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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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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又来这招~~”那老头子身体晃了两晃,努力瞪大了眼睛,像是在想她明明被药倒了的,咋会站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不过他已经没时间想这事了,“嘭”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那老太太一看这边动静不对,就甩掉了食盒,从背后的草丛抄出一根棍子,朝李半夏冲过来。

别看这老太太鹤发鸡皮,老得直不起腰来。这脚下的动作还真不是盖的。在李半夏刚站起来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棍子就直接朝李半夏身上招呼了来。

李半夏往旁边一让,那老太太立即举着那根棍子追了上来。那神情,就像是要跟她拼命似的。

李半夏无奈,反手一挥,一阵白色的粉雾飘出,那老太太顿时双腿一麻,手中棍子掉到了地上,自己整个人也软倒了下去。

李半夏的两只手袖,顺手的那一只是迷药。反手的那一只是麻药。

那老头中的是迷药,所以他这会儿已经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而那老太太中的只是麻药,没有陷入昏迷。这会儿正软倒在地上,看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李半夏瞪着眼睛呢。

“丫头,你咋……没没事?”李半夏的麻药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连她的嘴巴也给麻痹了,说起话来都打着哆嗦。

老太太直觉得这会儿全身都不听自己使唤了。双手即使硌到地上的石子也一点感觉都没有,还真是见了鬼了。

李半夏拍拍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扬起嘴角笑了笑。

以前还真不知道,自己也会演戏。而且演起来,也还算是像模像样的。至少骗过了两个人。

刚才那一倒,硌到石头上,这腰还真疼。电视上那直直地一倒。看起来简单,可也不容易。还好她倒下去的时候不是直直的倒,否则撞着脑袋了,这假晕也变成了真晕。

李半夏站起来,倒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急着查看自己的情况,而是仔细留意着四周。弄倒了两个人。可还不算完,毕竟还有一个最难对付的呢。

但他现在应该不在这附近,如果她在,那她刚才倒下来的时候应该和他爹一起出来了。

若说他现在还在潜伏着,她很怀疑那个人有那么高的智商,可以预计到她是假晕。不是她瞧不起他,而是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想。

谁会怀疑一个慈祥善目的老太太呢?那老太太的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的大奖了,别说是她,就连老江湖都会中套,他早应该清楚他老娘的实力的。

不过,李半夏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一个人在外地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得加倍的小心。

甭管那个人在不在此地,她都得做这种预想。万一他突然杀出来,那真是给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了。

李半夏在这附近找了找,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有任何人迹。

笑愁正在不远处,耳朵竖得直直的,不安地踩着蹄子,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潜在的威胁。

那老太太躺在地上干瞪眼,看李半夏许久都没有理她,单是在这附近瞎转悠。提起精神,朝她的方向喊了几句:“喂~~你,过来,把老婆子我放了~~要不然你给我抓着了,我非得扒了你的皮~~把你捆着,跟猪关一块!”

李半夏脚下一顿,心里颤了一下。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真让人全身发毛。

她想起来了,就是上一次那老太太的儿子也说过这种话。现在她知道,那个傻儿子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了,有个动不动就说这种话的娘,他有样学样,还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老人家,你年轻的时候到底是干嘛的?”这个问题,她刚才就问了。

“跟你说了怕吓破你的胆!”

李半夏暗道一声佩服,服了这么强的麻药,还有力气在那发狠。要不是老太太这么大年纪,她保险起见,恐怕还得对着她脸上撒一把麻药。

当然,这也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麻药的效力。中了这种麻药的,就是江湖好手也得倒上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像她这种不会武功的,那可就是两个时辰或是更常的了。

如果她再撒一次麻药,以这老太太的年岁,这辈子估摸着都醒不过来了。李半夏当然不会这么做,她早已说过,她研制这种东西,是为了自卫的,可不是为了伤人害人的。

哪怕这些人想要伤害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也不会随便害了别人性命。

“哦?吓破我的胆子?那好,你且说来听听。”她还真的很想知道,干哪一行的。还能吓破她的胆子。

“哼!老婆子我年轻的时候是杀猪的!”

“什么?!”女人杀猪?这古代的女人,还可以杀猪呢?

其实在古代,这样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只是真的不太多罢了。不仅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就连那些小家碧玉或者普通百姓之家的姑娘,也都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说杀猪了,就连看杀猪,都是不被允许的。当然,像看杀猪这种事。除了小孩子们,很少有姑娘家会喜欢。

“杀猪,很好玩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就斩下猪的脑袋~~那猪要是不听话,咱就慢慢的跟它耗,那刀子在它的身上戳出一个个窟窿,它在那哀嚎打滚,拼命地嘶鸣。可就是跑不了~~直到玩腻了,这猪快没气了,挖出它的心肝脾脏肺,扔到旁边烧得滚开的油锅里,再打两壶酒,用这些东西来下酒~~”

