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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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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的,想脱开他的手却被攥的更紧,等到她安分了,他便又开始摩梭,一路上反反复复的很是不自在。她突然有些怀念之前总跟她闹别扭的冉于飞,至少没有现在这样别扭,如今的小少年一夜长大,也渐渐摸不透他,这让令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冉于飞带着她回到凤栖楼,命人备了浴汤姜汤并一些饭菜,令桐顾不上吃喝,先被迫无奈喝了一碗姜汤,便跳进木桶泡澡,透骨的舒心蔓延开来,令桐不自觉轻叹一声,多日以来的疲惫紧张在这一刻都得到缓解疏散。
  当然,她所在的屋子正是冉于飞的,因二人经常同住乾元殿,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况且她打心眼里也没将他当做该避讳的人看待,所以倒是毫无心理压力。
  反倒是冉于飞此时竟有几分心痒难耐,平日里也不觉如何,可是今儿听见她在净房隔间中不时弄出的水声,竟是怎样也不能平静,他独自喝着热茶,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好似过了一世之久。
  好在令桐渐渐没了声响,时辰也就没有那样难熬。不对,冉于飞心里一紧,怎么进去这样久还没好,不会又睡着了吧,之前她经常出这样的状况,冉于飞由着她,她自己睡够了也就醒了,或者今儿冉于飞心绪波动过多,竟有一丝不安,有了这丝不安,他是越发坐不住,不由自主的便唤了她一声,得到的是久无回应的沉默,心里的不安便一分一分加剧。
  盖因如今身在宫外,冉于飞便没有以往在宫里的安全感,又加上潜逃的奥鲁克,他突然一股胆寒之意涌上心头,未加思索的便冲进隔间。
  令桐此时倒真是睡着了,不过还有一层,她来西北时颠簸一路历经风寒,又加上这几日高度紧张的生活,倒让她忽略了小腹偶有的疼痛。这下在热水中突然放松开来,突如其来的阵痛便分外清晰磨人,她当然知晓这是葵水初潮,可是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拧痛以及越来越浓重的睡意,竟让她昏睡过去,是以便有了眼前一幕。
  冉于飞愣愣的看着她泡在水中的肌肤,方才的慌乱被羞涩替代,若不是看见水中隐隐泛出的血迹,他险些就逃了出去。他现下一瞧见血迹,脑袋中便雷鸣般的轰响,顾不上思考,冲过去便将她从水里捞了上来,触摸身体的异样感也被慌乱取代,他只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将她包住便走到屋外将她放在床上。
  且说令桐若是知晓她昏睡期间经历了这样一番刺激,定会崩溃,你想葵水么,眼下自然是流之不尽的,待冉于飞发现问题的根源所在,一张老脸也是红成了猴屁股,别问他是如何知晓女子葵水这种东西的,圣上嘛,自小受的教育自然不同寻常,所以不解释。但他知晓归知晓却并没有经验,杵在那半天,直到经血染红了被褥也没想出解救之策,只好命禁卫军去郡王府请了一名侍女过来,备了些女子所需之物,一番折腾后这才替令桐收拾妥当。
  令桐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只是身边不合时宜的躺着另一个。冉于飞怕她疼,一直在她身边替她按摩小腹,直到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也就顺势与她躺在一处,当然这种事他做的十分顺手且毫无心理障碍,从小到大也不是抱着睡了一次两次,这下顺理成章更是睡的无比踏实。
  正是因为他覆在小腹上的手,令桐这才想起自己初潮一事,看在他有心替自己按摩的份上,也就不埋怨他的无状之举,只是她被他压得难受,遂将他唤醒。
