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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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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大富之家,以收藏珍美砚石为基准,不爱舞文弄墨的,也可以借此来附庸风雅,显示主人高标准的品味。

在卞国,一年一度还有赏砚大会,这个大会起先是由文人墨客自发组织的,参与者多是一些喜爱砚石并且对砚石有着研究的学子雅士。到后来,这个组织渐渐地演变成一种官方组织,朝廷每次都会派官员主持,选出最享声誉的砚雕大师和最有水准的砚雕作品。

而这副作品,会直接上贡给皇帝,由皇帝陛下享用。单是这一点,就足够无数的砚雕师苦练技艺,期望有一天能凭自己的技艺扬名立万、光耀门楣了。

几年前,卞国各地兴起了无数的砚雕名家,还专门开设了砚石私塾和学馆,教授砚雕技艺。现今,在卞国最有名的便是“南宫北陈”和五大砚雕家族。

南方,以宫家为首,其砚雕作品多表现为细腻精致、古朴含蓄。以浅刀雕刻,线刻、细刻为主。

北方以陈家为首,与宫家不同,砚雕作品大多豪迈刚健,以深刀雕刻为主,适当穿插浅刀雕刻和细刻。

在南宫北陈之外,还有五大砚雕名家,这五家也各有所长,在砚雕一行占有重要的地位。

当然,还有一些散落在民间的砚雕大师,像是一出二山三清四水五瘦。这其中,还包括最著名的那位魂手肖将。他在砚雕上的成就,不是这几个大的砚雕世家可以企及的。虽然他雕刻的作品没有他们多,但是每一件都是流芳百世、遭无数人哄抢的名作。肖将被称为砚雕业的泰山北斗,可见其地位了。

不少砚雕师,都渴望能拜肖将为师,学得他那一手出神入化、巧夺天工的技艺。只是这肖将神龙见首不见尾,常人难觅其踪,再加上他性格古怪,别说拜他为师了,求他指点一下都是难如登天。

当然,这些人也决计想不到,名闻天下的魂手肖将,居然收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为徒,还将一腔技艺倾囊相授。

刘东山,便是魂手肖将唯一的入室关门弟子。

说起这对师徒,那也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说清的。自从刘东山那次跌下悬崖未死,在山中再次得见肖将,就开始了他的拜师经历。

他们的关系是个秘密,无人知晓,即使是刘东山的妻子李半夏,也毫无所知。

因为这件事,刘东山对李半夏始终有着愧疚,在他看来,夫妻应该坦诚相对,不该有所隐瞒,尤其是这等大事。或许有一日,半夏得知这件事后可能会怪他,但是他别无选择。

师父说过,现在还不到时候,贸然说出这件事,他便会死。

为了不给师父带来危险,刘东山从不敢在人前说出这件事,也不敢将自己雕刻砚石的事情说出去。

然而令刘东山不解的是,在六日前,他去拜见师父,并将自己历时一月终于雕成的【枫林唱晚图】交给师父看的时候,师父看罢,说出了一件让刘东山既高兴又不解的话——

他说:“徒儿,你可以出山了——”

韬光养晦,隐居尘世,苦磨技艺,终得那:一日出而乾坤定!

卞国砚雕这一池死水,也是时候注入一抹新鲜血液了——

…………

395 小子,想不想拜我为师?

395小子,想不想拜我为师?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肖将无疑是一位名师。

刘东山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一双手也是巧得很,人家底子好,又有悟性,这学起雕刻来上手也很快。

有一些人,或许并没有多少的学问,但学起东西来比那些知识渊博的还要快。最常见的便是这种手艺活,有时候你甚至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天生干这一行的。

肖将认人极准,他打从第一眼看到刘东山,又见识到他的那双巧手后,他就知道这个年轻人能继承他的衣钵,将他的手艺传承下去。

至于他是怎么看出刘东山有造化的,就不是我们这些平凡人所能知道的了。一个人的手巧不巧,适不适合雕刻,性情和态度又是否适合做这一行,内行人瞥一眼就能看个七八成。

其实,早在李半夏去边城之前,刘东山就碰到肖将了。

那一次,他正在因为断腿的事满腹烦闷,但又不想让家里人看出他的烦躁和苦闷,便一个人拄着拐杖去了后山。

这条路他平时走过许多次,即使闭着眼睛他都能走到,然而这一次,他拄着那根拐杖,走了许久,都没有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十足的废人,尤其在看到全家人因为这件事为他操碎了心,还小心翼翼地顾着他的心情,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自从他的腿受伤后,他谨记半夏所嘱咐的。不要一个人到处走,即使出去散心,也要让她陪着。

半夏去药庐了,还有许多的病人等着她去治,她不能每日都呆在家里陪着他,他也不许她这样。

那时他和西山还并没有分家,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望着西山天蒙蒙亮就出去,到月亮升空才回来,刘东山心里就流淌着难以言说的内疚和自责。他一个人出事,可是拖累全家每一个人了。

