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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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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当然不敢实话实说,否则刘备说不定会将他开肠破肚,挤出点珍珠渣来还给刘璋的。闻言停止发疯,道:“咳……咳……刘璋没了那珠子,从今往后,就得天天被蚊子吵得睡不着觉了。一想到此我就十分的开心,因此有些得意忘形了,还请明公别见怪。”

刘备摇头苦笑,道:“你呀!”

贾仁禄忍住笑意道:“男子汉敢做敢当,这偷珠子之事的确以我无关,还请主公差人到刘璋处好好分剖。若实在解释不通,要我去当堂对质也可以。”心道:“该吸收也吸收完了,该拉的也拉完了,老子看你还能找到什么。这人本来就不是我派去的,老子一口咬定此事以我无关,找不到珠子,你们也拿我没辙,哈哈!“刘备摆了摆手,道:“若大的一个州牧府,众多的侍卫,居然连一颗珠子也看不住。这样的事情,他也好意思到处说,他自己无用,又能怪得了谁。这事我看就这样了,不必再派人到刘璋那解释什么了。我们没有差人去偷,他爱信就信,不信拉倒。即便是因此打起战来,我们也不去怕他。就算没有珠子的事,我和他之间迟早也是要打一战的。”

贾仁禄道:“成都实不易攻,还请明公小心在意。”

刘备点头道:“嗯,我会和元直好好商议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贾仁禄从刘备处出来,正欲回自己在江州城的府邸,正在路上行走间,忽地身后一人高声叫道:“前面的可是贾军师?”

贾仁禄不意在街上竟有人认得他,愕然回首,下意识的想取出笔来,以便给来人签名。只见街上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书生朝他迎面而来,问道:“这仁兄高名大姓,因何会识得在下?”

那书生道:“在下姓刘名琦,仰慕军师已久,今日才得一见,实慰平生。”

贾仁禄躬身行礼,道:“足下大名,在下才是仰慕已久。足下是刘景升的大公子,他日景升物故,公子便是荆襄之主。到那时便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心道:“你也就摊了个好爹,不然你啥也不是!”

刘琦听他说到荆襄之主时叹了口气,道:“军师刚从使君处出来?”

贾仁禄点头道:“我才从南中回来,刚去使君那汇报工作。主公打算派我随你一同前往襄阳,献礼修好。”

刘琦闻言大喜,道:“太好了,能和军师同行我是求之不得。”

贾仁禄问道:“公子这是欲找主公?”

刘琦道:“正是,我在江州也住得有些日子了,正欲向使君辞行。”

贾仁禄道:“公子再宽住几日,我才刚到,还请你让我喘口气,过几天才走如何?”

刘琦点头道:“军师说何日起行,便何日起行。如今军师刚到一定很累,就不多打扰了,晚上我作东,请军师小酌一番,还请务必赏光。”

贾仁禄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刘琦道:“那酉时我便到军师府上相请了。”

贾仁禄道:“好,我介时一定在门前恭候大驾。”

二人行礼而别,贾仁禄自回下处,进得屋来,见到甄宓舒了口气,道:“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说完便来至床上躺好,翘起二郎腿。

甄宓坐于榻侧伸手按摩他的额头,道:“呵呵,从刘使君那听来了什么好消息了?”

贾仁禄舒服地呻吟了两声,道:“过几日我们便去刘表那打打秋风,然后便可回转长安享清福去了。”

甄宓微微一笑,道:“如今江州形势紧急,使君如何舍得让你走?”

