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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爵门嫡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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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心里苦笑准备豁出去大醉一场的时候,谢昆这个中郎将出面了。谢昆的面子很大,异常顺利地压下了‘暴动’,于是众人开恩一般允了半醉的于华步履踉跄地去洞房,留下的人,因还没有喝够,自是接着牛饮。

至于为什么他们愿意听谢昆的话,当然是因为他们往后几十年都要在谢昆手底下混,这点面子必须给。不过几个年少将军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奸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只是等待二十六天。

“哥哥,你奸诈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于华的酒量啦?今天你帮了他,明天他就上赶着给你挡酒了是不?即便于珊是他的亲妹子,也会被拿来做人情……”谢洪也喝了不少酒,脸蛋红扑扑的,他仰着他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很是义正言辞地谴责谢昆。

谢昆也不客气,狠狠拍了一掌谢洪,神色丝毫不变,说道:“什么于珊,那可是你未来嫂嫂!还有,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是帮一下表弟表妹,哪里就是奸诈了!”

“哼,装的还挺像!”谢洪说着不再搭理谢昆,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溜出了宴席。

新房里,于珊担心佳仪无聊,便一直陪着她说话。其间好几次佳仪耐不住要掀盖头,都被于珊拦下了。

佳仪泄气地说道:“四哥娶四嫂的时候,明明是先给四嫂掀了盖头才去外间敬酒了。华哥哥为什么不先给我挑开盖头?”

“唔,估计是担忧你冷着,所以给你留个盖头挡风使。”于珊的话里话外一本正经,脸上的神情也很少有的认真,完全听不出她是在开玩笑。她这话一落,屋里的几个丫头俱都愣住了,果真,大少爷是这般心细的人?也不对,屋里生着炉子呢,哪里就能冻着新娘子了。

却说佳仪听到这话也是一愣,然后就见她将手里的苹果约莫着于珊的方向扔去,一边还说着:“珊妹妹就知道调侃我,若是华哥哥果真担心我冷着,这会子早就该回来了,唔,这盖头好闷呀!”

佳仪说完,见新房里没人应声,还当是惹恼了于珊,连连保证道:“珊妹妹你放心,待你成亲之时,嫂嫂我定让谢妹夫先行掀了你的盖头,然后才放他去敬酒,绝对不会让你像我这般憋屈!”

佳仪本想着于珊听了这话怎么也得回个声了吧,感激也好,羞恼也罢,总不至于没个反应,难不成于珊被她的平安果打到了?想到这里,她又开口道:“珊妹妹,那平安果你赶紧吃了吧,吃了这一辈子都无病无灾……”

“噗嗤,为夫怎么不晓得平安果还有这功效?莫不是与我拜堂的竟是个仙人?”于华其实早在佳仪抱怨盖头闷的时候就进了屋,只是他不仅让喜娘禁了声,也不许于珊提醒佳仪,他就在佳仪一声紧过一声的抱怨中缓缓靠近她,而佳仪毫无所觉。

反正也苹果是洗过的,于珊毫不客气地咬出了一个乔布斯。

“呃,这个,是母妃告诉我的。”也许是因为相互之间都已经很熟悉了,这隔着个盖头,两人倒也没有丝毫的尴尬,总过你看不到我的紧张,我看不到你的脸红,如此这般很好。

于华深深吸了口气,不等喜娘吆喝,拿过雨雪端着的托盘里的喜称,轻轻挑开了佳仪的盖头。甫一打照片,佳仪就低了头,而于华看着被涂了不知道多少层层粉的佳仪却是一僵,好夸张,好好的一个清秀佳人,愣是给打扮成了唱戏的,这种冲击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于珊看于华呆愣着哪里,脸上的表情还很奇怪,她想都没想就站在于华身边,趁着旁人不注意狠狠掐了于华的胳膊。一个女子为了心爱的男子,任由旁人将自己打扮成这幅滑稽的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让佳仪发现于华眼里的调笑,只怕要恼羞成怒的。

“公主貌若天仙,倒把新郎看呆了,新郎也是仪表堂堂,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还是喜娘会说话,恭维的话不要钱地往外秃噜,直将于华和谢昆都说的红了脸才引着众人出去了。

