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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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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愿说,月君也不好再问。毕竟现在容华做的事关机密,她也不好多作打听,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了。

“那我去给你弄菜吧。”月君想了想,就转身往厨房而去了。

看着月君忙碌的身影,容华突地一撑头,脸上现出一丝不甘愤怒之色,口中喃喃,“对不起……”

他伸手摸向怀中,那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上面说端王已经暗中将太子的人控制住了,只待时机一到,就可以称帝登基。

而这个时机,竟是把控在方立名手中的。

原来那沈老将军虽然是离去了,但是终究还是不放心他的这个义子,竟将军中的虎符赐给了他。这下,不管是太子还是端王想要成事,关键就在方立名身上。

因此端王急急的就送来了信,要容华想办法将方立名笼络过来。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许以高位也好,威逼利诱也好,总之就是要他这个人。

在方立名对月君起了那样龌龊的心思之后,容华当然不愿就这样简单的放过他。可是他也明白,端王的大事要紧。就算是他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他也只能照做,否则,他就只能看着杀母仇人稳做高位。永远复仇无望。

因此,现在面对月君,他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愧疚之情在内。

*****************************

“你到底怎么了?”

月君坐在对面,看着容华一口一口将往日里绝不会碰的青椒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嘴里,她忍不住忧心的道。最近的容华很不对劲,每天早出晚归的,她竟是连碰上一面都难。以往虽然也难碰上面,但是每天不管是什么时候,容华总是会想法子抽出一点时间来跟自己说说话,讲讲朝里的事情。

容华反应了过来,定定的望着月君。只觉得心头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

今天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收到消息,说方立名同意归顺端王。其实想要说服他很容易,只要将田二的事情摊开来一讲,他已经明白,今天不管他同意归顺与否,有没有那虎符,端王都是登定了基的。

只不过是登基之后的乱摊子好收拾与否的区别,还有收拾起来时间花的长短区别。

所以,既然拦不了端王的大势,他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既保全了自己,也成全了他人。两全其美。

所以,在看到田二签字画押的供词之后,他几乎没做多想,就答应了容华的要求。但是同时也要端王答应了永不杀他的承诺。

这几天容华一直在谈这个事情,因此他分外觉得对不起月君,几乎看都不敢看她。今天他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想着要不将事情摊开来跟月君说一说的时候,却在对上她关切的目光的瞬间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被容华这样复杂的目光看着,月君心里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京里端王的事情败了?

她豁地起身,匆匆的就往里屋而去,“你别急,我去叫锦儿,还有,等下你的脸我给你收拾一下……”

容华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月君就抱着一个包袱拖着睡眼惺忪一头雾水的慕锦出来了。也真是难为了她,不过这么点时间,她竟然就已经给慕锦易了容。虽不精细,但是乍一看也不能让人认出来。

收拾完慕锦,见容华还呆呆的在那里坐着,她心里有些着急了起来。重重将容华一推,“你还不快去换衣服,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你?”

容华眨眨眼,呆呆的摇头,“没有,”

“那就算了,我给你把发式变一变,脸再变一变应该就没人认出来了。还有,你上回给我的那些个地契银票商契什么的,我已经放在那个包袱里了,你记得到时候不要弄丢了!”

慕锦一头雾水的抱着月君硬塞给自己的包袱,张了张嘴,“君姐姐?”

“不要说话,来人了!”

月君突然一脸紧张,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想着,如果实在不行,自己就将他们两个先收进空间里算了。

“砰砰!”

门砰砰的响了起来,月君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正要默念将人送进空间里。幸好外面及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慕风!轻点!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小心吵醒了别人!”

“是雪儿?!”她一头雾水的看了一眼容华,不是说事儿不成了么?雪儿干什么还跑回来?真是嫌不够乱么?

容华也是一头雾水,她这突然闹的是哪一出?赶自己走干什么?就算是知道了方立名的事儿,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子吧?

“你们怎么这时候回来,真是添乱!这样吧,你们来的时候坐的马车还没走吧?赶紧上车上车,快离开!”

她将门开了一条缝,将外面站着的人拖了进来。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慕锦还有容华向他们推去,嘴里还连珠炮也似的叨叨,“好了好了,这里我会帮你们掩护的,幸好这几天容华你也没回家。你们赶紧走吧。”

“咦?不是说端王哥哥已经登基了么?难道不是?君姐姐干什么这样紧张?”

“什么?!端王登基了?!”

月君一愣,手一松,握着慕锦的手就扎了开来,一脸的莫名其妙,瞪着容华,“他已经登基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吓我?害得我还以为你们事败,想要赶紧把你们送走!你这人怎么做事这样不稳重!”

