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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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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歆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建业城中,吕蒙召集众将议事,道:“听闻曹丕已到广陵,不知诸位有何妙计退敌?”

孙韶大言不惭道:“我手下自有三千军马,更兼深知广陵路势,自愿前往江北,与曹丕决一死战。如不胜,甘当军令。”

徐盛瞪了孙韶一眼,也不说话。吕蒙微微一笑,道:“小将军且稍安勿躁,我自有重要差事,要用到小将军,还请小将军稍待数日。”

孙韶便是孙河之子,孙河前往劝说妫览、戴员时,孙韶代父镇守京城,时年一十七岁。其后孙权平定丹阳之乱,领兵前往芜湖追杀贾仁禄,听闻孙韶年纪轻轻便当此重任,欲试其才干,别领一支军马,连夜欺至京城城下,大声鼓躁,佯做攻城。孙韶闻报立时命将士登城防守,用箭射杀城下之人。孙权十分满意,令人前往城中传谕,孙韶这才下令停止攻击。孙权进城之后,赞不绝口,当即便拜孙韶为承烈校尉,统领孙河部曲,食曲阿、丹徒二县,可自置长吏。其后每有战事,孙权必令孙韶随行,让其冲锋陷阵,颇立战功,如今已官至扬威将军,建德侯。可见孙权对其十分宠幸,孙韶认为自己是烈士家属,加之孙权对其宠幸有加,便恃宠生骄,目中无人。

孙韶喜道:“将军此言果真?”

吕蒙道:“军中无戏言,我又怎会骗你?”

孙韶道:“末将听由将军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蒙道:“好!”问陆逊道:“你有何妙计?”

陆逊向吕蒙瞧了一眼,笑道:“将军已成竹在胸,就不用末将多嘴多舌了吧。”

吕蒙哈哈大笑,道:“知我着陆伯言也!我有一样差事,想劳烦伯言……”

陆逊道:“十日内勉强可以,超过十日,末将恐不胜其任。”

吕蒙微笑道:“好,就十日!”

陆逊道:“末将领命。”

孙韶道:“两位将军这是再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吕蒙道:“我军三攻合肥失败,魏主必认定我军怯弱无用,是以来伐。善战者当因势利导,好好利用这一有利形势,定可大获全胜!”

孙韶深以为然,问道:“那该如何因势利导呢?”

吕蒙道:“曹丕虽轻视吴兵,但其初次行兵,必然小心谨慎,如此一来我军众寡不敌,难以取胜。我若乘此机会,托病不出,由他人代我之任,使他人示曹丕以弱,声称愿降,以骄其心,介时我军别出奇计克敌,以锐击堕,不胜何为?”

孙韶、徐盛连连点头,道:“将军高见,末将不及。”

正说话间,小卒来报曹丕之使华歆在外求见。吕蒙目视陆逊,霍然起身,转入内堂。陆逊会意,来到正中坐好,道:“有请天使。”

那小卒转身退下,不多时华歆入殿,陆逊降阶相迎,待之与殊礼,言词十分谦卑。华歆被他捧了几句,面有德色,趾高气昂,摆出一副上国天使接见下邦小臣的架式,问道:“军中主将不是吕子明么,怎么换成你了?”

陆逊道:“吕子明领军行至建业,突染重医,便在城中就医,不能进兵。吴王命我暂代主帅之职。我年轻识浅,骤当大任,不胜惶恐。”

华歆暗暗叫好,心道孙权看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竟让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孺子统领三军,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顿了顿,道:“孙权不识天命,屡次与我大魏为敌,如今皇上赫然震怒,亲统六军问罪江南,不知将军欲如何应敌?”

陆逊道:“我孺子,不知军旅之事,安敢与天子为敌?”

