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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奉旨耍流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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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什么啊陛下。”萧云镜见勾引无效,顿时也没了兴致,倒杯清水转身来到他面前坐下,“臣妾和你闹着玩呢,没真想夺你清白。”
  这话从一个女人口中讲出来实在太剽悍,白棋默欲哭无泪,却还要强撑着嘴硬:“谁害怕了?不就是清白么谁在意啊!”慌不择言。
  萧云镜笑了:“不害怕,那就是对臣妾不感兴趣咯?”
  “别总臣妾臣妾的,本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你还和朕客气什么!”
  “……”他这思维跳跃的程度已经快赶上她了,萧云镜无语半晌,选了一个自以为很合适的称呼,“行啊,小白。”
  白棋默横她一眼:“朕的母后当年养过一只哈巴狗,名字就叫小白。”
  “呦,真是巧了,缘分呐。”萧云镜压根不搭理他这茬,“说起来我打进宫起还没看到过老太后,你不准备带我见家长么?”
  “……母后在父皇驾崩后就随之而去了,她说生要同眠死要同穴,父皇只有自己一个妻子,不能让他孤孤单单地住进皇陵。”
  夫妻俩生死相随双双化蝶连儿子也不要了,这真是她所听过的最具浪漫色彩的皇帝爱情故事……萧云镜万没想到不走心的一句话竟戳中了他伤心事,登时略感抱歉,滞了好久才闷闷安慰道:“那个……你也别太难过,我也没父母,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白棋默顿住,纳闷地抬头:“你母妃也殉情了?”
  “……”意识到差点说走嘴,萧云镜吓了一跳,模棱两可地回答,“是啊,要不我怎么会倒霉到被当作贡品送给你。”
  “这怎么叫倒霉呢?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嫁给朕,朕都不正眼看她们好么!”
  她呵呵呵冷笑:“你亏心么?全帝都皆盛传你好男风,谁家姑娘想嫁你啊?”
  “……这谁和你说的?”
  “丞相可没告诉过我。”腹黑女太讲究说话艺术。
  白棋默悲愤了:“朕要杀了沈翊尘!”
  “不过小白啊,你在面对他们仨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有感觉?一般这不喜欢女人且长得漂亮的男人啊,十有□□都是断袖……”
  “朕不是断袖!还要和你解释多少遍!”白棋默砰砰砰拿拳头砸炕,“朕只是觉得爱个人太辛苦了,不愿意重蹈父皇和母后的覆辙而已!爱得那么深那么真有用吗?只会让最后时刻更加痛苦!”话尾有点破音,仿佛是当真牵扯了某种情绪,来自于被搁置已久的记忆。
  他曾亲眼看到母后在父皇驾崩后失声哭泣痛彻心扉的样子,而后不久即在寝宫自缢身死,彼时他推开门就看到那刻骨铭心的一幕,这么多年都难以忘记。年少阴影留存至今,叫他完全没有去接受一个人的念头,所谓的感情太遥远,他不愿,也不敢。
  然而……萧云镜不同。这个从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总能轻而易举戳中他最不加防备的角落,在她那里似乎从来没有值得犯难的事情,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办得到,其中也包括保护他。
  她太潇洒太肆意了,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倒像个浪荡江湖的侠客,但也正是因为这点,时间越久,就越让他动心。他有时也会偷偷地琢磨,和这样的女孩在一起,或许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至少,让人察觉不到丝毫消极忧伤的气息。
  他只是很想靠近她,哪怕是被她欺负着也好。
  “并不是每段感情都会以悲剧结束,即使是你父皇和母后,那也算是个圆满的结局。”萧云镜低声笑了,“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两个人互相陪伴总胜过一人孤单,你这个傻子,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么?”
  白棋默不服气地轻哼:“以前是不明白的,可现在朕想试着去慢慢明白。”
  “嗯,为什么?”
  “……因为想天天吃你做的饭。”白棋默见媳妇儿当即要发飙,忙不迭改口解释,“当然!更想天天看着你,心里高兴!”