贾仁禄道:“老子!他妈的,在主公那憋了许久,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爽!老子帮他拿下了江州、南中,如今益州有一半的地盘是他的了,他要是再收拾不下刘璋,真该去撞墙了。”

甄宓掩嘴浅笑,百媚横生,道:“这次主公让你荆州去做什么,不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吧,你太久没回家了,不能再给耽误了。”

贾仁禄虽见惯她的笑容,但此时乍见之下,还是一怔,隔了片刻,方道:“你笑得真美,一笑之下,我头也不疼了,人也轻松不少。”

甄宓抿嘴一笑,道:“没正经。都三十多了,说话还是那么粗俗,动不动就带脏字。”

贾仁禄尴尬地道:“习惯了,改不了。这次主公只不过差我去给刘表送礼。礼一送完便可以拍拍屁屁走人了。”

甄宓道:“原来是出使,那倒不是什么大事。”

贾仁禄点头道:“对的,不用再理那些烂事了,沿途还可以看看风景,泡泡……实是一个大大优差。”

甄宓嫣然一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贾仁禄道:“过几日吧,让老子喘口气。这一路跑下来,老子的脚丫子都快跑断了。”

甄宓点头道:“也好,你先好好休息,要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帮你收拾行李。”

贾仁禄点了点头,闭上双眼,沉沉睡去,过不片时酣声响起。甄宓见他睡得香甜,笑了笑,摸了摸他额头,转身出屋。

未到酉时刘琦便来到贾仁禄的府邸,远远地便见贾仁禄站在门口处迎候,忙抢上前去,道:“要军师出迎,如何克当?”

贾仁禄笑道:“足下是堂堂诸侯公子,在下只是一个骗饭吃了,哪能不出门来迎。”

刘琦笑道:“军师太客气了。”

贾仁禄道:“且请到厅内喝杯茶在走如何?”

刘琦正口干舌燥,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打扰了。”

贾仁禄伸手肃客,引刘琦来至前厅,梅花、兰花献上香茗。刘琦见二女生得一模一样,虽年纪幼小,却已是美人胚子,不由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兰花见他嘴脸丑恶,白了他一眼,将茶碗重重一放,轻轻哼了一声,转身退下。

贾仁禄心道:“历史上刘琦因酒色伤身而死。今天看他这副德性,果然是烂泥敷不上墙,他老子倒有先见之明,没把江山留给他。”随口问道:“不知公子此来献给主公什么好礼?”

刘琦看着二婢远去背景,痴痴地道:“的卢。”

贾仁禄举起茶碗来抿了一口,闻言噗得一声,将茶水给喷了出来,道:“的卢!”

第225章 … 公子求计

刘琦回过神来,问道:“军师识得此马?”

贾仁禄眼珠一转,道:“略有耳闻,听说是匹千里良驹。”心道:“娘的,刘表没安好心,这马可是会妨主的,他却差人送给刘备,不是要他不得好死么,够阴!”

刘琦点头道:“正是,这可是一匹难得一见的好马。家父遣蔡瑁征讨江夏反贼张武、陈孙时剿得此马。家父为表修好诚意,物将此马献给使君。”

贾仁禄心道:“他妈的,你说得倒好听。历史上刘表自己想骑来着,结果蒯越对他说此马骑则妨主,刘表才不敢骑,转送刘备。如今八成又是这小子乱喷,想用此马来害刘备,这样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一劲敌,当真是毒无可毒的诡计。好在刘备福大命大,这马妨来妨去,也没能如愿,倒把庞统给妨死了。反正现在庞统还没出现,老子也不点破,等出现了再说,这样才不会浪费口水,哈哈!”

用过茶后,刘琦便在城中最大的酒家摆了一桌上好的洒席宴请贾仁禄,并叫来了两位名妓相陪。贾仁禄当然知道祝融的飞刀有多厉害,见到一名妓女满脸堆笑,向他走来,便吓得魂飞魄散,将那妓女往刘琦那一推,道:“这……在下无福消受,还是免了吧。”

那妓女连声不依,像贴膏药似的往他身上贴,刘琦搂着另一妓女,往她的樱唇上印了一口,笑道:“美人如此盛情,军师怎好拒绝。”

贾仁禄推开那妓女,双手乱摇,尴尬地道:“家里那口子看……看得紧,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嘿嘿,我的话公子明白了吧。”从袖中掏出两吊钱来,递给面前那妓女道:“这钱是你的了,坐到公子边上去。”那妓女目视刘琦,盼他示下。

刘琦一脸坏笑,点了点头,道:“心照不宣,心照不宣。既是如此,我也就不再强求了。”伸手一比边上空位,对那妓女说道:“小美人坐到这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贾仁禄比了比刘琦身侧的两名妓女,明知故问道:“如今有美人在怀,公子好像还闷闷不乐,不知为何?”

