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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锁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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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适合留在这儿。”一个眼神纯净到连我和秦王都看不出来的丫头,适合继续留下来。

“那……我在这儿做什么?继续监视秦王吗?”

继续监视?这丫头到真是天真的可爱,两年来,我除了失身给那位秦王殿下外,再无建树,若她真能从那男人身上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我一定将自己的位子让给她!“不用,你就继续做你的丫鬟,其他什么都不必做。”

“为什么?”

能出进这组织的丫头,至少都要有点小聪明,我开始怀疑眼前这丫头是怎么加入的,“你师父是哪个?”能教出这种徒弟来的,师父定然“不俗”。

“净秀。”

难得我也有咬唇的时候,那女人带出来的徒弟怎么可以出任务?害人害己,“记住,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管,只要没人找你,就安稳地过你的日子。”

“是。”

孺子可教,我到挺有兴趣收她做我的弟子,只是不知这丫头的悟性如何。

当晚,我见了该见的人后,便安心就寝。

秦王是半夜过来的,到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求欢。

他很少找我做这种事,所以若是他有要求,一般我都不拒绝,我是他的手下败将,他手里攥着我的小命,还能装什么清高?

“今晚能饶了我么,王爷?”今夜我选择拒绝,因为有伤在身,实不愿为了这床弟之事送命。

他也不强求,但需要我找件事来替代他的欲求不满。

“你们的皇帝会在下个月立晋王为储。”我道。

他并不惊讶,反而对我颇好奇,“你告诉我这些,不怕回去受罚?”

“为了你,我愿意。”

他捏住我的下巴,审视我的脸,“你易容的本事还不错。”

“我已经做好了你的这张脸,等以后想你了,我会找个男人带上睹物思人。”我亦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他没生气,到是笑了一下,随口道:“别轻易找男人,我不喜欢跟人共用一件东西。”

我也笑一下,“我也是。”

发觉他正用手指捻着我脸皮的粘合处,突然冒出一句,“要不要见见真正的我?比现在这张好看。”

他松开手,没什么兴趣。

见他赤脚下床,我想到一件事,“如果以后再落到你手里,会不会再饶我一次?”

他回头看我,“不会。”

我扬眉,“我会记得尽量不落进你手里。”

他背对着我穿好外袍,顺手扔了件给我,“陪我出去走走。”

第一次被这么要求,我很意外。

穿了件厚厚的长袍,便挽着他的手出去。

从驿站一路走到树林尽头的绳索桥上,夜风袭来,索桥东摇西晃,而我们就站在其上欣赏夜景,脚下便是万丈深渊。

“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他问我。

我笑他的问话太私密,不过到很愿意答,“没得选。”

“我以为细作都该会些功夫。”

“至少我不是。”

“那你的长处呢?”

我轻轻推他一下,“讨厌,若是都告诉了你,以后我还要怎么活下去?”

“有没有考虑过换个主子?”

原来他是想挖墙脚啊,“虽然我也很想与王爷您双宿双飞,但我更想要自己的小命。”

“你认为我对付不了你的主子?”他带着笑意问。

我干笑两下,“怎么会呢!王爷您向来无往不利,我们主子迟早会败在您的手上,妾身还指望您救我出苦海呢。”

