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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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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衡谄笑道:“在臣心里,殿下就好比臣的父伯,臣就是您的子侄。作为子侄,殿下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哪有父伯对子侄客气的道理。”

陈烨笑道:“这个比喻恰当。好,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各府州县官员闻言都兴奋开心的咧嘴笑了起来。

陈烨微笑道:“说心里话,本王很是忧虑,照此情形,若是再不下雨,今年的收成可就危已了。本王想请问诸位子侄,你们可有何良策?”

钱玉衡等府官互相瞧了瞧。钱玉衡犹豫着陪笑道:“殿下知晓,下官刚接任官洲知府。”

陈烨笑道:“钱大人过谦了,你不过才离开三四个月而已,短短几个月,官洲不太可能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吧。”

钱玉衡尴尬的笑道:“是臣口误了。回殿下,臣这次重新接任官洲知府,到任后,就即刻清查了官洲府库,今年赈灾,官仓已没有一粒粮食了。府库税银截至九月初,共有一万八千四百三十二两。这一万多两就是臣全部的家底。”

吴亮躬身道:“回殿下,臣治下的保定府和钱大人的官洲府情形差不多,官仓也是无米,府库的税银不足三万两。”

“臣治下的河间府也是如此,官仓无米,府库税银不足两万两。”

“这么说来,臣的彰德府最惨了,官仓无米不说,府库税银才八千多两。”

“臣,”陈烨摆手,阻止剩下的真定、顺德、广平的府官再叫穷下去,微笑问道:“钱大人、吴大人和其他几位府台大人你们这是?”

钱玉衡苦笑道:“殿下别误会,臣等只是将各自的实际情况说了一遍。老天不下雨,殿下您着急心忧,臣等更是心急如焚,日夜期盼苍天能降下甘霖,救救治下子民。可是老天爷他就是不理会这个茬。我等也是无计可奈。”

陈烨静静的瞧着钱玉衡等人一脸苦相,淡淡道:“那就眼睁睁的看着治下的子民遭难,北直隶饿殍遍野,乃至暴民再次肆虐?”

钱玉衡、吴亮等府官脸色一变,急忙翻身跪倒,呼啦,身后各州县官员也都急忙跪在了地上。

陈烨脸色一沉,转而微笑道:“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只是自家人聊天吗?都起来。”

钱玉衡等府官互相瞧了瞧,吴亮苦笑道:“殿下,下官也知道,保定府真要是生了殿下所说,下官身为保定知府难辞其咎,到时锁拿诏狱,这颗脑袋恐怕是保不住的。可是下官也是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不瞒殿下,下官也曾动过念头上奏本请求内阁提前调拨一些赈灾粮米,可是,殿下,这灾情没有生,下官贸然上了奏本请求朝廷调拨赈灾粮米,恐怕不等灾情生,臣就会以冒赈的罪名,锁拿进京。”

钱玉衡点头,苦着脸道:“下官与吴大人一样,进退维艰,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过一天是一天,下官已认命,等着朝廷锁拿问罪了。”

陈烨微微一笑,淡淡道:“真要是因此锁拿你们问罪,北直隶各府州县岂不群龙无,那局面恐怕就要更乱了。有道是法不责众,诸位府台大人,本王说的是这个理吧。”

钱玉衡等人脸色一变,双眼闪烁着惊慌不安之色,都纷纷垂下头,不敢望向陈烨。

陈烨心里一阵冷笑,悠然地抬头望着天空,沉声道:“保定府三州十七县,清苑河、徐水、易水、唐河可说是州县都有河。河间府二州十六县,滹沱河、滱水、卫河、白河也是州县皆有河。真定府、顺德府、广平府等也都大同小异。就算有些河道因天旱干涸,还可以挖井,就比如鹿野镇就是这么做的。诸位守牧一方的府台大人,你们就没想过修渠引水,挖井打水,灌溉田里的庄稼吗?”

吴亮脸色又是一变,惶急的伏地道:“殿下,臣刚才已向您禀奏过,官仓告罄,府库仅有不足三万两税银,要想让县县修渠引水,挖井打水,殿下可知晓工程的浩大?就算臣有胆子动用府库税银,恐怕这区区不足三万两银子,慢说是修一县引水渠,就是光征集来的民夫的口粮恐怕都难维持。殿下,臣并非昏聩无作为的官员,眼睁睁瞧着治下子民受苦遭罪,而是臣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除非,”吴亮停住话语,偷眼瞧向陈烨。

陈烨淡淡的问道:“除非什么?”

