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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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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冲微微一愣,援军立即可到,这话范蕲倒是没说过的,他只说让许冲先回前线,拖延个几日功夫,好为他争取时间,筹集到更多的新军,许冲为了宽大家的心,将这话改成了另一个样子,这会子……却不得不露出原形了。

抬头见那士兵回过话后,又躲到城墙后不见人影,许冲恼恨异常,咬牙道:“定是这不开眼的臭小子误传上谕,自作主张,范大人对我等拍了,说只要宽限两日,他便能筹措到新军,眼下两日还未过完,要不……我们再等一等?”

“等?如何个等法?”看着伤痕累累的联军众人,杨宗志忽然心头一跳,一个念头窜出来道:“莫非……范蕲是反悔了不成?”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关上城门,下令不让联军入内?

但是……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蛮子紧随在身后,最迟明早便能赶到幽州,这幽州城的安防尚且要靠联军把守,难道范蕲认为凭几十个守将,便能将幽州城护得滴水不漏的么,还是说他另有筹谋打算。

杨宗志的心底藏满了疑问,樊一极和一干将领们哪里受得了这般怠慢,一个个站在城门下大声叫骂,但是任由他们喊破了嗓子,城楼上也无人支应,只有暮色黄昏变成愈发暗淡,星空开始在天边浮现,联军无奈,只能在城下驻扎,草草的用过仅剩的干菜,便各自分头睡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杨宗志忽然惊醒过来,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对劲,他强自支撑起疲累的身体,独步走到城楼下徘徊,一会心想:“范大人到底做的什么打算呢?”从许冲等人派兵合纵那一刻起,他便觉得事情不同寻常,依照常理,官员们是不屑于和反贼扯上干系的,况且官员手中兵多将广,就算没有名望够高的大将,但是这将兵源交到反贼手中,日后的乌纱帽又怎能保得住?

按照许冲所说,范蕲是一个为名造福的好官,心系天下黎民百姓,那他今日就该延城相迎才对,更没有道理放着手下人不管,他如果担心蛮子兵勇攻城,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今晚这般作为,他的行事中充满了矛盾,任由杨宗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事情的源本。

他背着手走到城楼下,不禁想起一年前望月城外的那一幕,白衣翩翩的赛凤闭着眼,从城楼上一跳而下,杨宗志心头一动,回营取了一根长长的绳索和铁爪过来,用绳索将铁爪捆缚住,围着胳膊盘了几圈,再用力将铁爪飞掷上去。

铁爪叮的一声,勾在了城楼外侧,杨宗志运足轻功,飞身向上跳去,幽州城高百尺,平日里就算猿猴也难以攀爬的上,他依靠铁爪和绳索的力道,在空中接力换力,如此往复三四次,终于爬到了铁爪的位置,右脚在铁爪上一踩,身子提纵而起,堪堪来到城楼边。

杨宗志伸手一捉,冰凉的城墙滑不离手,上面落满了白雪和青苔,身子又再度向下坠落,这时候他拿起另一只手上的绳索,飞舞几圈缠在了城墙石壁上,疾速下坠的身体才猛地止住,低头一看,城下一片漆黑的深渊,真个要这么掉下去,便是铁人也要摔碎了,心下不免有些后怕,又带些侥幸。

换了好几口粗气后,这才顺着绳索向上攀爬,来到城墙边一跳而起,见到城楼上没有任何守兵,四处黑漆漆的不见人影,他顺着青石板的楼道走下来,径自向知事大人的官邸走去。

官邸坐落在城东,他过去便打听的清清楚楚,只不过从未想着去拜会过,因此匆匆过了几趟,此时街上行人稀少,他沿着长街一路向东,抬头见到聚义楼中灯火未灭,心头不禁有些缠绵的惊讶。

楼外的窗户上人影重叠,看来那些小丫头们似乎还没睡下,或许正等着他凯旋归来的消息,人人心头不安,因此便连睡意也浅了。杨宗志强行按捺住回去探望一下的心思,暗忖此刻还是大事要紧,一日不弄清范蕲是怎么想的,总是一个纠结不去的心病,现下联军到了败无可败的地步,再有任何闪失,都是全军覆没的危境。

