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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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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璟你看,这样的美人儿,才算得上人间绝色,比大都之中最美儿的清倌可美得多了,若我是个正常男人,当重金聘为贵妾才是。”

☆、53。第53章 高龄义子(1)

她说的,是贵妾,而不是良妻。

舞虽然还在继续,却已接近尾声,众人依旧如痴如醉,可这陡然响起的话,让不少人回过神,听了进去,尤其是舞落定之时,那美人儿已经罗衫半脱肩,香肩半露,香~艳不已。

那女子袅袅伏在寂璟敖的脚下,“扶南国清越公主,献上扶南国水雕百花凤舞,参拜王爷。”

信安王早已脸色铁青,方才施醉卿那一番话,再加上清越公主自报家门,简直就是在他的脸上、在扶南国的脸上扇了两耳刮子。

施醉卿听完清越公主的话,忙露出说错话的窘色来,“啊,真是过意不去,本督不知道这位美人竟然公主呢,瞧本督这张笨嘴,怎么能将公主当成伎伶。”

清越虽是公主之尊,然扶南国不过是仰寂璟敖的鼻息才得以苟延残喘,寂璟敖没放话让她起身,她是不能起身的,她只得尴尬地跪在寂璟敖的脚下。

施醉卿只觉得,清越虽是美,火候却还比不上觅儿那小子,又娇又媚,够狠心思却又不够毒,像只涉世未深的小豹子,总让人忍不住心痒痒的想逗弄他。

信安王不悦道:“还请督主口下留德。”

“本督说错什么?”,施醉卿无辜地问寂璟敖,“阿璟,我说错什么么?为什么信安王要用这种威胁的语气跟我说话呢?难道我是不速之客?不受玄武行宫欢迎的么?”

寂璟敖瞟向信安王,想到方才那大漠部落分支首领被拖下去喂狼时的惨叫,信安王脸色发白,“臣下用词不当,出言多久冒犯,还请督主大人不计小人过,”

“信安王不知道本督从来都是小人么?本督瞧着公主殿下倾国倾城,当真是喜爱的紧,不知扶南国可否割爱,将公主送与本督把玩把玩两天,倒时定然完璧归赵。”

信安王心里咬牙切齿,不敢去应施醉卿的话,只跪下对寂璟敖道:“我扶南国,献上最美丽的公主给王爷,往王爷受纳。”

如此一来,献给寂璟敖的人,施醉卿难道还敢公然去抢不成?

施醉卿眯眼一笑,“原来是送给阿璟你的美人儿呢,如此正好,阿璟不是说你的便是我的么?那将公主送与我,我保证玩个三天三夜便送还给你,可好?”

寂璟敖不知施醉卿是为何要针对信安王,只隐约可见施醉卿的眸中有着浅浅的戾气。

他却没点头应了施醉卿,只挥了挥手让人将清越公主领到了侧首的位置站着,这番,便算是收了扶南国的礼,要享用清越公主了。

施醉卿面上仍然带笑,这笑,就连身后的瑾烟都感觉到了森气,施醉卿心中冷哼一声,方才甜言蜜语的说的真是动听的很,这才不过转眼的功夫,就被美色迷的不知今朝是何夕了吗?

施醉卿捏住寂璟敖搁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扯开,寂璟敖纹丝不动,反而又将她拉近了,让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怀里。

她抬眼对上寂璟敖比黑玉更幽黑的眸子,转瞬察觉到心中酸气,蓦然警惕过来?

她是在做什么?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要生气,要愤怒,也是该对眼前的信安王——

她目光倏然射向了信安王,信安王那狡诈煞毒的眸子还未来得及从施醉卿身上收回去,便被施醉卿更加阴毒的眸子拽住。

“本督方才突然想起,信安王与本督,可是老熟人了呢……”,她拖长的声调中,乍冷入股的寒意,“信安王,不过短短四个春秋,信安王便忘了么?”

信安王满头大汗,那方正脸上的肌肉颤抖蠕动,“督主说笑了,本王从未去过大都,督主也未曾来过我扶南,又如何是老熟人?”

