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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福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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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原本被门上的血迹吓了一跳,龚春琳的叫声又吓他一跳,赶紧低头走了。

龚春琳瞪着门上的血迹,脑海里一片空白,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了一会茫然没有头绪,按住胸口,抵制住心里的厌恶,冲进门。

龚春琳急步走到龚文彰的房间外,隔着门上挂着的布帘,大声道:“哥!你快起来!”

她急促的叫声将龚文彰从睡梦中惊醒,急忙披上衣服走出来,问道:“怎么了?”

因龚文彰的衣服还没有穿好,龚春琳不好拉扯他,在前面带路道:“哥,你快来看!”

龚文彰紧跟着她,来到门口,看到门上的血迹同样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他脱口问道。

“是颜料?”龚春琳问。

龚文彰摇头。

“是血?”这是龚春琳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龚文彰不说话,他的脸色显示他认同这个答案。

“谁的血?”龚春琳问。

龚文彰不作声,这个问题,他真没法回答。

兄妹俩各自猜测,对着门傻站了半天。此时,天光逐渐放亮,胡同里的行人逐渐多起来。

“我去打水。”龚文彰说。

“干嘛?”龚春琳问。

龚文彰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提问感到意外,还是答道:“把这洗了去。”

“不要洗。”龚春琳忙道。

“为什么?”龚文彰不解。

龚春琳道:“等蒋海他们来了,要他去找朱四带几个衙役过来看看。”

龚文彰皱眉,道:“等他们来了,整个胡同里的人都知道此事了。”

“已经有人看到了,总会传开。索性留下来,探个明白。”龚春琳道。

龚文彰倔不过她,只得回房间将衣服穿好。

虽然嘴上说不介意,龚春琳还是把门打开,让门板朝内。

往日打趣唐雨,总觉得蒋海一大早就来,今天专门等他来,却觉得时间过得好慢,龚春琳焦急得在院里走来走去。

好容易蒋海带着人来了,龚春琳忙指着门上的血迹给他看。

蒋海看了也是一跳,听到龚春琳要他去找朱四,先把带来的人安排到那边院,自己赶紧跑到府衙。

幸好府衙里没什么事,朱四向班头请了假,和蒋海一起过来。

到了龚家,唐雨在院里陪着龚春琳。这个时候,蒋海也没心思和她眉来眼去,不住眼地跟着朱四。

☆、第十四章,门丧

穿衙役服的人往龚家门口一站,渐渐便有人围过来,只是不敢离太近,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稀稀落落地立着。

朱四站在门前看了一会,道:“做这事的人就在这胡同里,是个孩子。”

龚文彰和龚春琳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如何这么肯定。

朱四道:“舀碗墨水来。”

龚文彰进自己房间去舀墨。

龚春琳问:“是什么。”

“狗血。”

“狗血?”龚春琳疑惑地重复。

“鸡、鸭血容易凝固。”朱四说。

龚春琳呆呆地望着门上的血痕,自然而然想到半夜那声惨叫和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大黄。不可能,不会是它,龚春琳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说。

不一会,龚文彰舀着装着黑色墨汁的碗走出来。

朱四先对身边的人道:“你们往后退。”蒋海和龚春琳依言后退。

“你把水往门上泼。”朱四说完,也向后退。

龚文彰虽不明白朱四的用意,还是把水‘哗’地泼向门板。他怕压着原来的血迹,所以泼在旁边,同时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反溅起的墨沾到衣服上。

墨汁泼在门上,顺着门板形成向下的墨痕。

看着门上一高一短两道痕迹,龚春琳这才知道为什么朱四会说做这件事的人是个孩子,看多了侦破小说的她,忍不住问:“会不会是大人故意往下泼的?”

“看两个痕迹上端的形状,都是扬手往上泼。如果是成人蹲着扬手往上泼,为了避免溅到身上,势必会离得远一些。泼出的痕迹是个张大的扇形;直着身子,手放在腰的位置往上泼,也是同理。血痕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朱四说。

龚春琳望着他,真有置身于柯南拍摄现场的感觉。她又问:“你怎么肯定是胡同里的人做的?”

