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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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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奶娘一愣,反应过来,哀怨地把汤给就端走了,太太月信来了,这二少爷二姑娘都没戏,等过了这几天,要努力给老爷补身子,希望太太尽快传来好消息。还好近身伺候程心妍的香兰在外面伺候,没听到,要不然一定拆穿原牧白的谎言。

程心妍轻摇团扇,笑盈盈地道:“这法子只能拖得了几天,你呀还是要另想办法才好。”

原牧白看着笑得象朵花似的程心妍,心痒难耐,浑身火热,可又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胡来,偏偏她还要故意撩拨他,真是为难他,“娘子,你你你……我去练拳。”

程心妍笑出了声,走到出去,倚在栏上,看他练拳。

“爹,嗬嗬!”洗了澡,穿着大红肚兜,光着小屁屁的小原祯兴奋极了,“打打打。”

原牧白高兴了,“儿子来,爹教你打拳。”

“他还小,你悠着点,可别把他弄骨折了。”学武强身健体,程心妍不反对。

原牧白抬眸看了她一眼,叹道:“娘子,我是亲爹。”

程心妍掩嘴一笑,让父子俩去玩闹,起身吩咐婢女准备水,沐浴更衣。

八月初四,原牧红出了月子。小蒋过满月,程心妍没过去,打发人送了点礼物过去给孩子,还传话让罗嬷嬷帮原牧红收拾好,明天送她们去泥头庄。

本来让原东派人送她们去泥头庄就行了,只是要告诉她蒋寅的死讯,程心妍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

“蒋寅死了。”死讯再怎么措词也是死讯,变不了喜讯,程心妍也就没什么顾忌,直截了当地说了。

“不可能。”原牧红脱口而出。

“苦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在牢里呆过,应该知道,他能在那里熬几个月已经算命大了。”程心妍唇边露出一丝讥笑,原牧青伤了腿,应该很快也会听到他的死讯,人做错事,总是承担责任的。

原牧红神色一黯,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处流了出来。程心妍看她这样,有些不忍,轻叹一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吧!”

闭着眼睛哭了一会,原牧红睁开眼睛盯着程心妍,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后事是谁去处理的?”

“一个半月以前的事,他的尸体被狱卒埋在了乱坟岗。”

“已经这么久了。”原牧红身子晃了晃,扑到床头,又哭了起来,“五哥哥,我再也见不着五哥哥了,五哥哥,五哥哥。”

就算蒋寅不死,一个被关在苦牢,遇赦不赦的重犯,她同样也见不着。这句大实话,程心妍没有说,看看时辰已不早,送她去庄子的人还要赶回来,还是说正事的好,轻咳一声道:“原牧红,今天除了这事,'Zei8。Com电子书下载:。 '还有一事要跟你说,你今天就要搬到城外的泥头庄……”

“我不去,我就要住在这里,你休想把我赶出去。”原牧红尖叫道。

程心妍翻了个白眼,她这嗓子不唱戏,真浪费人才,“不是我要赶你出去,这是老太爷的意思。”

“我不信,你撒谎,爹不会这么对我的。”原牧红跳了起来,指着程心妍,“是你,一定是你趁爹不在,想把我赶出去,霸占这个宅子,你休想,我是不会走的。”

原牧红的态度,让程心妍对她的那一丝不忍没了,冷笑道:“这宅子是我出银子买的,一直都在我名下,我要赶你走,早就赶你走了。原牧红,这几个月,老太爷对你的态度,你应该很清楚,何必自欺欺人,非要把恶人的名头栽赃在我身上。”

“爹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是他的女儿呀。”原牧红无法接受。

程心妍嗤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是老太爷说的,老太爷是为人处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不,我不信,我不信,爹不可能把我送到泥头庄去,我不去,我就要住在这里,我不去泥头庄,我不去,我……”原牧红激动地大喊大叫。

程心妍蹙眉,道:“你不要这么激动,就是换一个地方住而已经,这里伺候你的人,除了罗嬷嬷几个,其他人都会跟着你过去,以后每年会送三百两银子到庄子里去,你不用担心以后的生计问题。”