“变态!”李半夏忍着心里的恶心。低低吐出两个字。

这个老太太,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一个老变态。

这样一副扭曲的面孔。还真的无法把刚才和她拉家常的老太太联系在一起。李半夏摇摇头,她现在连和她说话的心思都省了。她怕再和他说下去,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吐出来。

若是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和她说这些话,李半夏的反应还不至于这么大。一个看起来这般和蔼这么大年岁的老太太,从他嘴里说出这种话。怎么听都怎么让人发怵。

这种雷人的程度,不亚于现在就从天上掉下一颗炸弹。砸在她的脑袋上。

看来这一家子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雷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这两个人已经倒了,未防那未出现的傻儿子再在暗中偷袭,李半夏觉得自己还是早点离开这个地方的好。

这个地方多呆一秒,就多一份危险。

李半夏吹了声口哨,笑愁就得得得地跑了过来。

看她要走,那老太太就急了,“你要走?”

“我不走难道还在这陪着你们等着?”李半夏可不想再招上什么麻烦了,别看这一家子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就三个人,可要真是惹上他们,那想甩还真是很难甩得掉。

这个老太太是个老变态,她儿子是个小变态,老变态现在是没什么还击之力了,可那小变态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呆着呢。和他遭遇上,李半夏可没什么把握、要真是落到这一家人手上,李半夏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自己将会有什么生不如死的下场!

所以,能逃就尽快地逃吧,别搁这儿磨叽了。

“丫头,你还没说,你吃了我的饼,咋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你要不给我好好说说,这道岗你是过不去的,我老婆子是个犟脾气,要是什么事想不通,可就追着她后面一辈子~~”

“呵呵!老人家,您老的嘴巴可真是一点不饶人。”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一副硬的口气,李半夏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她老人家这把年纪了,为啥不安生的过日子,颐养天年,非要做这种伤人害己的事情?

不是她觉得她的话好笑,而是真的很无奈。她自然不会相信他们会追着她一路,别说她追不上,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必要。

只是,陡然听到这种话,一个人,尤其还是孤身在外的人,难免还是有些些担心的。这就像是你的身后,随时有一条狗在伺机咬你一口。就算这条狗不会对你构成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威胁,心里的不安仍然不会减少半分。

“老婆子不但杀过猪,还打过猎,被我盯上的猎物,还没有一个跑得掉的。”这个李半夏还真的想到了,这个老太太许多地方表现得都太像一个猎人了。只是这个猎人,与别的猎人有点点不同。别的猎人,打猎是为了谋生,而她呢,只是为了满足她那变态的心理满足和刺激。

无疑,落在她手上的动物都是悲惨的。落在她手上的人,恐怕比牲口还要凄惨。

“听老人家的意思,如若告诉了你,你就会放过我,不会跟在我身后了?”要真是这样,告诉他们也无妨,这次过后,李半夏是不想和他们有哪怕是一丝的牵扯了。

“我老婆子就是这么个意思。”

“好!”李半夏答应得很爽快,就算他们说话不算数,她也不会损失什么。

“我是个大夫,自己就会制迷药麻药蒙汗药。你们拿蒙汗药来对付我,就像是拿小牛腰肉来打一只狗,不仅没有一点用,而且根本就是在浪费!”

说着,李半夏就骑上马,夹了一下马肚子,笑愁立即加快脚步,奔跑在这山道上。

那老人家这一番话说下来,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头一歪,就昏倒在路边。就跟她家当家的一样,不醒人事了。

也许是李半夏经常研制这些药物的关系,她的身体已然自动生成了抗体,一般的迷药和蒙汗药之流,对付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所以她即使吃下了那个饼,她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本来,在这样寂静的山道上,突然出现一个老太太,就已经能够引起李半夏的警惕了。

这两天,她反复地回想到了那个木屋,想到了那对父子。也曾多次思量着,再次经过那个木屋的时候,她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当然也没有忘了她家屋外的那些蒜头、玉米和红辣椒,还有那只分外吓人的猫皮,这些都是真实的在她脑海里想过的东西。

于是,一个大胆的假设形成了,这个人家,该是有个女主人的。

而这个女主人,自然不是善茬。如果她是一个软弱怕杀生的主儿,也不会受得了自家墙上挂着那么个骇人的东西。

这个女主人,只可能是那个老人家的妻子,因为那傻儿子曾说过,想要抓住她就是为了给他当媳妇儿的。那老人家五六十岁,他的妻子该也是那么大年岁。

那个老人家从路边经过,直奔她的方向,虽然一开始并未往她这儿看,但正是这一点,她一进入她的视线,她心中那异常敏感的警报就拉响了——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许多更充足的理由。

她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猜测就随便怀疑一个人的,而结果也证明,只要细心观察,总能发现问题所在的——

214 顺利逃生

214 顺利逃生

吃下那个葱饼的第一口,李半夏就吃出这里面有蒙汗药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李半夏反而冷静了下来。她还不知道这附近藏没藏别人,在发现有问题之后,自然不能大声嚷嚷。

老太太要和她拉家常,她听着便是。把这东西当故事听,虽然乏味了点儿,但要是把它当成是真的,就像是一个演员在演戏,明明是戏,还是会被戏打动,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难的了。

如果那老太太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怀疑她了,那个颁给她的奥斯卡奖项是否更应该颁给她?