找到知事官邸后,顺着墙根攀爬过去,见到府内人似乎大多都睡下了,过道上还有一些灯笼照亮,四处不见人影,他沿着小径般的回廊向内走,见到这知事府修的颇为壮观,洛都城有不少的贵人府,气派也不过就是这样,心想:“看来这范蕲过的可不朴素啊,甚至极为奢华。”

丞相卢圭的府邸他也曾去过,卢伯伯的宅院虽大,可却没有眼前这般豪华,卢圭是天下有名的清官贤臣,又位居极品,家中的府库私藏,甚至还比不过这一朝封疆大吏的豪园,杨宗志奚然一笑,心下便有些开始转冷。

碎步入内,一路上不见守夜之人,此刻还不到一更天,院内的深处灯火通明,一个宽大的豪宅中射出烛光,隔着门窗,可以看见有人在里面走动,杨宗志心头一跳,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走到花簇下,隔着门窗的缝隙一看,里面坐着一个老者,身前的空地上站了一个壮年汉子。

那老者伏案疾书,时而又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几步,便又坐在案前凝神下笔,过了一会,那壮汉恭敬的道:“大人,天色晚了,小的看,您还是迟些时候再想想该怎么措辞吧。”

那大人唉声叹气了几句,没精打采的道:“哪里还有时间等啊,许冲他们回来了,四国大军必然随后就到,再不想该怎么跟人家说,就什么都晚啦!”

杨宗志听到他们对话,不禁心头一动,暗想:“这大人……莫非就是范蕲本人?”久闻范蕲大名,却从未有缘见过,这位大人隐在宅内,平时极少出门,他仔细向那老者打量过去,见到他年约六十岁,发鬓斑白,精神倒还矍铄,只不过眼下愁眉不展,看着带了一丝病态,心想看他年纪,或许便不会有错的了。

范蕲踌躇道:“当今已是乱世,中原二王争霸之战,在洛都城外轰轰烈烈的打响,三殿下原本势如破竹,可打到洛都城,便再也难以寸进了,洛都虽岌岌可危,但是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打下来的,哎……这可苦了我们这些北地的老家伙哟,国无君主,天无宁日,四国又率众来攻,我们可怎么办呢。”

杨宗志听了这话,心头一惊,暗想:“原来三皇子和鲜于无忌已经攻打到洛都城外了。”前几日听闻狄野县失守,十万反军扑到了丁山镇,没想到这么快,便又直接打到了洛都,看来三皇子的反军气盛的紧啊。

联系到范蕲口中所言,杨宗志才明白他心底的忧虑,中原战事如火如荼,无论是哪一方,也没有余暇顾及到北郡的战乱,能否将蛮子阻挡在阴山外,一切只能靠北郡官员和百姓自己筹谋,国无君主,就好像军中没有大将一样,迟早是要生乱子的,范蕲经历内忧外患,实在是心头饱受煎熬。

那壮汉劝慰道:“大人,既然我们的人打不过蛮子,小的看,您的打算也是可行的,给突厥大王子固摄去一封信,信中便说愿意对他俯首称臣,等他大军到来之时,我们开门相迎,以示诚意,只要他保证大人的爵位不变,俸禄不少,咱们将北郡交到他手中也是可以的,哎……我看南朝江山气势也尽了,四国出兵之时,中原正在自相残杀,等到大王子的铁骑开过黄河,说不定皇上和三殿下正好你死我活,这不……刚好让固摄捡了个大便宜不是么?”

杨宗志听到这里,心头不由大怒,暗恨:“怎么……这范蕲是想投敌了不成?”

转头一想,不禁又有些恍然:“范蕲听闻许冲带回噩耗后,自然是心头绝望了。”对朝廷绝望,又对北郡的守军绝望,因此今夜才会闭门不让联军入城。

他呸的一声,暗地怒骂道:“狗官,竟然要作卖国贼,枉费我们这些人在前方出生入死。”前面看着范蕲时,倒还觉得他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此刻再见,却觉得他说不出的令人厌恶,便想要跳进窗户去,一人一刀将他们二人结果了。