原牧红的喊叫声嘎然而止,“每年才三百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是老太爷定下来的。”

“三百两银子太少了,不够我用。”

“四十两银子,够一家三口用一年。”

原牧红重新坐回床上,抬手抚了抚松散的发髻,“每年三千两子,要不然,我不会去泥头庄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找茬

处理好原牧红的事,程心妍就坐轿子去玉坊斋,去年玉雕得到皇帝青睐,今年压力倍增,不止她不敢掉以轻心,玉坊斋的师傅们也同样如履薄冰。

做生意虽然有利可图,但是凶险也不少,小的时候担心被同行吞掉,大的时候又要提防贪官污吏的觊觎,若是做到富可敌国,就成罪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获罪,落得满门覆灭。帮皇家做事那更是险中之险,凡事都得小心谨慎,伴君如伴虎,可不是一句玩笑话,稍有不慎,触犯龙威,就可能性命不保。

多宝格上摆放的这两个多月来师傅们精心雕琢的各种玉器,缠枝竹节玉佩:白玉材质,洁白莹润无瑕,竹枝盘卷,形态逼真;青玉龙形佩:玉龙与花枝相互缠绕,龙身阴刻鳞纹,体态浑圆有力,雕工细腻;白玉莲藕摆件,形象生动,富有趣味;墨玉海马驮书,玉马踏飞燕……

“师傅们的技艺超绝,件件皆是精品。”程心妍赞道。

“是太太的心思巧。”几位师傅不敢居功,若非程心妍的图,他们可雕不出这些造型新颖奇特的玉器。

“没有师傅们的手艺,我就是心思再巧,那也是纸上谈兵。”程心妍从燕草手中接过图纸,展开放在桌上,“这三块玉料,我想雕成玉人,几位师傅觉得如何?”

几位师傅上前来看图,上面画着童子抱猫,童子头大身上,憨态可掬。另一张画着飞天仙子,仙子手持莲枝,呈俯卧姿态。还有一张是跳舞美人,画中人一手举袖在头顶,一手拖袖在身后。

三幅图各具特色,看得师傅们眼前一亮,再次感叹,太太的心思真巧。

这时,前面看店的伙计匆匆走来道:“东家,前面来了两个客人要雕白玉菊瓣纹灵芝纽盖碗一百套,小的已告诉客人说不接定单,他不依不饶,在店里闹了起来,还把店里其他的客人全都赶走了,掌柜上前劝说,被他们打了一巴掌,东家您快过去瞧瞧。”

一百套白玉碗的确是个大生意,但是玉坊斋接了采买的活,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对外宣称,不再接单,要买就买店里现摆着的玉器,因此就算有人想沾一沾皇家的贵气,来玉坊斋买玉器,也不会赶在这个时候来下定单,这两人既知道了事情原由,还来定这么一笔大生意,可见是成心来找茬闹事。

原牧白要出去应付,程心妍也很有兴趣去瞧瞧热闹,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吼什么店大欺店,狗眼看人低的话。听口音,不象是临安边近的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二愣子,明知玉坊斋有临安知府当后台,明知玉坊斋接了朝廷的采买,还敢来闹事。

从屏风后面绕过去,就见店堂内坐着两个神色不善的锦衣男子,在他们身旁站着十几个目露凶光的黑衣大汉。那几个在吼叫的黑衣大汉见有人出来了,就噤声站到两个男子身旁去了。

“你就是玉坊斋的东家?”右边蓝衣男子冷冷地问道。

“敝人就是玉坊斋的东家,不知两位客人有何指教?”原牧白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指教?”蓝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原牧白,勾起唇角,鄙夷地冷笑,“我到是很想指教你一二,只可惜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雕,无从指教。”

被人当面骂烂泥朽木,原牧白并不生气,淡淡一笑,“听伙计说,两位客人要订一百套白玉菊瓣纹灵芝纽盖碗,不知道两位客人何时要?若是不急,可否等到九月末再来取货?”

