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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骑着竹马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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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中和母后家可有亲缘关系?”
  “妾身不知,听皇后娘娘说是远亲,不过妾身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
  “那……你和母后以前熟识么?”
  “妾身是今年进京才见到皇后娘娘的。”
  季涟沉默良久,想着前几日打听来的结果,江家和母后并算不上什么近亲,今日又从这里证实,稍松了一口气。江淑瑶心中惴惴,也不知如何再搭话,正准备开口问他是否饿了时,季涟忽道:“你早些歇息吧,寡人在这里的书房过一夜好了。”
  江淑瑶一惊,盖头摇晃两下:“殿下是嫌妾身伺候不周么?还是……”
  季涟深吸一口气,道:“不用了——今日之事,若有第三人知晓,寡人定不饶你江氏一族。”江淑瑶在盖头下,隐隐看见季涟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往床上的白帕上抖了一抖,似是血色……然后便听见季涟远去的脚步声。
  第二日一早,季涟从里间书房出来,见江淑瑶靠在床栏上,盖头尚未揭去,似是睡着了,心下觉得她似乎也甚是可怜,嫁给自己,以后只怕是要守活寡了——只是让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传出去难免又有些人嚼舌根子,便狠了心将她盖头摘下把她叫醒,见她满是憔悴的凝视自己,十分委屈的样子。
  
  季涟心一横,冷言道:“你这个样子,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昨晚寡人未和你同房么?”江淑瑶才醒来就听得他如此恶语相向,眼泪便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季涟接着道:“这屋子里的熏香,寡人甚是不喜,以后就不要燃了。”
  说完便不再看她,走出新房,关上房门,对外面的嬷嬷和宫女道:“太子妃尚在安睡,你们一时半会儿别吵了她。”说的颇为大声,江淑瑶在里面听见,满腹委屈又不知到底因何而起,又不敢逆了他的意,只好换了衣裳,再唤人进去洗脸梳妆,做出一副恩爱和谐的模样。
  连着几日便是太子和太子妃入宫谢永宣帝和皇后、太子和太子妃接受朝臣的拜贺等等,到了九月初六,季涟才寻着空去宜春殿,见玦儿容颜憔悴,愁眉深锁,又是心痛不已,只搂了她把头埋在她怀里,低声道:“你放心,我并未负你。”
  玦儿抚着他的后背,道:“只是三四天呢,我倒觉得跟过了三四年一样。”
  
  过了半晌,又呐呐道:“你,真的,真的没有,没有……”,季涟无奈笑道:“你真是个小妖精,我在她那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让我还怎么在她那里过下去?”心里又不禁在打鼓,这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熬下去,一面想着,看玦儿的眼神便恨不得立时把她吞下去才好。
  
  玦儿又嗫嗫了半天,道:“那,那别人没有发现么?”
  季涟摇摇头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如今只想办法封住那江淑瑶的口就是了,我已让柳侍郎去查了那江家的底细,日后只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由不得她不听。”
  玦儿平时小事常和他打闹,碰见大事却能镇定下来,寻思着以后季涟和那个江氏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只恐日久生情,便道:“我只怕日子长了,你渐渐的就觉得她可怜了,又渐渐的把我忘了,到时候,到时候……”季涟掩了她的口道:“日子再长能有多长?长的过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情分么?明年你就及笈了,这一年间总能想到法子的。”
  说完便覆上她的唇,喃喃道:“总有一日让你赔我的洞房花烛夜……”一面急促的去解她的外衫,隐隐见到里面镶着银边的月白色的心衣,便吃吃的笑道:“你的心衣怎么是月白的?不是该穿红的么?”
  玦儿一把把他推开,恶狠狠道:“你在哪里见人穿红的了?还说你昨天晚上没有——没有——”,季涟忙道:“不是我见到的,是我听那赵十三说的。”赵十三是宫里的一个侍卫,季涟习武的时候,一直是这些侍卫们陪着的。
  玦儿仍是不信,揪着他的衣裳瞪了两眼问道:“好的不学,怎么听他嚼这些舌根子!赵十三难道把他家娘子穿什么色的心衣都告诉你么?”季涟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以前赵十三跟我聊天的时候说那个什么醉什么阁的姑娘穿的”,说到这里马上发现自己真是说多错多,只好陪着笑的赌咒发誓,简称自己绝对是清白之躯无人染指云云。
  玦儿这才稍微信了些,随手找了根发带,散散的束了发,嗔道:“老是这么猴急呢,只怕过不了多少日遍要耐不住了,你要是敢做出什么事来,我就去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以后再不理你。”
  
