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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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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摇了摇头,道:“这太守可是主公亲自任命,岂能容你们说换就换,真是胡闹。都是给二哥教坏了,哈哈。”

贾仁禄一脸无辜道:“这里又有我什么事。”

众人谈谈说说,进了南阳城中,魏延领着众人入住太守府。这太守府原是张绣故居,本就崇楼高阁,极尽园亭之胜。如今张绣升任凉州牧,跑到武威纳福去了,也就不在这个小地方趴着了。魏延接任太守,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住了进来。贾仁禄故地重游,回想当年逃难宛城时的情景,不胜唏嘘。

当晚,魏延便在府中摆下酒宴,为贾仁禄等人接风,席间自是莺歌燕舞,觥筹交错,尽欢而散。魏延、赵云、张辽、甘宁等武人于酒酣耳热之际,便大说武艺,交情自然亲密不少。转过天来,张辽心悬寿春政事,徐庶关心益州战局,都不敢多留,当即告辞。魏延多方挽留不果,只得亲送出城。

贾仁禄念着家里那几口子娘们,也欲告辞离去。怎奈魏延说不什么也不肯放,言道若他不好好的住上十余日再走,便要用绳子将他绑起来。贾仁禄见他如此盛情,心中惶栗,也不敢再说要走,否则魏延说到做到,真会将他拴起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日,贾仁禄正在房里翘着脚丫子,忽听赵云叫道:“军师,大事不好了。”话音犹未毕,赵云已推门而入,魏延紧随而至。二人均是面色阴沉,愁眉紧琐。

贾仁禄大吃一惊,跳下床来,道:“出了什么大事?”

赵云道:“主公分两路攻打雒县,主公取山南小路攻西门,翼德取山北大路攻东门。却不防张任伏兵于小路,乱箭射死了姜冏。张任趁势杀出,我军大败,损折极多。如今士卒不堪再战,主公只得将了败兵退回江阳暂作休整。”

贾仁禄气得全身乱颤,泪珠滚滚而下,道:“张任这流氓,就他妈的会搞这手!”隔了半晌,怒火稍抑,又问道:“怎么回事,姜冏功夫了得,怎会轻易便给射死?”心道:“历史上姜冏好象就是在平定羌族叛乱时,中了埋伏,被乱箭射死。没想到老子都把他整到蜀郡来了,他还逃不了这个噩运。”

赵云恨恨地道:“都是那匹的卢惹得祸!徐军师曾言道此马会妨主,劝主公勿骑。主公却说天命有定,岂是马能妨得,便不听军师之言。没想到张任见到的卢便知是主公亲来,命乱箭攒射骑白马者,当时山道狭窄,箭若飞蝗,无可躲处。姜冏拼死护卫,身中十数箭,这才保得主公安然无恙,退回大营。回到大营,他就因伤重不治而……而……”说到此喉头哽住,再也说不下去了。

贾仁禄心道:“唉,这的卢看来还真骑不得,虽说它会妨主不一定有这么回事。不过它是刘备的坐骑,众所周知,目标太大,极易成为众矢之的。看来以后若刘备要老子骑的卢的时候,老子说什么也要推辞的。”转念一想:“照这么说姜冏岂不替庞统死了,那庞统岂不是不用死了,怎么会是这样……”

魏延来到案前,挥拳重重一击,砰地一声,震得贾仁禄双耳嗡嗡直响。魏延怒道:“这个张任居然如此卑鄙,军师让我去益州吧,我拿到张任,定将那厮碎尸万段,为姜冏报仇!”

贾仁禄心道:“魏大大虽然厉害,也不一定是张任的对手,还是别让他去了。”说道:“宛城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主公不派别人来守,就派文长,那是对你的信任。你可要好好守住此城,不能辜负主公的一番心意。”

魏延道:“话虽如此,可南阳太平无事,没我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仁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主公就是因为大意,才有雒县之失,你可不能大意了。别看曹操远在邺城,他可是无时无刻不盯着南阳。若你擅离职守,南阳有失,长安可就没有屏障了。”

魏延点头道:“军师所言甚是,魏延受教了。”

赵云道:“文长好好镇守此城,张任那厮就交给我吧!”