于珊临出门子还不忘调侃于华:“哥哥嫂嫂,*一刻值千金,妹妹就不打扰了。”

说完也不管于华和佳仪更红的脸,欢快的走开了,远远地她还听到于华吩咐雨雪备水,先伺候大少奶奶洗刷,于珊嘴角的笑就更深了,看来,于华和佳仪夫妻和睦是轻而易举呀。她这哥哥也真大胆,圣上说佳仪是入嫁,他就果真当成自己娶媳妇,这从头到尾娘子为夫、大少奶奶的,全然不将人家当成公主看,果真是有胆量呀!

于珊心情不错,只顾着漫无方向的走,不知不自觉地就到了水榭。

于珊远远地看见水榭里有个人,看身形是个男子,她想都没有像掉头就往回走,今日来的都是外客,她原本以为于华回了华园了,那前厅的酒席也定是散了的才放人自己随心而行。这水榭是在内外院交界的地方,外人不知道这里,就算知道也无人来此,只不知水榭里坐的是哪个了。

“咦,你是,你是于珊?”

于珊听到水榭里的人开口,光听这声音很让人疑惑,怎么说呢,这音线她从来没听过,只是他既然连名带姓的称呼她,也不是外人就对了。

“你……”于珊看着三步跨做两步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年,几不可查地挪了挪脚步,拉开了与少年的距离。

眼前之人见于珊如此小心,仿佛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很是突兀地笑开了。少年唇红齿白,笑容温驯,好像一朵向日葵,笑的旁人心里暖暖地,他向于珊伸出手,好像要抓什么东西,待看到她梳笼地整整齐齐的头发又有些失落,几近埋怨地说道:“你怎么没有啾啾了?”

于珊瞬间瞪大了眼,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近前一步,才发现他几乎与谢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眸色迷蒙,像是吃醉了酒,于珊几乎是绊绊磕磕地问:“谢,谢洪?!”

少年的眼睛一亮,见于珊认出他来,十分善变的咧嘴笑开了:“可不就是我,我回来了!你说说你,果然是贵人多往事,不过是,一三五七,七年没有见面,你竟然不识得我了。唔,我小时候被你欺负的好惨呀,可算是轮到你怕我啦……”

“大冷天的,你怎么跑水榭来了?”于珊与谢洪已经七年未见,不过你若以为于珊会兴奋地欢迎谢洪一番就大错特错了,于珊一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看看他半哭半笑的,全然不晓得分寸,竟然跑到内院来了,快赶上齐彦那个花花公子啦。

“呃,这不是喝多了,到这里散散酒气……”谢洪说着,当真打了个酒嗝,身形也有些晃动。于珊想了想他说的那些话,的确不像是从清醒的人的口里说出来的,什么叫‘可算是轮到你怕我啦’,若不是这会不方便,于珊真想揍这不知分寸的谢洪,这哪里是怕他呀,她怕的是流言蜚语!

“你哥呢?”于珊想近前扶一把,可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他没带小厮,她没带丫鬟的,孤男寡女的着实不合适。这谢洪这般不靠谱,靠谱的谢昆哪里去了?!

“我哥?带着安表弟闹洞房去了!”谢洪全然不觉得出卖亲哥哥有什么不对,况且他也没有说谎,谢昆的确被于安威逼利诱地闹洞房去了。

于珊顿觉天雷滚滚,丫丫的,这还有没有一个靠谱的了。于珊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竖起耳朵也只能听到风声,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将她未来的小叔子几乎用架地将谢洪移到了水榭之中,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事有轻重缓急呀,先让谢洪在这里散着酒气,她得去将于安那个不知分寸的,和谢昆那个助纣为虐的带回来好好的管教一顿!惹恼了于华那个暴脾气,谁也拯救不了于安的小屁股。俗话说的好呀,长姐如母,不怕别的,就怕于华‘连坐’!

