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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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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了决心,他豁然转身,吩咐,“通知鹿城城主!速速将那田二带出来,我要连夜押他上京!”

********************

郑大管事有些心焦的等在客栈面前,生怕那肖宝儿又像在寻阳城的时候,给自家主子带来难堪。因此当他看着容华脸带笑容,衣带当风的踏着斜阳回来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

他赶紧迎了上去,嘴里责备的嘟囔着,“少爷也真是的,那种女人怎么还要理会她!都已经嫁人了还要缠着你不放,还拉着自家的相公一起,要知道少爷你现在还没定亲呢……”

容华瞪了眼面前身形健壮脸色黑红,却如一个老妈子一般啰嗦不停的郑大管事,脸上不由笑得越发的开心了。

“你还笑!属下这是担心你呢!”郑大管事气极,原本就黑红的脸膛越发的黑,越发的红了。若不是他是自己的主子,他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还用得着这样憋气。

第19章 交易

方立名立在死牢前,目光沉沉的看着里面的人。

田二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在意,这个人已经在这里这样看着自己大半个时辰了。自己反正要被砍头了,刚进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甘,但是现在嘛,他狠狠的撕咬了一口手中的烧鸡,“反正老子身上背的人命也已经够本了!”

“嗤~”

听了田二的嘟囔,方立名突地嗤笑了一声,语含讥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人!”

田二一怔,眼里突地暴出了精光,狠狠的瞪着方立名看了一眼。见他脸上阴沉沉的,眼底闪着算计的光,他心底一震,似是想起了什么,随即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灌了一大口酒。

若说刚才,他还不明白方立名支开狱卒想要干什么,那么现在他心里已经确定了下来。

想通了此节,他的心定了下来,哼起了小曲儿,快活无比。

方立名的眼神越发的阴沉了,却也拿眼前人的没有办法。不得已,他沉沉的开口,“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田二不理他,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而,那不小心洒在胸襟的酒水,却出卖了他。方才狱卒送了好酒好菜来给他,说是断头饭。接着这个人就进来了,喝退了左右不说,还一直站在那里。

他这边在大快朵颐,那边方立名却是有些等不住了。再过一会儿,狱卒就要回来了。

“我说,我想同你做一笔交易!”

方立名提高了声音,有些不甘的盯着田二。他还是嫩了点,他本来以为自己提出交易,田二定会感激涕零的就扑上来的。

看吊胃口吊得差不多,田二将手中啃得精光的鸡骨头一扔,在地上的稻草上蹭了蹭油乎乎的手,“说吧。”

田二漫不经心的态度又让方立名一阵气闷。但是那件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其它的合适的人。而他又再也等不得,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去把肖宝儿从那人手里抢过来。

“听说你很会杀人?我要你去杀一个人。”方立名死死的盯着牢里那个邋遢的人,眼底透出的恨意。让田二这个杀惯了人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暗暗心惊。

“我现在被锁在牢里怎么杀?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杀,老子杀人,从来都是为了痛快!”田二斜着眼,不屑地看着面前的人,一身军中的打扮,最烦这种孬种了,连个人也不敢杀!

他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鄙视,方立名自是看出来了。这让他不由对那个邹继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冒着被削职的危险同这个龌龊的大盗做交易?

“你如果愿意杀,我自是会想办法放你出去。”方立名压下心底翻涌的仇恨的情绪,淡淡的道,“怎么样?一条命,换一条命。”

那意思就是说如果他同意杀人。那他就会放他走了。

田二眼睛一亮,“你说真的?”

方立名眼睛一眯,“绝无虚言!”

田二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恶狠狠的仰头,吐出两个字,“名字!”

方立名神色一松,沉沉的吐出两个字。“邹继!”

*************************

月君她们略做了一下休整,第二日就从鹿城出发了。

就这样,一路走了有大半月的时间,终于在一天傍晚来到了出云跟大楚交界的城市——云边城。

云边城地处两国交界的位置,许多来往的客商都会经过此地,因而比一般的城池都要热闹。而且云边城是唯一一个落夜之后不锁城门的城。因此尽管太阳已经落山了,那城门口仍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月君挺了挺坐得有些酸痛的腰背,抬头看向这个与寻阳城大不相同的城池,“哇。已经到了!小舅舅快看,那边竟然真的有那样的发色的人,真好看!”

祝子钧顺着月君所指看去,只见远处城门处走过一个个子高挑,轻纱蒙面,发色金黄的女子。

“这可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祝子钧也看呆了眼,感叹道。

“嘁!少见多怪!”郑大管事从两人身边走过,自从那次惊马事件之后,郑大管事越发的不待见月君了。

月君也不以为意,对着跟在郑大管事身后的郑小明笑笑,“我们在这个城里留几天?”

“三天!”