看得出,他不大喜欢我的奉承,不过也没在继续追问下去,倚到绳索上,不知是看我,还是看风景。

我不喜欢站在明处被人看,不安全,于是与他一道背对着月光。

月亮渐渐西移,夜风也越发寒凉,因耐不住冷,便躲到他身侧,挡风加取暖,可就是这样还是忍不住打起喷嚏。

“阿嚏——”在打到第二十个时,他终于是拉着我回去了。

穿梭在月影斑驳的林间小道上,他不言,我不语,一边走路,一边踩他的月下影,觉着好玩。

“什么人?!”忽然有人大喝一声。

未免太过镇定自若惹人生疑,我尖叫一声后躲进他的怀里,这要是在府里,他会习惯性推开我,如今在外面,到没有与我生分。

“原来是王爷,恕属下惊扰。”来人是几名大内侍卫,看他们的神色,像是出了什么事。

侍卫将他拉到一边说话,不凑巧,没躲到树荫下,所以很容易读出他的唇语——

今晚敬王遇刺了……

我打了个寒碜,心中默骂,不知这刺客是谁,但他绝对是给我制造了麻烦。

魏帝魏应元一共有三个儿子,皆不是嫡出,长子赵王,智力不足五岁孩童,不可能对皇位有威胁,暂且不论,剩下能冲击储君之位的只有次子晋王与三子敬王。

三子敬王是安夫人所出,而安夫人又是他李卒的青梅竹马,可想而知是他的护卫对象,而不凑巧,我是晋王这边的。

敬王出事对我有两种结果,一个是他被刺死,我的任务完成,另一个是他没死,那我们的人可能就要死一大片,因为现下皇帝有意立晋王为太子,出了这种事,皇帝会怎么想?储君还能立给他吗?储君之位不给他,我们的人就要为此受到牵连。

“回去吧。”他打发走侍卫后来到我面前。

我笑着抱住他的手臂——再怎么样都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将我送回驿站的房间后,他自去行宫处理他的事了,我则躲到晦暗的角落里静静坐着,想着可能会发生的各种变故,以及我的将来和过去……

大概是三四岁时,我被带进了这个所谓的组织,我所有的记忆都在这个组织里。

我们并不知道这个组织的掌权者是谁,甚至于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在为谁效命,只按执法长老的命令行事。

刚进组织时,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时常会哭,后来爱哭的人都被喂了野狼,也就没人敢再哭了,在j□j岁时,我的手臂因训练而折断,本来是没命活下来的,却因为我有不错的记忆力而被留下,此后,开始从师于一个姓姜的烂脸老头,他教我易容、制毒、幻术、兼训练我的记忆能力,等等等等,在四年的时间内,我必须按他的方式通过测试,否则就要进蛇坑。

当时,我不晓得我们到底要做什么,直到十二岁接下第一个任务——灭掉一座山寨的土匪,一个不留。

那次对我的冲击最大,第一次杀人,总是不会太容易忘记。

但自那之后,我便没再怕过,禽兽嘛,是没有人性可言的。

那之后我们有了一个四人的小团体。

因为组织里都是女孩子,五十个女孩被分成了十一组,各用颜色来命名,我隶属“白色”,名唤白桑,与我一起的还有白罗、白衣、白梓。她们三人的身手都很好,之所以愿意带上我这个麻烦精,是因为我救过白罗,本来我们只学下毒,不会解毒,但因为我不必练功,有时间胡乱研究,在白罗下毒反被毒侵的情况下,我帮她解了毒,她欠我一条命,便收我入她的小团体,我才有资格叫白桑。

十五岁时,长老要求我们出师,条件是我们得杀了自己的师父,否则就是被他们所杀,所有人都很吃惊,包括那些师父们,那真是一场灾难……

那次之后,十一组颜色里就只剩下蓝、白、紫三色,一共九人,执法长老告诉我们,他只需要五个人,所以我们得自相残杀,那一次,白罗把先前欠我的命还给了我,死前,她说有个心愿,想回家,可是家在哪儿呢?

我们一直都只是努力活下去,并没什么志向,白罗的心愿便成了我们的志向——送她回家,这事对正常人来说很简单,但对我们却是极难,家在哪儿呢?

