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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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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之后,易寒恍神,表情严肃也不说话,轻轻捉住云观月那只扎在自己胸口的手,小心翼翼的抽离她的胸口,云观月似块木头一动不动任他施为,她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易寒。

易寒看着鲜血从她饱满的胸襟涌了出来,心头抽了一下,十分不忍,他已经完全败给云观月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

易寒从裤裆里掏出一个瓷瓶,说道:“你别嫌臭”。

云观月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坚持要用目光把易寒看死。

易寒轻轻的扯开她的亵裙,看着那白嫩,晶莹,弹跳的部位出现五个丑陋的指洞,情不自禁的“啧啧”一声,吐了口水在掌心抹在那伤口上面,然后又倒上伤药,涂抹均匀,又将她的亵裙拉上,刚才的一系列举动,他顾着伤口,全然没有其他的念头,其实云观月的身体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私密可言,他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为什么?”云观月终于出声了。

易寒听到她又提问题,心头一颤,变得有些紧张,表情严肃思索起来,他要谨慎回答云观月的问题,否则她又折腾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折磨自己。

易寒道:“你受伤了”,他也装的高深莫测起来,最好让云观月无法理解他的话。

云观月低头看着自己伤势的部位,说道:“我自己会处理”,说着又看着易寒,示意他回应自己。

易寒不敢不回答,脑袋快速转动起来,应道:“你是女子,而我是男子,女子在男子的面前就变成弱女子,女子天生就要受男子保卫呵护的,这是我的义务”。

云观月问道:“仅仅因为你是男子,而我是女子吗?若是别人敢这么做,在未碰到我之前,我就杀了他”。

这句话十分有深意,易寒不敢轻易回答,云观月到底想表达什么,或者说她希望自己怎么回答。

易寒选择了一个比较保险的答案,“云观月,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为什么?”云观月立即追问道。

易寒被她逼问的走投无路,大声喊道:“我心疼”。

云观月突然嫣然一笑,冰雪融化变成美丽动人的娇颜,看来她终于满意了这个答案。

易寒愣住了,心中暗暗骂了一句“靠”,绕了半天居然就是想听这三个字,这么动人无暇的身体受了伤害,那个男子不心疼啊,简直不可理喻。

云观月问道:“你胸口还疼吗?”

易寒呆呆应道:“不疼”。

云观月淡道:“一点皮外伤,很快就会恢复”。

易寒心中暗暗嘀咕:“皮外伤!扎的这么深只是皮外伤,你衡量皮外伤的尺寸可真大,差点心都被你挖出来了”,当然这些话他不敢说出来,不是怕云观月,只是怕她又犯神经,突然间有个敢想,云观月变得越来越难缠了,心中依稀捕捉到一点云观月的变化,可是又不透彻。

云观月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转身离开,朝刚才那颗被她砍倒的大树走去,削起了一块木头,动作却又轻又柔。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恍悟,我明白了,她变得更凡俗的女子一样。

第二百六十节 殉

云观月做好了琴,拿给易寒看,问道:“怎么样?”

易寒道:“迟早有一天你的头发会拔光”。

云观月只是轻轻一笑,易寒看着她胸脯部位染红的血迹,那个地方实在太耀眼了,让易寒不得不注意到,他问道:“你伤口还疼吗?”

云观月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势,露出微笑,摇了摇头。

易寒突然发现自己与云观月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关系似乎又慢慢发生了变化,一语之后他保持沉默。

云观月站在他的面前等待易寒说话,她自己习惯冷漠,习惯安静,可是这会却感觉无所适应,心中有点气恼他为什么不说话。

在沉默的僵持中,云观月先忍不住,说道:“我要走了”。

“嗯”,易寒淡淡应了一声。

云观月有些无奈,只得朝山洞走去。

易寒突然喊道:“云观月!”

云观月惊喜的回头,“什么事情?”

易寒问道:“宁雪,还好吗?”

云观月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暗了下去,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转身就走。

易寒不傻,怎么说他也是纵横情场的老手,岂会没有发觉云观月的怪异,可是他不敢想,云观月实在太特殊了,特殊到凡人的情爱根本就不属于她,特殊到他认为,这些男女情爱纠缠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可刚才她的一系列表情举动又算什么,他倒希望根据自己经验判断出来是错误的。

倘若真相真的是如此,他只能拒绝云观月的一片真情了。

深深的叹息一声,突然又变得惆怅起来了,宁雪什么时候才愿意见自己,他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云观月不应该属于他,她属于这片世外清修之地。

宁雪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云观月回来了,朝她望去,看见云观月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冷漠平静,看样子情绪低落,心中暗忖:“看来进展不甚如意,易寒是专门来虐待女子的心而生的”。

在宁雪看来,现在的云观月反而更动人,人之所美丽,之所以能触动人心是因为身上流露出来的人情味,那份喜怒哀乐,这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以前无论云观月多么高贵脱俗,多么美丽清高,让人不敢窥视,她终是一个高高在上不可亲近的女子,就像神仙那么的遥不可及,那么的不接近现实,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仙子堕入凡尘,心中有了凡人的情爱。

