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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贵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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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秋回过神。这才发现女儿脸色煞白,大张着嘴好像喘不上气来,表情极其痛苦。“天慈,你怎么了?”她慌张地走过去,抱着女儿问道。

“是樱桃卡在喉咙里了!”

晓君果然专业,一看就知道是异物堵住了气管。他赶紧从菀秋手里抱过孩子,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放在自己腿上。他用膝盖顶着孩子的胃。用空心拳从下往上快速叩击她背部两侧,如此反复了无数次,终于天慈猛烈地干呕了一声,一颗圆圆的樱桃从她的嘴里掉了出来。他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

看到天慈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所有人悬着心才总算放下。菀秋感激地从晓君手里接过孩子,说道:“谢谢你,晓君!这两个孩子要不是有你,估计我们都救不过来。”

晓君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道:“学医救人不分是谁,不用谢啦,我答应翊枫要好好照顾你们母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才一会功夫天慈就闹着从菀秋怀里下来,跑去和哥哥玩了,只是这回她不敢再碰樱桃,真是一朝被卡住十年怕樱桃啊!

“少奶奶,马上可以开饭了。”秀巧跑过来说道。

“秀巧,忙坏了吧,我去帮你端菜。”朱朱放下手里的樱桃,走了过来。

秀巧慌忙摆摆手,说道:“朱朱,不用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丫环啊。”

“难道我不是了吗?”朱朱奇怪地问道。

菀秋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说道:“你当然不是以前的朱朱了,你现在是心悦居的老板娘了。”

“小姐,我只是帮忙打理而已。”朱朱不好意思地说道。

“萃盈你过来。”菀秋把萃盈叫来了过,把她的手和朱朱的手一起握在手心里,说道:“你们两个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的跟着我,我感谢你们。萃盈,你有了晓君,有了好归宿,我也放心了。朱朱,你是半道跟的我,能有这份心待我,我更是要说声,谢谢你!”

萃盈和朱朱对视了一眼,感动的泪水在她们的眼中闪动。“小姐,是你对萃盈好,你从未将萃盈当下人看待,能跟着你是我的福气!”萃盈松开菀秋的手,擦着眼角的泪水。

“萃盈说的没错,是小姐你的好,感化了我。当初我是怎么样对你的,你却不计前嫌的收留我,还对我这么好,朱朱跟着你真的是福气!”朱朱哽咽着说道。

菀秋看着朱朱笑了笑,回头对福庆说道:“福庆,你一直都说我是你心中唯一的少奶奶,那今天少奶奶我帮你做个主,你愿意吗?”

福庆有点摸不着头脑,可他还是说道:“有事少奶奶你吩咐就行了。”

菀秋拉着朱朱,把她拎到福庆面前,说道:“这件事不是吩咐就行了,而是要你的心甘情愿。朱朱呢,虽然出身不怎么样,可她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姑娘,你也和她相处两年多了,今天我就问你一句话,喜不喜欢朱朱?”

“少奶奶,这个。。。那个。。。”福庆面红耳赤,紧张的都语无伦次了。

菀秋看他这样子,*不离十也是有点那个意思了,于是趁热打铁道:“好了,你也别这个那个了,我就问你愿不愿娶朱朱?”

福庆看了看朱朱,羞红了小脸的她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大概是这两年的相处,真的是不知不觉喜欢上她了。自从萃盈和晓君在一起后,对于自己的个人问题,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考虑过,如果不是少奶奶提出来,他可能还会木讷一辈子呢。

“朱朱,我这个人五大三粗的,又不会甜言蜜语的哄人,你会不会嫌弃我?”福庆看着她问道。

朱朱红着脸,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的是有心。”

“有心!我有心!真的!”福庆开心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菀秋把朱朱的小手放到福庆的手心里,说道:“福庆,我把朱朱交给你了,我没什么好给朱朱做陪嫁的,唯一能给的就是把修好的静雅园送给你们。那个地方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有太多的回忆了,希望你们在那里能一生幸福。”

“谢谢,小姐!”

“谢谢,少奶奶!”

一屋子满满的感动,一屋子满满的幸福,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泪光点点,大家历经了这么多风雨,终于换来了这个圆满的结局,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一份难以倾诉的感慨,其中的酸甜苦辣,只能他们自己能体会。但愿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日子只有美好相伴左右!