那天,弟妹与娘因他的事发生了不小的争执。刘东山劝说不过,便一个人出去了。在屋外站了半天,耳听着屋里传来的阵阵争执声,刘东山只想着要逃脱这种压抑的境况,一个人拄着拐杖慢慢地去了后山。

一个小小的陡坡,他也不知道耗了多久的工夫、出了多少的汗。等他气喘吁吁、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倒在后山空地上时,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后了。

他倒在空地上,扔掉了手中拄着的拐杖。他不想看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只会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这辈子休想再站起来。

也只有这个时候,刘东山才会彻底地放下心防。尽情地发泄着心里的沉闷和痛苦。这对他,对刘家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打击,他觉得他这辈子算是完了,什么奔头都没有了。

他想到了以前,那个时候家里的日子过得很吃紧,他和西山刚过十岁就被“赶到”了田里面,在烈日下劳作。火烫到能将人晒焦的烈日。在头顶的正上方高悬着,明晃得刺眼,他们埋着头匍匐在田间。

那个时候家里连头牛都没有,请牛的工钱也付不起,每一亩田都靠着他们一家人一步一步给开垦出来。从播种到收获,流下的汗,比田里的水可能还要多——

生活的重担过早地压在他们身上,一天不得一天黑,恨不得天黑后太阳永远不要再升起。

但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可怕,因为爹跟娘都说,只要他们肯吃苦,终有一日会过上温饱的好日子。

爹跟娘,带着他和西山,每天虽然很辛苦,却无比的温馨。他累了的时候,娘会把他牵到田边上,扎几个草把让他坐在树荫下,累极了还可以脸上盖个草帽双手抱着头小眯上一会儿。爹会给他们做小叫,教他们吹些简单的小曲儿。繁忙的日子里,那小叫可以说是童年里留下的最难忘的记忆了。

后来,日子果真像娘说的,慢慢好起来了。至少,他们不用总是饿肚子了。是以刘东山从不怕吃苦,因为他亲自见证过,辛勤劳动真的能过上好日子。

在和半夏在一起的日子,刘东山更是一个勤勤恳恳、踏踏实实的人,他总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有一天能够让自己的媳妇儿、孩子还有爹娘过上好日子,让他们生活得更安稳、更快乐。

这期间,尽管有许多的不顺利,他从不曾丧失过信心。这一家人,是他辛劳的动力和源泉,有了他们,他就什么都不怕、什么苦都愿意吃了。

可是他不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了,为什么老天爷要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在得知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生活的时候,他感觉到天塌了,那是怎么努力都挽回不了的东西。

失去了这双腿,他就失去了劳动的能力,这一家人要怎么养活?孩子还那么小、半夏还那么年轻、爹娘的年纪也那么大了,他们又要怎么办?这些问题快要将他压垮,他每次想到这些问题,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半夏就睡在他的旁边,有什么动静她马上就知道。说起来,以前半夏睡觉的时候那是雷打不动,早上喊她起床也要喊上三遍朝上。这样的一个家伙,在他出事后,睡觉变得极其的浅眠,就像知道他难以入睡、可能心里犯堵甚至想不开什么的,他稍稍一动她立马就惊醒了。

刘东山看着这样的她真是又感动又心疼,到最后,他不敢再让自己想这些,强迫自己睡着。睡不着就躺在床上,绷直着身体,一动都不动。

刘东山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衣角,望着西边上空的白云,白云湛蓝,如最清澈的湖水,泛着波光。

她每日睡觉,总会攥紧自己的衣角,脑袋偎在他的怀里,屁股和腿则远远地放在床外。他知道,她这样是怕自己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踢到她,又不想他起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所以就想了这么个笨办法。

刘东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笑容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掩盖他眼底所露出的情意。然而,他对李半夏的情意愈深,他的心里也就越痛苦。

天边的白云不停地幻化着,最后幻化成了李半夏的模样。大大的眼睛、轻扬的嘴角,还有不安分喜欢抓着他的两只爪子。望着天边幻化成她的云彩,刘东山心里一热,喉咙一阵哽咽,他心里有许多话想要说出口,却不知道如何说。

他早已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子了,他也过了青涩的年纪,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还会对一个人产生这样深厚的感情。他本以为,夫妻两人生活,就是俩人彼此相依相偎过一辈子,等老了的时候就有个伴儿了,不会孤单。

很多人对夫妻的定义都是如此,夫妻夫妻,夫不离妻、妻不离夫,就像公不离婆、秤不离砣一个道理。人在世间生存,总是害怕孤单和寂寞的,这就需要找一个伴。对待妻子,就像是对待家人一样,照顾她、关心她,努力为她谋一个好生活,尽好做丈夫的责任。

在和李半夏成亲后,刘东山终于明白,妻子和爹娘、孩子的那种感情毕竟还是有所不同的——

想到李半夏,刘东山苦闷的心慢慢温暖起来。

看看日头,时候不早了,再过上一会儿她也该回来了。她若是知道他来了后山,还是一个人来的,定得说他一番。想到这些日子李半夏为了他的腿夜夜手不释卷,刘东山又升起了一丝信心。

他不是对他的腿有信心,而是对他的妻子有信心。在她都没有放弃希望之前,他如何能先放弃?