正在这时,范蕲悲叹道:“哎……若不是的确没有法子,谁愿去作一个被千夫所指的逆臣呢,皇上管不了北郡,我们又自救不成,难道要让这北郡都被蛮子铁骑踏遍吗,听说蛮子攻打望月城时,不惜将城墙都炸掉了,杀光了城内的百姓,绵州的姚健大人,此刻也投靠了固摄,我们幽州……又怎能幸免于难呀,为了百姓免遭荼毒,我……我……”

杨宗志不禁心头阵阵冷笑,这范蕲贪生怕死,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借口,若是人人都像他这样,毫无骨气和气节,蛮子大军数十年前,便将中原侵占了,哪里会留下那么多可歌可泣的战史来,他的牙关一咬,就想冲进府中杀人,临了心头猛地自省,暗念:“我杀了他,无人为我作证,我……我便真的成了一个反贼了。”

外人不知道范蕲意图投靠蛮子,只以为他杨宗志蓄意而为,他虽然名为反贼,却时时刻刻都想着给自己洗刷冤名,人家怎么想他管不到,但是他绝不能自暴自弃,真的去作一个名副其实的反贼,这样的话,爹娘十来年的教诲,便要尽数化作东流水。

此刻他心中天人交战,一会害怕杀了范蕲,有口难辩,一会又担心任由范蕲和固摄串谋,最后致使北郡败在他们手中,最终咬了咬牙,大踏步向外走去,暗想:“就算他们密谋又怕什么,此刻我已知道范蕲的打算,堂堂正正的,也不会让他将北郡交给固摄。”

出门后沿街向西,北风吹乱他的发梢,心头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全身凉到了脚底,他一心护卫的,便是这样的父母官,这等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的官帽放的比天下人的骂名还重要的政客,前方战死了数万将士,如果得知他们的大人,正在房中密谋把江山交给外人手中,又会如何的士气低落。

途径聚义楼时,终是忍不住心中的切切思念,转头向楼上走去,来到三楼上,听到楼中传来热烈的说话声,似乎还能听见婷姨那媚到骨子里的软软娇语,杨宗志的心情一松,身子也软绵绵的靠倒下来,凑在房门边叮咚一声轻响。

门内有人警惕的大喝道:“什么人?”人影一闪而至,飞快的将房门打开,屋内的暖光刺眼的紧,杨宗志下意识闭上双眸,耳听着面前又惊又喜的唤道:“九……九弟!”

第五百四十四章 蹊径 之三

杨宗志听到这声音热切中带满喜意,颇为耳熟,茫茫然的睁开眼睛一看,双眸逆视烛光,隐约瞧见一个身穿青紫色道袍,满面敦厚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双目炯炯放亮,却正是武当派的首座弟子天丰。

杨宗志脸上微微一楞,开口道:“天……天丰师兄。”

“咯咯……”天丰的背后传来一个荡人心魄的腻笑声,商怡婷脚步急急的凑过来,看清楚来人果真是杨宗志,心下不禁又喜又酸,弯弯的媚眼微微潮红着,亲昵的启唇唤道:“还站在门口作甚么,快……快进来吧,傻家伙!”

杨宗志诶的一声,一时弄不清楚眼前的境况,只得点点头,跟着他们入了门房,进门一看,不但天丰在,慧敦禅师也在,筠儿和紫儿她们紧张切切的盯着门口,显然是听说到自己回来了。

他微微一笑,对慧敦抱拳招呼道:“大师也来了。”索紫儿娇吟一声,飞快的扑进他怀中,轻泣道:“终于回来了哩,终于回来了哩,哥哥呀,你再不回来,我们一家子都快担心死呢。”

杨宗志心头一柔,宠溺的拍呼了拍她洁白无瑕的小脸蛋,笑道:“担心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好啦……好啦,他们大男子家的有事儿要商量,咱们也进去早些休息了吧,睡得太晚,可是会很差的哟,嘻嘻……”商怡婷首先开口发了话,然后妖媚的打了个哈欠,带着一群小丫头向内房走去,索紫儿也点点头,返身跟了上去。

来到内房的暗室门口,商怡婷倏地转回头来,弯弯的媚眼亮亮的盯着杨宗志,对他招手道:“志儿,你……你先过来,婷姨有几句话要对你说说。”