“对比两个痕迹的大小,可知血量只有一碗。黑灯瞎火,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端着一碗血。能走多远?仔细找一找。肯定能找到他走过来沿路滴撒的血迹。”朱四说。

蒋海闻言,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地面,只要朱四一声命下,他立刻去寻找。

龚春琳咬住唇。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胡同里其它人怕沾上晦气一直躲着她走,朱褀绝不会让梁玉兰半夜做这种事。蓝龙两条腿伤得那么严重。如果是他,大黄肯定能跑掉,她真没想到袁蔼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想到龚家门口那条黄狗的体格。朱四继续道:“想找到这个人不难,只要看这几天胡同里谁家吃狗肉就知道了。那么大一只,动手的人绝不会只取一碗血,就将它扔掉。”

这番话说得龚春琳的心象刀绞一般,她起初只是把大黄当成试毒的工具。渐渐的,一把骨头的它被自己喂得越来越肥和它见到自己拼命摇尾的献谄样,都让龚春琳有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怎知道,它突然遭此毒手。

见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朱四转头对龚文彰道:“这事可大可小,找到了人,若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便去向保里(相当于居委会主任)寻个主意。老人家有经验,定不会让你们吃亏。”他今日穿着衙役的制服,这么多人围观,不好舀出往日闹事的手段。

那日听了何平的话,龚文彰对朱四的印象就有所改观,今日亲眼见他办案,说话有理有据,处理意见也中肯,便想,这人确不是那耍刁骗赖的泼皮,龚文彰向他拱手称谢。

朱四回了礼,又看了龚春琳一眼,见她脸上悲色未退,转头问蒋海:“清理得怎么样了。”

“都是些推。。倒的粗活,做得差不多了。”蒋海说。

朱四问龚文彰,“有没有熟悉的师傅?”虽然他通过蒋海告诉龚春琳,他可以介绍泥工木工过来,当着龚文彰的面,还是要问一声。

“没有。朱差官,有没有合适的人介绍一下?”龚文彰问,引着朱四向那边院走。

“既然如此,我下午找人过来帮着看看。”朱四说。

龚春琳跟着他们一起往那边院去。前面已经完全清理干净,做事的人全都集中在后院。龚春琳一眼看见袁蔼忙碌的身影,走到他身边站住。

感觉到身边有人,袁蔼转头看到是她,身子一僵,相互紧紧攥住的手不停地微微颤抖,眼神慌乱地不知道该往哪看。

果然是他!龚春琳很想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她以为他和蓝家那两父子不同,谁知道他舀她的钱,蘀她做事的同时还这样对她!这便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想到自己最落魄时,曾因他的关心,对他产生过一些暧昧的想法,龚春琳便生出一分庆幸。

龚春琳转身就走,她原以为袁蔼会叫住她,会解释,却什么都没有。

龚家厨房里,刘蓉和唐雨正在做饭。看到龚春琳进来,唐雨放下手里的活,问:“知道是谁做的吗?”

龚春琳点头。

“是谁?”唐雨瞪大眼睛。

龚春琳犹豫了一下,摇头。这事说出来真没意思。

唐雨道:“我们刚才在门后听到了,那个朱四说,是咱们胡同里的人做的。我嫂子说除了蓝家人,胡同里再找不出会做这种事的人,蓝龙的腿伤了,肯定是袁蔼下的手,这话对不对?”

