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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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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笑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上面是有我爹爹的名字不假,可是那名字实在太潦草了,我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一百遍,也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写得是啥?我想爹爹一定是个武人,到长安后,我就在武官中好好找寻一下,一定会有收获的。”
姜维点了点头,道:“武将大多不识字,字迹潦草难认,实属平常。你分析的有道理。这画能借我看看么?说不定我认得这人,你也就不用费劲去找了。”
那少女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将画递上。
姜维展开一看,只见画上人物长着一张马脸,面目可憎,就好像把贾仁禄的脸缩小了压扁了放在画里一样。画末还有一行签名,别人看起来像天书,可他却再熟悉不过,正是简体的:“贾仁禄”这三个狗爬大字。他大吃一惊,叫道:“是他!”
那少女心头一喜,道:“你认得我爹爹!”
姜维笑了笑,道:“再熟悉不过了,我就住在他府里。”
那少女双颊一红,重复道:“你就住在他府里。”顿了顿,道:“你怎么会住在他府里?”
姜维道:“这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你肚子饿了吧,还是先吃饭吧。”
那少女摆了摆手,道:“我不饿,也不累,你快和我说说吧。”
姜维点了点头,道:“你爹爹姓贾名福字仁禄,当朝司空,官居一品。”
那少女对汉朝的政治架构一无所知,问道:“谢谢你,我总算知道爹爹叫什么名字了。每当我问起爹爹的事,娘总是很伤心,呆呆看着爹爹的画像,一句话也不说,我也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他的官很大吗?”
姜维道:“当然大,除了皇上,就属他的官最大了。”
那少女道:“爹爹好厉害。那你呢,你是什么官?”
姜维道:“我还小,什么官也不是。”
那少女道:“你这么有本事,将来一定也能当大官。”
姜维听那少女恭维自己,十分开心,笑道:“我有什么本事?我也不希望当什么大官,我只要能学到你爹爹一半本事,就开心死了。”
那少女道:“你一定能的。”
姜维知道再谦虚下去就没完没了了,道:“我爹爹姓姜名冏。那年他在天水得罪了太守,丢了官,前往蜀中投奔刘璋,可惜无人荐引。他在那呆了一年多仍没有见到刘璋,恰在此时我娘临盆在际,写信叫他速回……”
那少女道:“什么叫临盆在际?”
姜维笑道:“就是我快要出生啦。”
那少女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好意思,打断你了,你接着说吧。”
姜维道:“我爹爹接到家书,赶忙往家赶,可却碰到了剑阁封关。他过不了剑阁,回不了家,心里十分的着急。就在这个时候他到了一家小客栈和你爹爹,也就是贾司空,不期而遇,两人一见投缘,便指腹为婚,互换了文定。”
那少女道:“什么叫指腹为婚?”
那姜维颇感尴尬,可他从来不说谎,只得实话实说,道:“那时你爹爹的另一个女儿也快出生了。你爹爹和我爹爹一见如故,就在客栈中替我和她订亲,那时我和她都还没出生,咱中原管这叫指腹为婚。后来我爹爹便跟了你爹爹,在他的帐下效力。汉军攻打雒县时,爹爹为了掩护当今皇上撤退,独自断后,身中数箭,回营后不久就死了。你爹爹见我打小就没了爹爹,十分可怜,再加上之前双方曾指腹为婚,就将我接到他府中,好生抚养,待我像亲生儿子一般。”
那少女明显不如适才开心了,淡淡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她不是我的姐姐,就是我的妹妹,她长得漂亮吗?你们成亲了吗?”
姜维摇了摇头,道:“没有。有一句话,我对谁也没说。我说给你听,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那少女道:“你说吧,我不告诉别人。”
第616章 … 金城迷案
姜维道:“我觉得的你大些,她应该是你妹妹。你妹妹自幼娇生惯养,刁蛮任性,我一点也不喜欢。”
那少女笑靥如花,道:“那你跟我爹爹说去啊!”
姜维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在中原,婚姻大事自己是做不了主的,都是双方家长说得算。”
那少女一张脸又变得黯然无光,道:“难道两人互相不喜欢,也得在一起吗?”
姜维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少女脸色更加难看,道:“你要是且末人就好了,在且末可没这么多规定。”
姜维不知该如何回答,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那少女勉强的笑了笑,问道:“你真得不喜欢我妹……她叫什么名字?”
姜维道:“贾元春。”
那少女道:“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么?”
姜维在她面前只觉得说谎十分的别扭,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好象是建安八年春正月。”
那少女抬头看天,掐指计算时间,道:“我是那年二月间出生的,她是我姐姐。你真得不喜欢我姐姐么?”
姜维坚定的摇了摇头。那少女道:“等我见到了爹爹,我替你说说去。”
姜维道:“这事你爹爹怕不会同意的。”
那少女道:“为什么?”
姜维道:“其实你姐姐也已有了心上人了。嗯,贾司空说得对,我们现在都还小,情窦初开,这种感觉朦朦胧胧的,等咱都大了,就会觉得十分幼稚。现在就叫心上人,还为时尚早,可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了,就先这么叫着吧。他是这几年才来到贾府的石苞,他父母在魏军攻打晋阳时,上城协守,战死了,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那少女插了进来,道:“爹爹经常收留无家可归的穷人吗?”