谢洪好容易碰到一个熟人,哪里轻易让于珊离开,于珊在前头走,他就踉踉跄跄地跟着。这两人迎风走,谢洪步履踉跄却声音很轻,于珊急匆匆地打头,愣是没发现本该在水榭的人正紧紧地跟着她。

转瞬间两人一前一后地就到了华园,于珊进了院子,就看见正屋窗户下黑压压的一排脑袋,由高排到低,倒是很有规律。这哪里仅仅是谢昆和于安呀,于华军队里的‘狐朋狗友’一个不落,全都等着听墙根呢!

再往前看去,只见雨雪领着几个丫头看着为非作歹的众人欲言欲止,有几个小丫头急的都要哭了,有心想赶他们,可来者是客,况且闹洞房本来就是大盛王朝的习俗之一。

于珊看着这状况也是犯了愁,只她这一停步,倒是被身后的谢洪追了上来,谢洪一个刹不住,直直地就往于珊身上倒去,身子前倾的同时,还不忘喊‘于珊!’。

于珊回身,猝不及防,眼看就要被谢洪面对面地扑倒在地,却见原本一个蹲着的男子飞身而起,于珊眨个眼的功夫就被来人抱在话里后退了一步,然后谢洪毫无意外地扑了个空,满身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珊儿,你,你没事吧?”谢昆有些着急地问。他听见声音抬头,只看见一个黑影往于珊的身上扑,哪里还管的了扑的人是谁。况且若过着让人扑实了,对于珊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我没事,还不快扶谢洪起来。”于珊想挣脱谢昆的桎梏,小心翼翼地挣扎着。

“珊儿,这墙角听多了,你再这般挑逗于我……”谢昆的声音暗哑,倒真想惹了□□。

于珊浑身一僵,第一个反应说是于华和公主已经成事了?可她看着一排还不肯离去的黑脑袋,犯愁地揉了揉太阳穴,她一放下双手,就有一双带茧子的大手接替了她的手。于珊顿觉心里熨帖,也不着急离开谢昆的身边了。

本来众人听墙角就尽量地屏住呼吸,就连处处学武两年的于安都放轻了呼吸,只等着听洞房的动静。可被谢昆这么一脱离组织,那边又交谈了几句,原本就警惕的于华听到外间的声音,瞬间就停下了动作。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佳仪的洗脸水,说道:“娘子稍后,为夫去将这洗脸水倒了……”

佳仪从另一个脸盆抬起头,说:“华哥哥,不必这么麻烦,外间不是有丫鬟服侍吗,吆喝一声就是。”

“替娘子做些事,为夫心里欢喜地很。”于华忍不住对佳仪湿漉漉的脸香了一口,然后趁着佳仪魂不守舍的功夫,端起脸盆就往外走。

于安是最机警的,几乎在于华说倒水的时候就撒丫子往于珊和谢昆所在的位置奔跑。于华想做什么事还能有做不成的?况且公主嫂嫂对哥哥言听计从,就算听不到后面的,也该判断出,这洗脸水马上就要经于华的手泼出来了。

至于另外几个兵油子,还在心里感慨,能让咱们大西北军里鼎鼎有名地冷面小生亲自出手服侍,这公主好大的架子,幸亏她还有些自知之明,不用劳烦冷面小生。咦,等等,方才是亲吻的声音?快快快,开始了开始了。几个兵油子越发紧的贴近了墙面,只等听一出好戏。

怎知他们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墙角,一盆温水从侧面泼了过来,直让他们身上变的湿漉漉的,好不狼狈。

几个兵油子受此‘错待’正要发火,可看着于华似笑非笑的脸,才反应过来,此刻绝对不能招惹于华,说不定刚刚就是人家的老二正要工作,结果被他们吓回去了。

“咦,白清,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圆呀~”一个满脸通红的大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仿佛看不到站在他面前的于华,他扯过一个白白净净的细高个少年,两人一同抬头望天。

其他人好像也得到了启示,纷纷两人一组抬头望天,口里说的没有别的话,只有‘好圆啊,果然圆……’

他们均是一个个煞有其事的样子,引得于珊也抬头去看。军队里果然是没有一个靠谱的吗?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此刻天上的月亮仿佛被狗啃去了一块,便是再眼瘸也不能看成是个圆的吧!