三年前,我接受了现下这个任务,以杜幺这个身份做起秦王李卒的侍妾,目的——没有目的,就只是做他的侍妾,顺带帮忙协理京都一地的后辈,原本一直觉得这任务很无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却有了一种感觉——我似乎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这两年间组织里也有了不小的变化,上一任执法长老死后,新任的长老似乎只顾着圈钱,没什么心思培养新人,招进来的不是什么江湖侠女就是贼女,要不就是有些姿色、会点拳脚的江湖女子,都是自恃甚高的主,像倾倾那个师父,叫净秀的,据说在江湖上还有个名号——千面蛇女,就因为她,我们在江湖上也有了声名,叫什么幽冥幻谷。

做我们这行当的,左不过就是杀人灭口,最好的处境便是隐于世人之外,越是没人知道越好,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但这净秀却相当看重江湖名号,作为前辈,我们本该提醒她,但她实在自恃太高,而我们又多是见死不救的凉薄,没人愿意出言相劝。

这次敬王遇刺,想必是出自净秀这些后辈之手,她们可一向力争上游……见天想着杀人争功,想着怎么破坏别人的好事。

回到京都大梁的次日便接到消息,此次刺杀敬王确实是那位千面蛇女所为,她当真以为被江湖人封个名号,自此天下便可畅通无阻了!皇宫大内那种地方,连白梓她们都惧进,何况是她!本来我可不必管她,怎奈我如今担着京都一地的协理之名,她做错事,罪责却要我和紫术来承担,这种亏我是不会闷不吭声吃下的。

而且我现在怀疑,连我身上这伤都可能是受她的牵连。

当日敬王到秦王府玩耍,出门遇刺,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方便自保,只得挨下那一刀,如今想想莫不是她所为?

“阿桑,别老戴着那张皮。”白梓刚到京都就传书与我,此刻我正在她的驻处“一品楼”做客。

“我觉得这张做得极好,你不觉得?”把脸贴过去给她看。

“等这次任务之后,你别再易容了,难道你真想像姜老头那样烂掉半张脸?”

易容的药水用久了确实会腐蚀脸皮,但既入了这行,总是没得回头,“烂掉又如何?”

“等你遇上了喜欢的男人,后悔就来不及了。”白梓最是爱说教。

“我们这种人,就算喜欢谁也不能说出去,不是害人就是害己。”看一眼她,取笑道:“你不会喜欢上谁了吧?”

她没吱声,眼神微闪,见此状,我的心不禁一提,这两年出任务,不常见她,到不知她在南方遇到了什么人,难道真为哪个男人动了心,这可是个大问题,蹲到她腿边,执起她的手,逼问:“是谁?!”

她慌忙看我一眼,“你要做什么?”

“去杀了他!”那男人可能会害到阿梓,“难道你忘了小衣是怎么死的?”就是被她所爱的男人亲手杀死的。

“别乱来!我这不是躲来京都了嘛!不会再见面的。”

我还是不放心,她知我的心思,忙抓住我的手,道:“若是你敢动他分毫,我定饶不了你!”

蹙眉,“行,若他害不到你,我不会找他,但若有一天他害到你,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到时你要么把我杀了,要么就让我把他杀了!”我不会放任她走小衣的旧路。

她仔细看我一会儿,拧一把我的脸颊,“都做了女人了,怎么还这么倔强?跟了那位秦王殿下两年,难道你就一点女人的柔情都没生出来?”

说到秦王,我不禁啧啧两声,“对他,我可柔情了。”柔情到那男人看我就皱眉。

“那人的相貌生得如何?”她一直希望我的第一个男人能长得好看些,因为她的那个很丑,害她有段时间很讨厌男人。

我忙不迭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面皮,展到她面前,“好看么?”之前就说好了要做面具给她看的。

她审视一番后,点头,“看上去是不错。”

“你要是见了他的眼睛,就不是不错这么简单了,若非有令不准我动他,我非将他眼睛抠出来带走不可。”我喜欢那男人的眼睛。

她笑不可抑:“你今晚能睡这儿么?我们好久没见了。”

我想一下,今日出来本就是为了处理净秀,让她们来这里倒也方便,“行。”