  季涟皱了眉道“玦儿每次都这么耐得住性子”,说着手又不正经起来,玦儿拍下他的手正色道:“现下要是让人发现了,你想害死我么?”季涟听了这话,只得怏怏作罢,嘀咕道“撩起人家的火又止住,过了明年看我不好好调教调教你。”
  玦儿笑了笑,从妆台上的匣子里找出一块有弯月缺口的玉玦,找了细绳穿上,挂在季涟的脖子上,道:“送给你的。”
  季涟拿着玉玦左右打量,“这又是什么宝贝?”
  玦儿笑道:“不是什么宝贝,就是让你带着,让你走到哪里都忘不了我——就当是,贺你新婚的礼。”
  季涟被她说的哭笑不得,拿着玉玦刮了她的鼻子笑道:“还嫌我念叨你念叨的不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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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考虑了一下
让男猪的cn身再留两年吧
他也没别的优点了   
 


第十 五章 思公子兮未敢言

  往后几日,季涟进宫后都要悄悄的去探玦儿,只是不敢再造次,见她每日里强颜欢笑的样子,每回又少不得安慰一番。
  十月初四,玦儿便辞了永宣帝和张皇后,说是家里已派人来接了,永宣帝见她容颜憔悴,心中叹息不已,又布下不少赏赐与她,玦儿回来都分给高嬷嬷、髻儿和另外几位公公,主仆几人甚是不舍;玦儿又把剩下的让高嬷嬷送去东宫,分给小王公公和季涟身边的下人们,众人又是一阵惋惜。
 
  玦儿自己只带了当时搬进宫来的一堆书,连同季涟送过来的衣裳、丝帕等物,一同出了宫,却和家里来接她的人叮嘱几句,转向去了师太之前跟她说起的追慈庵,并没有回杭州。
  
  追慈庵是长安城里可与大相国寺齐名的佛家圣地,平时常有些显贵女眷来求签问偈。玦儿进了追慈庵,向主持布施了一些香油钱,说要寻无花师太,不多时,便有一个小尼过来引路,把她带到一个僻静的佛堂,里面正有一个师太躺在蒲团上喝酒,不是无花师太又是谁?
  “师傅,玦儿来看您来了。”
  “切,别假惺惺了,没事你会来看我?”师太借着衣袖擦了擦嘴,满是不屑道。
  
  玦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师傅干嘛这么快说穿人家嘛。”
  师太斜睨她一眼,道:“你那个季哥哥到底还是另娶了别人啊~”
  玦儿忙辩护道:“他又不是愿意的。”
  师太轻笑道:“你就这么肯定年深日久他不会变心么?”
  玦儿轻咬下唇,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现下他还没有变心就是了。”
  师太笑道:“小妮子就是容易骗。”
  玦儿红着脸道:“要是他变心了,那玦儿就来陪师傅念一辈子经好了,到时候师傅可别嫌我太吵就是了。”想起一事,又问道:“师傅后来见到那个飞光国师了么?有没有替我把话传到?”
  
