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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神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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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蚕你知道吗?如果我要你给我看病,只要跟爷爷说一声就可以了,何必费尽口舌天天来陪你。”曾丹霞用手扶着曾蚕肩膀柔声道。

“是啊!说一声就可以了,呵呵…何必废尽口舌呢!”曾蚕推开曾丹霞的玉手,自嘲说道。

但接上曾丹霞楚楚动人的目光后,心中一软,语气柔和了少许,说道“霞小姐回去吧!以后也不用来了,我再也不想别人看到,我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等我寻找到药物后再去找你吧!”。

曾丹霞芳心窃喜,她如何听不出曾蚕语气中的转变,而且曾蚕又再次称呼自己作霞小姐,也许自己能成为他唯一的朋友吧!

曾丹霞心中一热,欢喜说道“小蚕接着水,我走了”。

不待曾蚕回答,曾丹霞把水袋塞进曾蚕怀里,接着站起来又崩又跳的向练武场外走去。

微笑看着渐渐远去的倩影,曾蚕心中一暖,拿起余香仍存的水袋,拔开塞子,仰头咕噜咕噜喝过不停。

曾蚕用手擦去嘴角的残水,心中不禁自问“刚才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

两个时辰后,曾蚕终于将场上每一寸地方都擦得干干净净。

村长召集令后,所有村民都以为曾蚕是血脉四段,自然没那个瞎了眼睛的主动上门挑衅。

明的不敢,但不代表暗地里不会搞三搞四,有些人可是对曾蚕恨之入骨,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刁难,练武场上的尘埃碎屑,竟一天比一天多,对此曾蚕也只能一笑而过。

打扫干净后,曾蚕背靠在练武场四角的一根石柱上,大汗将全身上下、包括衣服释数打湿。

但曾蚕却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态,反而奇怪的是全身都像悬浮于水中,像上次东湖边般,犹如全身泡在水中的曾蚕感觉也怪异了起来,精神充沛得脱体而出。

曾蚕明明没有用眼睛去看,但方圆三米以内的事物却像用手去触摸般清楚了然,甚至乎比用眼睛去看更加清晰。

这三米以内,犹如是曾蚕精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曾蚕淘醉沉入这种怪异的感觉中,心中惊喜无比,突然眼瞳猛然张开,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曾蚕徒然站起,转过身来用手触摸石柱上奇怪的字图浮刻,心忖“好似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这沉雕,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这是与梦水秘上记载的是同一种文字?”曾蚕心中惊喜,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在密密麻麻的怪字之中,曾蚕只读懂了“万象演”三个字。

曾蚕将视线移到怪字旁边的图案上,顿时脑袋大了起来。

也不知雕刻的是什么,有的像刀、剑、枪、矛,有的像树叶、云朵,曾蚕从上往下一直看,让这些图案搞得脑袋发晕。

“唉!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武藉,原来全是一些看不懂的东西,”曾蚕喃喃自语,一脸失望之色。

曾蚕还是不肯死心,又在另外三根石柱子上认真摸索了半天。

但每根石柱上都是雕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与奇怪的图案,曾蚕一幅颓废的样子,无力坐在场上,脸上的失落之色更浓。

“谁那么无聊啊?在柱子上乱写乱画,简直是丢人现眼,刻的刀不似刀,剑不像剑的”。

事实上就算是曾坚、曾权之辈,也回答不了曾蚕这个问题,记载着“血脉决”的石碑与四个边角的石柱子,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久到村中无人能考究。

