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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福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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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春琳使劲地摇头,道:“朱褀找的那帮流氓会功夫,人又多,林家家丁肯定讨不到好,万一被那些人抓住送到街门,受不住刑落下口供,那可就完了。你赶紧去林家和林大哥说,把人送回来就行,千万不要派人去收钱。钱没了可以再赚,名声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龚文彰听龚春琳如此说,欣慰地点头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经逼着金植答应,马上送兰兰回来。”

龚春琳长吁了口气,想想这一天的担心受怕,忍不住问:“哥,林大哥多大年纪?怎么做事和个孩子似的?”

“他一向如此,这次也是为了帮咱们,你别怨他。”龚文彰道。

“我知道。”龚春琳摸摸脸上的伤,低声道:“其实这件事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冲动地把衣服剪了,也不会闹成这样。”

“这件事过了就算了,不要再提了,以后不和她来往也就是了。”龚文彰说。

龚春琳‘嗯’了一声低下头,她知道这件事没有完,就算他们兄妹俩肯忍气吞声,朱褀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累不累?若是累,还是去睡会,我去把水缸挑满。”龚文彰说。

“哥!”龚春琳连忙站起来,把他往房间里推,“你昨晚就没睡,今天又忙了一天,挑水的事,我来,你去睡会。”

“这是男人做的事,你个女孩儿家怎么做得来。”龚文彰笑着摸摸她的头,往外走。

“怎么做不来,大不了我多花点时间就是了,你去睡啦~”龚春琳拉着他的袖子乱摇。

龚文彰被她的赖皮弄得无可奈何,只好道:“好,好,我去睡。但那不是女孩子做的事,你千万别逞强,累坏了身子。”

龚春琳点头答应,等龚文彰进房间,她马上跑到水缸前。里面空了大半,难怪龚文彰说要去挑。龚春琳去厨房找水桶,同时责备自己粗心,她在家待着还不如出门在外的龚文彰心里有数。

将水桶挂在扁担的两头,龚春琳挑起来的感觉还不错,两只空桶比她想像得要轻。

龚春琳高高兴兴地走出门,左右看了看,远远的巷子口有一棵巨大的树,树下有一个人似乎正在打水。龚春琳带上门,兴冲冲地挑着扁担走过去。

井旁正在摇着辘轳的男子,穿着一身灰色打着歪歪斜斜补丁的旧衣服,赤着双脚,背对着龚春琳。听到龚春琳放下桶的声音,他回过头,看清是龚春琳,笑着问道:“你哥呢?”

龚春琳并不认识他,见他青涩的脸上还长着几颗青春痘,十分面善,便向他点了点头,道:“我哥身子不舒服,睡了。”

“难怪,”袁蔼上下打量了龚春琳一眼,摇摇头道:“这可不是女孩子做的事,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龚春琳连忙摇头,那么大一个水缸,绝不是一趟两趟就能完成的事,她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对方。

袁蔼便将龚春琳的两只水桶装满,挑起自己的扁担问:“很沉的,真的不要我帮你么?”

龚春琳连连摇头,笑着说:“你先走吧。”

见她坚持,袁蔼只好往前走,又不放心地回头看她。龚春琳连忙摇手,示意他不必担心。袁蔼只好大踏步地走了。

龚春琳站在两只水桶间,把扁担放上肩,嗨!两只水桶宛如在地上生了根,纹丝不动。怎么这么重!龚春琳惊叹着放下扁担,揉揉肩膀。她想了想,两腿齐肩张开,两手使劲提住一个水桶的柄,勉强将桶拎起来,估计走不两步,就得停下来休息。

龚春琳放下水桶,深吁口气,然后将两个桶里的水各倒了一半,试了试,勉强可以挑起来。这果然不是女孩子做事,把这一趟挑回去,就算了吧,龚春琳无可奈何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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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文文是不是写得很差,为什么看不到俺求的票?