“仙子”,宁雪似平时一样轻轻喊了一声。

云观月抬头望了过来,冷漠的脸容却露出一丝抵触,现在看到宁雪让她内心产生了厌恶,而在此之前无论这个女子是怎么样,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云观月是个表里如一的人,她心里不喜欢宁雪,所以她对宁雪表现的冷冷不予理睬,忽略她从她身边走过。

宁雪看见云观月从自己身边冷冷的走过,莞尔一笑,心中暗忖:“易寒啊,易寒啊,这世界最纯净,最美好的东西都被你糟蹋了,连云仙子这么冷酷无情的人都被你撩拨的惆怅万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宁雪可真是冤枉易寒了,他根本没有撩拨云观月,他此次前来完全是为了宁雪,至于某些方面讨好云观月也只不过是回报云观月的恩情,可世事就是这么奇怪,欲求不得,不求反而能够得到。

宁雪朝着云观月的背影喊道:“云仙子,你心情不好?”

云观月停顿了一小会,没有出声继续往前走。

宁雪又道:“我知道你心情为什么不好?因为你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东西”。

云观月转身冷冷道:“你说什么?”

宁雪微笑道:“或者也可以说你失去了某些东西。”

云观月冷冷道:“你再胡说,我就杀了你”。

宁雪道:“云仙子,难道你不想将这讨厌的感觉赶走吗?”

云观月应道:“我不想赶走!”

宁雪轻轻一笑,云观月还是被自己绕的说出真心话,从她看到云观月患得患失的表情,又喜又怨的心绪,她就明白,她太清楚了,她也是这么过来的,云观月虽然比她年长,可是在这方面她却是一片空白,加上她常年生活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就似一池清水突然到进来一团污物,她无所适从,变得迷茫不知道如何处置。

云观月冷冷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宁雪笑道:“我怕仙子你杀了我”。

云观月冷漠道:“我要杀了你,你也逃脱不了”。

宁雪道:“仙子,那我就说了”。

宁雪高声道:“你爱上了易寒,高高在上,不染尘气的仙子爱上了一个凡俗男子”。

云观月冷笑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爱吗?”

宁雪摇头道:“我的爱跟你的爱是不一样的,我口中所说的爱是无私的,可仙子的爱却是私欲的满足。”

云观月道:“你提醒了我,现在我想占有他,明日我就送你离开”,想不到云观月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被污染的不可救药了,再难有曾经的纯净。

宁雪微微一笑,她不怪云观月的自私,云观月就似一个孩子,她在男女情爱还表现的太稚嫩,无法深刻了解男女情爱,她自私的想占有,想满足自己的喜好,有一天她也会变得成熟的。

宁雪没有说话,短短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了解云观月的性情,云观月说出的话就是决定,而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而在易寒和云观月之间,云观月爱上了易寒,易寒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隔日一早,云观月将宁雪送到了山下,冷漠道:“你走吧,以后不准你在踏入山庄一步”,说完化作一缕紫影消失不见。

冷酷、无情、霸道、没有人情味,她似乎又是当初那个云观月,大概只有提及易寒,云观月才像个尘俗的女子。

这个结果倒出乎宁雪的意料,也好,原本她就不知道如何面对易寒,选择这种方式离开未尝不是一个办法,“易寒,无论我身在何方,我的心都在你身边,我的命是你亲手挽救回来的,我再不敢浪费你的苦心,请原谅我,原谅宁雪的懦弱”。

宁雪走了,她的步伐是轻快而愉悦,易寒的爱就是她的全部。

她的身姿更挺拔了,她的身影更动人了。

易寒这边还满心期待宁雪肯见自己,完全不知道心中的人儿已经离开,离他越来越远。

云观月似平常一般从山洞里走了出来,易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感觉她心情应该不会太差,这才迎了上前,问道:“云观月,宁雪可想好了要见我”。

易寒眼神充满期待,说他像一个谄媚的奴才一点也不过分。

云观月本来心情不错,从今天起易寒就属于她一个人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心情又变的不开心,应道:“她走了”。

易寒闻言有些惊讶,不太相信道:“走了?”

云观月重复道:“走了”。

易寒激动道:“可是我还没有见到她啊”。

云观月道:“不必见了”。

易寒道:“我还没有见到她,怎么她就走了”,这会他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云观月冷冷不语,似乎不想与易寒谈论这个问题。

易寒问道:“真的走了”,回应他的是云观月冷冷的表情。

易寒大声道:“怎么可能,我与她受尽多少磨难,好不容易才生死重逢,她怎么可能这样就走了,我不相信,你一定在骗我,她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到她”。

云观月冷淡道:“早上我送她下山”。

易寒气愤道:“一定是你将她逼走的,否则她怎么会离开呢?”

云观月淡道:“这是我的地方,我不愿意她继续待着”,仿佛这么做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不对。

易寒愤怒道:“谁稀罕你这冷冰冰没有半点生气的地方,对不起,不伺候了”说着转身就走,想要去追赶宁雪。

云观月冷喝道:“站住!”