曾蚕一个翻身,从坐姿直接换成睡姿,双手枕在脑袋下,右腿搭着左腿,别看曾蚕一幅钓鱼郎当的模样,其实心里纳闷的很。

突然一柄类似剑的物体出现在曾蚕的脑海中,瞬间画面一转,又变换成了类似刀的东西,一刹那又变成了其它形状,这些都是曾蚕在石柱上见过的东西。

曾蚕脑中不断变换着这些奇怪的图案——

对此,曾蚕的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中邪了,骇人的是肢体也动弹不得。

后来影像变幻越来越快,几乎是一闪即逝,一时间内曾蚕脑中全是这些奇怪的图案。

※※※※※

也不知过了多久,曾蚕脑中的影像开始缓缓褪去。

曾蚕感仅仅只是过了一瞬间,先前脑中全是那些奇怪的图案,连大脑思维也被暂停,以至于曾蚕失去了时间概念。

“应该只是过了一会儿吧?”曾蚕从地上站,打量着静悄悄的四周。

当曾蚕的目光触到,场角四根石柱子时,心里有种突然明悟的感觉,曾蚕举步移至木桶前,眼睛紧盯着桶中之水。

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蔓延遍曾蚕的全身各处,曾蚕似在这一刹那与桶中之水建立起了亲密无间的奇妙关系,像是两者不可分割一般。

曾蚕缓缓闭上眼睛,样子极为陶醉,弯腰将手缓缓伸入木桶之中,那股异样的熟悉感不请自来,一个特殊图案从脑际间一闪而过。

曾蚕心中一动,体内的淡橙气流缓缓溢出,按照梦水秘的奇特方式运行一遍,最后气流向手臂流去,再由各个指尖流出渗入水中。

不久后,整桶脏黑的污水都夹杂上丝丝的淡橙之色,予人一种视觉上的奇特冲击。

曾蚕心领神会,脑海再次映出一幅极为怪异的图案,右手徒然从桶中猛抽而出。

右手脱离桶口后,手中比伸进去时,多了一柄似剑非剑的东西,这柄类似剑之物通身黑体,剑锋略带淡橙之色,曾蚕握在手里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曾蚕右手握着剑柄,左掌虚棒剑锋,移至胸前上方,细心察看这柄似剑非剑之物。

“嘭——”突兀一声爆炸响。

响声过后,曾蚕满脸都是污水,刚才还是威风禀禀的似剑大物则变成了地上的一滩黑色死水。

曾蚕“呸”出,溅入嘴中的脏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消失掉似剑的小手掌。

“这柄大剑为什么会是黑色的?应该跟水的颜色有关系吧?对了,那剑锋的橙色应该与自己体内的气流有关,但后来为什么爆炸了?当时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柄大剑身上,一定是忘记了注入气流,对!一定是这样。”曾蚕心中细想。

曾蚕也不气妥,微微一笑,再次将手伸入木桶之中。

当手掌抽出来时,又握紧了一样东西,但并不是似剑之物,而是一口大刀,这口大刀,曾蚕以前也没见过,无锋的一面是波浪线形,如锯子般。

曾蚕以后肯定不缺武器,或者说只要有水,曾蚕就等于有了千种万种的武器。

梦水秘道:“水无形无态,但又包罗万象。”,得到梦水秘那么久,曾蚕现在总算是隔管观豹,可窥一斑。

曾蚕心忖““万象演”太自大了吧?不如以后称作“九象水演”好了!梦水秘上说万物生于一,止于九,其实九数已经是包罗万象”。

曾蚕修炼途上的第一种独特秘技在此诞生。

第16章 武论成败

距离曾蚕被罚已经六十八天。

※※※※※

“小蚕我出去了,如果没意外的话,这次帮曾信他们几个换过药后,过几天他们就能痊愈了。”说话的是曾坚,说完背着药物往外走去。

曾蚕站在门旁,看着远去的身影,心中在想爷爷是不是太累了,怎么爷爷苍老得那么快,就连背脊都拘搂多了。

“我一定要努力修炼,我要变得无比强大,我发誓以后不会让爷爷再受丝毫委屈,即使代价是死亡”曾蚕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人问曾蚕谁才是他最在乎的人,答案一定是爷爷曾坚无疑。