华歆笑道:“将军可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有德之人,此自然之理也。曩自桓、灵以来,黄巾倡乱,天下争横。降至初平、建安之岁,董卓造逆,傕、汜继虐。袁术僭号于寿春,袁绍称雄于邺土。刘表占据荆州,吕布虎吞徐郡。盗贼蜂起,奸雄鹰扬,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我太祖武皇帝,扫清六合席卷八荒,万姓倾心,四方仰德。非以权势取之,实天命所归。当今圣上,神文圣武,以膺大统,应天合人,法尧舜禅,处中国以临万邦,岂非天心人意乎?古人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今我大魏带甲百万,良将千员。谅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公可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不失封侯之位。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阶下武将闻言皆有怒色,奋袖出臂,便上前欧人。陆逊颜色欲和,向徐盛使了一个眼色,挥手屏退左右,道:“我自幼饱读诗书,怎能不知天命?如今魏主上承天命,应运而生,天下间谁可与之争锋?必将一统天下。怎奈我主不识天命,听信刘备胡言乱语,不自量力,不听我谏,强行引兵争横中原,自取败辱。我言不见用,心中怏怏,欲降久矣!怎奈手下不少武将不明顺逆,未肯便降,如之奈何?还望天使教我。”

华歆向他瞧了一眼,觉得他不像作伪,便道:“将军既有心归降,便可速作准备,我回去禀明皇上,理应外合,大事可成。伯言若成此大功,他日受爵必在我等之上!”

陆逊摇头道:“我非为爵位,实是应天顺人。我受吴侯大恩,本不当怀有二心。可就今日之事来讲。荆州初定,民心未附,吴王所恃的仍是江东六郡之众。可江东六郡之众,如何当中原百万雄师?众寡不敌,如此不争的事实,海内共见。可笑吴王竟对如此明白的事实,视同不见,连年用兵,光合肥就打了三次,次次失利,损兵折将,致使军心涣散,百姓嗟怨。吴之不如魏,那是不待人言而后知。如今魏主赫然震怒,降下天罚,吴国百姓不堪其苦,皆愿归属大魏。我初当大任,骤遇强敌,惶恐不安,六神无主。心想力不能胜,智不能及,民心不附,不降何待?”

华歆见陆逊面有俱色,认定他已惧怕魏国,真心归降,哈哈大笑,道:“伯言之见甚是,不知伯言何日出降,我这里好做准备。”

陆逊面有难色,道:“众谋不协,难以定期,待我劝服诸将,自会写就降表,送交魏主。”

华歆点了点头,问道:“子明何在?”

陆逊道:“正在后堂养病。”

华歆道:“我已子明有旧,不可不探,还请伯言引路。”

陆逊点了点头,引着华歆来见吕蒙,华歆进得屋来,只见吕蒙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锦被,嘴里不住直喊冷。其时虽是八月,天气仍十分炎热,而吕蒙却盖着厚厚的被子,不住喊冷,看来是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

吕蒙见到华歆,有气无力地道:“子鱼为何到此,难道是弃明投明,复来归我东吴?”

华歆摇了摇头,微笑道:“我奉皇上之命,特来请战。”

吕蒙咳嗽两声,道:“如今我病体沉重,不能理事,一切军旅之事,都由伯言作主……咳……咳,还请子鱼与伯言商议。”

华歆见他面色惨白,宛若死人,知其病的甚重,微微一笑,慰问两句之后,便退了出去。陆逊引着他复回正堂,二人又秘议了良久,华歆告辞,陆逊送出门外。他来时身负任务,匆匆而入,没有仔细查看。此时心情轻松,缓步而行,贼忒兮兮的拿眼四下乱瞄,只见巡哨兵士个个面黄肌瘦,脸带菜色,心想孙权三攻合肥失利,兵士连年征战,筋疲力尽,脸色能好看到哪去?不禁微微冷笑,拂袖而去。

陆逊送走华歆,转入内堂,却听刘蒙仍不住喊冷,笑道:“子鱼走了,你就不用再装了。”

吕蒙一掀锦被,翻身而起,叫道:“热死我了!没想到这病也不是这么好装的。”

陆逊笑道:“我看你装得挺象的。”

吕蒙笑道:“那是,这可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方法,子鱼便是切我的脉都看不出破绽来。只可惜他一时大意,竟没有号我的脉,害得我白遭这份罪了。”

陆逊道:“现在知道读书的好处了么?”

吕蒙嘿嘿一笑,道:“别光说我,你是怎么同子鱼说的?”

