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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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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喝茶!喝茶!”普慧大师有些不耐烦的吹了吹雪白的眉毛,将那炉子上温着的水取下。一边冲着茶,一边小声嘀咕着,“唉,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点活力都没有!还不如我这一个老头子!”

听到普慧开口,容华回过了神。看着眼前的局势,他不由哂然一笑,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扫而空,装到了棋盒里,面前顿时没有了黑子大龙张牙舞爪的凌厉之势。

“唠扰了!”容华起身接过普慧递过来的茶杯,笑得清风霁月。

普慧大师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小子知道就好!本来今天老衲是准备出去印雪人的,谁知你要来!唉,师兄又要出门,没办法,只好牺牲了老衲我了!”

听得普慧如此顽皮的说法,容华不由失笑,端起茶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这才歉然道,“抱歉,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普慧摇头晃脑的并不答话,只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刚刚自己偷偷收在袖子里的一小包好茶。计算着自己又能喝多久,话说,方丈师兄太抠门了,连个茶叶也舍不得给他,还要他偷偷的拿。这次幸好这小子来了,到时候可以说是他喝了。

“嘿嘿……”普慧大师想得入神,竟不小心笑出了声。

“大师为何如此高兴?”容华不由挑眉,颇为有趣地看向普慧。

“啊?啊,没有,没有!”普慧忙忙的抬手捂嘴,摇头否认。转眼他又想起了一事,不由眼珠一转,笑嘻嘻地道,“不过说起来,你跟我那个大徒弟还真像!”

看着容华略带不解的神色,普慧大师端起茶,美美地饮了一口,品咂着。良久,待那口香茶入喉,他才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继续道,“他喜欢佛经,年纪轻轻,就整天坐在那里打坐,研究佛经。”

说到这里,普慧大师猛地凑到容华眼前,一脸的高深莫测。再配上他一双白眉飘飘,竟颇有些得道高僧的仙风道骨。“你呢,貌似什么都喜欢,其实,是什么都不喜欢的吧?”

容华心里一震,眨了眨眼,默然拿起茶杯,再抿了一口。再抬头看向普慧大师,却见他已经坐了回去,收了刚刚那样一副莫测高深的高人模样。仍是一副老顽童般的调皮,身子有些不耐烦的前后晃着,不由让他有种刚刚是自己看错了的错觉。

就在他正如是想的时候,普慧大师突地顿住了动作,摇头道,“不!不对!你小子喜欢下棋!对不对?我没说错吧?哈哈!我真聪明!”

容华:“……”

静了不过片刻,普慧大师便又耐不住了,他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啊!说起来,我那徒弟的棋下得也不错,你等着,我去叫他来跟你下一盘去!”

普慧跟容华连下了十局,一局都没赢过,这不由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甘。所以此时他又想把天音拉出来跟容华练练,今天不看容华输一场,他实在心有不爽。

眼看着就要走出门去,普慧大师猛地想起一事,不由懊恼地一拍脑袋,“唉呀!不行!今天他要去看君丫头的!”

“君丫头?”这名字有点耳熟,容华不由问了出来。

普慧有些沮丧地点点头,坐回了椅子,声音低了下来,“是啊,我的二徒弟。”

容华这下是真正的奇了,普慧大师有一个俗家弟子他是知道的,是一个谪仙般的人物。这何时又冒出来一个二徒弟?

面对容华的疑问,心情不爽的普慧大师大袖一挥,不耐烦地一拍屁股,“唉呀,你不知道的了!我才收没多久的,一个很好玩的女娃娃!”

容华不由好奇心起,随口问道,“女娃娃?”

“是啊,女娃娃,你应该见过吧?锦丫头的病,就是在她家治的啊。”

听到这里,容华恍然,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出了那个瘦瘦小小但却又倔强机灵的身影来。他微微点了点头,哦,难怪这名字听着这么耳熟。

“唉,说起来,那娃娃也挺不容易的。”想到月君一路走来的遭遇,普慧大师不由放了茶杯,一脸的唏嘘。

****

“阿嚏!”