刘琦此时已灌了十数爵马尿,舌头发卷,道:“唉,军师你是不知道啊,家父膝下有二子。”伸手比了比自己,打了个嗝,道:“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刘……刘琮!我生母陈氏早亡,继母蔡氏当然喜爱自己亲生之子,每每在家父面前进言,劝家父废长立幼,让刘琮为荆襄之主。唉!”

贾仁禄早知会是如此,微微一笑,道:“他妈的,这些娘们知道什么国家大事,这事就是坏在她们手里!”

这话说到了刘琦的心坎里去了,虽是语带脏字,他听起来仍是说不出的受用,举起酒爵,一饮而尽,道:“我颇读史书,历史上废长立幼,祸乱立生,其国皆不久长。怎奈我身处嫌疑之地,虽有金玉良言,却也不敢同家父说道。再者继母不能相容,明里暗里的设计加害,我朝不保夕,度日如年。也只有对着美人,饮着美酒之时,才能稍忘烦扰。”说完又干了一爵。

贾仁禄叹了口气,心道:“后娘本来就不如亲娘亲,何况后娘也生了个儿子,当然想要将家产分给自己的儿子了。这小子看来是受了不少虐待,这才醉生梦死,借酒浇愁的,说起来也着实的可怜。”说道:“那是那是。远的咱就不说了,就说近得吧。袁绍废长立幼,袁谭眼见已经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如何能甘愿。立马纠集兵马同袁尚死磕,结果让曹操捡了个大便宜。如今河北战事对袁氏极其不利,看来这河北早晚要属曹家的了。”

刘琦点头道:“正是,袁氏之事就在眼前,家父却仍是不悟。唉!”说完一拍桌案,饮了一爵酒,道:“继母不能容人,我早晚必给她害死。素闻军师智计无双,还请军师怜我身世,救上一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常言道:‘疏不间亲。’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是一个外人,哪里能插手?”

刘琦看了看贾仁禄,苦笑道:“今日只谈风月,不论其他。”

又饮了良久,贾仁禄看刘琦已醉得如一摊烂泥一般,伏于案上,便道:“公子我看也差不多了,再过一会该禁夜了,我送你回去吧。”

刘琦眯着眼看了贾仁禄半晌,方道:“好……呃……好,回去……”说完双眼一闭,又伏在了案上。

贾仁禄叹了口气,心道:“老子要是有一个后娘,估计也和这小子差不多。唉,也是一个苦大仇深的孩子。”招呼店小二结帐,打发了两位妓女回去。跟着雇了辆车,扛着好似死猪的刘琦,吭哧吭哧地走到了小车旁。掀开车帘,将他往车里一塞,对车夫说了馆驿地址,转身便欲离去。却听车内刘琦说道:“军师……请……请留步,呃……还请……军师……到馆驿……呃……一行,我有……话……呃……话说。”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天色不早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刘琦道:“若军师……不肯……去馆驿,那我……便到……军师……府上……打扰了。”

贾仁禄心道:“娘的,跟老了耗上了,老子要不放你进去,你估计能在老子的家门口趴一宿。这么冷得天,你要是在老子门前冻成冰棍,那老子的小命也就玩完了。”但这一去馆驿,稍一耽搁,便赶上宵禁,自己也就回不去了。一想到不能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大觉,而要对着刘琦这个大男人,听他发一宿牢骚,不禁一脸郁闷。

那车夫身着单衣立于朔风之中,瑟瑟发抖,见他踌躇半晌,犹豫不决,不耐烦地道:“这到底是要去哪啊!”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送到我家里吧。”

刘琦经冷风一吹,略有些清醒,道:“我这醉熏熏的样子怕尊夫人见了生厌,还请军师到馆驿一行吧。”

贾仁禄心道:“你是存心让老子陪不了美媚,听你发牢骚啊!”