“已经没事了你为什么不知道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心里多担心,你整天早出晚归的又不出个声儿,我多怕哪天外面就冲进来一堆官兵要把你们抓走……”

月君今夜可谓是备受惊吓,因此这会儿一松气儿下来,忍不住就来了个大爆发。

容华讪讪的摸摸鼻子,自己不过是因为忧心方立名的事儿罢了。哪知道她这样敏感,就想到了事败上面去了。

慕锦手里的包袱也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有衣服,银票,散银子,铜角子,什么吃的,用的,月君能想到的,全都装在了里面。

看着这一地的狼狈,容华心里突地就是一暖,同时也很是愧疚。她这是要多担心,才会时时将这些东西备在身边。

他自然看得出,这些东西都不是这短短几个呼吸能收拾好的。一定是月君平日里早就收拾好了,这会儿只拿就好了。

也难为了她,心里一直担着心,却压抑着没有来问。还默默的将逃亡的东西备好。

耳边月君还在愤怒的指责自己,他却没有觉得心烦或者不适,只觉得心底一片柔软。他忍不住上前,一把将月君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还在后怕得发抖的身子,“好了好了,不要怕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什么也不同你说,噓,好了好了……”

一看自家大哥这副样子,慕锦慕风还有雪儿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悄悄退了下去。

堂上,过了许久,月君才将惊惶又没有着落的心情定了下来。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容华的怀里,她的脸一红,猛地就挣了开去,在离开他的怀抱的瞬间,她的心里竟奇异的觉得有一丝不舍。

她赶紧甩了甩头,将那不合时宜的念头甩了开去,“既然端王已经登基了,那你今天还心神不宁的是为了哪般?”

这时平静下来,理智也已经回笼,月君自是想起了先前容华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来。

说起这个,月君心头还是有些恨恨的,若不是他做出这样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自己也不会误会,更不会当着大家的面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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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非议

“那个,我不能惩罚方立名……”

容华摸了摸鼻子,有些心疼的看着月君。

“不能罚就不罚呗!反正只要以后他不来烦我就好了,”月君无所谓的耸耸肩,蹲身下去收拾那一地的东西。突然她又一脸警惕的抬头,“对了,以后他不会来烦我吧?”

容华失笑,伸手出去欲抚上月君的头顶,却又在手一动的瞬间记起这样有些不妥,生生止住。

“不会的,以后他不敢来烦你的。”

说完,容华在心里默默的又补了一句,以后有我在,我绝不会再让他来烦你。

另一边,方宅。

肖宝儿又跟方立名吵了一架,起因是肖宝儿今早起来不知为什么发了火,将香琳罚了跪。

罚也就罚了,他也没在意,反正妻妾之间相处就是这样的。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香琳突然喊叫肚子疼,肖宝儿也注意,就随口叫了个家丁去请了大夫来看。

没想到等大夫好不容易慢腾腾的过来,香琳那边已经落了红。一个刚刚成型的男胎流了。

这下方立名就火了,你罚妾室是罚妾室,可是不能连着孩子也害啊!

肖宝儿也是吓坏了,看着香琳落红,年幼时害得大嫂流产的惨象又浮上心头。心里正惊惶着就见方立名沉着脸走了进来。

她心里一松,想起那时候还是小小少年的方立名就里面的打点,若不是他,估计她的大嫂就要被她自己害死了。

肖宝儿正要迎上去,却见方立名劈头就是一声吼,“你到底对香琳有什么意见?若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趁人之危,可是你也不该拿我的孩子出气!”

肖宝儿愣住了,呐呐的道。“那个,我也不知道她有孩子……”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能胡来?!啊?”

肖宝儿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正好就勾起了方立名的心头火。想起来第一天肖宝儿就把香琳烫得手上留了疤。

又想起来时香琳惨白着一张脸,冷汗涟涟。却还不忘替肖宝儿开脱,“小姐她并不知道我身怀有孕,今儿也确实是我不对,不该将小姐的头发梳断了。她生气是应该的,是我不好,没有护好公子的孩子。”

肖宝儿低下了头,只觉得心头一阵气闷。今儿早上香琳突然一反常态的跑过来,说要伺候自己,还要给自己梳头。

她不让,香琳就一脸得意的硬压着将屋子里的人全都赶跑了。还说什么现在的她在方立名眼里就是一块破布,要她不要嚣张。

肖宝儿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当场就发了火,罚了香琳去跪祠堂。

她本以为香琳不会去跪的,没想到香琳竟然真的乖乖的就去跪了。这会子又闹出流产的事儿来,肖宝儿心里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香琳这是还恨着自己呢。她第一天敬茶想必也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肖宝儿突地抬头,迎上方立名怒气冲冲的眸子,“方立名,香琳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这样做,想要你……”

“啪!”

“你竟然打我!”

方立名气极。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是那样,要把事情往别人身上推。亏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她是个好的,巴巴的想尽了各种方法要娶她!

