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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花何处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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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下妹妹的头,谁知莫语竟突然醒来,秀眸惺忪的看着她,她微微一笑,说“是我吵醒你了么?”

“没有,我早就醒了,一夜睡得不甚安稳。正是想跟姐姐商量件事,我近日睡眠不甚安稳,恐扰了姐姐,从今夜起我还是搬回房去睡吧,姐姐看行吗?”

姐妹俩其实是有各自的房间的,只是从小亲密无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所以从小都是宿在姐姐的房里,自己的房倒像个摆设。

是妹妹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了啊。莫言在心里想,虽然也舍不得,但是妹妹终究是要长大的,也就只好由她去。

“好的,一会我让下人们把你的房间打扫一下。”莫言点点头表示答应,随即给了妹妹一个微笑。

二人起床梳洗用膳毕,莫语便出了门,说是去店里看看,最近都不常常去店里看,不知伙计们有没有卖力做事。

送妹妹出门,叮嘱她路上小心,莫言便转身回到花厅,早有要回事的下人在等着了,这也是她每日的习惯。

“温儿,你一会亲自带几个人去把二小姐的房间打扫打扫,许久没人住了,须得仔细打扫。东西必然也是短了这少了那的,你看着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就来回我。”

“是,大小姐。”温儿垂头答应着。

“彭林华公子的帖子送来了没?来了就拟了礼单一齐送到书房去,就按其他家公子的规格送,不必再另外添其他的东西。”

说完,早有一名管家的娘子上来福了福声,应承了下来。

“李明回来了没有?回来了叫他来书房见我。”

“已经回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没事就散了吧,有什么事就来书房回我,把铺子里的账册也一起送到书房去。”说完莫言转身便出了花厅。

曾经的大小姐,经过了多少磨砺才有了今天自如地掌管家事,经过了那负心人的打击,如今愈发干练,曾经是父亲母亲捧在心头的掌上明珠,今日却要面对琐碎而现实的生活。

莫言来到书房,看到李明已经候在书房外了,她走进书房在梨木桌前坐下,温儿便马上送上热茶来,拿起轻轻地抿了一口,才慢慢地开口问到“昨晚让你去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小姐,小的昨晚奉小姐之命连夜去打听马儿受惊之事,但郊外人烟稀少,并没有人看到那些大石头是谁放在那儿的,但是的确原是没有的,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的。”

莫言没有说话,李明顿了顿又继续说:“小的又继续打听,竟意外听说昨天救了小姐的那位公子也是从来山寺下来的,是打咱们下山就一直跟在咱们后面了,只是山路崎岖,咱们只顾着低头赶路,所以没注意到。”

莫言沉吟一声,说“我知道了,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这件事不可对外人乱说,应该只是个意外。”

李明打了个千秋,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妹妹的性格,应该会以为只是个意外吧,但莫言最是心细的人,她直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她不想告诉妹妹,以免她增添烦恼。

实在想不出个头绪,莫言只好把注意力转回到账册上去,年关快到了,生意愈发地忙了,各家的迎来送往人情世故也多了起来。

正专心的看着,忽然听到窗外嘁嘁嚓嚓像是有人在说悄悄话,莫言便问那是谁在窗外呢。

温儿出去看了看,一会便来回,说是负责洒扫的小丫头和一个小厮在说话呢,他们不知道小姐在里面,无心扰到了小姐。

莫言随口问他们在说什么呢,说得那么热闹。

温儿便回:“说是救咱们的那个恩公,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像是小姐那日差他送信给彭公子,在他府里见到的,送信去的时候正和彭公子说话呢,小丫头便说他在说谎,那人可不像是咱们这边的口音,听着倒像是京城里来的一样,看那气度不凡的样子,也不像是和彭公子这等无情的小人结交的。”

又是他?

莫言心里又是一惊,怎么会又是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让他们不要四处吵嚷,嘁嘁嚓嚓的私下传递消息说三道四,别人好不好可不关他们的事,让我发现再有只顾着碎嘴连自己分内的事情都没做好,可就要重重地惩罚了。”

温儿应下了,少不得私下里把丫头们都叫来说了一顿。

冬天的风肆虐着,夹杂着想要摧毁一切的气势,明明是捧着手炉披着厚厚的大氅,为何还是感觉这样的寒冷。

是否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第九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快到他的婚期了,不愿去想这件事,但为何心情如此低落?妹妹最近表面上似乎是想通了,还是心死了,不再提起他,也没有再在自己面前显露出点滴的伤心,但是她知道,妹妹最近心里很不好过,只是自己也不知从何劝起,哀莫大于心死,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点反应都没有?虽如刺在喉,但个中的滋味,也只是甘苦自知罢了。

只是深深的埋在心里。

想着妹妹最近前所未有的疏远着自己,其实也不是针对自己,妹妹只是想独自抚平内心的伤痛吧。

既然他不再爱自己,总也要自爱一点吧,不能叫别人看了笑话去。

她不要自己劝,只要一说起这件事她马上岔开话头,装出一副无所知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是一夜长大了似的,只是,这长大的代价太大了···