一股朔风吹来,冷得贾仁禄一哆嗦。那车夫浑身打颤,怒道:“这生意我不做了!”

贾仁禄忙道:“别,别,送我们到江州驿馆。”

过了约一顿饭的功夫,马车停在了江州驿馆门前。贾仁禄扶着刘琦下了车,付了车钱。那车夫斜了他们一眼,好似自己遇到了两个疯子一般。接过钱,飞身上车,忙不迭地赶车去了。

贾仁禄叫开馆驿大门,扶着刘琦来到他所下榻的小院,将他往床上一扔,心道:“现在闪人勉强还来得及!”想到此转过身去,便欲闪人。

刘琦腾地一声,翻身站起,跪了下去,拜道:“我不容于继母,命在旦夕,还请先生一言相救!”说到此泪珠滚滚,哗哗直流。

贾仁禄心道:“老子知道你赚我来,就是想喷这句。娘的,要喷你也要等老子陪美媚好好睡上一觉再喷嘛,现在老子哪有什么精神给你出主意。”说道:“这里虽然离襄阳有十万八千里,但是也不甚保险,万一有所泄漏老子可死得很难看。”说完便行礼告辞。

刘琦道:“再过一会就要宵禁了,还请先生今夜便在此歇息吧。”

贾仁禄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老子死定了,明天你可要赔老子汤药费。”

刘琦莫明其妙,问道:“这是为何?”

贾仁禄瞪圆双眼,怒目而视,喝道:“老子夜不归宿,回去之后定被大卸八块,死状恐怖。没叫你给老子披麻带孝,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刘琦吓得一哆嗦,道:“没这么严重吧,先生说笑了。”

贾仁禄道:“唉,这次给你害死了,老子看你也是装醉。走吧,带老子到客房吧。总不可能让老子跟你挤一床吧,老子可不好那口。”

刘琦道:“我这便领先生到客房。”说完便头前带路,迤逦来到一间小室,此室处竹林之间,甚是幽静。二人进得室来,刘琦将门关好,上了门闩,跪拜于地,泣道:“继母实不相容,每欲加害,还请先生救救我。”

贾仁禄心道:“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有三更半夜演荆州城公子三求计的么!算了,就这么遭了吧,老子早点给他出个狗屁主意,出完了便可以睡觉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说道:“好了,好了。老子给你搞得烦死了,看在你这么死缠烂打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不过记得回去之后请将咨询费寄将过来,不多也就黄金五万两!”

刘琦总算知道自己拜错神了,这家伙比他的继母还狠,闻言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过了半晌方爬了起来,道:“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公子岂不闻申生、重耳之事乎?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你可以和你爹爹说说,让他给你一郡太守当当,这样不就既可以不用和你继母朝向,又可以刮刮地皮,花差花差,岂不爽哉。”

刘琦道:“好计,只不过各郡皆有人守把,没有闲职,不知当求何郡?”

贾仁禄道:“当然是江夏啰!”

刘琦闻言一怔,隔了半晌,道:“江夏素由黄祖把守,我又如何能求得来?”

贾仁禄心道:“完蛋了,忘了这时黄祖老儿还没有死翘翘,一嘴顺就把诸葛大大的主意给喷出来了。现在形势同卧龙出渊的时候完全不同,这咋整?”隔了半晌,问道:“如今荆州的形势如何?”

刘琦沉吟道:“荆襄九郡本皆在家父掌中,前年长沙太守张羡不服家父,起兵叛乱,零陵、桂阳两郡皆响应。家父围了长沙两年不下,今闻张羡身染重病,不久将死,想来这叛乱也该平定了。”

贾仁禄心道:“乍又是叛乱,《三国演义》上好象又没写,这个叫张羡的又是什么鸟人。不过这次不管刘表出多少钱,老子也不帮他平什么叛乱了,吃力不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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