郑大管事没好气的声音远远的从前面传来。

好容易找了一个客栈安顿下来,月君第一时间就拿了天音的画像去问这家店小二有没有见过他。然而让月君失望的是,她没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坐在大厅里,容华他们还没下来,祝子钧有些饿,月君就先点了一份水晶包给他吃着,自己则无意识的摩挲着手里的蝶佩。

已经过了快小半年了,可是还是没有天音任何的消息。现在自己同他唯一的联系,就是这一个蝶佩了。

月君沉吟着,突然想起那天自斗药大会上回去。那个一身青衣的人拦住自己,强抢了这个块玉佩的情形来。

她眼前一亮,看着正从楼上走下来的容华,“容公子!你说劫走我师兄的人,背景很大?”

容华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月君,“嗯,怎么了?”

“那你说,我可不可以拿这块佩去引我师兄他们出来?”月君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

“嗯?”容华眉眼一挑,沉吟了起来,“引倒是能引出来,但是就怕,你引出来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对头,那样的话,我们怎么办?”

月君一愣,颓然坐倒在椅子上,“是啊,天音背后的势力极大,那么,敢跟他作对的人,自然也是势力极大的,自己如果贸贸然冲上去,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郑小明心软,看不得月君失望,当即渴盼的看着容华,“少爷,您一向聪明,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

看着自家儿子处处帮着月君的样子,郑大管事气得脸都涨红了。但是当着众人却又不好说什么,真将一双筷子夹得山响。

“嗯……”容华沉吟,“待我想想。”

“好!”

月君大喜,忙忙的就给容华斟了一杯茶水,惹得容华轻笑,忍不住白了月君一眼。“你倒是乖觉!”

*************************

却说那边,邹家,处处挂着白布白幡白灯笼,府里也是哀哀一片,一副愁云惨雾的景象。

肖宝儿已经木然的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三天三夜都没吃没喝了。

邹夫人眼睛里也是布满了血丝,木木的坐在灵堂里烧着纸,嘴里低声念叨着,“继儿,你一个人在那边走好……”

“要不是你拼死也要保下那个贱蹄子,娘说什么也要把她给你送下来陪你!”

说到这里,邹夫人那张白胖且丰韵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不甘,“若不是她吵着要去鹿城!你又怎么会出事?可是现在她活得好好的,你却没了,娘,娘实在不甘心啊!继儿啊!”

邹夫人的声音渐渐变得凄厉了起来,传入后院里。

肖宝儿终于动了一动,从枯坐中醒过神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仿佛还残余着邹继的温度。她的眼前突地一片血红,似是又想起了那天的惨烈。

那天自己正跟邹继在马车里你侬我侬,突然她看到路边开了一大片紫色的小野花,煞是艳丽。心动之下就吵着要去摘。

两人刚刚情定,不要说她现在只是路边的小野花,就是要天上的月亮,邹继这会儿也恨不得搭了梯子去摘上一摘。当即邹继就喝停了马车,跳下车去采。

却没想到,正是这样简单的举动,竟然就害死了邹继。

她还记得当时,邹继一脸灿烂的笑,冲着自己摆手,一边往那丛花丛走去……

不敢再想下去,肖宝儿猛地伸手捂了脸,低低的嘶叫了一声,犹如受伤的母兽呜咽,“是我,是我害死了你!”

然而,就算她不想,脑子里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当时的景象。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只看到眼前黑影一闪,邹继就倒了地。待自己跟众家丁回过神来冲上前去查看,邹继已经是血流如注,眼看着就不成了。

可是就算是那样,邹继仍是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宝……宝儿,不要伤心,这辈子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肖宝儿死死的咬住唇,想起她们一行人马不停蹄的拉着邹继,冲到医馆。

邹夫人赶到,直说要肖宝儿偿命的时候,原本已经昏迷的邹继又神奇般的醒了过来,一直一直的叮嘱邹夫人不要为难自己。

肖宝儿只觉得眼眶里涩涩的,想哭,可是一滴泪也流不下来,她猛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只恨不得让自己窒息在里面才好。一声一声呜咽着,犹如杜鹃啼血,“邹继!邹继!邹继啊……”

邹府门外街角,站着一个玄色衣衫的男子,他的肩上,立着一只浑身雪白的鸽子——正是方立名。

看着邹府满府飘扬的白幡,他阴沉的面色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转身在一张纸上写了句话,塞在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里,手一扬,那鸽子就盘旋了一下,扑棱棱的飞走了……

第20章 林城守

容华带着月君去了云边城城守的家里,前年他来行商时,无意间救了城守的娘亲。这城守事母至孝,因而对于容华一直心怀感激,并说有事尽可去找他。

但是容华并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因此一直没有去找过他。上次他派人打探天音的下落,也正是他派人来告诉自己说天音背后的势力颇大,要他放手。

因而这一次,他决定带着月君直接去找那城守。

来到城守府,云边城的城守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姓林。他正要出门,一听下人来报说容华上门,忙忙的就迎了出来。

“哈哈,容公子你好!什么时候到的?”