☆、第十六章,贼

虽然两只水桶里装的水并不多,龚春琳仍然走得歪歪斜斜,不时停下来喘气,百米外的家门象永远也走不到的天之尽头。

从巷子那一头走过来一高一矮两个人,高个挑着水桶,从衣服上,龚春琳认出他就是刚才帮自己打水那个的人。等他俩走到近前,龚春琳认出矮个子男孩是昨天被唐红玉骂走的蓝柱子。

听龚文彰说,蓝柱子的爹蓝龙是个烂赌鬼,除了偷就是骗。他的媳妇蓝袁氏没疯之前,也是个尖酸泼辣货,疯了之后,蓝龙没钱用便将她用绳子系住带到市场上讨钱。蓝柱子继承了两人所有缺点,整日里撵猫打狗,左右四邻提起这家人都觉得头痛。

袁蔼是蓝袁氏的内侄,自幼父母双亡,蓝袁氏把他留在身边当佣人使唤。他长大后拜师傅学了些木工活,赚钱养活蓝家三口人。袁蔼性子温和,喜欢帮助别人,龚文彰提起他,直说可惜。

龚春琳向袁蔼笑了笑,偏过身子,让他俩过去。

袁蔼看着龚春琳半空的水桶,惊讶地问:“怎么只有半桶水了?”他见龚春琳身后的路面上全是水迹,猜道:“都荡撒了?”

龚春琳不好意思地点头。

袁蔼放下自己肩上的扁担道:“你挑我这个。”伸手去拉龚春琳的扁担。

“啊?”龚春琳怔神间,扁担已被袁蔼拉去,“不用,不用。”龚春琳连忙说。

袁蔼却不理她,挑着就往井的方向走,龚春琳只好挑上袁蔼的空扁担,跟着他又来到井旁边。

看袁蔼将水桶倒满,龚春琳连忙道:“不要装那么满,我挑不动!”

“我来挑。”袁蔼将两个水桶都倒满,挑起来。

“那怎么行。”龚春琳说。

“没事,我哥力气大,一会就帮你把水缸装满。”蓝柱子拉着龚春琳的袖子说。他的衣服依然是皱皱巴巴,总算脸弄干净了,鼻子下面没有挂着鸀龙。

“那也不行。”龚春琳对蓝柱子的印象并不好,摔开他的手说。

“哎呀!”蓝柱子往地上一倒,抱着脚在地上打滚直嚷“痛”。井边的地一直都是湿漉漉,不一会他的衣服沾满了泥。

龚春琳并没有使劲,蓝柱子的跌倒吓了她一跳,连忙蹲下问:“怎么了?”

“痛!痛!我扭着脚了。”蓝柱子抱着脚,哭得眼泪横流。

袁蔼放下水桶拉着蓝柱子要看他的脚,“我看看,扭得严重吗?”

“痛!痛!”蓝柱子把脚抱在怀里,死活不让他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地。”龚春琳歉意地说,“我家有扭伤的药,我去舀。”她说着站起身。

“不用!”蓝柱子抱住龚春琳的腿,“我家也有药,我哥抱我回去擦,你留在这里把水桶看着。”

“哦。”龚春琳觉得他的要求合理,点头答应。

袁蔼却皱眉说道:“柱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没有!”蓝柱子猛地摇头,脸上透着惊慌。

袁蔼站起,回身望向巷子。龚春琳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龚文彰板着脸走过来。

“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龚春琳惊讶地问。

袁蔼问:“出什么事了?”

柱子松开手,改成抱住袁蔼的腿,把脸藏到他的身后。

龚文彰扫了井边三人一眼,挑起自家的扁担,寒着脸,对龚春琳说:“回家去。”

“啊?”龚春琳从来没见过龚文彰这种表情,看看袁蔼,再看看躲着不敢露头的蓝柱子,猜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跟在龚文彰身后,走回家。

“出什么事了,哥?”进了门,龚春琳马上问道。

“咱们家来贼了。”龚文彰放下水桶,闩上门。

“啊?”龚春琳张大了嘴,这可是白天,贼胆子也太大了吧,她立马想到那帮把自己头打破的流氓,“是朱褀招来的人?”她问。

龚文彰将水桶里的水倒进缸里,把桶放好,道:“是蓝龙。”他带头走进龚春琳的房间,一个大箱子敞着口在地上。“就是这箱子掉下来的声音把我惊醒,过来一看,正看到蓝龙从房间里出来。”

“那我们的钱…”龚春琳急道。

“我看过了,钱匣子里的铜板还在,那些银子呢?”龚文彰问。

“在我身上。”龚春琳说,按了按胸口那包碎银。

“那就好。”龚文彰松了口气。

龚春琳想了想,气道:“难怪那个臭小鬼突然摔倒说脚扭了,原来是给他爹做掩护,真可恶。”

“你以后记着,只要蓝家人出现,就得加强提防,大家都没少吃他们的亏。”龚文彰说。

龚春琳点头,问:“哥,你怎么不抓住他送官?”

