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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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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的心吓的狂跳,这个罪名可就大了,他一个小小的内宫侍卫长可承担不起,也是忙惊恐的解释,“皇上息怒,内宫惊现刺客,吾等等娘娘旨意捉拿,实在也是为了后宫各位主子的安全。”

他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把责任推到皇后头上,再怎么说,皇后是皇上的正牌妻子,那在民间,皇后是妻,其他妃子都是妾,妾怎么能跟妻比呢?

“是吗?”钟离绝冷声反问,“你确定是皇后让你来搜这夜晨殿的?”

“这……”侍卫长不停的擦着额头的冷汗,他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皇上这是怎么个意思?他是想将此事追究到底?今天他若说不是那就得罪了皇上,要说是的话不仅得罪了皇上,连皇后都彻底得罪了,以后在这皇宫里他还怎么混?

可是,得罪了皇上,就等于得罪了全天下,所以……那还不如就得罪皇后吧。

“是,是皇后娘娘,听闻后宫闯进了神秘刺客,身手了得连伤十几个侍卫,吾等奉命,一定要将刺客拿下。”

战战兢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把责任推到皇后头上,侍卫长已经可以预见将来在皇后愤怒的眼神下血溅当场的画面了。

可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的过了眼前的这关啊。

“很好。”钟离绝站起身,慢慢的踱到侍卫长跟前,语意未明的说了声很好。“那么,刺客呢?那所谓的刺客在哪里?”

“这……”这不是没抓到么?

钟离绝转过身,对着身后恭敬低头站着的路安命令道,“来啊,路安,这群蠢材不中用还诬赖主子的不是,把他们全都拉到殿外杖责五十棍,尤其是侍卫长,搬弄是非,加五十棍,拖出去立即执行。”

“遵旨。”路安尖细的声音立即响起。

“皇上恕罪!”

“皇上饶命!”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响起,尤其是侍卫长,喊的最凄厉惶恐,这一百棍打下去,可是要他的命啊。

“朕相信晨贵妃,夜晨殿绝不会窝藏来历不明的刺客,这里不用搜查了,以后没得到朕的允许,不准再轻易闯进夜晨殿,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不管是谁下的旨意。”钟离绝没再理会身后这帮没用的废物,转身就从外殿穿堂而过进了内殿,紫蝶跟锦秋对望一样,忙起身跟了进去。

“皇上,晨贵妃还未苏醒……”锦秋不敢阻拦,只能婉转的示意他,脚步匆匆的跟在身后。

“皇上,娘娘需要静养,万一……”紫蝶不顾跪的双腿发麻,也匆忙的跟进去,她主要怕被皇上看穿羽惜在装睡。

“朕进去看看朕的妃子,难道也要经过谁的同意?”钟离绝停下脚步,侧过脸,清艳精致的脸在阴影中晦涩不明。

“不,不是。”锦秋停下脚步,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应道。舒夹答列

紫蝶越过锦秋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下去,然后自己拦在钟离绝面前,双眸坚定直视着他开口。“我不管你是皇上还是什么身份,在我跟羽惜眼里,你只是一个敌人。”

钟离绝眉心一拧,明显的不悦和戾气从身上散发出来,要不是碍于她是羽惜的人以及她过人的医术,他早就捏死她了,怎会任她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紫蝶不等钟离绝发怒出声,便再度勇敢大胆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我知道,你听了这个话肯定很生气,也很不以为然,想要惩罚我甚至杀了我,因为谁也不能挑战一位君王的权威。但是……”。

微微一哂,温婉的脸上笑容有愤恨,也有不耻不屑,毫无畏惧的仰头对上钟离绝深邃冰冷的眼睛道,“这就是事实。你杀了君凌,杀了冥月,杀了尹子华,伤害了许许多多羽惜爱的在乎的人才强行霸占了她的身体,你都不管她是不是会恨你,更不在乎把她锁在这深宫会不会扼杀了她的抱负和灵气,她如今之所以昏迷不醒,之所以受了那么的伤害和委屈,归根结底都是你造成的,是你一手造成的。”