易寒毫不理睬,脚下行走的速度更快,只见云观月追了上来,拦住易寒的前头,冷道:“你不准走!”

易寒道:“滚开,大爷要去哪里就去那里,你管不着”。

云观月道:“当初我警告你不准踏入山庄一步,现在我饶你一命,你就不能走,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易寒道:“滚开,我懒得跟你这个疯婆子纠缠”,现在他对云观月没有好感,口上也丝毫没有半点尊重。

云观月冷冷道:“你敢再踏离一步试一试”,表情顿时变得冷到骨髓,眼神透着杀气,她在警告易寒,自己是认真的。

易寒丝毫不畏惧云观月的警告,此刻在他心中没有比追到宁雪更重要的事情了,他毫不犹豫的迈出步伐,快速的朝下山的方向奔跑。

当云观月感受到易寒似一股风从自己身边吹过,无处可捉,她的内心一阵锥心的痛,旋即愤怒充斥着全身,让她暴躁让她发狂,突然尖吼一声,追上易寒,一掌拍在易寒的后背,奔跑中的易寒顿时如断线的风筝飞落几丈远的地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一滩鲜血。

云观月瞬间呆了,只感觉瞬间身体软绵绵,所有的力气都随着刚才含怒一掌而消失。

云观月朝着易寒倒地的地方轻轻的迈着步伐,她的娇躯变得虚弱,在微风中摇摆着。

云观月在易寒的身边蹲了下来,轻轻的将易寒翻过来,看着他的脸,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表情,嘴边残留着鲜血,额头被石子磕破了,脸沾上了泥土变得污秽。

绝望,悲伤,生无可恋的情绪一下子涌入心头,泪水无声的从她的眼角滑落,这个不会哭泣的女子终于落泪了,她深深的感受到悲伤的滋味,莹白的手温柔的擦拭易寒脸上的污秽,突然发狂了一般,放声嘶吼道:“我警告过你,你为什么不听”。

只是一言,内心狂暴的情绪再无法压抑,放声嚎哭起来,她曾认为易寒对待宁雪的行为是多么可笑,这会她也终于真实的尝到这滋味,这是无法自抑,那么痛彻心扉,比一万把剑扎在心头还要痛苦。

云观月将易寒抱躺在自己的膝上,盘坐做山崖边,静静的就这样看着天边的景色,时间无声的流逝,天边透出夕阳温润的光芒,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只是如今他成了一个死人,不会说话,更不会回应自己的话。

坐了一天的云观月终于出声了,喃喃自语道:“你让我快乐,感受到活着的美好,可又为什么要让我悲伤绝望,生无可恋”。

旁边安静的放着一把刚刚做好的琴,崭新的琴声,依然用她发丝做的琴弦,在易寒死后,她唯一做的就是制作琴,只有这么做,才感觉他依然活着静静在看着自己,可现实终究无法躲避,他死了。

云观月拨弄那用青丝制作的琴弦,发出似乌鸦一般难听的音调,缓慢嘶哑的音调却是如此的悲戚,让人听着就立即黯然。

无师自通,她用她的悲伤为易寒弹奏一首悲歌。

一曲完,夕阳余光消逝,天际一片黑暗,云观月抱着易寒跳下山崖。

多么突兀不和谐的一段爱恋,它看上去那么平淡,没有激情四射的缠绵恩爱,却以死同殉。

第二百六十一节 人情味

云观月一心寻死,没有施展任何武道技巧,她也就是凡人之躯,高速坠落所产生的冲击力,足够让她和易寒都成为一滩肉酱。

可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易寒还是在原来的地方被同一颗树个勾到衣衫,只不过上次是上衣,这一次却是裤子。

裤子虽然被拉扯破裂,当依然没有断裂,韧性的支持这两人的重量,云观月由于紧紧的抱住易寒,她也没有掉落下去。

云观月想起上一次,易寒也是被自己打下山崖,最后他大难不死自己爬了上来,而这颗树明显有被撞击过的痕迹。

云观月心头一阵苦涩,上次你掉下来还是活生生的人,可这一次却早已死亡,这颗树就算想再救你一次也无能为力了。

看着这颗树摇摇欲坠,被两人的重量拉扯的快要连根拔出,却依然韧性的支撑着,云观月是个聪慧之人,对于事物有敏锐的洞察力与感悟力,心头立即涌起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放弃呢?”

这个念头在脑海浮现,也不想寻死了,施展其天人一般的武道技巧,抱着易寒跃上山崖,迅速抱着易寒返回山洞。

云观月将易寒放在石床上,检查易寒的伤势,易寒的后背虽然只是一个浅浅的掌印,可是云观月心里清楚,他体内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一番仔细检查之后,居然发现易寒的心脉还有一丝生机,也就是说易寒还活着,他并没有完全死亡。

刚才云观月之所以没有动过检查易寒的伤势念头,是因为她清楚,在她含怒一掌之下,易寒必定心脉尽碎,立即毙命。

一番探索之后,云观月也弄清楚了易寒为何心脉还有一丝生机,因为他的体内有一股浑厚的内息保护了他,以至于在承受自己致命一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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