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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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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武器。朱棣微眯双目,不怒而威道“哦?他留下什么话?”

“燕王殿下,请屏退左右,我接下来说的话最好不要传与第二人口 。”程聪睁开朱高煦的桎梏,神情从容。他低头整了整身上的朝服,认真而且肃穆。

朱棣也不怕他这么连小鸡都捏不死的文人会威胁 到他,挥退了属下,连不愿离开的朱高煦都遣走了,这才定定的看着他面前镇定自若的年轻人,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那柄折扇之上,顿时觉得眼熟,认出了是父皇从不离手的折扇。

八成又是个献宝以求自保的家伙。朱棣想到之前开门迎接自己,妄想获得拥立之功的王侯官员们,目光不禁带了几分轻视,漫不经心道“说吧。”

程聪并未在意朱棣的神情,而是平静地把手中五明扇的来历与分辨真话假话的神奇能力全盘托出。

朱棣脸色数变,他这才得知为何父皇至死都不喜欢他,原来问题出在这把五明扇之上!怪不得大哥朱标那么老实,从不说谎,定是知晓了这五明扇的秘密,她还以为他是天性如此呢!

他也是上位者,自然知晓这把五明扇对他的意义有多重要 。至此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畅快之意,哈哈大笑道“明哲此功甚重,想要什么?待朕正式登基,定会重重奖赏于卿!”边说边毫不客气的把这把五明扇从程聪的手中拿了过来,心中却想着如此重要的秘密,自然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必然要找个机会让眼前这个年轻人彻底闭嘴的好。

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

此时,不远处宫殿的火势已经烧得差不多了,有侍卫来报,说在火场里发现了具尸体 ,已经辨认不出来是否是建文帝了。

朱棣缓缓地展开了手中的折扇,朝程聪问道“明哲,你可知那具尸体可是我那侄儿?”

程聪站直了身体,带着一丝骄傲的浅浅笑道“燕王殿下,你可知陛下知道这五明扇的秘密,但他在登基为皇这四年中,却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展开过这五明扇 ?”

朱棣皱了皱头,没有回答,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决然不信那朱允炆有此宝贝,居然还能忍住不用。

程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像是在嘲笑他的自信,也似是在嘲笑他的无知,淡淡道“因为只有喜欢说谎话的人,才会怀疑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朱棣闻言一愣,随机涌上心头的便是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羞恼 ,再也顾不得风度,怒火中烧道“快说!朱允炆是否就在那殿中!”他说完便紧盯着手中的五明扇,准备检验程聪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程聪根本没有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果断的朝着宫殿的南墙撞去。

在一旁的侍卫均未料到他会突然如此行事,谁都没有及时拦住他。

驻地面无表情的看着软倒在南墙之下的那个年轻的内阁侍读,从牙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道“搜”公元2013年“啊……朱棣这家伙忘了,即使拥有可以检验真假的五明扇,但别人还是可以拒绝回答问题的!”医生寄生的兔子玩偶已经换上了一件厚厚的红色棉袄,虽说他是玩偶,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但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好歹也要应应景嘛!不过扣子好像紧了点,医生艰难地把自己因为穿上新棉袄而变得圆滚滚的身体,从柜台上移动到老板面前,示意他替他把棉袄的扣子解开。

虽然不知道一个玩偶怎么会觉得气闷的,老板还是放下手中擦拭的折扇,伸手替医生解开扣子。

“呼,这下好像舒服了些。”医生动了动长长的兔子耳朵,继续评价着刚刚的那个故事,,“想来那明成祖朱棣,之后也会把这炳五明扇带在身上从不离手吧?也怪不得他和他父亲朱元璋一样,都是嗜杀之辈,在明初,也就明惠帝朱允炆那四年的官员日子好过,其他时日都是尸山血海啊!那朱棣还发明了株连十族,比株连九族还牛叉!真是强悍!”

老板不予置评,他并不认为这一切都是由他给朱元璋五明扇引起的。就算没有五明扇。杀戮也会存在。就像程聪说的那句话,只有喜欢说谎话的人,才会怀疑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同的器物,在不同人的手中也用着不同的作用。在朱允炆手中,这柄五明扇就只是炳普通的折扇。

见老板一直不说话,医生终于按捺不住,问出心中最大疑问,“老板啊!那汉惠帝刘盈都被你弄成假死救出来了 ,五明扇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明惠帝朱允炆是不是也被你救了啊!咦!好像这两个人都是谥号为惠啊!好巧!”

老板依旧没说话,又拿起锦盒中的五明扇用绢布细心擦拭。

〃老板!不要吊人胃口啊!那朱允炆可是历史上少有的没有死亡日期的皇帝,后来朱棣遣三宝太监郑和下西洋,都传说是去搜寻朱允炆的下落呢!到底他有没有死啊!得不到答案,医生各种挠心抓肝。

老板却在此时缓缓地展开了手中的五明扇,在富贵奢华的洒金绢上,那个端正四方的 “明”字随着折扇的展开而慢慢显露出来。

“哦?想知道答案?那你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呢?”