杨宗志方自想要和天丰慧敦叙叙话,听了背后酥脆入骨的呼唤,只得歉然一笑,然后转回头去应了一声,走到内房的门边,商怡婷嫩白的小手儿一拉,便将他拉到的门内的暗处,杨宗志转头一看,一群小丫头们都还等在这里。

“怎么了……”杨宗志嘻嘻一笑,感觉到大家一齐盯着自己,有些严阵以待的意味。

商怡婷妖媚的白了他一眼,恨声道:“哼……一点也不解风情的笨家伙,你不知道大家等你多么辛苦么,担心害怕的整晚睡不着觉,回来了……也不和大家叙叙话,偏要去陪着外人。”

杨宗志听的不禁气结,似乎让他陪着天丰等人说话,这原本就是这美姨娘的提议吧,况且他肚子里有不少的疑问还要对天丰说,自然想不到其他的方面。

这会子还没等他反驳出声,筠儿便不依的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道:“就是呢,坏大哥,你这么多天没见人家,都不想的么?”

这丫头随着日渐长成,美貌的难以用语言形容,语气也愈发的娇嫩,声音悦耳动听,任何英雄豪杰听了,不禁都会为之气短,杨宗志叹了口气,正待温柔说话,忽然筠儿高高的踮起足尖,小嘴中娇吟一声,甜腻的香风涌动着,和他对吻到了一起。

身后站着好几个小姑娘,一个个满脸羡慕的腻色,只见到筠儿的小腰在杨宗志怀中轻扭,瑶鼻中嗯嗯有声,吻得似乎是忘情了。便连商怡婷忍不住都红透了小脸,暗暗幽啐:“呸……坏家伙,死妮子,这么大胆的呀。”

嘴角虽这么轻骂,实则豪耸怒突的身子骨软了一片,别人不知道她的情形,可她自己却是心知肚明,自打和杨宗志有了数度之亲后,她便深深的恋上了这种酣畅淋漓的醉人感觉,她的年纪比别人大了十来岁,正是那种媚火旺盛的时刻,平时要在大家面前装得清淡无碍,可想而知她会有多么的辛苦。

“吟……”筠儿快慰十足的叹了一声,放开杨宗志娇笑道:“放过你吧,大哥,筠儿不能总是霸着你的。”说完冲他舔了舔湿淋淋的绯唇,眨了眨大大的杏眼,扭着细腰向门内走去了。

索紫儿飞快的跳进杨宗志怀中,娇昵的呻吟道:“到我哩……”话甚至还未说完,小嘴便飞快的堵住了杨宗志的大嘴,杨宗志只觉得嘴中蓦地一甜,一时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筠儿留下的余味,还是紫儿这小丫头的干邑气息,当下也不管这么多,掳住她柔软的小舌尖,便吸了起来。

这般稍过一会,索紫儿咯咯一笑,用一对日渐的在他怀中摩挲了几记,然后朝他回眸抛了好几个媚眼,这才咯咯促狭一笑,跟着跑了回去。

“那么下一个是谁……”杨宗志干脆大手摊开,首先发声来问,剩下几个都是脸子薄的小丫头,大家红着小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费幼梅首先站出来,笑吟吟的背着小手儿,走到杨宗志的面前站定。

杨宗志摊手便要将她窈窕的娇躯搂入怀中,费幼梅伸手一推,腻声道:“大哥等等……”说着将他的双手好好的垂放下来,然后用小手儿捧起他的脸颊,踮高脚尖香吻了上去,俗话说二八佳人体如酥,这丫头正当青春年纪,又长的如此美艳,主动献上甜吻,又如何能让人不砰砰心动。

杨宗志嘿嘿一笑,大嘴稍稍张开,便要将这小丫头香喷喷的红唇含住,费幼梅微微向后一缩,偏就不让他得逞,然后当着大家的面,缓缓吐出自己猩红色的小嫩舌,将自己晶莹剔透的缠液,一缕缕,一股股的渡入大哥的嘴中,任由他可以恣意品尝,口中啧啧几声,挂在唇边依然余味无穷。

费幼梅直到这一口香气尽了,才放下脚尖,呼呼娇喘几声,低着头向内跑去,杨宗志看着她离去时剧烈摆动的细腰美臀,不禁哈哈一笑,“这倒有意思了。”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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