夜静极了,莫言坐在窗台下,北风呼啦啦的吹打着窗台,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丝毫都没感觉到冷。

小时候,每到冬夜,姐妹二人就会到父亲母亲的房里去,炭炉烤得整个房间暖烘烘的,父亲坐着看书,母亲静静地坐在旁边做针线活,丫鬟打起厚厚的门帘二人便夹着寒冷跑进房去,躲在父亲母亲的怀里要父母给自己暖手。

那时候单纯的幸福时光哪里去了?欢声笑语似乎在这个家里销声匿迹了一般。

温儿端着热热的茶进来,就看到自家小姐在窗前的椅子上坐着,穿得那样少。

“小姐,你怎么坐在这风口里呢,被风扑着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姐近来越来越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二小姐心里不好受,小姐再不保养保养自己,要是连您也病倒了,还有谁能劝她呢?”

小姐素日不爱一大群丫鬟妈妈们跟着,所以平日里都是自己和两个嬷嬷跟着服侍的,这样的冷天,小姐又说嬷嬷们年纪大了,不必跟着她受冻,让她们早早的歇着。只留下自己一个人服侍,谁知刚出去端了杯茶来,就看到小姐又坐在那里发呆。

“二小姐已经安置了,小姐也早点睡吧,如今夜里冷,还是在被窝里渥着的好,冻出病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里刚要伺候小姐更衣安寝,外面便有小丫头来回话,温儿连忙去问这大晚上的到底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

一会儿,温儿进来,脸色稍显惊慌的说“说是彭少爷来了。”

莫言没有料到这样的夜里他会来,他把妹妹害成这样子难道还不够么?

“就说夜深了,我跟二小姐都睡下了,请回吧,他的好日子咱们家的礼必是到的。”

温儿想了一下,说“还是我去说吧。”

看莫言不置可否,温儿转身出去唤了个小丫头来服侍,自己便往前面去了。

莫言在这里且不更衣,等着温儿来回话。但见温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小姐还是去看看吧,彭少爷说事情紧急,今夜必是要见小姐的,而且彭少爷还带了个受伤的人来”

“受伤的人?看清是谁了么?”

“那人穿着斗篷戴着帽子,看不清是谁,看样子伤得不轻,彭少爷很担心的样子。”

莫言听说,转身便出了房间,往偏厅去了,刚走到偏厅门口,她顿了一顿,说,请二小姐马上起身到偏厅来,不要说是彭少爷来了,只说我找她有要紧的事,请她立即来。

小丫头答应着一路小跑着去了。

转过一道雕花门,绕过一个摆着些古玩字画的梨木隔子,看到彭林华正在厅里来回踱步,十分着急不安的样子。

莫言深吸一口气,走进去说:“不知彭大少爷深夜光临有何指教?彭少爷马上就要做新郎官了,这大晚上的来,恐怕不妥吧,咱们可是好人家的女儿,您这一来,不怕毁了咱们的闺阁清誉么?不怕您那未过门的王大小姐知道了生气么?”

彭林华见莫言进来,又说了这一番不冷不热的话,却也不生气,上来就给她做了个揖“深夜来打扰妹妹实在是不该,只是事关重大,且紧急,我也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才来求妹妹的。”

“小女子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帮得上您这个春风得意准新郎官的忙,王小姐家里家大业大,才是真正能帮得上忙的呢。彭少爷请回吧。”

说完冷冷地看着他,眼里有多少的恨。他害妹妹的还不够么?如今还要来招惹。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定是要这样不放过她们姐妹俩了么?

就在这时候,莫语进来了,先是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位男子,穿着黑色斗篷戴着帽子,看不清长什么样,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血已经湿透斗篷,使得黑色的斗篷显得颜色更深了,此刻他不知是因为是失血过多还是怎么样,似乎已经晕过去了。旁边一个带着刀的男人正冷着脸扶着他,使他能在椅子上坐稳而不会滑下。

转头看向厅中央,一眼看见彭林华,就突然定在了原地,定定地看着他。

彭林华看着刚刚夹着风雪跑进来的女子,她瘦了,是那样的憔悴,这段日子她必是不好过的,是自己害了她啊,饶是这样,她听到自己来了,还是忙忙地赶来了,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那样的单薄,不知道穿那样少要是病了可怎么办。

手自然而然地就想解下自己的大氅给她披上,但是动作做到一半就停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就算是心里有多痛,也要忍住,千万不能前功尽弃。

莫言看着莫语不说话,是他来了,怎么样做都是她的决定,那是她一辈子的事,自己不能替她做决定。

莫语看着这个昔日心爱的人,自己曾经以为会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自从他传出要结婚的消息就不曾见过他,他憔悴了许多,身上并没有将要做新郎官的神彩,也失去了他往日的老成稳重,反倒是少有的焦急。

“语儿妹妹,我知道你心里有多少的委屈,也知道你现在必是恨透我了,可是这件事我只能求你们帮忙,你们是我最相信的人。”

莫语只是那样看着他,不置可否。

彭林华显然很着急,也很担心,快速的走上前一步拉着莫语的手就说:“语儿妹妹,你帮帮我吧,他是很重要的人,我家里人多嘴杂,他受了伤我不能把他带回家,被人看到了他会很危险,我只好把他托付给你,求你就帮我这个忙,就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吧!”