一掌下去,他突然就想起来当年肖少夫人流产的事来。那时候还很年幼的她。害得肖少夫人流产之后不仅丝毫没有愧意,甚至还为此害了一个丫环的命。又想起来前一阵子自己决定要娶肖宝儿的时候,香琳总是喃喃的,“小姐她变了,公子要小心……”

方立名恶狠狠的盯着肖宝儿。直将她瞪得毛骨悚然,“不!你就从来没有变过!是我自己瞎了眼,认错了人!”

一听方立名这样说,肖宝儿连哭都忘了。他瞎了眼认错了人?自己才是瞎了眼,认错人了的那个好吧?他难道忘了他害死邹继的事情了么?!

肖宝儿愤怒的瞪视着方立名,方立名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愤而转身摔门出去了。

看着微微晃动的门页,肖宝儿有一点微微失神。老实说,初初同意嫁给方立名的时候,她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不知道为什么香琳一定要自己嫁给方立名,但是她的心底里却是安然淡定的。

因为她印象中的方立名还是以往的那个唯她命是从的那个少年,那个可以为了她枉顾别人性命的人。是的,其实当年的她心底是明白方立名对自己的感情的,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挥霍他对她的感情。

可是现在,她有些惨然的笑了起来。心里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香琳一定要自己嫁过来了。

她不嫁,那自己在方立名的心里就永远还是那个年少时永远不可企及的梦;可是她嫁了,还嫁得匆忙无比,这样一来,方立名心中的那个梦就破灭了。又加上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她来不及应对,就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就这样枯坐了大半天,天渐渐的黑了下来。黑暗中,肖宝儿豁地起身——她不能让邹继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花宴那天她醒来之后曾经试图出去过一次,但那时候方立名把她看得很紧,她连房门都没能踏出去就被人拦了回来。

这几天她一直呆坐在房里,不哭也不闹,只今天在香琳来的时候发了火。因此门前倒也清净,并没有几个人在看守。

肖宝儿叫过她的贴身婢女装成她的样子躺在床上,自己则吹灭了灯静静的坐在黑暗中等待着机会。

天色微明的时候肖宝儿才终于找到机会跑了出来。她急切的在肖府后门外等待着,她不知道方立名的人有没有跟来。所以她没敢在在大门处等待,只偷偷跑来了后门。然而那婆子想来是个新来的,竟然不认识肖宝儿。不得已,她只好给了守门的婆子一锭银子,请她务必要给肖老夫人送到信。

等了许久,久到肖宝儿都以为自己要被方立名抓起来了,那守门的婆子才满脸是笑的回来,请了肖宝儿进去。

“娘!”

待看清屋内坐着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夫人的瞬间,肖宝儿只觉得恍如隔世。来不及等屋内的人散去,她悲呼一声,扑了上去。

肖老夫人忙将屋内人全都遣了出去,这才捧住肖宝儿明显消瘦的脸,“我儿!这是怎么了?不过一个妾室而已,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还要偷偷从后门溜回来!”

肖宝儿摇着头,泪水飞溅,抽噎着,“不,不是的,是邹继!他,他竟然是被方立名派人杀死的!”

“怎么会?!”肖老夫人一脸震惊,怎么会这样?今天刚刚有人过来跟自己送信说邹继是被肖宝儿伙同方立名杀死的,现在肖宝儿就跑来跟自己讲说邹继是方立名害死的。她现在是真的看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女儿了。

**********************

视线转回月君的铺子。

月君一如往常那般早早的就将铺子门打开,又将桌椅摆好,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就要去厨房忙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肥胖的女人走了进来。

一进来,她就四处打量着,脸上带了一丝隐秘的兴奋与不屑之意。

“听说,你还是大楚的郡主娘娘?”那个女人抖着腿,一副我是来找茬的样子。

月君有些奇怪,映象中,自己没有得罪这样的人啊?怎么她这样一副看自己不爽的样子,是个什么意思?

只见那女人也不说话,径自撩了通向后院的帘子就进去了。

月君没想到她会有这样一个动作,一时阻拦不及,竟就让她进去了。

容华刚好起床出门,事情已定。今天他准备回家去了,因此脸上就没有涂抹月君给他准备的那些易容之物,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当真显得人如冠玉。

那个肥胖女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艳痴迷的神色,转眼就不屑的呸了一声,指着月君的鼻子,“切~还以为大楚的郡主娘娘会有多高贵呢!原来竟是一个未婚就会偷汉子的骚|货!”

“真真是丢人!老娘可算是见识了!”

那女人声音又快又利,一边骂着,一边就转身出了屋。往月君铺子前掐腰一站,开口就继续骂了起来。

月君这才反应过来去拦那女人,这会儿又如何拦得住?

听着那女人飞快的吐出一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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