  萧云镜眯起眼睛乜他,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是真话?”
  “为人君主不打诳语!”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好,那你听话地让我扑倒,我就信你。”
  “呃,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朕去学习学习……”
  “那今晚上怎么办,又是同床纯盖被?”
  白棋默叹气,抱着被子眨眼作讨好状:“不如玩一只青蛙一张嘴啊?”
  “……”
  小。处男养成计划,任重道远。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纳妃

  话说白昏君自打腿脚完全利索了之后,发现自己已然在萧云镜一日三顿的美食调理下,养了一身膘。他气急败坏,决定通过一些有益的运动来恢复自己的良好身材,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特别优秀的主意,所以他最后毅然拍板决定,去!上!早!朝!
  这可真是从西边出来了绿太阳,人间一大奇事,把三基友纳闷得不行,纷纷跑来问萧云镜是不是白棋默对他们起了疑心,决定收拢大权了。
  “笑话,你们也不想想,就他那个智商,能想得起来收拢大权的方法吗?”萧娘娘对此感到万分不屑,“他纯粹是因为自己胖了想减肥,又想不出好招儿来,所以问我,我说你干脆做点烦心的工作吧心情一不好就瘦了,然后他就准备上早朝了。”
  “……”陌珏表示压力山大,“这咋整啊我还没做功课呢,上朝时候是不是应该喊句什么以壮声势啊?我没经验。”的确是没经验,因为白棋默从不上早朝来浪费生命。
  萧云镜轻哼:“就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呗!”这些全都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
  其实她也挺奇怪的,若说白棋默不愿意谈恋爱的原因是来源于他父皇母后的爱情故事,那这不愿意上朝不愿意参与政事是怎么回事?与生俱来的好习惯?
  或许当昏君也是一门艺术吧,又或者是种天赋,还有可能是……妈的,其实就是让那仨给惯的!
  沈翊尘被她那诡异的眼神盯得毛毛的,忍不住开口:“怎么了你,我脸上有花啊?”
  萧云镜一个大白眼丢过去:“我是在想,如果不是你们仨那么惯着小白,也许他早就变成一代明君了。”
  “别逗了一会儿我八块腹肌都要笑出来了好吗?”陌珏连连摆手,“我们仨要是不管他,他早就对生活失去信心悬梁自尽了——另外,小白是什么鬼,那不是原来皇后娘娘养的那只狗吗?我还给它喂过食。”
  沈翊尘很不厚道地接茬:“而且还被咬了屁股。”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程南看向满脸想抽人表情的萧云镜,冷峻面容恍然现出一丝柔和笑意:“你也不必觉得不理解,反正我们三个也能处理好一切,陛下喜欢什么就让他去做,何必一定要把他束缚在这个位置上。”
  中国好老大啊!萧云镜正想替不成器的昏君感谢他一下,抬头却见大门砰地被踹开,紧接着白棋默就兴高采烈蹦哒了进来。
  “瞧朕这身龙袍怎么样?”
  靠,第一次见到粉黄色的龙袍,要不要这么骚气!“这么少女的颜色你是要倾倒朝臣么?”
  “难得上朝么,要霸气一点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程南淡淡投去一瞥,“回去换件正常的,否则明天不许你去。”
  白棋默跺着脚地喊:“你这是□□□□!上早朝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让朕去?”
  四人异口同声:“你还真有脸说。”
  “……”
  “你又不是没有正经龙袍,为什么非穿这件粉色的?”沈翊尘无奈,“回头再把满朝文武吓着。”
  白棋默不屑地“切”了一声:“你们这群无知的人类,这件龙袍可是当年母后为父皇亲手缝制的呢!”
  陌珏奇道:“然后先皇就穿着它上早朝了?”