※※※※※

“曾蚕、曾蚕在家吗?”叫声自门外响起。

此时曾蚕正在为爷爷配制下一次的药物,虽然爷爷说可能这次后曾信他们就痊愈了,但曾蚕还是做好准备,以备急时之需,闻到叫声,曾蚕才放下手中的药物,向门槛走去。

听声音比较熟悉,但曾蚕也记不起是谁,这两三年中曾蚕所接触的人越来越少,曾蚕渐渐的忘记了过去,自村长召集令后,以往那些欺负他的人也不敢再找他消遣了。

“吱。。。。。。”曾蚕拉开木门,曾蓝、曾倚倚二人站在门外,三人目光相碰,表情都开始复杂了起来,气氛异常尴尬。

“曾蚕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曾倚倚首先出语打破僵局。

“进来吧!”曾蚕淡淡说道。

如果换作其他孩子遭遇好友出卖一定会拳脚相向,但此时曾蚕却出奇的平静,丝毫不像只有八岁的少年,三人在食桌围着坐下。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曾蚕开声问道。

“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曾倚倚说完,曾蓝接着说“如果说我跟倚倚是被逼的你相信吗?”。

“在村长发出召集令前曾树找过我们,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说话去做,我父亲一定会死,我父亲只是血脉四段,每次都是曾树带队上山猎兽,以前曾树多次救过我父亲,如果我不照他的话去做,下次上山时他一定不会再照顾我父亲,我不能没有父亲…”曾倚倚从曾蚕身上得知,没有父亲的孩子到底有多凄惨,但她对于受了曾树的好处却没有说出来。

“曾树救过我父亲”曾蓝见曾蚕不说话,心中隐隐作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们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一直默不作声的曾蚕抬起头看着二人说道,曾蚕倒不是不相信他们的话,只是还没有想好要怎样面对他们。

曾蓝、曾倚倚二人均是早就看出了曾蚕心中的不耐烦,现在更是间接下了逐客令,相视一眼,各自心中苦笑一声,曾蚕的态度已经够好了,或者换作他们早已大打出手了。

“其实我们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曾蓝满脸愧意说道。

曾蚕对上曾蓝的目光,觉默不作声,他知道曾蓝还有下文。

“今天是曾石云指导,达到血脉三段和血脉四段者的一些战斗技巧,你也是血脉四段了吧!所以曾石云叫我们通知你一下。”曾蓝迟疑了一下沉声说道。

曾蚕心中非常疑惑,自己最缺乏的就是战斗技巧,对此曾蚕大为心动不已,但曾石云那老头子明明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

今天那老头怎么那么好心传授自己战斗技巧?曾蚕心里虽喜欢,但却是知道天下间没免费的午餐,一定是曾石云借故刁难自己,想通此点后,曾蚕微笑回曾蓝的话“我还有一点事,所以不去了”。

听闻曾蚕如此回答,曾蓝脸色变得通红,语气拖拖拉拉,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其实…其实曾石云当众传技巧不假,但…但你观看前先…先将练武场打扫干净…”。

听得曾蓝说完,曾蚕小脸一红,原来是自己表错了情,曾石云并不是要指点自己,而是要自己打扫场上的卫生,唉!这个曾石云当真心胸狭窄之极。

就算是曾津痕往日授技也不要自己专门为他打扫卫生,现在练武场那么多人,分明就是刁难自己,曾蚕心里想是这样想,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平静的回答曾蓝、曾倚倚二人“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去一步吧!我随后就到”。

“那你快一点,一个时辰后曾石云授技就开始了,我们先走了”曾蓝、曾倚倚对视一眼,默契的向门外走去。

曾蚕将未配置完成的药处理好,拿起扫帚向练武场走去。

※※※※※

此时练武场上大约有二三百人,一般都是已经达到血脉三段和血脉四段者,除此以外来凑热闹的小孩居多,老人村妇则是少有掺杂在其中。

曾蚕手执扫帚,从练武场上的其中一个角落开始扫起。

所到之处大部分的人都会主动让开方便曾蚕,毕竟他再也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甚至现在已经达到了血脉四段,“心狠手辣”四个字在村中传得热腾腾,只有少数一部分已经达到了血脉四段甚至乎达到了血脉五段的才对曾蚕不顾一屑,对此曾蚕也不理会,直接绕开继续扫地。

在曾蚕将要把练武场扫遍时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说道“云老师来了”。

曾蚕停下手中的扫帚,循着众人目光看去,身着灰袍子,面目可憎的曾石云从练武场外缓缓走来,当然面目可憎只是曾蚕一个人的想法,在其他人眼里曾石云是一个不可侵犯的血脉六段高手。