陆逊道:“按你的吩咐,言词十分谦卑。我还让文向出外布置,将军中老弱调入府中巡警。子鱼一一看在眼里,更加轻视我军。”

吕蒙道:“办得好!”说完便即下令点起三万军马,紧随华歆之后,赶往京城。

华歆对这一切茫然不知,哼着小调,施施然回转,没想到身后竟跟着一大串尾巴。这日华歆到了京城,听闻曹丕已率大军进抵岸边,心下欢喜,便即渡河而北,来见曹丕。

曹丕问道:“吴军情形如何?”

华歆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曹丕哈哈大笑道:“连上天都在帮朕,如今吕子明身患重病,孙权竟然黄口孺子陆逊挂帅,当真是天夺其魄!朕今翻必取东吴矣!”

蒋济道:“吴人多诈,皇上切莫大意。”

蒋济原本籍籍无名,只因出了一个无中生有的狗屁主意,便被曹丕提为军师,出入随行,宠幸无比。华歆心中不忿,正思出言阻其进用之路,便道:“微臣亲自探望过吕蒙,的确病的甚重。而且微臣反复套问陆逊,发现他确是一个书生,不知兵略。孙权用他为大将,吴兵早晚要败在他手里。”

曹丕本就看不起吴兵,一听孙权用陆逊为大将,更加不以为意,笑道:“子鱼办事缜密,所言怎会有假?朕意已决明日便即渡江,威逼京城!”

蒋济暗暗摇头,道:“还请皇上三思。”

曹丕斜了他一眼,道:“朕意已决,休要乱言!”

蒋济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敢再说。次日一早曹丕大开江道,放龙舟渡江而来。先锋曹真领三万军马先发,渡江南来。魏兵多是北方人,不习水战,船只一晃,便觉头晕脑涨,将早上用过的早膳全给交待出来了。曹真坐在舟中,也觉天旋地转,当下强自克制,这才保持住光辉形象,没有上吐下泄。这三万大军边吐边行,好容易过了长江。众军鱼贯上岸,只觉脚步虚浮,身子似乎仍晃个不停,根本走不动路,于是便三三两两的聚在岸边,活动筋骨,稍适休息,再行进发。

忽听江边芦苇丛中喊声大震,金鼓乱鸣,一彪军马杀至,人人手执大棒一根,甫入魏阵,便没头没脑的乱打一气。魏兵在江中便已吐得面如白纸,险些连胆汁都吐将出来,此时已没有一丝力气,再加上从未见过如此怪异阵形,吓了一跳,无心抵抗,四下乱窜。曹真禁止不住,只住重新上船,仓皇逃窜。

第443章 … 大败而归

其时曹丕所乘龙舟离南岸尚有数里,曹丕端坐舟中,左右手各搂着一名秦淮美女纤腰。案前数十名舞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曹丕双眼发直,呆看前方,哈拉子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也是北方人,一生之中难得坐过几次船,甫一坐船,自然也会晕,好在他有防晕船的特效药——一群美女,看着舞姬妖艳绝伦的舞蹈,一时神魂颠倒,也就顾不上头晕了。

正意乱情迷间,忽有近侍来报,道:“启禀皇上,曹真将军的军马已抵江岸,并未发现吴兵。”

曹丕哈哈大笑道:“好!”回头斜了一眼蒋济,道:“你整日价都和说吴兵诡计多端,难期必胜,不如于江边耀武一番,便即回兵,使吴人恐惧,自来请成。如今我军轻易的便到了对岸,你还有何话可说?”

蒋济暗暗摇头,道:“吴人善长水战,大江之上竟不设备,定有诡计,还请皇上小心……”

曹丕面色不悦道:“又是这一套陈词滥调!你和刘晔、辛毗这帮老不死的天天在朕边上聒噪,朕久已厌烦。今天你又在朕面前胡说八道,还不给朕住嘴,若再乱言,朕便将你……”

刚说到此,一名近侍慌忙上前,道:“不好,先锋曹将军在江边遇吴兵埋伏,曹将军抵敌不住,大败亏输。吴将孙韶不舍,驾船来追。吴军战船在江面往来如飞,曹将军没逃多久便被孙韶追上。我军不习水战,大江面上,战船一摆,便都立足不牢,纷纷落水。吴船乘势冲入阵中大杀一阵,曹将军抵敌不住,又输了一阵,还请皇上速发兵往援。”

曹丕大吃一惊,道:“什么,吴兵不是在建业么,怎么江岸上竟然有吴兵!”说着回头瞧了华歆一眼,目光里满是责备之意。

华歆打了一个寒噤,跪伏于地,道:“臣到京城时,江岸确实没见到一名吴兵,不知……不知……”说到这里已浑身是汗,不停磕头,道:“还请皇上恕罪。”

曹丕横了他一眼,冷哼一眼,道:“你的账回头再和你算!”