“本督可是记得清楚的很呢,四年前古月国太皇太后七旬寿诞,信安王代表扶南国前去祝寿,对古月国水上琉璃宫廷叹为观止,在古月国小住了半月,本督那时,正陪同十一皇子在古月国作质,十一皇子年幼,贪玩了些,不小心冲撞了在宫中游玩的信安王……哦……让本督想想,信安王那时,是如何礼遇我大夏国当朝天子的……?”

施醉卿冷芒从眸中射了过去,那威慑力丝毫不比寂璟敖的气场弱,场中鸦雀无声,大约都猜出,那信安王在古月国,定然是对作为人质的十一皇子主仆多加不屑,有所为难,让这位阴狠毒辣的九千岁,记恨上了。

今时不同往日,施醉卿手掌大夏半壁河山,若她记起往日的仇,调兵拿下小小一个扶南国,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而今还有大漠战狼这一个强大的靠山,扶南国运堪危啊……

“本督记得,那时是腊月寒冬,古月国水白的琉璃宫殿上,裹着薄薄的飞雪,煞是好看,宫殿之下的茫茫江水,一望无垠,寒气入骨,信安王向来是个爽朗的,竟二话不说,便将十一皇子,扔进了刺骨的浩淼江水之中……”

众人只觉得,施醉卿说着这一席话,比她所描述的寒冬腊月,江水刺骨更加的冷。

她绯色的眸子微微眯着,其中透过那金樽飘出去的视线,让整个罗刹广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凤平浪静,偶有阴森煞气的风吹过,让众人浑身发寒。

“若不是今日看见信安王,本督倒是忘了呢……”,她半斜着眼,话锋一转,变得些许的惆怅起来,“咱们断了子孙根的阉人,没个一子半女的,百年归天后无人送终,因而时兴认养,东厂的那群太监,如今义子义女已可组成一个东厂了,可本督一大把年纪了,膝下竟连个说体己话的都没有,本督当真是心急的很,今日看见信安王,想起往日的情分,本督感心动耳……”,她微微一侧头,菱唇吐出的冷气在寂璟敖的唇边徘徊不去,“阿璟,今日你做个证人,便让信安王认了我做义父,也好宽宽我的心……”

此言一出,满堂众人倒抽一口气,上官清的金樽更是没捏稳,砸在桌上骤然一声响动。

众人看向信安王,信安王此刻脸色早已铁青。

☆、54。第54章 高龄义子(2)

众人看向信安王,信安王此刻脸色早已铁青。

且不论信安王是一国皇亲,施醉卿是一个阉人,便只说两人的年岁,信安王已过而立之年,而施醉卿不过双十年华,老的认了小的做父亲,那不是本末倒置,人伦颠倒?

寂璟敖视线噙住她沾染了酒气的嫣红菱唇,旁若无人地将薄唇欺上去侵占了一番,才道:“你说好,便好。”

施醉卿微楞,她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对名声那东西,也看的极淡,可寂璟敖,不可一世的大漠战狼,当众宣布与一个阉人有染便罢了,还如此放肆不羁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他就不怕被人诟病?

她转而嫣然一笑,“那若是有人说,不好呢?”

“孤王不会让任何人,忤逆你。”

这般,真有几分三千宠爱在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境。

信安王除了难堪,更有愤怒和咒骂,那怨毒的眸子盯着施醉卿,让施醉卿颇为受用,“信安王如此崇拜地看着本督,想必是极愿意做本督的义子了?”

信安王咬着牙,“多谢督主厚爱,只是本王年事已高,时日无多,与督主恐是无父子之缘,更没有那份福气,替督主送终了。”

“信安王真值壮年,如何会有时日无多一说?”,她疑惑不解,“难道信安王身染重病?本督恰好是懂些医术的,不若让本督替你诊诊,可别讳疾忌医耽搁出了大患来。”

她已俨然就是一幅对爱子嘘寒问暖的慈父模样。

信安王被逼得没有办法,在寂璟敖那一句威胁之下,他敢说半个不字?