“这样一个小店,连一百套白玉碗都雕不出来,还敢接朝廷的采买,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左边的灰衣男子讥笑道。

原来是嫉妒玉坊斋接下了采买,既知玉坊斋有采买权,还敢来闹事,可见是有后台的,只是这后台再硬,能硬得过皇帝吗?程心妍轻嗤一声,这两个自大又白痴的家伙,皇帝定下的事,也敢置疑,才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

“非是敝店不能雕这一百套白玉碗,而是敝店接下了采买一事,须要全力以赴,不敢分心,若有怠慢之处,还请两位客人见谅。”原牧白拱手道。

“就你们这种低劣的雕工,再全力以赴,也不过是麻布绣花,难登大雅之堂,却不知道使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夺得这采买一事?”蓝衣男子恨声道。

程心妍微微蹙眉,听闻,辽东那边取消了一家数年供应玉器采买的店家,莫非这两人是那家店里的人?

“这样的平雕的浮雕的玉器也敢拿出来摆在店堂上买卖,哄骗客人,真是丢人现眼,玉匠之耻。”灰衣男子义愤填膺地嚷道。

“把我们带来的玉器,拿出来,让他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见识什么叫雕刻技法。”蓝衣男子自说自话,一副不容人拒绝的姿态,让人把他带来的三件玉器拿了出来。

白玉喜鹊登梅、墨玉马踏飞燕、黄玉螭纹带钩,单就雕工而言,这三件玉器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就那件喜鹊登梅就用了圆雕、浮雕、阴刻、镂空等多种手法。

蓝衣男子得意洋洋地斜睨着原牧白,“如何?”

雕刻技法是好,可是造型却稍显老套,与市面上常见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区别只在玉质以及技法的变化,这三件玉器用的都是上好的没有瑕疵的玉料。技法上,喜鹊的有时用圆雕,有时用浮雕,梅枝有的是镂空,有的是缠枝。

挑衅挑到门口来了,怎么可以忍气吐声。程心妍不等原牧白接话,开口道:“雕工固然重要,可是新颖的造型更重要,就你们这样的普通造型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伙计,去把我们店里的喜鹊登梅和马踏飞燕拿出来,让他们好好瞧瞧,什么独出心裁,什么叫别具匠心。”

原牧白笑,娘子的好胜心又起。

伙计见东家不反对,喜滋滋地从后面拿出喜鹊登梅和马踏飞燕的摆设,同样的白玉质,同样的题材,玉坊斋这尊喜鹊登梅,喜鹊展双翅立在梅枝之上,梅花绽放,梅叶舒张,造型优美,风格独特。

马踏飞燕也是白玉质,马作四蹄飞奔状,踏在飞鸟之上,鸟儿身上雕着卷云纹,造型生动传神,线条圆润简洁。

不比不知道,一比见分晓。

只是那灰衣男子却不服气,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从别的店铺买来的。”

前朝的确出现过,宫中选定的采买店里去别的店买玉器的先例。程心妍挑眉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认输?”

灰衣男子与蓝衣男子对视一眼,道:“我说一件物件的名字,你们能雕出新意来,我就认输。”

“好。”程心妍满口答应,“让秦师傅带着工具出来。”

很快秦师傅出来了,给原牧白和程心妍行了礼,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请出题吧!”程心妍轻笑道。

“喜鹊登梅,马踏飞燕,我们都看到了,就雕个带钩好了。”灰衣男子道。

带钩雕琢纹饰,一般多为花卉纹及龙凤纹,要雕出新意来挺难的。蓝衣男子笑的得意,原牧白却并不担心,他相信这事难不住程心妍。

程心妍略一沉吟,道:“取一块长形黄玉来。”

等伙计从玉料房里取来玉料,程心妍已画好图,拿图给秦师傅看,又小声指点了两句,秦师傅笑道:“太太放心,这个简单,很快就能雕好。”

蓝衣男子和灰衣男子面露异色,他们没想到绘图的会是一个妇人。

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两人,程心妍没有让秦师傅用那些复杂的雕刻技法,不过简单十几刀,一个鹅首带钩很快就雕刻出成形。抛光打磨好,拿出给他们观看,只见钩首是一只回首肥鹅,体态丰盈,曲线流畅,简洁素雅,别出心裁,比那些常见的圆带钩方带钩菱形带钩更让人喜欢。