  师太冷哼一声:“传到了,传到第二天飞光国师就死了。”
  玦儿大惊:“怎会这样?”
  师太笑道:“又不是你季哥哥死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玦儿怏怏道:“还指望着师傅认识飞光国师的话,请他老人家出来指点一下季哥哥呢,竟然就死了。”
  师太佯怒道:“怎么你觉得你师傅比飞光国师差很多么?”
  玦儿忙上前,一边帮师太捶肩一边道:“当然没有了,飞光国师只是个会治国的道士罢了,师傅您无所不能啊。”师太冷哼道:“别,你一拍我的马屁,准没好事。”
  玦儿只是暗自发笑,到了师太这里,好多烦心的事情似乎都渐渐的忘掉了,也许——真的是佛法无边,能定人心神呢。
  往后几日玦儿都跟着师太每日念念经,喝喝酒,养养花,晒晒太阳,日子比宫里清净许多,只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开始思念那个在东宫的人,他过的好不好,他的太子妃长什么样,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
  那个人自然也在想念她。
  自玦儿离宫之后,季涟便不再顾忌江淑瑶,连在东宫她的琀章殿也不再踏足。柳心瓴自他入了东宫,便被永宣帝指派道东宫去给他讲习,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太子党人。
  柳心瓴几次和季涟在书房授课时,江淑瑶都派了人来给他们送点心,结果是来人前脚才走,季涟后脚便叫人把点心拿了去喂狗,更有一次江淑瑶亲自过来上茶时,季涟用像要杀人的眼光盯着她道:“寡人与柳先生有正事要商量,你一个妇人前来,忘记了高祖陛下的祖训么?”江淑瑶被他说的也不言语,放了茶便回去了。
  柳心瓴看在眼里,也觉得季涟似乎太过分了一些,便劝道:“殿下也知道太子妃和皇后娘娘家来往并不密切,这婚事的厉害关系也许太子妃本人并不知道呢?殿下又何必对太子妃如此无情……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啊……”
  季涟叹了一声,道:“弟子也知道也许这样是残忍了一些,弟子只是想要提醒自己,不可坠入温柔乡中——先生以前曾说弟子是关心则乱,如今孙小姐既已不在身边了,弟子总要明白点。”
  
  柳心瓴道:“殿下此话怎讲?”
  季涟盯着殿顶,缓缓道:“弟子幼时得皇爷爷宠爱,常带在左右,于是宫里上下时常奉承弟子,把弟子说的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父皇与五皇叔争储,弟子自以为出力不少,将来必得父皇感激——谁知不是;弟子自以为身为皇长子,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得孙小姐相伴,左拥江山右抱美人,许她江山共享的未来——谁知也不是;弟子以为父皇宽容仁厚,一直把他当作一个父亲,却忘了他不止是父,还是君——手握生杀予夺之权,而这个权力用在弟子身上时,弟子无力反抗。”
  
  他顿了一顿,又叹道:“弟子如今……在他人眼里,自是贵为储君之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弟子日夜都在提醒自己,今天的一切,是以怎样的代价得来的……”
  柳心瓴叹道:“殿下还是念念不忘被迫另娶她人的怨恨么?”
    季涟道:“弟子不是怨恨,弟子是不甘心。空有太子之位、储君之名,其实一无所有,即便将来父皇决定要易储,弟子自问并无绝对的把握……所谓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不过如此。”
  
  柳心瓴道:“那殿下又有何打算?”
  无情最是帝王家,历朝以来,君王能有三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宠妃,能有视若珍宝的女儿,也有像皖王那样受先帝宠爱的幼子——却唯独没有父慈子孝的君王和储君,太子那两个字,似是魔咒一般,湮没了皇家的父子亲情,柳心瓴不禁如此想。
  季涟轻笑道:“先生是否因为弟子生出这许多大逆不道的想法而担忧?”
  
  柳心瓴笑道:“微臣以为,这是殿下成长的一部分呢。”
  季涟道:“让先生见笑了,先生是觉得弟子一直长在深宫所以见识浅薄么?”
  