  “……那倒没有,他没敢,就只在寝宫里穿给母后看看。”
  所以这件龙袍完全出于皇后娘娘的恶趣味么?果然只有逗比的夫妇才能生出逗比的儿子好吗!萧云镜淡定自若地擦去了额上黑线:“真孝顺,还想着继续先皇未完成的事业呢?不过小白啊,第一次上早朝还是保守点好。”
  “好吧……那就听你的……”白棋默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忽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地严肃抬头,“对了,还有个问题,那些大臣们到时候会不会集体控诉朕不理政务啊?”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沈翊尘很有耐心地安抚他,“那些大臣们都快不认识你了,见到你他们只会欣喜若狂外加热泪盈眶。”皇帝数年不露面,有事儿全交给自己这个丞相定夺,不知道多少大臣已经默默怀疑他们仨联合起来把白棋默囚禁了,只是迫于舆论压力不敢立即登基称帝。
  “……可是朕紧张。”
  “紧张个P!”萧云镜正在倒茶,闻言作势要把水泼他脸上,“一个皇帝害怕上早朝,这简直就和吸血鬼晕血一样荒唐!”
  白棋默:“吸血鬼?”
  “咳!我们国家对僵尸的别称,你没读过书肯定不知道。”萧云镜终于意识到东西方文化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交融,连忙用更简单的比喻岔开话题,“你这像是庙里的和尚担心会弄乱发型一样,操着不必要的心。”
  “谁都有第一次么,总得壮壮胆。”白棋默眼神晶亮地看着她,“小镜子,你陪朕一起去呗?”
  想得真美,届时她和陌珏一左一右站在龙椅旁边,玉阶下面是沈翊尘和程南,于是哪里还有心情听大臣们议事,尽想着互相眉来眼去了,笑场了怎么办?再者说,她是后宫妃嫔,根本不能上前朝,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怎么办——嗯,她倒是可以把戳脊梁骨的人手剁掉,不过这也太麻烦了,还不如省心点。
  “这种麻烦事儿就别找我了,自己去吧。”
  白棋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死气白咧扯她袖子:“去吧去吧,不用你站着等,朕给你另行预备一把凤椅。”
  萧云镜拎着耳朵把他拽开:“少来,我就是个妃子,坐凤椅?才不费那个劲!”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方法可行。”沈翊尘和程南对视一眼,悠悠然道,“陛下就是觉得有你压场比较安心么,你大可以不现身,就在后堂歇着,他能看见你,满朝文武却看不见,两全其美。”
  白棋默登时用力一拍大腿:“这么好的主意朕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你能想得出来么?”萧云镜鄙视地绕过他,自顾自朝门外走去,“上朝还要人作陪,这和没断奶的性质有何不同?”
  “……”
  *
  经过一夜心理建设,白昏君终于对即将到来的早朝事业有了些许信心,当然,这建立在他与萧云镜又一宿同床纯盖被、共枕瞎聊天的基础上。
  萧某人觉得自己也是蛮拼的,这辈子都注定和一个长相男神、智商难产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付诸实践,太头疼。
  然而很快她就遇上了更头疼的事儿,就在她在后堂旁听的时候。
  龙椅熠熠生辉,皇帝镇定冷峻高居王座(装的),一双秀长眼眸微微眯起俯视群臣,可一开口却完全破坏了这种刚刚营造出的天子威严:“各位好久不见,最近身体如何啊?”
  沈翊尘在四周大臣诧异的目光下,尴尬低头。
  你唠个P的家常啊,显示自己很亲民吗?!陌珏捻着手中拂尘暗翻白眼,在白棋默说出更加离谱的话语之前抢先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很不幸,最后一声破了音。
  程南也默默转过头去,权当自己路过。
  萧云镜在后堂扶着墙壁始终保持隐蔽,一面恶狠狠朝白棋默用眼神示意,后者受她威胁不敢再胡闹,只好老老实实按台词进行:“嗯……言归正传,诸位爱卿有何要事上奏啊?”
  群臣面面相觑,显然还不甚适应这样的交流方式,沉默好久,终于还是为人古板的柳学士挺身而出,双袖交叠躬身一揖:“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白棋默点头:“哦,那……那个……爱卿你姓什么来着?”