只要说出来,他毫不怀疑寂璟敖下一刻就让他死无葬生之地。

“还请督主三思。”

“本督已经是深思熟虑,本督就觉得跟信安王有缘,信安王如此再三推迟,是瞧不上本督这阉人的身份么?”,施醉卿颇为伤心,本就是个美人,眉目一伤感起来,煞为萧索凄美。

信安王死死的握住拳头,清越公主突然从侧首走到了下方,提着水白轻盈的裙裾,目光却是看向了寂璟敖,“王爷,信安王乃是妾身的皇叔,在扶南国地位尊贵,是我扶南的中流砥柱,若是认了督主做义父,便要常伴督主身旁躬身伺候着,我扶南国朝政岂非要就此荒废下去,因而,只怕是我扶南国,无缘高攀了督主才是,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信安王身为扶南国的皇族,怎能认一个阉人为义父?那岂不是昭告天下整个扶南国向施醉卿称臣,而皇室之人岂非都是施醉卿的子孙?她这个公主,要叫一个阉人为祖父?

施醉卿转着手里的折扇。

清越对信安王大加夸赞,明明白白的在说施醉卿不过是一个下作的阉人,如何配得上她扶南国,好啊,本督待会,便让人尝尝什么是自踩痛脚。

信安王赞赏地看了一眼清越公主,果然是不愧是皇室培养出的绝世美姝,他也希望,寂璟敖能被清越美色所诱,如此一来,就可以借助寂璟敖的势力重振扶南国,有朝一日国力大增,踏平大夏,将这阉人千刀万剐——

“听公主的意思,扶南国的国事全由信安王一人做主,失了信安王,扶南便要亡了是么?如此一来,本督认信安王做义子,一番美意,怎么反倒成了刻意为难信安王呢?”

施醉卿一脸遗憾,演技炉火纯青,“本督还在想,认了本督做义父,扶南国与大夏从此就是友邦之邻,既然公主殿下自视颇高,看不上我大夏国,那本督自然是不勉强。”

她一番话说下来,全是在为扶南国考虑,这虚伪做作的一派让清越公主甚是反感,不耻的目光在施醉卿身上一闪而过。

施醉卿自然没有漏掉清越那高人一等的目光,她漫不经心转着折扇,那折扇上的美人图,是用最上乘的金砂描绘的,将美人的每一寸肌肤,描出了夺人的金光来,如海中扭着尾巴的美人鱼,让下首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本督这人,有个通病,一向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否则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所以,信安王如此温恭谦顺的好儿子不能叫本督一声爹,被堵也不能白白便宜了旁人,不然本督多没面子?”,她语气陡冷,置身事外般用无关紧要的语气描述生死,“都说死人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那便只好劳烦信安王,做一个死人,让本督放宽了心,才好长命百岁,造福万民才是。”

话落,施醉卿扬起右臂,只见她手腕转动,场中杯中之酒似乎感受到了无穷的吸力从杯中立了起来,逐渐汇聚成一张巨大的天罗地网。

众人只感觉到一道满是阴煞的行家内力从眼前呼啸而过,生生切断了风中飘飞的碎发,令人有一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施醉卿手腕突然用力一震,那水丝制成的天罗地网劈头盖脸将信安王罩住,并且随着施醉卿手腕间转动的弧度,那网如薄削的刀子般逐渐缩紧,将信安王裹成了一只蛹,他脸上的皮肤从罅隙中被挤出来,勒出血痕,目眦欲裂,异常的恐怖。

施醉卿淡淡的看向清越,“这招银丝飞天比起公主的水雕百花凤舞,如何?”

清越震惊不已,似不敢相信她敢在以残暴嗜杀闻名的寂璟敖的面前,亲自动手杀扶南国的王爷。

清越看向寂璟敖,而寂璟敖却不闻不问,只是充满占有欲的揽住施醉卿的腰肢,明显的是在纵容施醉卿,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只要你高兴,杀人放火孤王替你收拾。

“啊啊……”,信安王在场中滚来滚去地惨叫,清越纡尊降贵求情,“还请督主高抬贵手,放过皇叔,清越感激不尽。”