呵呵!李半夏在乎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她在想,一个人在面对困境的时候,的确能做到许多她平时做不到的事情。

也不知那个老太太答应的事情算不算数,告诉了她答案,他们就不会追上来。李半夏可不敢这么乐观,毕竟,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一个人露面呢。

一声尖利地嘶鸣,马腿高高昂起,在空中划下一个悲怆的弧度,撒下一道鲜血。马儿受痛,撒着蹄子狂奔起来。李半夏紧紧拉住马缰,“吁——吁——”费了好大的劲儿,笑愁才停下来。

也顾不得危险,几乎想都没想,便立刻翻身下马。

迅速扫了一下四周,没有注意到附近有人,抓紧时间蹲到地上查看笑愁的伤势。

笑愁的脚掌受了重伤,鲜血淋淋。笑愁在痛苦地哀鸣,李半夏心疼地抚着它的脖子,安抚着它受痛的情绪。

也许是笑愁感觉到了主人的担心,嘶鸣声渐渐小了下来。只是它的几只蹄子,焦躁不安地在地上踏来踏去,不知要如何才能让主人知晓它的苦处。

李半夏打了一个手势。让笑愁斜躺在地上。笑愁伤到脚了,情况很严重,已经无法再继续赶路了。

而李半夏,这个时候也无心赶路,如果笑愁出了什么事情,她真的不知道……哎!笑愁是她的好朋友,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抛下她不管。

还有姐姐和莫当家,笑愁是他们的宝贝,他们将笑愁送给了她。她怎能辜负他们的好意,让笑愁出任何的意外?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笑愁仍然很听话。她叫它躺下来。笑愁忍着蹄子上的剧痛,歪过庞大的身体,侧倒在了地上。

李半夏轻轻抬起它的蹄子,查看着它的伤势。

奇怪的是,笑愁的伤这么重。流了这么多的血,乍一看居然看不到伤口!

李半夏将笑愁脚掌上的铁蹄拿去,这才知道,原来因为连日赶路又没有给笑愁换上新的铁蹄的缘故,这个铁蹄早已经破损不堪了。还有一只铁蹄不见了,而那只蹄子是伤得最重的。

倒在地上的笑愁不断地抽动着。不时从鼻中发出几声咴咴声,尾巴耷拉在地上,再也无法像往日那般快乐地甩动。

李半夏将笑愁脚掌上的泥沙和烂叶扫尽。这才发现,笑愁的脚掌上有着一个个火柴棒大小的针眼。

是尖利的钉板所致?

方才经过的山道上杂草丛生,事先有人埋下钉板,她又急于赶路,不察之下就会踩中他们的陷阱。可怜笑愁。跟着她是受苦了。

李半夏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只是一想到。笑愁踩着钉子可能会遭受的疼痛,李半夏的心中就是说不出的不舍和愤怒!

好好的路上怎么可能会凭空出现钉板?不用说,李半夏也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他们这手还真是毒啊,料准了就算是伤不到她也先伤了她的马,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没有马的她,即使想跑,也跑不远。

李半夏从随身的水壶中倒下一点水,为笑愁清洗伤口。确定它的脚掌里没有遗留下钉子和细针之类的,给它倒上药粉,然后撕下衣襟给它包扎了起来。

身上带的治伤药不够,只能先赶到镇上,再重新给它看伤了。让笑愁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等药效发挥作用,李半夏才轻轻地拉着缰绳让笑愁站了起来。

“笑愁,还能走吗?”李半夏站在马的侧前方,一边摸着笑愁的脖子,一边问它。

笑愁脑袋温顺地贴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腿。动作间,似乎有无尽的依恋和亲昵。

经过这一次的经历,她和笑愁可不仅仅是好朋友了,勉强还能算是战友了,呵呵!

李半夏牵着笑愁,缓缓地行进在山道上。

她知道,可能在前面还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她,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了。有什么危险,她要来就来吧~~

她怕的不是他们出现,而是他们不出现!

那个隐藏在暗处在地上埋钉板的人,既然咬住了她,那她一昧地躲避只会接连糟了他的暗算。还不如直接跟他对上,痛痛快快斗上一番,也老得他像条恶狗一样,老是在后面追着她。

这样的麻烦,只有彻底摆平了,才算个完。否则不说别的,单说她回程的时候,恐怕还得遭遇上他们。

这次只能说她运气实在是不好,竟然招惹上了这一家难缠的家伙。李半夏又在想,如果那一次她没想着要到那小木屋去借宿,那么这些日子的麻烦是否都没了?

人生没有后悔药,麻烦已经沾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所以她故意放慢了脚步,一个是因为笑愁脚上的伤,一个也是因为等着背地里的那个人出现。

令李半夏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发生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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