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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6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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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实心中一惊,不会真的将我治罪吧,若是有心治我的罪,早将我斩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又怎么会雇佣自己,心中立即恍悟,狼主这会揭露自己的罪行,很显然想胁迫自己,逼迫自己老实就范,可用的着如此手段吗?你是狼主,你吩咐我干什么,我易老实岂敢不听,自当全力以赴,忙应道:“小人知罪,请狼主看在小人所犯之罪,出发点乃是救人之急的份上,饶恕小人”。

狼主冷声道:“大胆!天子犯错与庶民同罪,倘若人人似你这样仗着自己的理由而犯法,天下岂不大乱”。

易老实被狼主这么一喝,心中大惊,一时又琢磨不透狼主的心思,莫非她今晚心情不好,想拿我出气,忙磕头道;“小人认罪,小人认罪,请狼主降罪”。

狼主淡道:“看在你主动认罪的份上,就略施小惩,自掴吧”

易老实没有讨价还价,立即动手扇自己耳光,嘴边说道:“小人该罚,小人该死。”心中感觉倒霉透了,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就找我出气。

易老实自掴了十几巴掌,狼主没有喊停,他却不敢停下,而且还不能作假,每一下都是实打实扇在自己的脸上,心中委屈,却莫名其妙的就为易家兄弟背起了黑锅。

大概扇了几十巴掌,狼主才喊停,嘴巴都扇出血丝来了。

狼主透出帕子,淡道:“拓跋绰给他擦擦嘴边的血丝”。

拓跋绰一讶,却没有多语,接过帕子在易老实身边蹲了下来,易老实那里有这个胆子,忙惶恐道:“小人不敢污了狼主的帕子”。

狼主却微笑道:“应该的,这一路上劳你多方照顾,我赏罚分明”。

狼主都这么说了,易老实也不敢再推辞,心中暗忖:“果然与想象中的一般厉害”。

狼主淡道:“易老实,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可敢有半点对我隐瞒?”

易老实应道:“狼主想知道什么,小人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狼主对着拓跋绰道:“拓跋绰,你先出去,我有话敢于易老实单独交谈”。

拓跋绰一惊:“主人!”

狼主微笑道:“你问问易老实是否敢对我有非分之想”。

易老实忙惶恐道:“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有这种念头”,他岂会这般愚蠢,折芦和拓跋绰可都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

拓跋绰退出屋外,关上屋门,静静守候。

狼主问道:“易老实,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个问题问的比较笼统,却显得更有技巧,也不详细问什么,却让易老实有什么说什么。

易老实问道:“狼主问的是给你驾车的马夫吗?”

望舒听到马夫这两个字,为微微皱起眉头来,堂堂的大元帅却当起马夫来,是不是有失身份了,很显然她不喜欢马夫这个称呼。

易老实一直低着头不敢瞧她一眼,却也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不悦之色,见狼主没有吱声,认为她默认了,说道:“是这样的,叶悖麻病死之后,虎马却无人能够驾驭,大东国能人无数,我与拓跋绰商量之后,决定重金之下,看看有哪位驯马师能够驾驭的了虎马?”

说完,见狼主还没有出声问话,便将当日的情况如实讲了出来。

望舒问道:“你说的那位岚儿姑娘是他的妻子?”

易老实应道:“好像还没有成亲,不过却是两情相悦的情人”。

望舒突然冷笑起来,易老实听到笑声心底发颤,只感觉狼主的笑声充斥着各种情绪,他不明白狼主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笑声,他也不明白狼主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如此重视,甚至不惜深夜将自己叫到她的居卧,不惜用她的身份来让自己不敢有半点隐瞒,只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让他也理不清个头绪来,偏偏他不敢多言,那怕询问一句。

屋内沉寂了一会,易老实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气氛,硬着头皮问道:“狼主,是不是易兄弟犯了什么错误,触怒了狼主你,易兄弟却不知道狼主的身份”,他这些话并不是为易寒求情,而是想帮助狼主理清思绪,俗话说不知者无罪。

望舒淡道:“易老实,今夜的事情不准你泄露半句,倘若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砍了你的人头,退下吧。”

易老实惶恐的退下离开,今晚虽然肿了脸,吃了些苦头,却吃了一颗定心丸,日后就不必担惊受怕了,对于他来说,他反而感觉是件好事,摸着自己肿红的脸,可明天要怎么跟别人解释自己的脸呢?说自己扇自己当然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吃水土不服了。

“夜深了,主人早点休息吧”,拓跋绰见主人没有半点睡下的样子,轻轻说道。

望舒出声道:“想不到我不辞劳苦来”,说了一半却突然停下,默念起来:“想不到我不辞劳苦来大东国寻找他,他却与其她女子在逍遥快活,莫非一点也没有想过我,想过我在等他,想过我们母子”。

拓跋绰轻声问道;“主人想说什么呢?拓跋绰愿意倾听,为主人排解忧愁”。

望舒淡淡道:“拓跋绰你先去休息吧。”