龚春琳抬头望着刘蓉,真没想到她的心思如此细密。刘蓉背对着她俩继续做手里的事,似乎没听到两人的对话。

“到底是不是他呀。”唐雨追问。

龚春琳点头。

“真是他?”唐雨一脸的想不到,道:“往日看他还不错,真没想到背地里是这样的人。”

“小雨来搭把手,把饭端出来。”刘蓉说。

龚春琳走到灶旁边,和她一起把灶上的大蒸锅端起来,放到一边。

刘蓉把铁锅放在灶上,一边往里倒油,一边道:“所以说,别只看面上那些好看的东西,得往里瞧。瞧不出来的时候,多听咱娘的意见,别和她顶。”

唐雨张着嘴,望着刘蓉道:“好好的,怎么扯到我的头上了。”

“你都抱怨了一上午了,还叫好好的?”刘蓉回头瞥了龚春琳一眼。

唐雨的脸一下子红了,喃喃道:“我哪有。”

从刘蓉那一眼,龚春琳才知道这里还有场官司等着自己解决,打起精神,问道:“谁又招惹你了?”

“她胡说呢,你别理她。”唐雨红着脸,手帕在手里绕来绕去。

她这么说,显然是刘蓉有话要对自己说了,龚春琳便问刘蓉,道:“小雨怎么了?”

“她呀,不就是早上某人没和她说话嘛,在这儿和我念叨一上午了。我和她说,男人得有自己的事,一天到晚围着女人转不行,她偏不听,嚷着说那是心里没有她,再也不要理人家了。”刘蓉说。

“嫂子~~”唐雨拉长了声音,急得直跺脚。

竟是为了这事,看着唐雨心急火燎的模样,龚春琳‘嗤’地笑起来,道:“我觉得小雨说得没错,重兄弟情谊的男人最要不得了,趁早对他断了念头,免得将来伤心。”

“春琳!”唐雨万万没想到龚春琳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既不能怒,又不能恼,看她们俩笑嘻嘻的模样,脚都快把鞋子跺烂了。

“不和你开玩笑了,把菜端到那边院去,和那边说一声,准备吃饭了。”刘蓉对唐雨说。

“我不去。”唐雨噘着嘴。

“我去吧,”龚春琳脸色一正,一本正经地说:“正好顺便和蒋海说一声,这里有人不待见他,要他以后别来了。”

“春琳!”唐雨拉长了声音,又开始跺脚。

龚春琳笑得打跌,把她推出厨房。

见龚春琳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刘蓉把话头引回正题,问:“狗血泼门,霉三年,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龚春琳张大嘴,她竟不知道还有这种讲究!她想了半天,实在没办法象朱褀那样撒泼打滚地闹上门去。

见龚春琳不说话,刘蓉道:“我做姑娘的时候,我家往的那胡同里也闹过这种事,被泼血的那户人家也是狠角,没查出来是谁下的手,就凭自己想像,把自家那扇被泼了血的门换到往日不和的人家门上,逼着人家披麻带孝,给门办丧事。搞得那户人家在胡同里住不下去,没过多久就搬走了。”

龚春琳听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她以为象朱褀当初那样打上门已经够狠了,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还有人能做出给门办丧事这种事。

见龚春琳没有露出听到合心主意欢喜的模样,刘蓉便道:“咱们这条胡同一直邻里和睦没闹过什么事,你和文彰兄弟又都是和善人,我刚才说的那个办法,你们俩肯定做不出来。我瞧袁蔼今天也有到那边院做事,总是发工钱给他,就让他把门刷干净好了。这事点到为止,大家心里明白就好。”

龚春琳想了想,点头道:“多谢嫂子提醒,我这就和哥哥商量去,厨房里的事继续麻烦嫂子了。”

“行,都交给我没问题。见到蒋海,你也和他说一声,小雨的脾气不大好,要他多担待一点。”刘蓉说。

龚春琳答应一声走出厨房,虽然刘蓉口口声声说,“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不能整天围着女人转。”话外的意思还是在责备蒋海早上只顾着跟着朱四,没有搭理唐雨。刘蓉对唐雨确实是全心维护,让龚春琳羡慕不已。