就在普慧向容华讲述月君最近的遭遇的时候,月君正在同天音诉苦,“师兄!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攒下的钱,现在弄成这样,我好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对薄公堂的话,我们家跟他们家,谁也讨不了好去。”

“诶,师兄,你说我要不要请个人去帮我说合说合,说不定那成屠就会回心转意了吧?”月君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不由满含了希望地看向自家师兄。

天音微眯了眼,仍是一脸的平静。

月君见此,不由泄了气,缩回头去,随手在地上划着,“唉,难道我真的要白花了那笔银子吗?”

看到月君这样,天音心里一动,终于开了口,“师妹,放心。”

说起来,月君一直很喜欢跟这个师兄相处。也许是因为天音从不多话,即使是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他也不说,只是静静看着,脸上也没有一般人的那种震惊。所以每当跟他在一起,月君就莫名地觉得很放松,特别是当她感到压力太大的时候。

此时听天音如此一说,月君心里莫名地就定了下来。她静下心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天音,“师兄,你今天下山,是为了林叔叔的吧?”

天音点点头,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了,便起了身,“嗯,我先去林家了,林先生的伤还得再处理一遍。”

给林随风诊完脉,天音缓步踏出林家大院,看着天色尚早,他心里一动,想起了月君愁苦小脸。他想了想,转身向着另一条路走去。

来到成屠家,他去扑了个空,那成屠此时竟然并不在家。看了看天上还在不停往下飘着的鹅毛大雪,再看看成家冰锅冷灶的样子,天音不由有些疑惑,“这大雪天的,去了哪里?”

站在原地呆了不过一小会儿,那雪就落了天音满肩。洁白的雪,衬着他肩上随意披着的乌黑如缎子般的乌发,不由越发的让人觉得他丰神玉立,犹如神仙中人。

天音一路缓缓行着,来到了刁涯意的家,成屠不在,找找刁涯意了解了解情况也是不错的。

刚刚叩响刁家的大门,就见那成屠一脸气急败坏地从里面冲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骂着,“格老子的!我呸!老子还就不放弃,毁了这契书又如何?大不了我再重新签个!”

天音不由愕然,这契书还可以重新签吗?他上前一步,拦住了成屠,“成施主,”

“拦老子!”见有人拦住自己去路,成屠眉眼一橫,就要发怒,待看清了眼前人长相,他不由倒抽了口冷气,讪讪地改了口,“呃,拦我干嘛?”

“听说成施主与元家的地契出了问题?”

听到这两个字,成屠心里的怒火蹭地一声就冒了起来,恨声道,“你问他,不要问我!”说完,就回身向着正站在门口的刁涯意一指。

天音转身,却见那刁涯意一脸的郁闷之色,连连摆手,嘴上说着,“没问题,没问题,”但心里却不由打着小鼓,“怎么一个一个的,都跑出来了,这元家丫头的力量,还挺大的嘛!刚刚送走一个惹不起的人物,现在这个,虽然穿得不咋滴,但是看那气质,貌似来头也不小,”

想到这里,刁涯意不由抹了把头上冷汗,长长的舒一口气,“唉,幸好幸好,我当初没有赶尽杀绝。”

第39章 解决

灶膛里的炉火燃得正旺,噼啪作响的火光映在月君的脸上,忽明忽灭,就如她此时的心情,阴晴不定……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往里面又添了一把柴,只听得呼的一声,那火烧得更旺了,祝芹有些手忙脚乱的翻炒着锅里的菜,不由得有些埋怨,“你少放点柴!火太大了!”