龚文彰摇头,道:“兰兰的事还没了,怎能主动将官府的人引来?”

龚春琳低头不说话了。

“你把厨房里的菜拣了,我去打水。”龚文彰说。

“哥,”龚春琳低着头,小声地问:“你会不会怪我不听话?”

龚文彰怕她心里不舒服,笑着说:“哥知道你是好心,怎么会怪你。”

“龚大哥!”门口传来袁蔼的拍门声。

兄妹俩对视一眼,龚文彰走过去,拉开院门。

袁蔼挑着扁担冲进来,将桶里的水倒进大缸。

“你这是做什么?”龚文彰惊讶地问。

袁蔼垂着头,说:“自从春琳妹子被江家退亲,我姑父就惦着那二十两银子。我刚才挑水回去,多嘴说了一句,龚大哥身子不舒服,春琳妹子去挑水。我姑父便催着我说,春琳妹子是个女孩,肯定做不来挑水的事,要我来帮你。我也没多想,就出来了。看到龚大哥,我觉得有些不对,回去一问,他先还不承认,后来被我逼得没法,只好都说了。原来他要柱子缠着春琳妹子,他来你家偷东西。我真不知道他们打得是这个主意,你家的水,我包了。”他说完,扭头往外走。

龚文彰拉住他,道:“不用,不用,我相信你的为人,这事肯定和你无关。”

袁蔼不话说,挑着扁担冲出门去。

龚文彰急着站在门口喊:“我相信你,不需要!”

袁蔼头也不回地冲向井。

“哥,他说的是真话吗?”龚春琳站在龚文彰的身侧,看着袁蔼的背影问。

“应该是。”龚文彰说着去找扁担。

龚春琳点头,从刚才袁蔼的反应,她相信他不知情。“哥,你肯定拦不住他,咱们也不能白受他这个情,不如留他吃晚饭吧,我有事想找他帮忙。”

“留他吃饭?家里没菜呀。”龚文彰说,留人吃饭,总得有点肉吧。

“天气还早,我去买点肉?”龚春琳问。

“行。”龚文彰大致讲了一下肉摊的位置,给了龚春琳一把家门钥匙,挑着水桶追出去。

☆、第十七,说亲

龚春琳去厨房舀了菜篮出来,袁蔼已挑了一担水进门,她迎上去道:“袁大哥,我哥和你说了没,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饭,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啥事?”袁蔼放下水桶问。

“等会再告诉你。”龚春琳笑着说。一来她要说的东西很复杂,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二来她知道,袁蔼不会留下来吃饭,只能用有事相求留住他。

袁蔼见她坚持,只好将水倒入水缸,和龚春琳一起走出门。“把门锁上。”袁蔼说。

龚春琳原本是这个想法,听他这么说,反而不好意思锁门。

袁蔼看着龚春琳的眼睛,说:“这事是我姑父不对,你锁门是应该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你…”龚春琳从心里蘀他悲哀,然而那是他的家事,旁人无权多说。龚春琳扭过脸,正好看到龚文彰挑着水往这边走。她等龚文彰走近,道:“哥,我去了。”龚文彰点头答应,她提着菜篮往巷子口走。

迎面走来一群人,打头的是朱四和一脸笑容紧抱着兰兰的朱褀。龚春琳脚步未停,抬高眼睛向他们走过去。

看到龚春琳,朱褀冷笑着立住脚,捏着兰兰的手,指着龚春琳说道:“兰兰,你要看清楚这个女人,记得离她远一点。不光脸黑,心也是黑的,可惜雷神爷爷看歪了眼,没打死她!”