☆、第十五章,好事近

龚春琳原以为唐雨在那边院和蒋海说话,没想到唐雨嘟着个嘴,正指挥男人们摆放桌椅。昨儿用完后,这些东西都搬回唐家,现在重又搬过来。

“蒋海呢?”龚春琳问。

“不知道。”唐雨两手抱在胸前,寒着脸说,话音里透出来蓬然欲爆的怒火,让龚春琳暗暗蘀蒋海捏了把汗。看来蒋海一早上没理她,真的把她气得够呛。

除了搬桌椅的几个人,还有几个在树荫下坐着。龚春琳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去寻找龚文彰。没看到龚文彰,倒瞧到了袁蔼,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袁蔼似乎吓了一跳,连忙避开,过一会似乎鼓足了勇气,又向龚春琳看过来。龚春琳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继续寻找龚文彰。

找了一圈,没看到龚文彰,龚春琳继续往里走,龚文彰和朱四正站在后院的一处低凹前说话。

别处的杂草都清理干净,只这一处没弄,龚春琳看着疑惑。她走过去,就听到朱四说:“我小时住在雁荡里面,周围全是高高的芦苇,到了秋天,雪白的芦花一片接着一片,望不到边,倒比大户人家满池的荷花好看。”

龚春琳怔了一下,朱四给人的感觉一向是话少,没想到他也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你这话倒有天然胜雕琢的意思,可惜我一直往在城里,不能亲眼瞧瞧。”龚文彰说。

“这容易,我爹是秋天的生辰,年年摆酒庆贺。龚兄若不嫌弃,到时候只管去喝杯笀酒。”朱四邀道。

龚文彰笑道:“不知具体是何时?我八月去麟城备考,若考不中。便赶去讨一杯笀酒。”

朱四一怔,豪爽地笑起来,道:“我竟忘了此事,龚兄未怪。芦花并非邺城独有,龚兄将来考中放了外任,在任职地看也是一样。”

龚文彰轻叹了一声。没有接话。全国精英汇聚,考中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朱四继续道:“我看龚兄家人口不多,只将正屋收拾干净即可。这院子够大,种看花足够了。想做胭脂铺,最好还是在城外买地。前面两重屋子只将立柱做起来,中间做活动的屏门。平常隔着,若赏花开诗会的人多,推开做大通间既敞亮也方便。”

这倒是个主意。果然是包工头做多了,做出经验来了,龚春琳站在两人身后,颇感意外地望着朱四的后脑勺。

果然龚文彰点头道:“你这主意不错,等春琳来了,我和她商量看看。”

朱四又道:“这样做的话,大概十来天便可完工。到时请龚兄去看看阿晏。我们都是粗人,读书这种事。还得龚兄指点他。”

龚文彰没想到朱四把话题拐到那里,他正为这事犹豫,没想到秦晏会请朱四做说客。

朱四继续道:“阿晏聪明,只是小孩子没分寸,有时候难免聪明过了头。他是我们中最小的,有时候错了,也不忍说他什么。这一次受挫对他来说是好事,只是未免太猛了点,缓缓些吧。”

“呃?”龚文彰没听懂朱四的话音,偏头怔怔地看着他,问道:“阿晏出事了?”

龚春琳在两人身后咬紧唇,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原来他早知道她在后面!

“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阿晏是个孩子,终不如成人心里能装事。若龚兄能去看看他,劝他将心思全放到学业上,就好了。”朱四道。

龚文彰点头道:“他昨天过来,没和我说。既如此,我明天便去看他。”

“龚姑娘做的点心极好,若能带些去,便好了。”朱四提要求。

“这容易,我和春琳说说便好。”龚文彰满口答应。

龚春琳气得掉头就走,她和秦晏之间的事关朱四什么事,要他瞎掺和!她还没走两步,就看到蒋海从前院迎面跑过来,远远地叫道:“四哥!”

龚文彰和朱四回头,看到龚春琳在身后,龚文彰惊讶地说:“咦!春琳,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龚春琳只好转回头,嘴角抽搐地强笑道:“吃饭了,我过来叫你们。”

说话间,蒋海跑到朱四身边,低声地说了句什么。

朱四点点头,并不说话。他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显示蒋海兴奋地跑来告诉他的事早在他意料之中。

他这付臭屁模样实在让龚春琳不高兴,对蒋海道:“你跑哪去了?一上午没和小雨说话,她都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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