祝芹的声音让月君回过神来,看着灶膛里旺得有些过份的火,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将里面的柴退了些出来,“啊,刚刚想事情去了。”

不多时,饭菜便做好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一向都是笑盈盈的祝芹也不由沉默了下去。只默默地摆好了碗筷,“开饭吧。”

小文溪坐在自己的专属小凳子上,手里举着小木勺,有些疑惑地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小小的她,也觉出了家里的气氛异常。端详了片刻,她乖乖地低头,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着饭菜。

月君照例将盘子里的鸡蛋挑出来夹到文溪的碗里,家里一向舍不得吃荤,偶尔有一个鸡蛋加菜,都是给了小文溪的,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看着碗里色泽金黄的鸡蛋,文溪眉眼一弯,她最爱吃鸡蛋了。她举着勺子,正要往嘴里送,突然看到自家爹爹突然叹了一口气,她不由愣住了。低头看了看碗里的东西,再看看一脸忧愁,颇有些食不知味的家人。

小文溪默默地放下了勺子,在碗里专心戳着,一不小心就将米饭戳得散落了一桌。

祝芹心情本就有些不好,此时见文溪这样,她不由脸色一变,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蹭地就上来了。她一拍桌子,瞪着文溪,“好好吃饭!”

原本文溪正在着急忙慌的想要把桌上的饭粒掩饰起来,被祝芹一喝,她不由吓得呆了。说起来,她还从没被她娘这样凶过。祝芹向来耐心极好,就算是再大的事情,她也会柔声细语的好言相劝,何时这样直白的凶过孩子?

文溪保持着一手护碗,一手护桌上狼藉的饭粒的姿势愣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娘亲这是在凶自己,她不由眼眶一红,小嘴一瘪就要开哭。

“哭?!给我憋回去!做错了事情,还敢哭?”祝芹更烦躁了,积累了一整天的火气终于发了出来,将碗筷重重往桌子上一拍,沉声喝道。

“呜……嗝!咳咳!”

文溪原本正要哭,被祝芹一吓,又将哭意生生憋了回去。一时竟憋得小脸通红,打起嗝来,又因嘴里有饭给呛住了,埋头咳嗽不已。

月君慌忙放下碗筷,一边拍着文溪的背给她顺气,再看一眼她咳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狼狈样子,不由有些埋怨起祝芹来,“娘!你这是干什么,看吓坏她了。”

见文溪这个样子,祝芹心里本也有些后悔。但是被月君一说,她又觉得抹不开面子,只将脖子一梗,拿起碗筷自顾吃着饭,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怎么了?小孩子该管就得管!”

“饱了!”

元学承听得心烦,将碗筷一搁,起身就要走。正咳完在擦着嘴的文溪眼尖地看到自家爹爹要离开,忙脆声叫道,“爹爹!等等!”

她推开正给自己擦拭着的月君,蹬蹬蹬地跑回桌旁,将自己的小碗举起,从里面挖了一勺金灿灿的东西,仰头看向元学承,“爹爹,吃!”

此时的文溪眼眶周围的红痕还未褪去,睫毛还是湿润的,带着尚未擦去的泪痕。一双大眼被泪水洗涤过后,显得格外的明亮。

被这样一双眼看着,元学承的心里一颤,再看一眼她高高举起的勺子里的鸡蛋,他的眼眶一涩,一股酸意直冲鼻端,心都几乎要化了。文溪个人小力短,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会儿就不行了,小手微微抖着。

元学承忙忙蹲下身,大手包住文溪的小手,将那勺鸡蛋推回了文溪的小碗里,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语气,“呵呵,溪儿乖!自己吃!”

文溪不依的摇摇头,又将勺子伸出来,奶声奶声地道,“嗯~不要!这是给你的,这是娘的,这是姐姐的!”

祝芹探头一望,看着那个小碗里整整齐齐的被划成三份的鸡蛋,眼眶不由也红了。刚刚,她将饭弄洒了,就是在分鸡蛋么?

再一想到自己刚刚那样凶她,祝芹心里顿时大悔,忙站起身走过来。

文溪有些怯怯地看一眼祝芹,低头看向碗里,语音沉闷,“娘!我知道错了!呐,这个是你的!给!”

