,早日解决内忧外患。”
赫连袭月伏在她腿上,娇嗔道:“倒是教训起朕来了,为国分忧可是臣下的职责,顾统领有本事搞大安国侯的肚子,自然也能想到应敌之策!”
听他言语粗俗,与街上的泼夫毫无分别,人前人后简直判若两人,顾曦摇头叹道:“圣上不是游说李长献去支援幽州战事吗?如何没了回音?”这个中原因她自然清楚,此时不过是想转移话题。
赫连袭月啐了一声道:“昨夜倒是什么事都赶巧了,征西军大营粮仓起火,李长献遇刺重伤在床,也不知是否是在故意推搪?”
顾曦暗自轻笑,这刘显还真是耐不住性子,想出个声东击西的法子,甚至不惜毁了军营的粮仓,杀人灭口不成,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日后就任她们狗咬狗,也省得总是找她的麻烦。
思及此她正色道:“若是南疆战事紧迫,臣愿随征西军出征,不胜不归!”等她回来,所有的事已成定局,再没有了反悔的余地!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又很快归于无形。
赫连袭月冷哼了一声,怒极反笑,“好一个不胜不归,你走得倒是洒脱,丝毫不顾他人的死活!”
顾曦冷淡的道:“我走了,圣上便可毫无顾忌的放手一搏,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就算是为国捐躯、血洒疆场,我也定会为你守住北辰的江山!”
赫连袭月猛地推搡了她一把,怒吼道:“你的心当真是铁石做的,你给我滚!朕不想再看到你!你要走要死都随你的便!”
见她真的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他跪坐在地上掩面痛哭了起来……
☆、第五十八章
顾曦见他抽抽嗒嗒个没完;向他行了一礼便想退下了;她脚步还未迈出去;只听一声冷喝道:“给朕站住!朕的话还未说完!”
已是摸清他喜怒无常的性子,她敛了容;神色恭谨的道:“圣上还有何事吩咐?”
赫连袭月站起身来;面上仍挂着晶莹的泪痕;神色却已恢复了威严,背手踱了几步;沉声道:“朕就让你去南疆,给你五万征西军前往幽州支援!”
“五万?……”
顾曦微微一怔;斟酌了一番道:“据臣所知,南禹国在边境集结的军队号称有八十万;而幽州如今的兵力不过四十万左右,就算再支援五万人马,恐怕也是杯水车薪……”
赫连袭月轻哼一声,冷笑道:“朕命你前往幽州不是去支援边境战事,而是去镇压当地的流民。”
顾曦听罢面色一变,蹙眉道:“镇压流民?!边城天寒地冻、战祸频繁,百姓流离失所才会发生动乱,朝廷不去抵御外族,反而要诛杀自己的百姓?” 区区一个藩国能让京城人人谈虎色变,不正是朝廷不断避让的结果!
“你是在质问朕?!”
赫连袭月冷冷瞥了她一眼,厉声道:“楚商容暗地里收拢流民,还向朝廷请奏要增加物资,据朕所知她这些年来在边境屯兵黩武,此举实则是想拉拢人心意图谋反,如此内患不除如何抵御外患?”
顾曦心下一冷,已是明白他的用意,他不过是想趁机排除异党,将楚家连根拔起,为了他的私心,竟是想置边境数十万将士于不顾?!
她定下了心神,拱手正声道:“臣恳请圣上三思!流民饥寒交迫,皆是老弱病残,如何能收拢为战力?楚将军戍边十载,忠心为国,救助流民只是为了体恤百姓,绝无谋反叛逆之意!”
见她冷下一张脸,神色凝重,赫连袭月叹了口气道:“曦儿,你太感情用事了,朕也知道楚商容并无异心,可她明知京中局势紧张,还依然在边境大张旗鼓,弄得人心惶惶!这几年南禹也小打小闹了十数次,可曾有过大规模的进攻?朕太了解她们的根底了,若非有人急功近利挑起事端,一个边境小国又怎会虚张声势想要与北辰抗衡?狗急跳墙,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顾曦一听暗自心惊,朝中主战派与主和派向来闹得不可开交,原来他表面上主战不主和,实际早已做好了打算,作壁上观直至事态难以控制,便将所有的罪责推到楚商容身上,暗地里再与南禹讲和,如此一来既可排除异己,又能稳定人心,当真是两全其美!当初是她想得太肤浅,竟然无知无觉的助他将楚商容推上了风口浪尖,他的心机之深着实令她心寒!
赫连袭月搂着她僵硬的身子在御座上坐下,摩挲着她的手温声道:“朕继位十载,又怎会愿意眼睁睁看着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可世上并无万全之法,楚商容招揽暴民不可不除,朝廷也要给南禹吃下一颗定心丸,才能使边境早日恢复安稳……”
抬手抚了抚她的青丝,他又道:“曦儿,朕知道你与楚商容交好,心生不舍也是人之常情,可朕也是为了长远之计,所谓良将易得,祸患难除,早作打算才是明智之举……至于和谈之事,朕会派张楚与你一同前往,她能言善辩、足智多谋,有她在你不必担心,等事成之后,朕为你记大功一件,到时你想封侯拜相自是不在话下!朕才不会像老狐狸那般吝啬,你想要什么朕都会满足你……”
他凑过来啧啧亲吻她的唇角,让顾曦心头一阵作呕,往日的忠君爱国之心当真是讽刺!如今他为了皇权稳固,竟想让她去做两面三刀的小人,她若是自惹膻腥早晚会背上千古骂名,受世人唾弃!
她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淡淡道:“臣多谢圣上隆恩,定会不负厚望。”
见她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赫连袭月微眯了双眼,他倒是希望她能恃宠而骄,总好过这般进退有礼的疏离,让人无所适从,他手伸到怀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卷绢帛递给她道:“此乃朕的独门武学,你带在身上好好研习,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顾曦接过来展开一看,不禁暗自吃惊,这难道就是刘怀瑾所说的极阴?!竟会如此轻易到手,她面上难免露出惊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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