  柳心瓴正色道:“微臣曾经跟殿下说,殿下的眼光不要老盯着陛下,而应该多看看朝臣;微臣现在想和殿下说的是,殿下的眼光,不要老盯着太极殿上的宝座,而应该看看殿下将来的子民。等殿下明白了这句话的时候,微臣也就无以为师了。”
  是夜,季涟在书房中翻阅玦儿留给他的那些册子,看着看着心情便烦躁起来——以前看这些东西时,时常有玦儿陪着,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岂是现在的孤清寂寞能比的?
  算起来玦儿离宫已近一个月了,除了刚走之后托人送来一封信外,便再没有找过他,只说自己在追慈庵,可他派人去追慈庵查探,却并没有查到任何她师傅的踪迹,又怕被人知道玦儿尚在京城的消息不敢大肆搜查。转眼她的生辰就要到了,自己就算想要写封信,也不知道送往何处,真是可笑之极。
  追慈庵里,师太正在打趣玦儿:“小妮子,真的不给你的情郎写信啦?”
  
  玦儿咬唇道:“不写就是不写。他老是说我还是小孩子,说我怎么还不长大,现在有一个比我大比我漂亮的大家闺秀在旁边,哪里还会想到我。”
  师太笑道:“小妮子嘴硬,小孩子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不珍惜,将来没有了又去后悔。”
 
  玦儿歪头想了半晌,道:“师傅知道的这么清楚,师太以前也有喜欢的人么?”
  
  师太冷笑一声:“你倒拷问起我来了。”
  玦儿狡黠地笑道:“那不然师傅怎么知道这么多情情爱爱的事呢?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师太鄙视的看她一眼道:“你师傅我是空门中人,百毒不侵,什么情情爱爱,都是你们这些小孩子的无聊玩意。”
  玦儿失望又带有几分怀疑,不住的纠缠,师太无法,只好道:“小妮子,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捆住你那个薄情郎的心是正经吧。”
  玦儿听了此话,一时有点怏怏,师太见她到追慈庵后,平日里虽开开心心的陪她做做木工,刻刻玉石,偶尔却难免心不在焉,便问道:“玦儿,要是……再回到从前,你还愿意师傅把你送进宫么?”
  玦儿见师太问的认真,也正色回道:“就算知道现在要和阿季哥哥分开,我也不后悔当初师傅把我送进宫来。无论如何……这八九年来,我和阿季哥哥在一起很开心。”
  师太闻得此言,笑道:“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世界上什么事情自己想做就一定能做到。不过也好,至少你还存着一丝希望,我……只怕到头来你会觉得是师傅害了你。”
 
  玦儿笑道:“师傅怎么会害玦儿呢?师傅对我最好了”,一面又撒娇道:“师傅,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想法子帮帮阿季哥哥呢?你一定比那些什么顾首辅柳侍郎强多了。”
 
  师太失笑道:“你以为你师傅是佛祖么?什么都会啊?”
  玦儿蹙眉道:“可是师太之前让我拿给阿季哥哥的那几本书,阿季哥哥看了之后,说那里面写的道理比他读的所有书的道理都要好呢,他拿那些话去回顾首辅,顾首辅也是很赞叹的。那师太一定是看过这些书了,肯定比他们厉害。”
  师太摸着她的头道:“人和人的兴趣都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比如你不喜欢看那些书,可是你季哥哥喜欢看;你说的那个什么顾首辅啊柳侍郎的,他们喜欢做官喜欢给你季哥哥讲道理,你师傅我以前就只喜欢念念经,现在喜欢做做木工什么的。这些事情,强求不来的,再说那些书上的道理,也是前人写的,师傅我并不是学这些东西的材料。”
  玦儿见师傅不喜这些,也不好勉强。只是渐渐的又开始嘟囔为何阿季哥哥还不来找她云云,师太忽笑道:“玦儿,你告诉过他你在这里么?”
  玦儿道:“当然告诉了,我临走前交给小王公公的信里跟他说了我住在追慈庵,让他有空给我带封信什么的,他现在是太子啊,查到我住在哪里很容易嘛,谁知他到现在也一个信都没有。”
 
  师太忽望着她大笑起来,玦儿被师太笑糊涂了,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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