心中充满愤怒,而且由来已久,真是不吐不快。今天若不是那些侍卫欺人太甚,仗着皇后撑腰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她也不至于把心中积蓄已久的不满和愤怒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钟离绝低头冷冷的俯视正在发泄满腔愤怒的紫蝶,情绪由最初的微微不悦波动到最后的平静无波,这个婢女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其实,造成安羽惜不断受伤的源头还是因为他。

上辈子,他的伤害是被逼无奈。

那么,这一世呢?

只因为自己的一念之私,就造成了安羽惜一生的悲剧,即便得到了她的人,那又怎么样?能弥补她所有的不幸吗?

答案是,不能!

“下一次,如果再对朕大呼小叫,颐指气使,那么就不是这么轻易就能逃脱惩罚了。”钟离绝说完,冷冷的用力推开紫蝶,便迈开修长的腿朝羽惜的寝室走去。

羽惜静静的闭着眼躺着,从脚步声辨别,她能分析的出来人既不是紫蝶也不是翩翩。

呼吸均匀清浅,脚步轻盈稳健,来人武功深不可测,应该不是简单的宫廷侍卫。

就在羽惜闭着眼暗自揣测之际,钟离绝目光柔和而歉然的望着羽惜清瘦苍白的绝美容颜,散落在枕上那如雪白发,沿着床沿坐下,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回荡着紫蝶刚刚的诘责。

“羽惜……”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却没有落下。

他想,如果羽惜清醒着,一定会目露嫌恶,不让他触碰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羽惜平静的心猛地一个惊跳,居然是钟离绝,他居然放下形势紧张的战事回宫了,是为了他的弟弟吧?

“或者,我该叫你一声晨曦。”惆怅心痛的叹息,终于从口中溢出,那个久违了多少个世纪不曾喊过的名字,冷硬的心一瞬间变得柔软不堪,心悸不已。

第一次,他在羽惜面前没有自称“朕”来提醒那高高在上的身份。

羽惜身体一紧,藏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攥拳。他终于还是面对那不堪的过去了,他又一次喊出那个许多年未曾听见已经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名字。

历经千帆,生死轮回,几经沧海,她还是得面对那早已封印住的疼痛往昔,原来他……真的是他。

“晨曦,原谅我,用推开你这么愚蠢的方法来保护你,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固执绝望,以死来铭记对我的爱恨。”钟离绝呼吸轻颤,他永远也忘不了,上一世,他得知晨曦带着孩子一起死亡时的那种绝望,以至于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晨曦死的那一幕,却总在午夜梦回看到她满身是血充满怨恨的看着他,控诉着他的绝情和负心。

薄被之下,羽惜紧绷的身体微微轻颤着,她无法控制这种蚀骨的痛楚和恨意从心底一瞬间倾泻。

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很短暂的时间,很快羽惜又恢复了平静,那个安详的合着眼,静静的躺着。

听着一个男人追悔莫及和痛苦后悔,羽惜上一世自杀之前也曾想过,若她不死,有生之年跟钟离绝在街头狭路相逢,她会怎么对他?又会说出怎么冷漠恶毒的话来。

可是,从锋利的刀子划过手腕的大动脉时,所有的情绪全都沉淀封存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随着血液封印生命全部凝固。

原本以为她会记着生生世世永不遗忘,可是一根小小的银针,就让她什么都忘了。再想起时,那些浓烈刻骨的恨和爱,通通都淡了,淡了。

等了这么久,她终于等来了钟离绝的道歉和解释,只是这一天来的太晚了,晚到她已经开始淡忘,那些爱恨情仇,那些刻骨缠绵,那些撕心绝望通通变成了过眼云烟。

她从来也不知道,终有一天,她也会对曾经那么执着在意的事情释怀。

不要拿过去的记忆,来折磨现在的自己。这是她此刻的感悟,她不能那么贪心,在有了君凌之后还犹豫不决还不满足,如果这样,她跟以前的钟离绝又有什么区别?