贾仁禄道:“我在益州逃难的时候,曾到过雒县,虽没走过小道,但老子走过大道,发现也和小道差不多,窄得要死。两旁山岩耸立,若事先伏兵山坡上,乱箭射下,的确不易抵挡。老子当年就是这么杀冷苞的,这张任是依葫芦画瓢,用老子的主意来对主公,真他妈不是东西。”顿了顿,又问道:“主公万金之躯,怎么会走出南小路,怎么也没人劝?”

赵云长叹一声,道:“主公连连大胜,有些得意了,认为张任易攻,便不以为意。他认为主攻小路可收出其不意之效,便轻身犯险。众文武苦劝不听,也只得这样了。”

贾仁禄喟然长叹,心道:“刘备就是这样的,攻东吴时他就因大意,中了陆逊的诡计,被烧得焦头烂额,回来之后便死翘翘了。”赵云见他低头沉吟,便道:“军师就不用操心了,徐庶已赶回益州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有他主持大局应该没事的。军师好好在休息几日便回长安享清福吧。”

贾仁禄若有所思,摇了摇头,道:“老子放心不下,说不得要去看看得。就算老子出不了什么主意,到拍拍主公马屁,说说笑话给他解解闷也是好的。”

赵云道:“军师这段时间过于劳累,不宜再劳神了。再者军师也许久未回家了,当回家去看看。”

贾仁禄道:“我在宛陵被关了一年多,闲得没事干,早就休息够了。”顿了顿,提高声音,叫道:“尤冲!”

过不多时,尤冲走了进来,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贾仁禄道:“你速回长安去,对那几个婆娘说我很好,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挥拳能打南山猛虎,抬脚能踹北海蛟龙,叫她们不用担心。老子有事要到益州一趟,去去就回,让她们都别过来了。”

尤冲面有难色道:“这……”

贾仁禄道:“什么这啊那啊的,你想说什么?”

尤冲道:“这话还是老爷亲自跟夫人说吧,夫人见不到老爷,一定会怪我办事不利的。”心想若不将贾仁禄好好的带回去,重罚立至。原先倒还好办,如今添了一个祝融,善使南蛮怪刑,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那一百零八道酷刑挨个吃上一遍,这条小命非交待了不可。一想到此,不禁心中栗栗,背上额角上都是汗水,双腿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贾仁禄道:“你怕夫人难道不怕我?”

尤冲道:“这……”

贾仁禄道:“这什么啊,还不快去。”

尤冲道:“说实话老爷是没有夫人可怕,老爷还是饶了我吧。”

贾仁禄道:“瞧你这熊样,不就是几个婆娘么,至于怕成这样?亏你以前还在汉宫混过。”

尤冲道:“太……桂花也在府上,她要是知道了,也不会让我好过的……”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那就算了吧,你既不敢去就别去了,随我一起到益州去吧。”

赵云道:“军师若执意要去,还是先到长安一趟,见见诸位夫人,再去不迟。”

贾仁禄连连摇头,道:“你知道个啥,去了就出不来了。”

贾仁禄惧内在长安都是出了名的,这年头女子地位低下,被男子当成玩物货品,在有些地方甚至不如猪狗。惧内的人实是凤毛麟角,掰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赵云自然知晓,闻言摇头苦笑道:“这不让众位夫人知道总是不好吧。”

贾仁禄道:“子龙你这段时间东奔西走也很是辛苦,不如你回长安吧,见见意中之人,顺便把婚事给办了。”

赵云道:“原先不是说好的要办什么集体婚礼么,还是等到那时候吧。”

贾仁禄笑指魏延道:“还什么集体婚礼啊,文长不是已经将婚礼给办了么,连娃娃都生下了。”