第一百三十二章 归途遇劫 火车脱轨

火车的汽笛声嘟嘟地叫着,列车飞驰在铁轨上,不停地向前奔走着。夜色渐深,车厢里的旅客们都已沉沉睡去,唯有一个人却独自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吐着烟圈无法入眠。

明天就到北平了,离家三年终于又回来了,不知道江家怎么样了?父母怎么样?想着明天就要重回故里,江皓晨的心中百感交集。“三年了,菀秋你过的还好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过的好,我会祝福你!可如果你过的不好,我一定会带你走!”他在心中诉说道。

“参谋长,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说话的是他的副官陈觉。

陈觉的年纪和江皓晨差不多,只是略比他小了两岁。这两年他一直跟着江皓晨东征西战,两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江皓晨抽了一口烟,收起凌乱的思绪,说道:“陈觉,我睡不着,来!坐下陪陪我说说话吧。”

陈觉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参谋长是不是想夫人了,那天我们出发的时候,夫人还哭着舍不得让你走呢。”

“没有的事。”江皓晨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说道:“都老夫老妻,有什么好想的。”可不是嘛,一晃和齐心妍结婚都已经两年了,当初的他虽是万般不愿,可是齐英和齐心妍父女软硬兼施,逼得他着实没有办法,才答应了这桩婚事。如若他不答应,这次也就不可能如此风光回北平了。

“其实也快,等我们在北平安顿好了,就可以把夫人接过来了。”陈觉其实是个挺善解人意的人,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多,为自己考虑的少。

江皓晨靠在沙发上,仰着头说道:“北平的形势要比江苏那边复杂多了。皇城根下的人都是有来头的人,我们初来窄到,可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陈觉换了个座姿,赞许地说道:“参谋长你能文能武,到那里都能一样如鱼得水的。”

许久,江皓晨都没再说话。陈觉起身一看,这才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走到床边,拿了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然后关了灯,走出了房间。

窗外的天空渐渐地露出了鱼肚白。火车已经进了北平的地界,再有十几分钟估计就要到站了。熟睡中的江皓晨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叫喊声,还有女人孩子的哭声,随着一阵猛烈的颠簸,他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在地上。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倒在了地上,沙发整个翻了过来压在他身上。”

“参谋长,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头顶上传来异样的动静,咚的一声,门被陈觉弄开了,他竟然出现在他的头顶上。从门里钻了进来,爬到他身边说道:“铁轨被人为破坏,列车翻车了,死伤不计其数。我估计这事是冲你来的。”

江皓晨这才清醒过来,生气地大吼道:“冲我来就冲我来,干嘛伤及无辜。都他妈一群没有人性的残渣,让老子查到是谁,逮一个剁一个!”

陈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江皓晨身上的沙发挪开,他这才有了活动空间。“参谋长,你还能动吗?”他满头大汗地问道。

江皓晨动了动身子,发现除了一些破损的皮外伤外,一切无恙。“我没事,快点爬出去吧。这里不安全了。”说完两个人便艰难从凌乱的车厢里往外爬去。

好不容易两个人才从变形的车厢里脱身出来,他们刚一出来,几个随行的人员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参谋长,陈副官,你们都没事吧?”一个士兵问道。

“我没事。”陈觉扶着有点站不稳的江皓晨,说道:“参谋长的腿被划破了,快去找辆车来,送参谋长去医院。”

“是!”士兵说完急急地跑了。

不多一会,那个士兵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报告道:“陈副官,我们拦了一辆马车,可以先送参谋长去医院了。”

江皓晨一听要先送他,赶忙阻止道:“送我干嘛,我一点小破伤要不了命,送重伤的先去。还不快走!”

“参谋长,重伤的要医生来处理,不能随便乱搬的。再说重伤员也不能颠马车,还是等汽车来拉吧。走了,还是先送你吧!”陈觉一个转身背起江皓晨朝着马车的方向跑去。

陈觉把江皓晨放到马车上,又嘱咐几个士兵道:“我先送参谋长去医院,你们留在这里救人,事情处理完到北平军部汇合。”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平日有条不紊的华和医院,今天却乱了套了,刚刚收到火车脱轨翻车的消息,很多的医生和护士都随车出发赶去一线救人了,留在医院里的人员也在为抢救事故的伤员做着相应的准备。

江皓晨坐在急诊室里许久,只看着医生忙碌的跑来跑去,却不见有人来问津一下他的病况。腿上的血已经把裤子染红,划的口子还是比较深的。

“医生!有没有医生啊!有人受伤了!”陈觉急着站在走廊里大喊起来。

晓君从走廊那头快速地跑了过来,看到是穿军装的,只能贴着笑脸说道:“不好意思,火车站出事,医生和护士都去那边救人了,医院里人手不够。”

“快点看看我们参谋长吧!”陈觉把晓君让进急诊室内,指着满头大汗的江皓晨说道。

参谋长!?晓君看了看坐椅子上人,一身军装,满脸英气,难道他就是报纸上说那位新来的参谋长?他戴上口罩,用剪子剪开满是血渍的裤腿,伤口不长,但是很深。“你忍一下啊,我要帮你消毒。”晓君夹起一块酒精棉往他的伤上擦去。

钻心的疼痛已乎要把江皓晨整个人吞灭,他紧咬着牙关愣是一声没吭,怎么说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这点小伤还打不倒他。“没事,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我挺的住。”他微笑着说道,但是额上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