容公子笑眯眯的拱手作了一揖,“林大人客气了,我是昨日夜间才到的。”

“那你怎么也不上我家里来?”林城守的脸上带了一丝责备,“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你来了这云边城,就住在我家里,怎么这样见外?”

说着,又回身冲着左右吩咐,“容公子住哪间客栈?还是荣升吗?快去将他的行李搬过来,客房是现成的,就住那里。”

见林大人说风就是雨,容华慌忙拦住,“林大人,不用了!我这次并不是独身来的,还带着商队,人多口杂,住在这里就太叨扰了!”

林城守停住,看容华的神色不似作伪,便笑了摇头,“唉,你呀!总是这么外道。我娘前两日还在念叨着你呢,咦?这位是谁?”

看那林城守才注意到自己,月君不由浅笑,这城守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她微微笑着,也不等容华介绍,就笑盈盈的道,“小女子元月君,见过林大人。”

“元月君?”林城守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他突地眼前一亮。一拍额头,“啊!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在斗药大会上夺魁的那个!”

月君一愣,有些惭愧的看向容华。“怎么那件事情都传到这里来了?”

容华却是一脸的笑,显然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局面,“林大人,这一次我带元姑娘前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林大人爽朗的笑着,“但说无妨。”

容华看了一眼左右跟随的仆从,林大人会意,挥手将仆从散去。心里却是隐隐的提了起来,“不知容公子要说什么?”

“不是我,而是这位。”容华将月君往前一推。示意她将蝶佩拿出来。

看着月君手上晶莹剔透的玉佩,林大人的瞳孔一缩,抬眼看向月君,眼神是少有的犀利,“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块佩?”

月君吓了一跳。自见面起,这林城守就是笑得一团和气儒雅,此刻这样犀利的表情,还真是让她有些不适应,让她对容华交待自己要实话实说的话,也隐隐的不放心了起来。

“啊,这个。”她扫向站在一旁的容华,见容华仍是一脸从容淡定的样子,她心里稍定了一定,反正这个话,就算自己现在不说,以后还是要说的。倒不如一开始就坦承了,这样倒显得爽快。

“这个,实不相瞒,这是我师兄天音的,可是去年。他就失了踪。我也请容公子帮忙打探过,却发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出云……”

林城守一愣,有些责备的看向容华。这个玉佩,他自是认得的,去年还收到上面的急信,说务必要自己找到这块玉佩,将之带回来,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却又不了了之了。这事就是在容华托自己查探天音的下落之后不久。

虽然上面跟自己讲这两件事情的时候,是分开来讲的,但是以他的阅历。他隐隐觉得这两者之间必然有着某种联系。因此他还特意叮嘱过容华,不要再追查天音,以免惹祸上身。

容华自是知道林城守这一眼的意思的,而月君不明白之下,还以为是自己无意间闯了祸,不由茫然的看了一眼容华。

“林大人,小子也曾经试过劝说元姑娘,不要追寻了。”容华上前一步,脸上带了一丝诚恳的颜色,“可是元姑娘却是同天音师傅有着婚约的人,因此,她是一定要知道天音的下落的。”

林城守一愣,看向月君——自那位主子回来,可没听说过他有婚约啊?而且前一段时间还听说陛下在安排着众位大臣的女儿要为他联姻。可是看这姑娘的神色,却也不像是在撒谎。

“怎么样?您知道这块佩的来历?”见不是自己闯了祸,月君松了一口气,急急的追问着。

林城守沉吟着,“这块玉的消息,我倒还真有,而且我也知道寻它的人现在在哪里,只是我不知道,跟你们说了,是好是坏。”

月君心里一喜一惊。

喜的是终于有了天音的下落了,在她看来,能想起来要寻这蝶佩的,定是天音没错了。

惊的是连林城守也不敢轻易下决断,那说明天音背后的人,真的是很有权势。

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同容华详细的了解过了。由于这云边城地处两国交界处,贸易丰富,税收良多,因此历代城主都是当地的一方豪强,权势滔天之辈。又加上地处偏远,朝廷一般都管不到这里的事物,因此历代的云边城主都是一个极超然的存在。

如果他都顾忌的,那想必就一定是极为棘手的事情了。月君心里隐隐生起了一丝不好预感,如此看来,天音的身世,必定是极贵无比了。她已经隐隐猜到一个结果,却又不敢相信。因为如果相信了,那就真的是丝毫没有希望了。

那边,林城守也在沉吟着。是帮还是不帮,要帮,要怎么个帮法,而不帮,又要怎么才对劝得月君返回。

他看得没错,月君眼底闪耀着的坚定,不是普通的困难就能打消的。

室内的空气沉寂了下来,容华静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月君有些紧张的看着林城守。

良久,林城守才沉沉的开口,“如果我现在劝元姑娘回去,有可能吗?”

月君脸色一凝,直起了身子,“还请林大人见谅,我是一定要找到师兄的,不管他是生是死。”

林城守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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