“当初信安王将小皇子丢下汩汩江水,本督也是跪在信安王的面前,这般苦苦的哀求呢,可信安王说,本督不过是一条狗,连跪在他脚下的资格都不配,遂而将本督,也一脚踹了下去下去,不过好在本督会凫水,将小皇子救了上来,捡回了一条命,而今才能翻身,手握苍生生死予夺。”

☆、55。第55章 高龄义子(3)

可彼时身为十一皇子的寂简墨,刚出生不久就被送到古月国为质,那时古月大夏两国关系始终处于水火不容,剑拔弩张的紧张形势,古月国自然不会善待寂简墨,他们在古月国皇宫的日子还比不上最下等的宫女太监。

寂简墨从小缺少营养,身子亏损的厉害,那时又才不过四岁,被冬日的江水冻着,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自此落下了寒症,夏日炎炎还好,一到了冬日,没有施醉卿给他运功驱寒,全身骨头便疼的死去活来,异常的可怜。

施醉卿虽然阴狠毒辣,可对这个自小养在身边、对她依赖无比的小皇帝却是用了真心,她手握大权后,寻遍天下奇珍药材和圣手绝医,因为寂简墨年岁太小,用不得虎狼之药,这也并非练功所致,伤及骨头,实难医治,便有人对她进言,只有那女尊伽梵国医香世家的卓圣手,有生死人肉的本事,她不远千里亲自前去伽梵国,当时卓家正因为一颗起死回生的丹药被刚刚登基的女王诛杀,满门被灭,唯有卓不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被施醉卿所救,从此效命施醉卿,这三年小皇帝的身子在卓不凡的精心调养下,才逐渐好转

施醉卿看小皇帝受苦,曾无数次想要杀了信安王,灭了扶南国,灭了古月,可穆晋玄说,不行。

她爱穆晋玄,所以,她便咬牙放下了这件事,如今的施醉卿已不是以前的施醉卿,她要公报私仇也好,挟私报复也好,要如何就如何,不能受制于任何人——

“如今公主跪在这里,又是以什么身份?臣服于玄武行宫脚下一抹黄沙,还是本督脚下的一条狗?”,她语气不无讽刺,“本督对豢养的狗一向大度的很,做本督的狗,日子过得比本督还舒坦潇洒,本督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公主可得好好斟酌才是。”

她说的轻飘飘的,神色没有半点异常。

寂璟敖眯着眼看向痛苦挣扎的信安王,施醉卿权倾大夏,必定是受过旁人不能承受的苦,他只恨,自己固执地守在这大漠,不曾回大都去看一眼,也许他回去了,便能早日遇到她,早已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让旁人再不敢欺。

寂璟敖像是被碰触到了禁忌,眸光煞然暴虐起来,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叫声,别人听不到,施醉卿异于常人的耳却听到了,那是一声狼嚎——

他在召唤黑狼——

果然,随着他薄唇闭上,不知从哪个角落,跳出了三匹毛色纯正的黑狼,那三头黑狼像是有目标地靠近信安王,狼眼贪婪,爪子锋利,牙齿吱吱的响着,流着口水,显然是饿了许久。

信安王全身本就被勒得疼痛不已,此刻看见那狼不断靠近,狼牙森寒,心里也跟着恐惧起来。

他知道,寂璟敖这是不打算放过他,大漠上的狼都多狠,他亲眼见过,更承受不起。

“王爷饶命,臣下知错了,知错了……”

“求王爷饶恕皇叔。”,清越咬着牙,看着施醉卿的目光满是怨愤。

明明是个男子,为何要生的一幅魅惑世人的容颜?这样的男子在玄武行宫,她若要得到寂璟敖的宠爱,谈何容易?更何况,听说进玄武行宫伺候的女人,从未有人能活过当夜的,她虽然臣服寂璟敖绝美的容颜之下,可,到底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对死亡有着不经锤炼和雕琢的恐惧。

寂璟敖出手,众人才知道,施醉卿的意思,就真的是他的意思,谁敢违背,就是与玄武行宫作对。

施醉卿手腕依旧漫不尽心地旋转,折磨着信安王,而那三匹狼,像是在讨论要从哪里开始下咽比较合适,正在慢吞吞的走近信安王。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上前求情。

只见施醉卿折扇懒懒的挑着清越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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