拓跋绰却多事问道:“主人,是不是因为那个马夫的事情让主人烦恼,若是主人有烦恼,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照理说今日这个马夫还帮了她们的忙,可是主人却不太高兴,是恼他多事还是恼他打扰。

望舒语调微微有些愤慨,“杀了他,那不是太便宜了他”。

拓跋绰一讶,一个小人物而已,主人为何如此挂怀在心,杀与不杀,只是一句话,看心情。

第一百九十五节 考验

隔日一早,易老实硬着头皮来瞧易寒的房门,易寒打开门见易老实带了个脸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好奇问道:“易大哥,你怎么也带起脸罩来了”。

易老实闻言,心头隐隐作痛,却呵呵笑道:“水土不服,这脸生肿了,不能吹风,也不能沾染沙尘,否则要溃烂了。”

易寒好心的要去揭开他的脸罩,“我看看怎么样了”,易老实忙拦住道:“易家兄弟,不要看,免得传染了”。

易寒心中好奇,昨日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就这样,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再聪明也想不到易老实脸上的肿是自掴所致,更猜测不到其中微妙的因果关系。

见了岚儿,一起用完早餐,一干人等就绪,准备启程出发。

神秘女子上了马车之后,拓跋绰朝易寒走了过来,易寒心中暗暗嘀咕,又来给我吃川乌草,顺便给我带脸罩了,不过现在易老实做伴,他就不是队伍里唯一的特殊。

易寒一脸淡淡笑意,拓跋绰淡道:“上车吧,路上多注意”。

易寒好奇道:“我不用吃药了”。

拓跋绰却反驳了一句,“你无伤无病的,吃什么药”。

易寒大感好奇,拓跋绰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她感激自己昨夜给她解围,所以网开一面,问道:“那脸罩呢?”

拓跋绰气愤道:“你是不是下贱习惯了,现在让你堂堂正正的示人,你反倒不自在了。”说着将面罩抛到易寒的身上,“爱戴不戴,随你便”。

看着拓跋绰走远的背影,易寒呵呵一笑,心中暗忖:“看来这妮子还是有点人情味的,知道感恩”。

走到马车前,看了车帘一眼,心想:“昨夜她也算看见了我,不知道对我的印象如何,是讨厌还是心存好感,或者一点感觉也没有”。

拓跋绰已经骑上马,见易寒还磨磨蹭蹭的没有上马车,督促道:“快点!”

易寒哦的一声,坐上马车,驾驭马车尾随大队离开酒楼,朝泉城北城门的方向前进。

虽然能够言语,也能听到声音,但是易寒并没有放肆,似前两日一般老老实实的驾驭马车,突然听到车帘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易寒神经顿时绷紧,朝拓跋绰看去,轻声询问道:“拓跋公子,夫人无恙吧”,昨也也算会面,所以易寒这会能够大大方方的称呼为夫人。

拓跋绰让易寒暂时停下,下马拿着水壶走近马车轻声询问道:“主人,要不要喝口水”。

马车内的女子也没有吱声,轻轻揭开一角帘子,伸出一只洁白素雅的手臂,接过那水壶,过了一会,帘子揭开了一半,望舒打量着易寒的后背,暗暗朝跟前的拓跋绰使了个眼色,拓跋绰却不明白主人这个眼色的涵义,上前接过水壶,正要询问,却发现水壶底下压有一张字条。

拓跋绰知道主人有吩咐,隐蔽的将字条收好,上马让易寒继续前行,悄悄的打开手中的字条一看,露出意外之色,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

易寒发觉拓跋绰在看他,好奇问道:“拓跋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拓跋绰表情有些怪异,淡道:“没有”,心中却不知道怎么跟易寒搭讪,主人居然让自己询问这个姓易的三个问题,这第一个问题她倒方便问出来,就是问这姓易的是不是狼心狗肺,这后两个问题,一个是最思念的人是谁?一个是最爱的人是谁?姓易的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我这么问他,他该不会我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走了一段路,拓跋绰却实在问不出口来,让她凶人冷言冷语,她在行,可是要让她轻声细语的询问别人这些问题,可真是为难她了,她的性情冷傲,向来不屑讨好别人,这时马车内又传来来微微的咳嗽声,这下轮到拓跋绰紧张了,她知道主人这一次的咳嗽声是督促她快点询问。

望舒没有出声,自然是担心易寒听出自己的声音,其实她是多虑了,易寒若是能从声音辨认出她来,早就辨认出来了,而易寒没有辨认出她的声音来,主要是因为望舒生病了,声音变得沙哑微弱,不似曾经那般清脆明亮,就算她声音没有发生变化,易寒能不能辨认出来还是未知数,毕竟分别太多年了。

易寒一讶,却也没有多言,拓跋绰都没说什么自己这个外人就不必多事了,心中却有点可怜马车内的女子,病了还要赶路,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拓跋绰硬着头皮,问道:“姓易的,问你一个问题?”