一家四口,除了文溪,剩下三人都是有些机械地咀嚼着嘴里香软的鸡蛋,心下均是百转千回,感慨万千。

看着正依偎在祝芹怀里,香甜地扒着白饭的文溪。月君眼里不由湿润了,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思此时也坚定了下来,“吃完饭就去找那刁涯意,不管有没有希望,我都得试一试!”

月君看得很清楚,现在这出地契有假的事情,说白了,就是那刁涯意不甘上次在集市上让他丢了脸,所以此时要报复回来。

元学承的内心则是犹如油剪水沸,一阵痛彻心骨的愧疚涌上心头。他突地想起前一阵子,月君坚持采药,买地补贴家用,心里更加难过,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狠狠低头,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自己若是再有用一点,或许现在就不是这个状况了!

吃过了饭,月君只来得及跟祝芹说了声,“娘,我出去了!”就一头跑了出去。

看着风风火火又恢复了活力的大女儿,祝芹的心底虽然仍是有些忧愁,但也放下了不少心。只叹息着摇摇头,实在不行,就把当年自家娘给的压箱底的镯子卖了吧,虽值不了几个钱,但是买块地,过个好年,还是可以的。

踏出元家大门的时候,月君心里小小的迷茫了一下,自己现在身无长物,要拿什么去说服那个刁滑无比的刁涯意?

但转眼她就坚定了下来,“算了,兵来将挡!”

来到刁家,月君给自己鼓了鼓气才上前拍门。

片刻门开,那刁涯意一看是月君,脸上顿时犹如开了酱油铺子一般五颜六色。

饶是他向来机变灵活,此时也愣愣地呆在原地好半晌才冷冷地憋出一句,“你那地契没问题,我看错了。”说完,就要将大门关上。

月君一呆,顿时觉得自己蓄得满满的气势无处可泄,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看错了?”

刁涯意也是一呆,看着反应有些异常激动的月君,这一般人不应该是欢欣鼓舞么?她怎么这么一副反应?

两人正僵持着,院子里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这片诡异的寂静,“师妹来了?”

刁涯意关门的动作一顿,一向口齿灵活的他不由得张口结舌了起来,“……师…师妹?!”

刁涯意将一根手指抖得犹如风中落叶,心里却是苦涩无比。完了,完了,这次被那成屠害惨了!这丫头简直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他竟然还想去讹诈人一笔,幸好未遂。

“或许这天下会庆幸自己讹诈失败的骗子天下怕是别无分家了吧?”他有些苦涩地将关门的动作换成开门,心底仍是存着一丝奢望,“呃,那个,你师兄是谁?”

看到刁涯意如此形色,若月君真的是一个稚子,或许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月君不是,所以她敏锐地注意到眼前人的异样,于是她灿烂一笑,“天音,我师父是普慧大师!”

“阿弥陀佛!快快请进来!”

普慧大师四字甫一出口,月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老妇人略带激动的声音。

而听到这个妇人的声音,刁涯意形容萧索地将门打开,作了个请的姿势。只在月君经过他的时候,涩声说了句,“那地契的事,还请不要对我娘提起。”

月君微微一愣,却也点了点头,他都已经决定放过自家了,那她也要投桃报李不是?

进得门来,月君才发现,刁涯意的家很小,也很简陋,大约两丈见方的一个小院子,中间打着一口吃水用的井。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间大点的房间,刚刚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旁边一间破旧的小厢房,月君看了一眼正有些心神不宁地走在身边的刁涯意,这大约是他的房间了吧?

紧邻着那间厢房的,则是一个小小的窝棚,被熏得乌漆抹黑的墙壁显示着,那是一间厨房。院子的另一头,靠近西边的位置,围着一个小小的猪圈,里面空空如也,想是年关已至,那里面的牲畜已经被宰杀了吧。

随刁涯意跨进低矮的门槛,月君微微低了低头,注意到屋子里有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妇人正围着被子坐在炕上。满脸褶皱丛生,她正笑得欢畅的看着端坐在床着的一个灰衣僧袍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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