自己曾经受过的痛,她绝不忍心让君凌也承受一遍。

所以钟离绝,别了,别了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温柔缠绵,绝情负心。

“可是这一世,这一生,我一定不会再重蹈覆撤。晨曦,你相信我,我会倾尽所有来保护你的。”钟离绝立下誓言,那是他上一辈子的遗憾,也是他不堪回首的隐痛。

这一世,他一定会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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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绝不能离开我。”深情却也如诅咒一般的将人紧紧禁锢住。

钟离绝没有得到羽惜的回应,看着她安静绝美的睡颜,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深深望了一眼,便起身离开。

当钟离绝一走出寝室的大门,羽惜清澈冷冽的眼睛便睁开,敛尽一室清华,那种不屑的嘲讽不加掩饰,冷漠的再也不留下一丝丝的情绪和眷恋。

“钟离绝,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无声却坚决的,羽惜在心中默默开口。

钟离绝离开后不久,放心不下的紫蝶匆匆走了进来,压低声音担忧道,“羽惜,他没为难你吧?”她怕,钟离绝再一次霸道蛮不讲理的伤害,会让好不容易重新振作的羽惜再度一蹶不振。

羽惜轻盈翻身坐起,神情冷漠,波澜不惊道,“没事,他以为我昏睡着,并没有起疑,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紫蝶这才松了一口气,温婉的脸上尽是紧绷过后的松懈,“那就好,那就好。”

羽惜不愿在钟离绝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此刻她只关心君凌,“翩翩回来了吗?”

紫蝶轻轻摇头,“还没有,不过外面的吵闹平息下来了,据说刺客凭空消失了,没有找到。”

“嗯。那说明,如果刺客真的是君凌的话,那么他至少目前是安全的。”羽惜点头,仅有的意思紧张也放下,君凌的本事她还是信的过的。身为杀手的他,最擅长的就是在陌生的环境中隐藏自己,这是杀手第一要具备的本领,所以她不担心。

“刚刚我经过厨房,发现汪福雨偷偷摸摸的出夜晨殿了,估计又是去皇后那通风报信去了。”紫蝶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幕,说出来难免忿忿。

“他能上报什么消息,无非就是我们想让他知道的,你就别生气了。”羽惜淡然的安慰,“对于棋子,那要看怎么使用,利用得当,也能为我们所用。”

紫蝶点头,也不再说话了,羽惜说的不错,现在最关键的,那就是等待和忍耐。

谁等的了耐得住,那么谁就赢了。

两人静默坐了一会儿,寝室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云翩翩压低了的谨慎声音,“紫蝶,你在里面吗?”

紫蝶听到翩翩回来了,看了羽惜一眼,见到她眼中同样流露出一丝紧张的期待,忙起身去开门。

云翩翩灵巧一闪就钻进门来,直接走到羽惜面前,娇艳妩媚的脸上带着笑意道,“我找到他了,是君凌,我已经把他带到绿珑水榭阁了。”

羽惜突然激动的站起身,双手抓住翩翩的手急急的问,绝美的脸上是激动到难以言喻的喜悦,“真的是君凌对不对?不是我的幻觉,真的是他对不对?”

一眨眼又好几天过去了,那晚她发高烧,意识浑浑噩噩的时候见到了君凌,说真的,即便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可是心里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脆弱,迷迷糊糊的时候见到自己特别希望见的人是幻觉的可能性很大,加上这几天君凌一直没有再出现,而紫蝶和翩翩对于她见到君凌的这件事一直持怀疑态度,虽然她们没说,但是羽惜心里清楚她们是不相信的。

可是这一刻,事实证明,那一晚她见到的是真的君凌,真的是他。她看见的紫眸,她闻到的冷梅香,她感受到他的掌心的温暖……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羽惜,你怎么了?”云翩翩的激动和高兴顿时顿被羽惜突入而至的汹涌眼泪给吓住了,这,这……唱的又是哪出?