  “……臣墨霖院三品学士,柳仁德。”
  “呵呵,柳爱卿请讲。”
  柳学士再行一礼,一板一眼回道:“按照建璋惯例,男子十四岁即可婚娶,十六岁便已有多房妻妾,而陛下如今已过弱冠之年,且又是一国之君,应整躬率物,尽早扩充后宫,也好为将来皇位继承做足准备。”
  白棋默瞪圆了眼睛,万没想到这老头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瞥向沈翊尘,后者会意,笑模笑样接口道:“柳学士此言差矣,须知陛下正值大好年华,何必急于考虑皇位继承之事?况且后宫并非空无一人,云妃娘娘温柔贤淑端庄知礼,把陛下的饮食起居都照料得极为妥帖,陛下暂时不愿纳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非也非也。”柳学士摇头叹息,“云妃娘娘的故土毕竟还在承风国,既不是建璋人氏,若独占圣宠于后宫,日后难免有诸多弊端,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听着底下大臣们的纷纷议论,白棋默开始转头四处搜寻,决定抄点什么东西来整治一下这多嘴的死老头,最终他把目光锁定在了陌珏手里的拂尘上。谁知还没等他发飙,已经有人抢先一步。
  带着滚烫茶水的杯盏在萧云镜的灵活运用下俨然成为了绝佳暗器,“嗖”地从后堂呼啸而去,不偏不倚砸在了柳学士的脑门上,直烫得对方一声惨叫,连茶叶末子都挂在了眉毛上。
  “谁?在朝堂之上也敢撒野!”
  “你管是谁?这是天意!”白棋默的脑子反应从来没有这么迅速过,当即义正言辞地驳斥他,“柳爱卿你看你刚说这话就遭报应了吧?下次多加考虑再上奏吧,省得乱出幺蛾子。”话音未落看萧云镜已然拂袖而去,连忙起身,匆匆忙忙就奔进了后堂。
  陌珏抖了抖拂尘,拉长声音:“退——朝——”
  想给白棋默纳妃,给萧云镜找情敌,那不是纯属作死么。
  他真是不懂朝中这群老年人的想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至损无敌

  萧云镜很生气,具体表现就是,她拒绝晚上下厨给白棋默加餐。
  对此,白昏君表示自己比窦娥还冤。
  “和朕没关系啊,朕本来就不想纳妃啊!”白棋默不敢和自家媳妇儿顶嘴,只好拿沈翊尘撒气,“都怪你,连个丞相也干不好,怎么起的模范带头作用?都不知道管管那群死老头吗?”
  沈翊尘横他一眼:“怎么管?你自己去试试?一群老学究,酸文假醋的,我平时跟他们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很受折磨,分分钟惦记辞官回家。”
  “你就不能和南南学习学习,练就一颗金刚不摧的心?”
  “这我必须得插一句啊,南南可不是金刚不摧的心,他只是善忍。”陌珏在旁边接下茬,“就是这个柳学士,上次我看他和南南絮叨了老半天,啰啰嗦嗦废话连篇,到后来南南的佩刀都出鞘一半了,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
  “收回去干嘛啊?就应该直接砍下去。”萧云镜端着香喷喷的莲子粥进屋,面对白棋默亮晶晶的眼神不为所动,“看什么看,不是给你吃的,犒劳自己而已。”不过娘娘毕竟宅心仁厚,最终还是往他嘴里塞了一勺,然后看着对方被烫得乱蹦的模样,淡定保持旁观姿态。
  听得沈翊尘笑道:“你折磨他也没用,想想如何搞定朝中大臣是正事,真要是按照正常流程选一堆秀女进宫,大家都不省心。”
  萧云镜轻哼:“搞定他们不是难事儿,但前提是你们得配合。”
  “朕肯定配合!”白棋默毫不犹豫表忠心,“反正除了你之外朕再不打算要其他女人了!”
  “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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