蒋济道:“如今臣可以说话了么?”

曹丕道:“子通请讲!”

蒋济道:“我军不善水战,大江之上非吴兵之敌。请皇上下令撤军,退回广陵。敌将孙韶勇而无谋,贪功不退。见我军撤走,必然来追。而孙韶为孙权爱将,若孙韶轻身往追,陆逊肯定不会坐视,必将全师来援。如此我军便可将吴人引上岸来,设伏以待,猝其不意,以长击短,此百战百胜之道。”

曹丕怫然不悦,道:“什么,你要朕以君避臣!万万不可!”

华歆道:“就是,皇上圣文神武,所向披靡。如今只是遇到些小伏兵,天兵一到,自然冰消瓦解,如何要撤退?”

人都喜欢听好话,曹丕即位之后终日听臣下说自己圣文神武,英明睿智。这自知之明也就越来越少,以为自己真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有道明君,如此一来,逆耳忠言更听不进去了。他听了华歆之言,喜形于色,眉飞色舞,道:“你一点说的没错,只是些小伏兵,有何可怕?竟要朕退避!传朕旨意,令夏侯妙才领一路水军支援子丹,勿要将孙韶打入江里去!”

蒋济暗暗叫苦,心念一转,忽地想到一事,借机告退,回到舱中,提笔疾书。

夏侯渊正在坐船上凭几假寐,以舒缓头晕之感。忽听圣旨到,长身而起,摸了摸额头,跪地接旨,领旨之后便即点起手下那些已吐得不知爹娘叫什么的水军,杀将上前。

行不过多时,正遇曹真败兵乘船而来。背后孙韶大声鼓躁,紧紧追赶。夏侯渊勃然大怒叫道:“孙韶小儿虽得无礼,夏侯渊在此!”

说话间一个浪头打来,船身剧烈摇晃,夏侯渊不由自主的晃了两晃,只觉一阵晕眩,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孙韶哈哈大笑道:“连站都站不稳,还敢在此胡吹大气!”长剑一挥,身后浆手一齐使力,战船如飞,径向魏船冲去。甫入魏阵,吴船中箭如雨点。魏军个个精神不济,无力抵抗,大败亏输,驾船四下乱窜。来不及跑的,都被吴兵射入水中。但闻扑通扑通之声不绝,耳不忍闻。

夏侯渊见手下兵士转眼便散了个干净,虽说他艺高人胆大,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兵马,想打胜仗也无从打起,只得与曹真合作一处,仓皇北遁。孙韶见魏兵仓皇逃遁,心下大喜,催船追赶。

这边曹丕正端坐舟中,静待好音,忽听近待流水价似的来报,夏侯渊、徐晃、夏侯尚诸路先行兵马尽皆失利,兵士纷纷落水喂了鳄鱼,死者不计其数。曹丕大失惊色,这才知道这柿子不是那么好捏的,正要传旨跑路。忽然狂风大作,白浪滔天,一股巨浪打进船中,从曹丕头上直淋将下来,霎时间将他浇成落汤鸡。只可惜当时曹丕身边没有沐浴用具,不然便可乘机洗个澡矣!

舟中歌姬俱被大浪打湿衣衫,大走其光,无不惊声尖叫,四下乱窜,龙舟里乱作一团。舟子俱是黄河边上的船夫,只驾驶过小船,对付这种大船还是力不从心的。一见大浪打来,便慌了手脚,舵一没把稳,大船便歪到一边,吃了不少水,看看将覆。

蒋济正在舱中读书,也被泼了一身水,大吃一惊,急忙奔出舱来,见龙舟上已乱成一锅粥,众人自相挤推,不少人被挤入水中,载沉载浮,随水而逝。曹丕从未见过如此风浪,吓的一猛子钻到御案之下,双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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