易寒见拓跋绰态度温和,心中沾沾自喜,一定是因为昨夜是事情,要问我是否真的认识那个华衣公子,自己怎么会认识那败类呢,那是坚决的否定,这样才足以表现出我的聪明机智,笑道:“拓跋公子,但问无妨”。

拓跋绰表情认真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闻言大吃一惊,这问题完全不在这里的预料之中,一时愣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见拓跋绰一直凝视自己,呵呵笑道:“拓跋公子,你真爱开玩笑,我是人怎么会是狼心狗肺呢,我是人心人肺”,易寒用调侃的方式打破这怪异的气氛。

车帘内突然传出冷哼声,拓跋绰心里有些紧张着急,易寒却低声问道:“拓跋公子,我是不是影响到夫人休息养神了,若是如此,我就变哑巴好了”。

拓跋绰表情严肃道:“姓易的,你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严肃,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却也不打算含糊过去,说道:“拓跋公子,我自然不是狼心狗肺了,若不然昨夜你与夫人受困,我也不会作践自己帮你们脱困”。

拓跋绰却冷声道:“根本不必你多管闲事,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会在那里,是不是你暗中跟踪我们?”

易寒大声道:“冤枉啊,我也是出来游玩,并不知道你和夫人也出来了,刚好走到小沧浪,见围起人群,便走过去凑凑热闹,刚好看见那一幕,于是机智的帮你和夫人脱困,拓跋公子,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拓跋绰却不懂易寒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什么意思?”

易寒微笑解释道:“就是说你心怀鬼胎也认为别人和你一样心怀鬼胎”。

这么解释拓跋绰立即明白了,冷声喝道;“你敢污蔑我!”

易寒正要解释,车帘内又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易寒立即住口,心中暗暗感觉怪异,拓跋绰今日怎么如此放肆,前两天她在她家主人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怎么今日却与自己争吵起来。

听见主人的咳嗽声,拓跋绰明白自己已经走题了,这个姓易的实在可恶,说着说着便被他绕到十万八千里去了,重新问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苦笑不得,我刚才不是解释过吗?怎么还穷追不舍,难道真得逼我承认吗?笑道:“拓跋公子,我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你现在满意了吧”。

拓跋绰仔细聆听车帘内的反应,却主人没有暗示,朗声道:“你大声点”。

易寒被她折腾的无可奈何,大声喊道:“我是狼心狗肺”。

这一声可真够响亮的,路人闻言,纷纷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易寒,易寒挥手朗声喊道:“大家不要误会,我是在念一个小人写给我的忏悔书”。

马车内突然传出压抑不住轻轻的笑声,这声娇韵,易寒只感觉心魂颤抖,能发出如此动听至极的玉音,一定是个绝色大美人。

拓跋绰直接拆穿了他的心事,不悦道:“姓易的,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易寒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老实正经着呢”,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不想给马车内的神秘女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绰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最思念的人叫什么名字?”

易寒闻言,立即陷入沉思,一个美丽的倩影立即在脑海浮现,巧笑嫣然的容颜,她如雪一般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又如雪春暖而化,永远在自己身边消失,她如雪一般有纯洁的爱恋,甚至为爱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有一颗玲珑情心,想起绽放快乐笑颜的宁雪,易寒心头充斥着柔情蜜意,想起自己让她失望又充满着无奈,想起最后与她一别只是寥寥数语,却也没有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他的内心充满悲伤阵痛,我永远想念她,我永远怀念她,尽管她已经香消玉损。

拓跋绰看见易寒的表情在发生变化,时而喜悦,时而无奈,时而悲伤,让人感觉他一定回想起难忘的往事,那段故事一定很动人凄美,因为他是那么的认真严肃,有别于自己平时所看见的嬉笑不正经,只听他喃喃应道:“我最思念的人叫宁雪,一个如雪一般雪白洁净的女子”。

马车内的望舒闻言身体轻轻颤抖,她以为易寒会喊出她的名字,可是他并没有,她以为自己为他生育了儿女,并默默的等会他的归来,每一日每一夜都是数着思念熬过来的,可是他最思念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子,望舒有种强烈的失落和悲伤,只感觉自己的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怜,现在看来自己亲自来大东国寻找他的行为是如此的可笑,为了这一次的出行,她足足准备了五年,可是她的辛劳,她的付出却也换不得心上人的挂念,或许这时候易寒念出她的名字,她所有的幽怨都会烟消云散,可是易寒并没有,他说出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姓名,望舒愠怒,甚至她有点恨只有一帘之隔的易寒,她冲动的想立即回国,永远也不与他相见,让他们父亲永远分别作为报复,让他悔恨,让他良心不安,日后就算他如何央求也不会原谅他,也不会给他机会。

望舒心中暗暗道:“易寒,原本你立即就能与我相见,可是你却永远失去机会了。”

望舒怀着纠结矛盾的心情越想越多,不禁想到这个叫宁雪的女子,凭借她的智慧,她很快就联想到西王府的小王府宁雪,在易寒与北敖交战的那段日子,有一个卓越的女子在中充当重要的角色,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联想起她几次怪异的举动都与易寒充满密切的联系,甚至她亲率燕云十八骑深入北敖腹地,与狴犴俊骑决战,最后战死,是什么让这个女子孤身犯险,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易寒,她为了易寒不惜如此,甚至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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