他想回去了,不想再让这种压抑得逼死人的情绪再控制着他,他要积极地生活,这样才不辜负她对他的一腔情意,才不让家人为他担心。

就在刘东山吃力地用手撑着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准备去捡他的拐杖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也许是刘东山想事情想得太专注了,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但他却知道他是谁!

刘东山握紧了拳头,他不会忘记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因为就是他害得他失去了一条腿!

肖将,那个有着魂手之称身世成谜行踪飘忽的砚雕师——

在他还没有发出质问之前,肖将用他那凹陷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瞳仁盯着他,任何人被那双眼睛盯着,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他是一个瞎子,别人看见他都会这么说。

但是刘东山知道,他根本就是假装的,他根本一点都不瞎,不仅不瞎,那双眼睛还比大多人的还要好使、还要锐利。

那个时候,他就用那样锐利的一双眼睛盯着他,问他:“小子,想不想拜我为师?”

刘东山当然说不,对于一个害过你的人,你还会拜他为师教他一生师父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还不想认贼作父。

温和忠实的刘东山,在看到这个害他一辈子的人,也终于失去了往日的平和,变得犀利起来。

396 拜师学艺~

396拜师学艺~

“小子,想不想拜我为师?”

刘东山没有答腔,冷冷地看了一眼,要不是他年纪这么大了,刘东山又无法逼迫自己对一个年老的人下手,他真恨不得举起一拐杖就给他两下子。

断腿之仇,不共戴天,他没找上门去讨个说法就已经算他幸运了,居然还敢找上门?

抓起地上的拐杖,刘东山强撑着不让自己跌到地上去,好不容易捡起拐杖,闷不作声地下山。

肖将看到这个年轻人,不禁叹了口气。

不管他脾气再怎么怪异,这个年轻人因他的原因断腿是事实,被他害了一辈子也是事实,他就算断他一条腿也是不过分的。

其实,肖将一直还是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之前醉倒路边,便是由刘东山背着他回去的。一路出言试探,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实诚善良的年轻人。又看他的一双手,很适合雕刻,心里早就有意要收他为徒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卫奴为了他的身份保密,也为了不让他装瞎的事情抖露出去,竟然半路对他下手。这一点,是肖将着实没有想到的。

事情发生后,卫奴到他面前来领罪,道出了他对刘东山所做的事。肖将虽然气之不过,但卫奴默默跟随他多年,无数次将他从危险之中解救出来,可以说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信任也最亲近之人。如今他犯下这等大错,说到底也都是为了他,肖将还能说什么?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平生的砚雕之术传授给他,让他有一技之长,他日能闻达四方,以此来弥补卫奴所犯下的过错。再加上肖将自觉年事一高,他死没有关系,只是这一身的技艺,总不能就此失传。

这刘东山虽然事前没有任何雕刻的经验。但正如某些武侠小说上所言:若想练得最高超的武功,就得忘记自己所学的一招一式,忘记得越彻底,学得也就越出色。刘东山一切从头开始,这中间。倒是少了许多的弯道和波折。

然而在这之前,如何说服他拜他为师还是一个问题。

那小子拗着呢,吃了这么大的亏,早就拿他当仇人了,见了面不拿刀劈他就是他运气,还哪里听得到他叫他一声师父?

肖将毕竟是个老江湖了。经历了一世浮沉,尝遍各种酸甜苦辣,焉能不懂人心?

他方才站在山冈上。将这边的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他了解他心里的苦闷。每个人都有灰暗时期,他经历的事情比别人的都要多,却还是苟且偷生的活着。

别人越是想要他死。他就越是要活着。哪怕是痛苦地生活着,他也不会让那些害他的卑鄙小人得意。

因为只要他在世上活一天,那些人就会寝食难安。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肖将一直都是个性格古怪的老头子,这种好强的性子害了他一生,他却固执地不肯有丝毫的妥协,到死他都是这种性子。想改也改不了了。当然,他也不想改,因为这种性子,他自己美其名曰叫风骨!

他当然也知道,刘东山在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什么。

“你没有了一条腿,我能给你另一样东西。只要你拜我为师,我敢保证,你的那条腿将不再是你的缺憾,你的生命从此将会逆转,别说养家糊口,哪怕是金山银山也是唾手可得!”

刘东山笑了,笑得有些嘲讽,更多的是愤怒和悲苦。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得上他的一条腿。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小老百姓,压根就没想过要什么金山银山。他笑,是因为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他,说这些话不过是在侮辱他、耍着他玩罢了。

刘东山抬腿欲走,肖将又道:“难道你想做一个永远都需要别人照顾的跛子?难道你真的甘于一生都要拖累别人?快醒醒吧,就凭刘家现在这个状况,撑不了多长时间。你那弟妹已经有不小的意见了,争执过后,就是失和,失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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