“……”

第十章 哑舍·免死牌

他站在迷雾深处,徘徊游荡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

“毕之,汝观此句何解?”随着这句话 ,周围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那个人,穿着一身尊贵的玄衣,手执一卷竹简,站在楼阁的平台上。阳光洒满这人的全身,晃得让他有些睁不看眼,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何句?”他听到自己缓缓问道。却垂下了眼。因为他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脸 ,也能确定这人是谁。

除了扶苏,再也不会有人能如此亲切地唤他毕之了 。

他在做梦吗?在遥远的那个岁月里,他经常会伴随在扶苏的左右,共同探讨学问。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人看着手中竹简,徐徐朗诵道。“出自《论语。泰伯》。”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此句夫子如何解释?”

“夫子释义,此句是言,可让百姓按照上意指引的道路前进,不需要让其知道是为什么。”扶苏言罢,轻轻地叹了口气,“但吾觉得这样的释义不妥。”

扶苏口中的夫子,便是大儒淳于越。他上前几步 ,看到竹简上的文字,是书写隽永的秦篆。只是那时的文字并无句读,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如何应对的,只凭自己的想法,开口道:“应是断句不对。吾觉得此句应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扶苏眼眸间一亮,用竹简拍着手掌叫好道:“善!对于百姓,如果他可以做某事,就让其去做。如果他不能胜任,就要叫他去知道怎么做!”

他并未附和,只因这种臆测,也不见得准确。如何断句,已经成为一种学问,上面两种说法 ,无论哪一种都可以说得通,端看上位者是如何抉择的。

当年的他,恐怕也是如此的庆幸自己选择追随了扶苏。只是没有想到梦想还没等实现,便已经破碎了。

〃毕之,汝真乃吾之股 肱(gong)之臣,待吾君临天下,这丞相之位非汝莫属。

他站在迷雾深处,徘徊游荡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传来。

“毕之,汝观此句何解?”随着这句话 ,周围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那个人,穿着一身尊贵的玄衣,手执一卷竹简,站在楼阁的平台上。阳光洒满这人的全身,晃得让他有些睁不看眼,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何句?”他听到自己缓缓问道。却垂下了眼。因为他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脸 ,也能确定这人是谁。

除了扶苏,再也不会有人能如此亲切地唤他毕之了 。

他在做梦吗?在遥远的那个岁月里,他经常会伴随在扶苏的左右,共同探讨学问。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人看着手中竹简,徐徐朗诵道。“出自《论语。泰伯》。”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此句夫子如何解释?”

“夫子释义,此句是言,可让百姓按照上意指引的道路前进,不需要让其知道是为什么。”扶苏言罢,轻轻地叹了口气,“但吾觉得这样的释义不妥。”

扶苏口中的夫子,便是大儒淳于越。他上前几步 ,看到竹简上的文字,是书写隽永的秦篆。只是那时的文字并无句读,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如何应对的,只凭自己的想法,开口道:“应是断句不对。吾觉得此句应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扶苏眼眸间一亮,用竹简拍着手掌叫好道:“善!对于百姓,如果他可以做某事,就让其去做。如果他不能胜任,就要叫他去知道怎么做!”

他并未附和,只因这种臆测,也不见得准确。如何断句,已经成为一种学问,上面两种说法 ,无论哪一种都可以说得通,端看上位者是如何抉择的。

当年的他,恐怕也是如此的庆幸自己选择追随了扶苏。只是没有想到梦想还没等实现,便已经破碎了。

“毕之,汝真乃吾之股肱之臣,待吾君临天下,这丞相之位非汝莫属……”

昔日的誓言,在耳边就像是电影的背景音一样,慢慢的远去,最终细不可闻。

老板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趴在哑舍的柜台上睡着了。

这对他来说真是很难得发生的一件事,因为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少会有渴睡的情况发生。

看着面前被自己当成枕头使用的兔子玩偶,老板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后者毫无反应,应该也是在睡觉。感觉空气微凉,老板似有所感的抬起了头,看到了窗外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这对于这座南方的城市来说,是几十年不遇的。老板怔怔的又看了一会儿,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几乎觉得自己又身在梦中,过了许久才想起给旁边的红泥小炭炉加了几块碳,起身微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怎么会梦到那么久远的事情?看来他最近真的是为了帝王的古董都走火入魔了……

老板的唇间挂着淡淡的自嘲微笑绕过玉制屏风步入内间。

被压得有些变变的兔子玩偶艰难地爬了起来,在柜台上跳了跳抖了抖身体,医生满意的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圆滚滚的模样。哦。不对,他原本的身体才没有那么胖!医生兔子耳朵耷拉了下来,看着窗外飘飞的大雪,囧萌的脸上居然透出了一股担忧的神色。