姜维道:“也不是经常,不过他遇到穷人总是会尽自己所能接济他们。”
那少女一脸神往,道:“妈妈说过,爹爹最爱帮助人了,他真是个大好人了。”贾仁禄到了三国后,虽然常被人当成草纸,把去擦屁股。可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闲事实在太多,这草纸毕竟只有一张,一天也只有十二个时辰,这么多屁股,他一个人肯定是擦不完的。于是他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在美女遇到棘手事情的时候,这才义不容辞,责无旁贷,忠字当头,勇往直前。最爱帮助人和最爱帮助女人虽只有一字之差,却是大侠和流氓的区别所在。那少女一时失查,这一失之毫厘,自然谬以千里。贾仁禄要是听了这句话,估计能当场乐死。
那少女顿了顿,尴尬地道:“不好意思,我又跑题了。你接着说。”
姜维道:“自打石苞来了,你姐姐经常和他在一块玩。贾司空见了很生气,前不久把她叫到自己房中,狠狠的训了一顿,要是不她母亲死死拦住,这老大的耳刮子估计就扇到她脸上去了。”
那少女吐了吐舌头,道:“爹爹真凶。”
姜维摇摇头,道:“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很少发脾气。只不过他觉得对我爹不住,于是一心想完成我爹爹的心愿,这才尽力掇合我和你姐姐在一起。他在这事上十分固执,谁的话也不听,你去了估计也没用。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别两下里呛出火来,让他打了你。”
那少女天真无邪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道:“没事,我有功夫,他打不着我的。”
姜维还是不放心,正要进一步劝说她别往枪口上撞,忽听得大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他吃了一惊,叫道:“你在这里稍坐,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少女道:“估计是来抓我的,一人做事一人……”
掌柜的慌里慌张的进来,姜维不待他说话,抢着问道:“怎么了?”
掌柜的道:“说是孟家走丢了一个丫环,告了官,县令差人满城搜寻,搜到咱这来了。”
姜维冷笑道:“这哪是搜什么丫环……”一指那那少女,道:“分明是冲着她们来的。这县令什么时候跟这帮家伙搅到一块去了。”
那掌柜没见过这么大阵势,有些慌乱,道:“那咱该如何是好?”
那少女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这就出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姜维右手一探,抓住她的手腕。那少女像被电了一下,全身一震。她红着脸,呆呆站在那里,也没有缩回手去的意思。
姜维道:“他们人多,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何况你还没有见着你爹爹,犯不上和这帮家伙计较。”
那少女点点头,低声道:“嗯,你说该怎么办?我听你的。”最后那四个字说起来就和蚊子叫差不多。
姜维将手缩了回去,对那掌柜的说道:“你领着两位姑娘到地道里去躲避,这里我来应付。”
那掌柜的应道:“哎。”对那少女和急匆匆往外走的栾祁说道:“随我来。”那少女向姜维瞧了一眼,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小心些。”随着那掌柜的去了。
姜维阔步走到大门前,只听外面一片嘈杂:“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可要将门砸开了。”“这么久也不开门,那小妮子一定逃到这里来了!”
姜维微微一笑,令伙计将门打开。门闩刚拿到一边,只砰的一声响,大门开了,两名离门较近的伙计哎哟一声,踉跄倒地。
四五十个凶神恶煞的差役冲了进来,各挺兵器遥指他的要害。县尉凑了过来,叫道:“你们怎么老不开门,莫非心中有鬼?”
姜维夷然不惧,抬手指天,道:“三更半夜的,店里的伙计都在睡觉。这不,才刚听见,就急忙出来给大人开门,不想还是来晚了,还请大人多多包涵。”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元宝,塞到县尉的手心里,道:“官爷这么晚还在执行公务,着实辛苦,这点小意思,拿去打些酒喝。”
县尉收起银子,面色稍和,道:“你是谁,怎么面生的很?”
姜维满脸堆笑,道:“我是新雇来的伙计。”
县尉的道:“你们掌柜的呢?叫他来见我!”
掌柜的叫道:“来了,来了。”急匆匆跑了出来,一面跑,一面系袍子上的扣子。
县尉见他那狼狈样,笑了,道:“孟家走失了一个丫环,报了官。大人着我全城搜寻,务必将人找出来。我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多多得罪。”
那掌柜乘县尉不在意,偷偷和姜维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道:“好说,好说。大人这也是执行公务,我们自当全力配合。”
县尉挥了挥手,众差役大叫一声,抄起家伙,冲了进去。霎时间,伙计乱窜,鸡飞狗跳,乒呤乓啷,商号里乱成一团。
那掌柜见差役们翻找时十分暴力,他精心置办的上等家具,东倒西歪,横七竖八,有几件还散了架,疼得脸上肌肉直抖。
地道口的机关就在大厅,藏在一副山水画之后。
一名差役似乎对古玩鉴赏十分在行,斜着眼瞧着那画,伸手就要摘。
那掌柜的急得险些背过气去。姜维乘人不注意,伸手向后扔了一颗飞蝗石。这一下劲道使得刚好,初缓后急,石子飞出时几乎没什么声音,到了七八丈外,破空之声方厉,击在院外一株大树上,拍的一响,发出异声。
县尉听到动静,回头望去,但见院外一株大树树叶乱动,叫道:“在那里了,快追!”