吴亮大声道:“除非朝廷能调拨修渠挖井的银款。若是朝廷能助臣一臂之力,臣用项上人头担保,两个月,不,一个月我保定州县都能引渠水井水浇地,不会一棵稼禾。”

钱玉衡等府官也参差不齐道:“殿下,若朝廷能调拨修渠挖井银款,臣也愿用项上人头向您担保,一个月,最迟一个半月,臣治下州县,县县修渠引水,挖井打水,灌溉庄稼。”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微眯着眼瞧着他们,想将本王的军,那就你们魔高一尺还是本王道高一丈眼神的余光瞟到站在一旁偷笑的李准,扭头乜了他一眼,微笑道:“本王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等着朝廷拨款,不如自救更为妥当。”

自救?钱玉衡吴亮等官员脸色大变,全都面露土色,伏地惶恐的喊道:“殿下,并非臣等不想自救,实在是无力自救,您就是逼死臣等,臣等也是这句话”

吴亮等人话到最后,已露出了悲愤的哭腔,自救,没银子没粮食,这他娘的不是昏开玩笑吗,这不是自救,是逼我们自杀

陈烨微笑道:“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吴大人你为官多少年了?”

吴亮一愣,急忙伏地道:“臣是大统二十三年三月丁巳科探花及第。屈指算来,已为官一十八年了。”

陈烨一愣,笑道:“原来吴大人竟是位列三甲的探花郎,本王失敬了。”

吴亮急忙道:“下官不敢。”

陈烨微挑眉梢,道:“做了十八年官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当年的少年才俊,如今也有了华了。”

“臣有负皇恩,外任地方,不能造福子民,臣惭愧。”吴亮伏地道,脸警惕戒备之色。

跪伏在一旁的钱玉衡等人也是一脸惊疑,景王殿下怎么突然从修渠挖井问到吴亮做官年头上了?殿下这是何意?难不成想拿吴亮开刀,杀鸡给猴看?几位府官的脸色都暗暗一变,眼中都闪出惊怖戒备之色,伏地的双手轻轻颤抖起来。

陈烨微笑道:“那吴大人做保定知府几年了?”

“回殿下,四年了,臣上次考评全优,皇上隆恩,因此臣又在保定留任三年。”吴亮小心的回答道。

陈烨微笑道:“想必两年后,吴大人就该高升了。”

吴亮眼中闪过一抹颓然和不甘,沉声道:“臣驽才,难堪重任,能为皇上国家效力,臣已心满意足,至于能否升迁,臣再是狂悖也不敢做此想。”

陈烨微笑道:“吴大人这话就说差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试问这天下官员谁不想高官得坐骏马得骑。更何况吴大人年富力强,正当壮年,正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候,怎能说出这样泄气的话。”

吴亮以及钱玉衡等府官都吃惊地抬起头望向陈烨,原本都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说的话都是步步为营,生怕稍有不慎,招致雷霆大祸,可万万没想到陈烨问着问着,这话里竟然又露出嘉许之意。

吴亮等府官眼中都露出惊疑茫然之色,实在是弄不清楚景王殿下到底要干什么?吴亮的心里不住地打鼓,暗自道,久闻景王殿下性格乖张喜怒无常,今日真是领教了他的风采。

陈烨微笑道:“不必这么吃惊瞧着本王,难不成在你们心里都觉着做满这任府官,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钱玉衡、吴亮等官员对陈烨的话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都脸露尴尬难堪之色,下意识躲避开陈烨玩味的眼神,心里都是欲哭无泪,殿下到底要干什么?