莫语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沉默了一阵,转头对侍女暖儿说“叫人马上去请大夫来,越快越好,不许惊动其他人,另外找人来,把伤者送到西客房去。”

暖儿连忙出去吩咐了,看伤者自己不能走,片刻带人端了一张躺椅来,把他送到了西客房。旁边的带刀男子看到受伤男子被送走,便也跟着出去,临出门时,回头看了彭林华一眼,彭林华微微地朝他点了点头,男子看到他点头,一言不发地转头跟着出去了。

“如此便劳妹妹费心了,只因家里忙乱,而且他身份特殊,受了伤也不能张扬出去,所以才叨扰妹妹的,夜也深了,我不能出来太久,明日我再来吧。”

莫语听到他说“不能出来太久”的话,所有的委屈化成一股怨气,他见了自己,没有一句解释,这就要走了么?那自己算什么?妻子还没过门就管得这么个样了吗?

“并不是看什么素日的情分,本就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不过是做不到见死不救罢了。还请彭公子回去之后把那件东西或毁或送还,就是天大的感谢了。”

莫语冷冷地说完这些便快步走出花厅,看都不曾看再彭林华一眼,只留下莫言和彭林华二人定在原地。

“那么彭公子就请回吧。”

彭林华似乎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不知怎么说出口,只好先告辞了。

第十章 却道无情似有情

莫言也直往西厢房去了,进得门去,还未开口说话,只听得说“大夫来了”。于是只好同妹妹先出来,一起到花厅里等消息。

坐了下来,莫言想了想,还是说了:“他那样负你,你又何必要帮他?”

莫语原本低着头,听到姐姐这样说,突然抬起头含泪说:“姐姐,我何尝不想自己无情无知无觉,再不为这些事情去烦恼,只是,我这样帮他,并不是为他,我是为了自己的心啊!”

说完便低头垂泪,莫言看了也是一阵心酸,默默地过来抱住自己这个可怜的妹妹,帮她拭去眼泪,给了她最温暖的怀抱。

是啊,感情岂能说忘就忘,那是件让人无所适从的事情,虽自己眼里看到了,可心思却不是自己能完全控制的,所以只好逆来顺受地忍受它的折磨。

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过了半个时辰,已经过了深夜,大夫才来回话:“病人受了很严重的伤,在下已经为他上了药,血已经止住了,但是病人失血过多恐怕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药方已经开好了,记得按时给他服药和给伤口换药,不出半个月便可下床了,只是要痊愈的话,恐怕还要费些时日。”

于是姐妹二人道了谢,吩咐人重重地谢了大夫,好生送回去。

来到西厢房,只见那个带刀的男子站在床边,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床上平躺着的病人。看见她们进来,忙抢上前几步,单膝跪在二人面前,垂头做着揖说“谢谢二位小姐仗义相救,不然如若我们家公子出了什么事,那便是在下的失职了,在下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姐妹二人扶起他,说“公子不必多虑,只管让你们家公子在这里养病,我们答应过彭少爷要好好招呼的,一定尽力做到,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

听到人叫他“公子”,男子的脸几不可见地红了一下,长那么大,还没有女子亲手扶起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女性,也从来没有人叫他“公子”。

但他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想着自己公子正重伤在床,自责再次涌上心头,要不是自己的失职,也不至于这样,如若公子有什么事,他必定也不会独活的。

莫言莫语走上前去,嘴里说着:“我们就是来看看病人怎么样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是待看清躺在床上的人的面容,都吃了一惊——“竟然是他!”

带刀男子听到她们低声惊呼,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们:“二位小姐认识我们家公子?”

想着这个奇怪的人三番两次出现,如今又是深夜重伤,彭林华还那样神神秘秘的,恐怕来者不善,莫言决定在弄清楚事情之前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于是赶紧说:“只是面善而已,倒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大家公子我们可不是我们这些姑娘们可以随便见的,想是记错了。”

带刀男子听了这话,暗暗地松了口气。

莫言见此事果然有些蹊跷,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弄清楚的,于是便说:“夜也深了,公子也早点休息吧,这里我会吩咐下人照顾着的,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下人,或者来告诉我们。”

男子做了个揖,道了谢,看着姐妹二人出了房间。

莫语是个急性子,走到外面,便开口问:“姐姐为什么不说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这个人才救了我们,这会子又是受了重伤送过来,想必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咱们不问,只管等他好了自己走,可也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咱们是生意人家,碰不得这些血是什么的,只管老老实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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