“你欠我的,我一定会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龚春琳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从朱褀身边走过,眼珠子也不朝她瞟一下。

她傲然的气势让蒋海等人侧目,不由自主把路让开。

“就凭你?呸!”朱褀对着龚春琳的后背狠狠地吐唾沫。

“黑妞很嚣张呀!我喜欢!”秦晏看着龚春琳的背影笑眯眯地说。

“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懂什么!”蒋海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

秦晏兴奋得并不觉得痛,“真的很不错呀,你们不觉得吗?”他拎着大而满的菜篮,冲到朱四的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往他身上黏,“居然有看到四哥脸不红,还敢对他挥扫帚的女孩,我真是第一次见。”他的话引得众人哄笑。

“丑成那样还算是女人?知道我四叔看不上她,不做怪而已。”朱褀笑着对朱四说。

朱四木着脸往前走,不知道在想什么,对朱褀的话恍如未闻。

众人疑惑地对视,刚才朱四还和大家有说有笑,这会功夫怎么了?

还没走到自家门口,朱褀便扯着喉咙喊:“顺儿!顺儿!”

顺儿开门迎出来,看到兰兰,眼睛瞪得老大,大声地叫道:“哎呀!兰兰!你回来了!”

“哼,也不看看是谁出马!敢和我朱褀做对,门都没有!”朱褀对着龚家院门大声说,声音大得让巷子口打水的龚文彰听得清清楚楚。

对龚文彰来说,这件事只要了结就行;袁蔼也不是多事的人,两个人默默地装了水挑回来。

朱褀将兰兰交给顺儿,招呼蒋海等人把桌子摆到院子里,众人围着桌子赌起大小。

秦晏在人围外使劲往里挤,蒋海按着他的头把他推出来,“去厨房帮忙去。”秦晏扁着嘴走进厨房,看到朱褀正在拣菜,连忙拢过来帮忙,顺嘴问道:“朱姐,黑妞多大?”

“问这做什么?”朱褀寒着脸反问。

“说说嘛。”秦晏舀胳膊撞朱褀的胳膊,痞着脸笑。

“虚岁十六了。”朱褀说。

秦晏笑道:“我今年虚岁十三,女大三抱金砖,她配我正好。”

“呸~”朱褀气得笑起来,道:“屁大点个孩子知道什么。”

“她勤快吗?”秦晏又问。

“你还越说越当真了,”朱褀用菜枝打他的头,“没长眼呀,丑成那样,你也看得中!”

秦晏笑道:“又不是找窑姐,要那么漂亮做什么。我娘说,找媳妇不能要花心的,我真的第一次见到看到四哥不脸红,敢和四哥耍横的女孩,真的很不错。”

朱褀意外地看着秦晏,虽然她和龚家两兄妹闹矛盾,凭心而论,兄妹俩的为人确实不错。这孩子年纪虽小,眼睛却毒。“你娘还说什么了?”朱褀笑着问。

“我娘还说,我找媳妇只要三个条件,人好,勤快,认字。”秦晏一本正经地说。

“你怎么知道她认字?”朱褀挑起眉。

“你不是说她哥今年要参加秋试么,我娶了她,等于说找了个不收钱的先生。她哥若考中,将来可以带我一把;若没考中,过几年我和他一起去考,路上有人照应,我娘可以少操些心。”秦晏说。

“你这家伙,算盘真打得溜精。”朱褀笑。她用心打量秦晏,周岁十二的秦晏还是孩子模样,但尖脸,长眉,细眼足以说明这家伙几年后必然是个让女人伤心的祸害,若真将龚春琳说与他…朱褀笑眯眯地问:“你家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我四叔?”

秦晏道:“我爹是私塾的先生,前年病亡后,我娘带我改嫁给南市卖肉的郑屠,四哥常照顾我。”

朱褀听了点头。

蒋海赌输了钱从桌子上下来,走到厨房听他俩正在说这事,走过来一巴掌拍到秦晏的头上,“菜拣好了就舀出去洗,傻坐着干什么。”

秦晏横他一眼,端着菜,走了。

蒋海在朱褀身边坐下,笑道:“朱姐,听说你给人做媒?”

朱褀听他这么说,心里好笑,拍拍身子站起来,舀过肉切起来,说:“是啊。”

“有没有合适的女孩…”蒋海笑。

“有啊,我对门那黑脸丫头,秦晏打听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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