“吴大人,你该不会真是作如是想吧?”陈烨嘿嘿笑道。

冷汗从额头溅落到地上,吴亮暗咽了一口唾沫,心知事关前程,再不开言,恐怕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急忙伏地颤抖着说道:“臣自出仕以来,就抱定此生报效皇上,不负君恩。皇上对臣如天之恩,臣就是做犬马也难报答万一,绝不敢做辜恩负德之人。除非,除非皇上已厌弃了臣,若非如此臣愿永作大明之臣。”

陈烨拍掌笑道:“好,吴大人真不愧我大明忠肝义胆的臣子。”

“臣、臣谢殿下夸奖。”吴亮满头是汗,偷眼瞧向陈烨。

陈烨瞧向钱玉衡等府官,钱玉衡等急忙伏地答道:“臣等也同吴大人一般想,惟愿鞠躬尽瘁报效皇上对臣的隆恩。”

陈烨微笑点头,说道:“本王很替父皇高兴,我大明有你们这些忠君爱国的好臣子,这样的臣子不提拔到应该让他们肩负更重担子的职位上,实在是说不过去。”吴亮等人身子都是一震,惊喜交加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烨。

陈烨脸上露出傲然之色:“怎么不相信本王有这样的能力?”

“臣万万没有这样的念头,臣自知臣是不堪重用的驽才,万不敢有奢望能,殿下对臣如天恩德,臣真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臣此时的心情。”吴亮已感动的涕泪交流,伏地不住的叩头。

陈烨笑着点头道:“本王也是为国举才,说感激的话就远了。本王不妨将话讲明了,只要你等能救民于水火,本王现在就可保证你们今后前程似锦,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吴亮、钱玉衡等官员脸色都是一变,目光又开始闪烁起来。

陈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淡淡道:“怎么?你等是不愿为国分忧还是不信本王能让你等加官进爵,享受更大的权势和富贵?”

第三百八十四章 败露

陈烨微笑道:“看心情吧,滚”

“哎”李准嘿嘿笑着,快步下了台阶,飞奔而去。

陈烨笑着闭上眼,边敲打着扶手,边自娱自乐的轻声唱道:“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来了兵。。。。。。”

巨鹿分号内宅,昔日石崇、云巧夫妇住的院,如今被郑三刀强行将原本住在里面的赵龙踢了出去,霸占成了自己的私宅。

卧房内,郑三刀如同傍晚饥饿的狼,瞪着一双急不可耐的双眼,在屋内来回转圈,嘴里嘟囔着:“王三这混蛋,你他娘的拿走了老子三千两银子,说好了,最多半个时辰,就将妞子的肚兜兜给俺送来,可他娘的都过去快一个时辰了,咋还没见人影呢?”

郑三刀瞟了一眼红木牙床上放着鼓囊囊蓝花布包裹,一跺脚,低声骂道:“你他娘的都不如那没卵子的李准仗义,俺仅剩的六百两银子人家分未要。你他娘的要是敢骗俺,俺就剥了你的皮做肚兜兜”

话音刚落,又急忙连啐了几口,干呕了一下,眼神哀怨的落在卧房右侧的花梨木洗漱架子,瞧着铜镜内,有些走样模糊的脸,叹了口气,欲哭无泪的摸着脸道:“相思催人老啊”

突然转身冲向门口:“俺他娘的找他问个明白”红木房门被暴力踹开,郑三刀飞奔而出,走了没几步,又气哼哼地狠狠踹了一脚院里的石榴树,脸色狰狞的冲向院门。

院门突然推开,妞子迈步走了进来,郑三刀惊得险些没蹦起来,身子硬生生止住,瞧着走进院内的妞子,紧张的脸上的肉不听使唤的跳动着。

妞子依旧穿着蓝色碎花偏襟短褂,蓝色碎花裤子,纤细可握的腰间扎了一条浅绿锦丝带子,一双实铁的痒痒挠斜插在腰间。几日的养尊处优,修长挺翘的娇躯越显出极度张扬的野性美,让人望着就想喷鼻血。

妞子推门进院,瞧到站在院内的郑三刀,愣了一下,抬起如雪的手摸了一下梳得整齐光鉴照人的秀,紧接着甩了一下头,手腕粗细黑亮的大长辫子俏皮灵动的从雄奇雪峰飞起,划着完美的弧线落在身后望着气血沸腾的翘臀上。

妞子美目眨动了两下,静静地瞧着脸部古怪跳动,脸色红白青混杂的郑三刀,如火的美唇微微绽起一丝微笑,但稍显即逝,迈动修长丰满但没一丝赘肉的长腿走了过来。

“三刀哥,你这是要出门?”一缕淡淡的香风冲郑三刀脸上拂过,妞子没停步,而是径直走向卧房。

郑三刀不由自主贪婪的深吸了一口,眼前一阵迷离,但随即就醒过神来,涨红着脸,结巴地说道:“不、不、不出门,妞、妞子妹子你、你、你咋来了?”