魏延原本也对集体婚礼这个新鲜事物颇感兴趣,但一等经年,不见动静。实在按耐不住,便将喜事给办了,闻言颇感尴尬,傻笑两声,也不说话。

赵云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大丈夫当志在四方,这种事情,晚上几年也无所谓。”

贾仁禄道:“你无所谓,你那位也无所谓?还是去吧。老子在宛陵有休息过,你在江东寻访我劳心劳力,也该休息一下了。”

赵云一想到马云也不自黯然神伤,低头沉吟,过了良久,方道:“如今益州战局吃紧,我又怎能不去。”

贾仁禄道:“你也放心不下,还说……”

便在这时,一小卒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道:“主公急召军师与赵将军前往江州商议军情。”

贾仁禄目视赵云一眼,道:“得,看来不去也不行了。”

魏延长叹一声,道:“唉,还是没我的份。这样吧,我让吕绮去长安和几位夫人说一声,叫她们不必悬挂。”

贾仁禄道:“如此甚好。我们这就收拾收拾,赶到江州去。”

魏延见他们行色匆匆,不便打扰,便行礼辞出。甫到门口,却听贾仁禄说道:“文长等等,有件事差点给忘了。”

魏延转过身来,问道:“什么事?”

贾仁禄道:“吕绮去的时候,顺便同我那几个婆娘说一声,让她们好好的照顾姜冏的……”瞥眼见尤冲已走出门去了,忙叫道:“尤冲回来!姜冏之妻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尤冲道:“是位公子,叫姜维。夫人已将他们母子接到府里来居住了。”

贾仁禄心道:“姜大大终于出世了,不过要等到他横行天下的时候,老子说不定已经入土为安了。”对魏延说道:“你让她们好好照顾姜维,别委屈了他,诸般用物,一应饮食,都要最好的,别怕花钱。这小子是姜冏之子,将来必不同凡响。”顿了顿,长叹一声,又道:“姜冏曾数次救了我的性命,我却连他妻子生男生女都不知道,娘的,这就叫忘恩负义!”

魏延颇为感动,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这话我一定会带到的。”

贾仁禄道:“唉,姜冏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留下孤儿寡母,着实可怜,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说到此,双眼一红,热泪盈眶。

赵云道:“军师切莫过于悲伤,这仇早晚要报的,我们还是先到益州再作区处。”

贾仁禄点了点头,遥望门外,一阵寒风吹过,一片焦黄枯叶从一株大树上飘然落下。贾仁禄眼光随着落叶向下移动,心也渐渐沉了下去。过了半晌,哽咽道:“张任看来你的皮是痒,这次看老子怎么扒了你的皮!”

第259章 … 初顾草庐

听闻姜冏噩耗之后,众人心中悲痛万分,都没有心情谈笑。赵云、贾仁禄、尤冲各自回屋收拾行装。转过天来,三人辞别魏延,登程上路,尤冲经贾仁禄做了一晚政治思想工作,终于认识到自己不到长安去汇报工作实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贾仁禄认罪悔过,并决定排除万难,克日前往长安。

三人出城之后,道了声别,分道扬镳。尤冲取道西北经武关而入长安。贾仁禄、赵云则一路向南,首途前往江州。

不一日,二人过了汉水到了襄阳,这座三国名城,贾仁禄是向往已久,可是形格势禁,小命要紧,他倒也不敢乱逛,连城也不敢进。武装上尤冲为他准备的人皮面具,扮成客商,沿着小路绕城而行。他惩于前戒,这次选的脸谱极度大众化,像这样的人在道上比比皆是,他又以世无争,别人也自然不会来惹他。间或有一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贼觊觎他的财物,也给赵云轻松的打发了。

他在道上打听清楚了,诸葛亮所居之隆中,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倒也不是很远。他心里一直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去,踌躇良久,策马忽进忽退,在原地不停打转。赵云见他如此,不明所以,问道:“军师这是怎么了?”