“非技不如人。”蓝衣男子颇不是滋味地道。

“技法千金,造型亦千金也。”灰衣男子感叹道。

这两人到也爽快,输就是输,起身躬身行礼,诚恳向原牧白道歉:“是我等自视过高,不知自省,还上门闹事,惭愧惭愧。”

两人带人告辞离去,没有做过多的纠缠。

经过此事,不止玉坊斋名声大振,让本来隐藏在后面,只管画图的程心妍也浮出水面,人人称奇,一时之间,程心妍有了大宋第一女画师之称。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远,传到了宫里,皇帝看着大禹治水玉山子,这么大气的作品,居然是个女子画出来的,颇感意外,就有吃了鸡蛋,要见母鸡的念头。

远在临安城的程心妍自不知道皇帝有了这心思,欢欢喜喜过中秋。

八月十五,一大早,原家庄就送来了几大筐新鲜的瓜果。

“儿子,快来,有石榴吃。”程心妍里面翻出两个大石榴,洗干净,拿了一个,掰了掰没掰开,塞给原牧白。

原牧白笑,拿着石榴,手指一用力,就掰开了,露出里晶莹的红色颗粒。小原祯流着口水看着他爹手上的石榴,“祯儿要吃,好好吃好好吃。”

石榴好吃,就是吐籽麻烦,程心妍边吃边吐籽,吃完一小块,抬头一看,发现原牧白和小原祯连籽都一起吃,“你们不吐籽呀?”

“不吐。”原牧白笑,伸手摸小原祯的脑袋,“儿子也随我。”

程心妍吐出嘴里的石榴籽,道:“这小子就模样随我,最关键的地方象你,其他什么也都随你。”

“啥关键的地方都象我?”原牧白不解。

“你说呢?”程心妍朝小原祯小屁屁处呶呶嘴。小原祯穿着开裆裤,露出小**。

原牧白一怔,哈哈大笑。

“对了,这石榴对有身子的人好,给表嫂和洁妹妹送一些过去吧。”程心妍想起董筱瑶和李洁姑嫂俩都害喜的厉害。

“已经打发人送过去。”原牧白又掰开了石榴,递给程心妍,“华大夫说,吃石榴籽对胃好,你也吃点。”

“不要,我吞不下。”程心妍坚持吐籽。

到晚上,明月升上半空,阖府女眷到园子里拜月,男人们没参与,不对,还有一个小男人参与了,小原祯站在程心妍身边,学着他娘的样子拜月,嘴里还念念有词。可爱的模样,逗得众人笑得前仆后仰。

程心妍没听清他念什么,抱起他,笑问道:“祯儿,你刚念什么?再念一次给娘听。”

“赚仨元宝!”小原祯响亮地答道。

“什么赚仨元宝?”程心妍不解,这没头没脑的。

“太太,大少爷说的是,‘月亮光光,骑马燃香,东也拜,西也拜,月婆婆,月奶奶,保佑我爹做买卖,不赚多,不赚少,一天赚仨大元宝。’”小桃上前笑道。

“小桃教了这么长一串,你都没记住,就记住赚仨元宝了,你还真不愧是你爹的儿子,掉钱眼里了。”程心妍捏了捏小原祯的小鼻子,“爹做买卖赚了仨元宝,祯儿要做什么呢?”

小原祯乐得咯咯直笑,奶声奶气地道:“买糖糖吃。”

“小馋猫哟!”程心妍抱着小原祯在上首位坐下,“大家一起坐下赏月吧。”

婢女们道谢,跟着坐在椅子上赏月吃东西。

“别干坐着,你们说个笑话,唱个小调来听听吧。”程心妍笑道。

“太太,奴婢唱得好,有没有赏呢?”元春帮着活络气氛。

程心妍点头,笑道:“只要说得好,唱得好,都有赏。”

“我先……咳……”一听有赏,绿枝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差点被西瓜籽给呛着。

“让你先唱,你别急。”燕草又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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