眼看着已是月底了,但老板并没有拿出一件帝王古董去镇厌乾坤大阵。

其实说没有并不准确,医生看到老板拿出了那块无字碑,但也许是已经碎裂成两半的缘故,在埋入阵眼后并没有任何反应。还有那张四季图,那个天天来临摹的画师以命相逼也不肯让老板拿走。尼玛啊!那四季图又不是他的东西!有什么资格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一生扳着不分瓣的手指头算了又算,发现帝王古董至今已经用掉了九个,也就是说还必须有三个才行。哑舍里古董虽然多,但若是要那种冲得上级别的帝王古董,一下子还要拿出来十二个,确实有些捉襟见肘。

替老板着急的医生各种暴躁,虽然老板一脸的风轻云淡,可是医生已经敏感地发现不对劲起来。今天老板一直心不在焉,居然发着呆就睡着了,虽然并没有睡多久,可这种事发生在老板身上就很蹊跷。

兔子玩偶在柜台上来回滚动着,老板从内间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卖萌的场面,也忍不住柔和了脸上的表情。

“咦?你要外出?”医生抬起头,发现老板赤龙服的外面罩上了一件灰色的毛呢大衣,不由一愣。这衣服真时尚,不像老板的品味啊!

“嗯,你看家。”老板简单的交代了一声,却在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感到肩头微微一沉,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兔子玩偶跳到了他的肩膀上,还因为用力过猛而没站稳,一下子沿着他的胳膊滑落下去。就在要掉到地上的时候,老板的手指险险地勾住了兔子玩偶的棉袄上,避免了后者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我也要去!”医生松了口气,就这样任凭自己在半空中晃荡。

老板叹了口气,以他的经验来判断,若是拒绝医生的请求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会被他个话唠给念叨死。看来要趁他睡觉的时候出门的计划,彻底破灭了。老板把兔子玩偶塞进大衣的口袋里,无奈地叮嘱道:“记得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知道了,这还用你说啊?”医生得意地嘿嘿了一笑,把自己露在外面的长耳朵也捞了回来,仔细地放到脑袋后面藏好。

陆子冈下了出租车后,立即冻得一哆嗦,连忙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按理说他在北方已经习惯了这种大雪纷飞的天气,但南方的冬天委实难过,这下起雪来丝毫不比北方小啊!

“小陆,这边。”和他一起下出租车的一位中年人并没有他这样狼狈,而是笑着招呼他往这边走。

“来了!”陆子冈大步跟了上去,这回他是跟着唐教授来杭州出差的,据说前几日杭州的某位收藏界大佬病逝,留下古董字画无数,他的后人无力保存,便公开发出邀请函帖,打算开一场私人的拍卖会转让。毕竟现在古董收藏也不仅仅是有钱就能玩得起的,瓷器类的磕了碰了摔了就一文不值了,字画类的更是难伺候,要控制湿度温度还要防虫蛀。没有耐心个兴趣的人,是完全没办法对古董倾注那么大热情的。

所以这要请帖一发,古玩各界蜂拥而至,连国家博物馆也被惊动了。现在博物馆捐钱也是有回馈补助的,还能发些福利,也能博得一个好名声,所以这回唐教授前来协商。

唐教授名叫唐安世,是国家博物馆的客座教授,专攻字画类,人称“唐半尺”。也就是说。字画卷轴只要展开半尺,唐教授就能办别真伪。这称号有些夸大其词,但却也昭示了唐教授在古玩界的地位,这回据说这位病逝的收藏界大佬手中,字画类比较多,所以唐教授才闻风而来。至于陆子冈,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学习修补古书画,上面领导看他刻苦认真,觉得他可堪重任,便派他来给唐教授当助手。

他们此时已经是在杭州郊区了,陆子冈跟在唐教授身后,才发现他们是在一件颇具规模的温泉酒店门外,街道两旁停满了各种豪车。这次私人的拍卖会将历时三天,而他们今天到便是是最后一天。陆子冈并没有觉得他们来晚了,要知道好东西肯定是会放在最后一天的,况且若不是够格的古董,他们国家博物馆也不会收入馆藏的。

步入温暖的酒店大堂,陆子冈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紧跟着唐教授走进顶楼的会场时,他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下。

“你有熟人会来吗?”唐教授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笑着问道。

“呃,我认识这里的一家古董店老板……”陆子冈说到一半尴尬的笑了笑,显然不认为在这里能看到哑舍的老板。因为哑舍的古董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神奇,根根本不是普通的古董可以比拟的。

“哦,也许会遇上,毕竟是当地人。”唐教授随口说着,并没有当回事。毕竟现在已经受最后一天的拍卖会,不够格的人根本拿不到这最后一天的邀请帖,一家古董店的老板而已,估计这里一件东西的价值就能买他好几家店的了。唐教授也不在意,此时他已经看到几个熟人,连忙扬起笑容上前寒暄。

陆子冈挠了挠头,也觉得碰不上最好,还有哪个胡少爷最好也别来。如果老板出现了,那就说明这里的古董有古怪,他可不想横生枝节,那样也太恐怖了。想想以前和老板还有那个胡少爷的瓜葛,什么锟铻刀无字碑龙纹铎,六博棋那次他还差点在那个宅院里莫名其妙的被人咔嚓掉!

生生地打了个寒战,陆子冈赶紧把那些不好的回忆给塞了回去。唐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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