曾蚕眼睛一转,才注意到曾石云身后的曾晓,曾晓依旧是扎着条两条小马辫,脸蛋粉红,嘴角下有一颗标志性的小痣,此时曾晓扯着曾石云的衣角,一边走路一边东张西望。

曾石云站在练武场中心,双目环顾四周,目光有意无意往曾蚕瞟了一眼,朗声说道“今天由我来教导血脉三段者与血脉四段者一些战斗技巧,其他有兴趣的也可以在一旁听着,现在我问各位一个问题:“决定一场战斗胜负的主要因素是什么?”,有没有人可以回答我?”。

“一场战斗决定胜或负的主要因素是力量与速度。”曾石云刚说完,一条大汉向前大夸一步正色道,说完又一步往后退回。

“嗯,说得不错,但如果是两个实力相当的人战斗呢?速度与力量都不相伯仲,那么谁胜谁负?”曾石云环顾人群,紧接着问。

“战斗经验与战斗技巧。”又一条汉子站出来大声说道。

“不错,但对手的战斗经验与战斗技巧不一定会比你差,当对手的速度与力量某一项比你强,而另一项却不逊于你时,你该如何?有时候甚至两项都强于你时,你又该当如何?”曾石云眼睛虚眯,盯着刚刚回答的那条汉子沉声问道。

曾蚕耳朵都竖了起来,细心倾耳,自修炼梦水秘以来,他一直都是瞎打乱撞,从来没人指导过他,现在难得有机会了,那肯错过。

被曾石云盯着的那条汉子没有回答,但在曾石云背后也不知是谁爆出了一句话“看运气,听天由命吧!”。

听得这人回答,曾石云额头青筋都暴了出来,转过背,也不理会到底是谁说的,对着众人劈头大骂“放你个狗屁,如果老子有这样的想法,早就死撬撬了”。

被曾石云暴骂,众人惊若寒蝉,没有一个敢出言反驳,一时间练武场上鸦雀无声。

半晌,才有一条大汉心惊胆战的站出来,颤声说道“请云老师息怒”。

“嗯,老夫刚才冲动一点了,武者一定要无时无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过我警告你们,在与对手交战时绝不能有半点侥幸的心理,特别是与野兽战斗更不能有这样的心态,否则在通向地狱的道路上,你们又成功的跃进了一大步。”曾石云用手摸扶着胡子,语气时高时低,听得众人都咽了一口口水。

“死老头以为自己很幽默么,用生命开玩笑。”曾蚕咕噜了一句,当然不是嘴上咕噜,而是在心里暗暗骂道。

也许是感应到了曾蚕心中的骂声,曾石云的目光向曾蚕射来,嘴角扬起一条微笑的弧度。

曾蚕也如有感应般,抬起头对上曾石云的目光,看着曾石云正对着自己贼贼的笑,心中大惊失色,慌忙避开曾石云的目光,心中想道“来了,这死老头又想拿自己开刷子了”。

果然,想什么,什么就到。

“曾蚕年仅八岁就能达入血脉四脉之列,绝非侥幸,大家想不想听一听他是如何回答刚才问题的?曾蚕你过来,你跟随大家说说除了力量、速度、战斗经验、战斗技巧之外还有什么是影响成败的主要因素?”曾石云目光向人群一扫,笑容不减朗声说道。

人群中当即起了反应,一个二个拼命喊破喉咙“想…”“想…”。

更有甚者,甚至吹起了口哨。

曾蚕见状,知道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向练武场中央走去,站在曾石云对面,还未说话就见曾晓嘟起小嘴,扬起粉拳,对着曾蚕在空中虚晃了几下,小声说道“你这废物胆敢打伤我哥,看我怎么收实你…”。

“晓儿住口,曾蚕你说一下你的想法。”曾石云喝断曾晓话语,心中却是颜汗的很,人家八岁血脉四脉是废物,那你哥都快十五岁了,才是血脉三段那算是什么?得把把这小子的口风,看那个昔日天才曾坚到底教了什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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