此次行动,县大老爷许下重赏,众差役抄起家来,自是浑身有劲,相当卖力。不然这么晚了,谁愿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到出来受这洋罪。差役们一见院外有动静,都不想转眼要到手钱财被他人夺去,争先恐后的追了出去。
那掌柜的暗暗的吁了一口气,可他还没高兴一会,那帮人在外面找不着人,又转了回来,东翻西搜。
差役们十分仔细地搜寻,所有直立的物件都被他们放倒了,就差把墙可拆了,可这美少女始终没有搜到。
县尉坐在大厅上喝茶,有点“任凭波浪翻天起,自有中流稳渡舟”的架式,不久差役们纷纷来报,没找着人。他也有些坐不住了。姜维好不容易才将他们的注意力岔到别的地方去,怕他们再想起那副画,对县尉说道:“大人,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县尉也没了威风,道:“请讲。”
姜维道:“您也知道这商号是谁家开的。这贾司空见了皇上都不用磕头,要是听说您无缘无故的搜了他家的商号,发起火来,说句难听的,您这官估计也就当到头了。这孟家丫环确实不在我们这里,您的人也搜过了。我看就到此为止吧,若再闹将下去,万一短了什么物件,年下上面来查帐,掌柜的是不敢瞒着不报的,长安总号要是知道这么档子事,也不敢瞒着贾司空。您说贾司空听了这事之后,会是个什么心情?”
县尉见他们迟迟不开门,疑心大盛,认定这人就藏在这里,这才放心大胆的指挥手下乱搜一气,可却啥也没搜着,心中好似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在这节骨眼上,他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登时想起这是谁家的商号,浑身一颤,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头上冒了出来,颤声道:“我本来就不愿意来,是县令大人硬逼着我来的,多多得罪,多多得罪。”
姜维道:“我家掌柜也知道大人的难处,不想让大人难做,故而让大人搜简。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们给大人台阶下,大人也要给我们一个台阶下。若是大人执迷不悟,硬要继续搜,我们自然也不拦着,不过我可得把丑话先说在前头,万一大人什么也没搜出来,我们可要和贾司空好好说道说道。”
县尉吓的险些尿了裤子,将适才吞没的一锭大银拿了出来,还觉不够,又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银,塞在他手里道:“长安若是来人,还请小哥别将这事向上报,有劳小哥了。”
姜维将银子又给推了回去,道:“大人辛苦,这些钱还是留着买酒吧。大人只要不把事情做绝,我们自然也不愿意多事。”
县尉哪里肯信,死活要给,姜维死活不要。两下练了半天推手,县尉败了,只得将钱收了,叫道:“都别搜了,把所有东西照原样摆好!”
众差役想起这商号的背景也是害怕,没精打采的应了声:“是。”开始忙活。
县尉叫道:“手脚都给我放干净些,若是掌柜的来报案,说短了什么物件,可别怪我扒了你们的皮!”
几个长了第三只手的差役,吓了一跳,忙将顺来的东西放回原处。
乱了一阵,所有东西都照原样摆放整齐,当然几件家具经不起折腾,散了架,没法再立起来,倒也无可奈何。县尉又唧唧歪歪的道了好一阵子歉,这才灰溜溜的带着手下退走,到下一家接着作威作福去了。
那掌柜的望着摔成碎片的花瓶,一颗心也如那花瓶一样裂成了好几片,或成棱形,或成三角,咬牙切齿地道:“这帮家伙,无法无天,早晚要将他们统统抓起来!”
姜维着实松了一口气,道:“亏得咱有这背景,不然这屋子非给他们翻个底朝天不可。这县令居然跟这个歹人勾结在一起,准不是个好东西,等着吧,他蹦不了几天了。”
那掌柜伸出两指捏着他的衣角晃了晃,姜维会意,跟着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那掌柜的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道:“公子托我查的事情,我是没查出来,不过倒查出了另外一件事情。“姜维道:“哦,什么事情?”
此次私访贾仁禄本不打算让姜维跟将出来,一来是因为他年纪还小,家传的武艺只练了个半生不熟,而江湖险恶,万一遇上个梅超风、欧阳峰的,不免要吃大亏。二来他最看不惯贾元春和石苞亲亲我我的样子,想留姜维在长安参与竟争,横刀夺爱。怎奈姜维年岁渐增,越来越看不惯贾元春那套小家碧玉的轻薄相,而且他英雄年少,胸中一股锐气按捺不住。整日价就想着学以致用,出去历练历练,闯荡闯荡。他听说贾仁禄要微服私访,便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硬要贾仁禄带他去。贾仁禄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同意。由于刘备和贾仁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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