于华也不为难白清等人,他回身看了看半拥着于珊的谢昆,又看了看趴在地上一遍遍尝试站起来的谢洪,语气甚是和善地说:“队长,请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脸都苦哈哈的,今晚的任务失败了!唯有躲在于珊和谢昆身后的于安轻轻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仅没有吃苦,而且没有被发现!

第137章 :

时间就在于珊日复一日的忐忑中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她与谢昆的婚期。

三月十五的那天晚上,她抚摸着铺陈在床上的大红色嫁衣;心情无比复杂。与于楠的凤冠霞帔相比,这身嫁衣朴素的多;没有金丝勾勒的国花牡丹;也没有玉片点缀的凤凰,可她看着这嫁衣,心却安稳了。这嫁衣上的每一处刺绣;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绣上去的,再没有宫里的嬷嬷逼着你在这里绣一只凤,在那里绣一只凰。

当然,这一世的于楠也没有感受到被人强逼着修改自己的嫁衣的惶恐与委屈,她比前世的于珊幸运多了。于楠和慕容腾指婚的第二天就被带进了宫里,一直守在太后身边,哪里还能自己绣嫁衣。太后早已吩咐内务府打点的妥妥当当的。

只是,于珊这心虽然安稳了,却依旧失眠了。

这一世,她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终于完全扭转了自己入宫的命运,却也对将来的生活有了一丝不安。谢府,人丁稀少,她所熟悉的也只有谢老爵爷和谢昆谢洪三人,可是居家过日子,哪里是跟他们爷们打交道。她不知道谢昆的母亲会不会喜欢她,谢昆的祖母会不会为难她。

想到谢母和谢老太太,于珊头疼地皱了皱眉。这两人皆是出身木府,而木府从前世到今生,都是于珊最厌烦的府邸,这厌烦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便是连木府的规矩都让人作呕。而就是这样一个府邸,马上就要成为她的舅家,以后的与他们的人情往来,只能自己亲自来,再没有老太太为她遮风挡雨出主意了。

“珊妹妹睡了吗?”于珊正发着呆,院子里就传来了佳仪轻轻脆脆的问候声,佳仪的清脆的声音多了几丝温柔,让人听罢如沐春风。于珊不止一次感叹于华运气好,便是闭着眼睛,单听佳仪说话都是一种享受。

其实佳仪也不过是多此一问,显的像那么回事罢了,要照佳仪以前的作风,这会功夫早就风风火火地进屋去了,毕竟于珊的房间灯光还亮着,哪里可能睡下了。

“大少奶奶快里边请,我们小姐还没有睡下……”春香眼看着于珊这个时辰还没有睡下,早就着急了,明天可不是寻常日子,睡不好肿了脸可就不美了。可她劝了几次,于珊都是心不在焉的,春香在于珊面前再体面也是个下人,于珊不睡觉,她也不敢强迫她,这正琢磨着搬出老太太呢,大少奶奶就不请自来了。

“嫂嫂怎么这时间过来了?春香,是不是你捣的鬼?”于珊听见动静,也是急忙起身不敢怠慢,虽说佳仪是她嫂嫂又不是摆架子的人,但也是公主之尊,轻慢不得。她以为是春香派人请来了佳仪,又加上她心绪不宁,对春香说的话里就带了些不满。

春香却也不狡辩,只是讨好的笑着。她是没有请大少奶奶,可她动了请老太太的念头,这念头比请大少奶奶还要严重些,她受于珊一两句责难也是理所应当的。

佳仪进了屋,先是四处打量了一番,待看到床上铺陈开的嫁衣,说道:“春香这丫头跟珊妹妹你一样,都是什么事情硬抗的,哪里会主动叫我过来,你可莫要冤枉了她。我也不过是想到我临嫁之时,紧张的一夜未能成眠,所以便想着来看你笑话来了。”说完转头看着春香,毫不见外地吩咐道:“还要劳烦春香给我准备些吃食来,这看热闹哪里能少了消遣。”

佳仪这话就是玩笑话,实际上她是撇下于华,专程来安慰于珊的。

按理说,姑娘出嫁的前天晚上,都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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