晓君把伤口的血一点点的清理干净,然后一针一针小心地把伤口缝合起来。“好了!”他麻利地剪断缝合线,放下手中的剪子。

“医生,没什么事吧?”陈觉站在一旁问道。

晓君拿过纱布,边给伤口包扎边说道:“问题不大,皮肉伤而已,过十天拆了线就好了。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免得感染。”

“晓君!”萃盈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她来是想告诉他火车站的第一批伤员已经送来,可是当她看到江皓晨的时候,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真是的他。

“怎么了?萃盈?”晓君拍了拍她的肩膀。

“哦!”她回过神来,说道:“火车站那边第一批伤员送来了,重伤者已经推手术室抢救,轻伤的安排到病房治疗。”

“那我先去手术室,你帮他把纱布系上就好了。”晓君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萃盈默默地蹲下身子,帮江皓晨系好纱布,说道:“三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北平。”江皓晨望着萃盈欲言又止。

萃盈站起身,低头收拾着桌上的药棉,有些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和江皓晨说,因为她真的说不出口。江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特别是大太太的死,他肯定无法接受。至于小姐的境况那更是一言难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好。

“陈觉,你先去外面等着,我有些话和她说。”江皓晨吩咐道。

“是,参谋长!”陈觉点了一下头,便退了出去。

江皓晨看着萃盈,他明白有些话不问憋在心更难受,于是开口说道:“这些年你们都还好吗?”

萃盈吐了一口气,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他说道:“一言难尽,这三年大家都改变了很多,有的死了,有的嫁了,有的在牢里,还有的做了母亲。”

“死了?谁死了?”江皓晨紧张地问道。

萃盈别过脸,流着泪说道:“太太和二太太都不在了。”

江皓晨一下子傻了,他想过很多种情况,可唯独没想到死。“我娘死了?她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他含着泪水问道。

“在你走后没几个月,太太就得了肝病去世了。大约三个月前,二太太失足掉到江府的河里淹死了。”萃盈难过地诉说着。

娘!娘!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就走了呢?为什么!?他痛苦地抱着头,泪水飞散。真的没想到,他这一走竟成了和母亲的永别!这怎么可能?如此残酷的事为何会发生在他的头上,他还想着这次回北平要好好孝顺她老人家,现在看来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的孝顺,他的荣耀,母亲已经不可能再感受的到了。“对不起,娘!真的对不起!不孝儿皓晨回来晚了!”他痛哭着喊道。

萃盈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人冷静一下,现在任何都劝不了他,这件事只能靠他自己来慢慢想通。她看了一眼低埋头痛哭的他,轻叹着悄悄地离开了急诊室。

第一百三十三章 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

对于躺在病床上的江皓晨来说,现在最想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回江家拜祭母亲,二是见见菀秋。可是现在他却一件也做不成,因为受伤行动不便,他能只待在病房里休息。这两天军部倒是派了好几拨人来探望过他了,还让他务必养好伤再回去。萃盈这两天过来换药的时候,也陆陆续续跟他说了一些菀秋的近况,让他心中一直有种隐隐的痛心。

陈觉这几天一直在医院不离左右地照顾着江皓晨,这会儿他正坐在病房边,手里削着一只苹果。“参谋长,多吃点苹果,补充维c的,给!”他把削好皮的苹果递到江皓晨面前。

“谢谢!”他笑了笑,伸手接过苹果,正要咬下去,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陈觉站起身,小跑过去打开门,门口的人他并不认识。“你好,你找谁?”他微笑着问门外的人。

“我找江皓晨,不打扰吧?”

虽然不见其人,但只听其声,江皓晨就知道是谁了。这个声音他今生难忘,这个人他一辈子铭刻在心。“让她进来吧。”他冲着门口喊道。

陈觉把人引进房间内,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的是菀秋。三年了,面前的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比以前多添了几份成熟。他朝着陈觉摆了摆手,陈觉深知其意,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房间。

“皓晨!”这个名字她已经三年没叫过了,以至于现在叫起来都觉得很没有真实感。三年没见,再见面却是在这病房里,要不萃盈特意打电话告诉她,她还不知道他回来了。

菀秋!菀秋!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的身影不知被自己读了多少变。那种感觉,那种煎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菀秋!”他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泪水在眼底打转。

“你终于肯回来了!你这样一走了之,难道就不想别人的感受吗?”菀秋一想起当初他的不负责任,心里就有些生气。

江皓晨跳下床来,步履维艰地挪到她面前,笑着说道:“三年不见。这刚见面你就责备我。你呀。还是跟以前一样,看我什么都不顺眼。”

看着他摇摇摆摆的样子,菀秋忙扶住他,说道:“伤口还没拆线就别乱动了。小心点吧。”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时地钻入他的鼻孔,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他也难免有点胡思乱想。“这点小伤没事,扶我去窗边站站吧,我想呼吸下新鲜空气。”他还是能克制住心中的冲动。

菀秋小心地把他扶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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