妞子停住脚步,扭头,美目闪动着异样之色,瞧着郑三刀,微笑道:“咋了,是不欢迎俺来,还是做贼心虚?”

郑三刀心里一哆嗦,慌忙笑道:“妹子说笑了,俺、俺、俺有啥做贼心虚的。”妞子玩味的一笑,接着迈步走向卧房门口。

郑三刀瞧着妞子修长夸张的背影,双眼死死的盯着由纤细可握处突然急转直下陡然凸起浑圆美到极境之处,身子上下都是一阵火烫,不由自主连做了数个提臀动作,两条大腿痛苦的撞击在了一起。

“进来,俺有话对你说。”妞子站在卧房门前,沉声说道,抬手推门走进了房内。

郑三刀脸色一变再变,这是咋回事,妞子咋来了?难道王三那里出了什么差错?郑三刀紧张的使劲眨了眨眼睛,不会,一定不会,要是出了啥差错,妞子就不会这样跟俺说话了。

郑三刀心虚的轻吁了一口气,忙快步奔向自己的卧房,来到门前,脸上刚挤出的笑容又僵住了,双眼惊惧的瞧着妞子将花梨木方桌拉到了红木牙床前,自己坐在床上,那对实铁痒痒挠则放在方桌上,在方桌上还放着一件让郑三刀两腿软,险些心梗的粉红肚兜兜。

妞子精致充满野性美的俏脸冷若冰霜,冷声道:“进来,再给俺把门关上”

郑三刀一哆嗦,急忙一个箭步进房,手忙脚乱的将房门关上,站在门前惊恐的瞧着妞子,胸腔内如同跑进去数十条疯鹿疯狂的乱撞着,砸的胸腔剧烈的疼痛。完喽王三俺**祖宗

妞子俏脸微微一红,伸手抓起桌上特大号的粉红肚兜兜,冷冷道:“你干哈让王三哥撺掇思思姐去骗俺的肚兜兜?”

郑三刀脸色苍白如雪,冷汗如雨一般顺着额头鬓角滑落,扑通跪倒在地,边抽着自己耳光边哭道:“俺不是人,俺是禽兽,妞子妹妹你大人大量就饶过俺这一回吧俺知错了,俺以后不敢了”

妞子冷哼了一声:“你不要以为俺是山里人,没见过啥世面,就啥都不知道,你、你不要脸俺这就拿着俺的肚兜兜去找东家,让他给俺个公道。”

郑三刀吓得险些魂飞魄散,瘫软在地上,惊嚎道:“妹子,你要是真跟主人说了,主人非打断俺两条腿不可,妹子,你真忍心看俺成个瘫子吗?”

妞子如玉的贝齿轻咬了一下下唇,如秋水般的美眸深处闪过一丝狡黠得意,沉吟了片刻,说道:“要这样,俺就不去找东家了,那俺就和俺哥说,俺让俺哥给俺做主。”

郑三刀闻言,哭嚎声再起:“妹子,你要是真跟虎哥说咧,他非阉了俺不可,妹子,俺就是想拿你的肚兜兜做个念想,俺也没干什么,你就这么忍心让俺当不成男人吗?”

妞子脸蛋浮起两抹胭脂红,羞恼的抖动手里的粉红肚兜兜:“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让俺咋办?”

郑三刀一双泪眼随着肚兜兜一个劲的晃悠,让他奇怪的是泪眼模糊他竟然清晰的瞧到肚兜上绣着一只啃食青草的梅花鹿。

妞子瞟到郑三刀哭嚎还死眉愣眼瞧着自己的肚兜兜,羞恼的扬手将肚兜兜扔向郑三刀:“,看死你”

肚兜兜如一朵张开的降落伞无巧不巧的落在郑三刀脑袋上,一股诱人心魄的淡淡体香嗅入鼻端,郑三刀眼前一阵眩晕,心里惊叹道,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

妞子瞧着顶着肚兜兜好像在老家看到的出嫁新娘子一般的郑三刀,扑哧笑了起来。

泪眼一亮,郑三刀急忙拽下肚兜兜,惊喜交加的瞧着咯咯娇笑的妞子:“妹子,你、你饶过俺了?”

妞子沉默了片刻,望向郑三刀:“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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