贾仁禄沉吟道:“我想去见一个人,也不知该不该去,你说我是该去呢,还是不该去呢?”

赵云心想昨晚他们吃的饭菜相同,自己事先又曾细细的检查过没人下毒,何以贾仁禄看来像是身中剧毒,心神迷乱,无药可救一般,莫明其妙地道:“军师你这是怎么了?”

贾仁禄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就是像去见一个人。”

赵云问道:“那人住在何处?”

贾仁禄道:“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打听隆中在哪里么?那人就住在那。”

赵云道:“二十余里路也不是很远,军师若是渴欲一见,便去见见无妨。”

贾仁禄犹豫片刻,道:“还是算了吧。这人我去见没用,去那说不定连人都见不到,这闭门羹的滋味,我可不想尝。”心道:“诸葛大大能掐会算,让刘大大吃了两次闭门羹。老子去的时候,一定也是这待遇,还是不要去讨这个没趣的好。”

赵云道:“此人和士元一样也是隐居山林的高人?”

贾仁禄点头道:“那日我不是说了‘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么……”

赵云接口道:“隐居隆中之人难道是卧龙!”

贾仁禄道:“正是。”

赵云道:“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啊,赶紧前去便是,晚了恐怕被人捷足先登了。”

贾仁禄笑了笑,道:“诸葛亮要是那么容易被人挖走也就不叫诸葛亮了。”

赵云道:“这个诸葛亮我曾听军师提过几次,难道他便是卧龙?”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他可是出了名的难请,一定要人主亲自前去,而且去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赵云道:“才高之士有点架子倒也无可厚非。我们先去看看,说不定一见之后他便欣然投效也未可知。”

贾仁禄出了一会神,道:“好吧,就去看看。”

二人辩明方向,改道西北,行出二十余里,来到隆中。贾仁禄心知此去必然无成,也就不甚着急,左张右望,名曰观赏风景,实则偷窥有无美女。赵云一心访贤,举目四望,正欲觅人打听诸葛亮居处,忽见山畔数人,荷锄耕于田间,只听得其中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唱道:“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

《三国演义》里卧龙出渊这段,贾仁禄看了有八百多遍,这首歌便是在梦中也能唱将出来。此时乍见此曲,受其感染,兴奋异常,也就不顾场合。清了清嗓子,依者那中年汉子的调子,用他难听无比的嗓音接着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曲未唱毕,便惊起呕吐声一片,无数道鄙夷地目光向他射来。众农夫上下打量着他,好似在看神经病一般。赵云颇感尴尬,飞身下马,牵马来到近前,拱手问那中年汉子道:“请问此歌是何人所作?”

那农夫本欲说:“既然那人会唱,你便问他,何必问我。”见他温文有礼,怒气顿消,道:“乃是卧龙先生所作。”

赵云又问:“卧龙先生现居何处?”

那农夫遥指山南,道:“自此山向南走,有一带高冈,便是卧龙冈。冈前疏林内有一所茅庐,便诸葛先生高卧之处。”

赵云道:“多谢大哥指点。”拱手而别。

二人依者农夫指点,望山南而行,不数里,便到卧龙岗。贾仁禄举目四望,但见松林翠竹,小桥流水,虽是隆冬时节,周遭景致亦颇让人流连忘返,心道:“诸葛大大还真会选地方。老子以后也当选个风水宝地栖隐,搂着美女看着美景,那才叫神仙过的日子。”下得马来,踏着满地落叶,步到庄前,轻叩柴门。

屋中一颇为稚嫩的声音问道:“谁啊?”跟着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柴扉轻启,一八九岁孩童立于门前。

贾仁禄道:“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雍州牧、皇叔刘备帐下军师中郎将贾福特来拜见先生。”心道:“诸葛大大就会雇童工。”

那孩童道:“我记不得这许多名字。”

贾仁禄心道:“老子还是将‘德配天地,威震当世,古今无比’这些形容词给去掉了,这你就嫌长了?”说道:“我知道你下面要说什么。”

那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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