“那还不快把这张脸撕下来!看着就不顺眼。”她向来不喜欢我戴着别人的脸与她相处。

“卸妆”并不是件容易事,要先涂上药水,再拿蒸气蒸上两刻,之后才能取下。

由于这两年经常带,皮黏得紧,差点把自己的脸皮也一并撕下来,自然是又得了阿梓几句叮咛。

当晚,紫术与净秀前后脚来到一品楼。

我之前并不曾见过净秀,她进组织那会儿,我刚好在西南出任务,紫术倒是见过两次,不过都是在我易容之后,因此见面后,她们俩都不认识我,也没跟我打招呼,只是瞅了这边两眼。

我刚洗好脸,正对着镜子涂药膏,可以借镜子看到她们,到也省得转身去。

这净秀与我一样,都善易容,所以很会修饰自己的脸……看上去明艳的很,难怪江湖上的那些野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口中大骂着妖女,却每每又栽在她手里。只可惜她那眼神太过咄咄逼人,看样子,倒不像是来受罚的,反倒像是打算来与我比试的。

“坐吧。”阿梓示意她们俩入座。

两人对视一眼后,默默坐下。

恰巧此时老鸨来叫阿梓登台——说是为了明日的花魁大赛预演。

——这一品楼正是所妓院。

我遂起身带上面纱,“我与婆婆你去。”不等阿梓反对,对她道:“这里的事,你帮我处理。”这净秀看第一眼我就不喜欢,而且我胸中尚有余怒,加上这女人眼神不善,颇有些想跟我杠上的意思,为她的小命着想,还是交给阿梓处理比较妥当。

“别玩得太过火,小心收不了场子。”阿梓嘱咐我。

“知道了。”自从“征服”了那位秦王殿下后,我的自信心高涨,单以为就此可以搞定全天下的男人了。

谁成想到头一遭登台就差点搞砸。

平常看阿梓做花魁,以为这行当不过就是跳跳舞,弹弹琴,拿着团扇遮遮脸,往台下笑一笑便是万事大吉,殊不知并非如此。

“不是去登台么?”我问老鸨。

老鸨苦笑,“姑娘是头一遭,不懂这儿的规矩,这能上台唱歌跳舞的,都是底下那些爷们用钱堆出来的,没人捧,哪里上的去那个台子!”

我微愕,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连卖身都得找人捧。

“您是紫嫣小姐的姊妹,今儿我这有一房贵客,以您的身段和样貌,绝对能合他们的意——来。”

不知为何,我的手下意识地捏了一下香囊,颇有几分下毒的打算。

老鸨将我拉进一间叫“驻桑居”的房间,在这里,我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应该说是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只不过秦王殿下的意外相对小些,可以忽略不计,真正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身边的那个……

自我十二岁开始出任务,败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来是我的任务并不需要打斗,脱身的机会多,二来,托易容的福,身份转换比较快,并不容易被人识破,但什么事都没有绝对。

我曾在西南连续败退两次,而且都是输给同一个人。

我身上的毒药种类,在组织内算最多,却极少使用,因为怕暴露行迹,奇毒的采制向来复杂,所须的材料也极其讲究,有些药草必须要在特定地点,特定时间去采摘,一旦使用,行迹便可能会暴露,我是没功夫的人,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所以很少用奇毒,但有一个人,却被我连续用过两次。

这人便是邵尽枭——据说是什么西南绿林的总瓢把子。

我之所以会败在他的手上——实因此人的身手快且高,而无论所谓的幻术还是易容,都需要时间,所以我只能用毒,但此人又与常人有异,他对很多毒没有反应,我不得不去逐一排查、筛检,这便是我败退的原因,在一名高手面前倒腾太长时间,定然是要被发现,为了我的性命着想,不得不卷包袱退下来。

等我研究出什么毒对他有效时,他已经不知所踪。

而这个让人扼腕的人,眼下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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