“羽惜,你别哭,君凌回来,不是好事吗?该高兴……”紫蝶也是吓一跳,手足无措的上前给她拭眼泪,柔声细语的安慰着,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她了。人的脖身的。

羽惜不停的吸着鼻子,像个脆弱的孩子一般,又哭又笑,“我是高兴的,我……我高兴。”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紫蝶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羽惜,你先别急着高兴,君凌知道你成了钟离绝的妃子,正暴|躁呢,估计在那绿珑水榭阁也待不住,你赶紧想个周全的办法,是你过去见他呢?还是让他等入夜之后悄悄过来?”云翩翩出声,打断羽惜的喜极而泣。

羽惜动作一顿,随即抽回手,不拘小节的用袖子用力擦去眼泪,“等子夜过后,大家都歇下了,我再打扮成小宫女的样子过去吧。我知道君凌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不妥,夜间守卫比白天更加森严,尤其今晚还发生了刺客事件,你若出去,要是被巡逻的侍卫遇上,肯定又要弄出更多的事情来。不然……还是我夜深了出去一趟,把君凌带过来,君凌武功高,避过那些守卫易如反掌。”翩翩想了想出了一个更妥帖的主意。

紫蝶也跟着劝,“是啊,羽惜,我也觉得翩翩的办法更可行一些。”

羽惜想了想,便点头,“那好吧,翩翩你小心一点,等殿里的人都睡下去,你就悄悄出去。”

“嗯。”翩翩重重点头。

羽惜看着面前两个事事为自己筹谋打算的两个人,心中充满感激,在这深宫的这段日子,若不是她们俩相伴相扶持的话,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等到她见到君凌的时候,已经在内殿的寝室焦急的等了两个时辰了。

“君凌……”羽惜直接扑进那个冷梅香的怀抱里,眼眶一热,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君凌,她能感受得到的温暖,真的回来了。

紫蝶和翩翩已经识趣的退出寝室,把空间留给两个饱受相思折磨的苦命人。

君凌抱紧怀中越发清瘦的身子,绣着她发间独有的夹杂着清新水蜜桃味的药香,她微微轻颤的身子,这才切切实实的感到了重新拥有她的真实感。

“羽惜,你受苦了。”君凌沙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疼惜,潋滟的紫眸一片黯然。

从来的路上,云翩翩已经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些羽惜在这宫里遭受的伤害,以及她那么欺辱的被钟离绝强迫掳来驰沙皇宫的过程。

心,跟着那些莫可奈何和无助伤痛一起绞痛着,也恨自己的没用,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这么多的委屈和伤害。

“不苦。”羽惜摇头,滚烫的眼泪不断的落进君凌的胸膛,“比起知道你坠海人生再也没有希望和幸福可言的绝望,其他什么都算不得苦。君凌……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凄迷脆弱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痛苦和煎熬,但绝不是埋怨,她只是等的太久,等的好绝望好孤单。

“羽惜,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君凌坚定宣誓,同时心里也发誓,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他的羽惜。

“君凌,这一年多来,你到哪去了?”羽惜突然想起来,忙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双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解衣翻开想要查看,那本就伤痕交错的身上是不是又添了骇人的新伤。

君凌伸手按住羽惜的纤巧玉手,他知道羽惜的担心,但更怕自己身上那骇人的伤疤吓到羽惜,只能笑着打趣,“好了,羽惜,我们先说会话,虽然我们许久未见,但也不至于急切到这个程度是不是?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

妖娆绝世的脸,潋滟光华的紫眸,都漾着暧昧迷离的魅|惑,羽惜脸上一热,快速低下头去,伸手轻轻在他胸口一捶,“让你胡说,许久不见,君凌也学坏了。”

君凌莞尔一笑,被他这么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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