  冉于飞打死都不会说他其实是有几分故意的,还有方才的一番惊魂之举,他作势迷迷糊糊的醒来,又迷迷糊糊的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仍旧替她按摩腹部,脑袋却凑到她脸上,状似无意的将嘴巴印在她的脸颊,后又无耻的睡去,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出卖了他此时不堪触摸的内心。
  令桐不知他是真醒还是假睡,只觉他的连番动作好似一条蟒蛇附在身上,惊悚的一动不敢动,直到某人再次无耻的睡着,她这才将他揪到一旁,逃也似地离开。

  第47章 几家求女

  圣驾隔日便回了西安将军府等候,但是令桐却执意要去自家大姐家中,盖因齐仲鸣如今升做镇北大将军,白令瑶不日亦要夫唱妇随,是以姐妹俩相见团聚的时日有限,今后也只得白令瑶回京后才能相见了。
  再者么,自那日以后,令桐看见冉于飞便觉浑身不自在,哪怕冉于飞满脸无辜做无知状也没能缓解她的不适,用白令瑶的话说便是女子经期心绪不稳,反正不论如何,她眼下就是不想看见他。
  但是冉于飞是谁啊,他认厚脸皮第一便没人敢认第二,一国之君哪有脸皮薄的,竟是死皮赖脸的跟了去,对外的解释仍是那句‘朕离不得小包子’,有点脑子的人谁不知晓小包子是谁,然圣上不要脸众人也就只能心照不宣的随他去。
  开玩笑,这种事若是认了怂,那就是做贼心虚,冉于飞一副玲珑狡猾心肝,哪里不明白这种道理,依旧装作无知的跟着她。或者人家就是不知情呐,令桐见他如此也不免怀疑自己小人之心,一来二去的见他没有异样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如此一来便苦了白令瑶,接驾岂能马虎,虽说冉于飞并不把自己当外人,可人家总不能怠慢,可怜她挺着个大肚子还要里外忙活,倒弄得令桐心里过意不去。
  “大姐你快歇歇吧,圣上没有那么多讲究,随他去好了,他要是图享乐便回将军府好了,没得来折腾咱家人。”令桐边逗弄小外甥边道。
  白令瑶笑道:“瞧你说的,你跟圣上熟自然没得说,但是我跟你姐夫可还要诚惶诚恐的看她脸色混饭吃呐,得罪不得呦。”
  白令瑶一张利嘴竟把令桐两辈子的老脸说的羞红,“你也不怕你儿子学了你去!”
  白令瑶这下笑得更欢,“你这就说错了,男孩子可不就是要脸皮厚嘴皮子厉,要么可怎样说媳妇呢。”
  “那我走了,去将军府麻烦将军夫人去。”令桐作势要走,白令瑶忙将她拉住。
  “唉唉,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我乐意被你们麻烦,来来坐下跟你说说话。”
  说到这,白令瑶也是替许如清可惜,原本好好的一对,架不住人家圣上近水楼台,又脸皮厚会哄人,再者人家跟令桐年岁相当,怎么看都合适。再说的远一些,待令桐过两年到了年纪,跟圣上的事一成,便再也不是自家那个小庶妹了,整个白家怕是都要靠她撑着。她少不得再一次替自己亲娘亲妹做了一次脸,前几天又亲自写了几封家书托她捎带于母亲,如今自己不得回家,只得靠书信苦劝,希望家里那两个不省心的认清局势才好。
  但她瞧得出来,自家妹子对圣上的用心好像还十分懵懂,所以有些话也不好说的太直白,说不准她的心里更中意许如清呢,现在说的太早反而尴尬,也就随他们去了。
  “如清还是没有消息吗,那圣上一直在此耗着,京里可要怎么办呢?”白令瑶转而问道。
  “我猜若是杨沁赶得及,应该会在奥鲁克遇上如清之前找到他的,而且只要禁卫军在,找寻起来也就是时间问题,所以要耽搁也是路上这点时间,不日应该也就到了,至于圣上,他不等到许如清怕也是不安,便随他吧。”
  白令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将自家儿子交与乳母,便拉着她的手道:“你这一回京,我们俩亦不知何时才能见,你姐夫如今几乎是要常驻北地,爹爹那还能理解,母亲那怕是又要有微词。当初我糊弄她说一两年间便回去,现下好,她怕是要又要埋怨我,所以我写了几句话与她,你务必替我转交一下,就说是圣命难违,时间长了也就罢了。她何时去了令珂这桩心事,也便不会再折腾,就随她吧。”
  令桐如今不在家,许氏爱怎么折腾跟她也没多大关系,至于白令珂的婚事那就更碍不着她了,她想嫁许如清,也要看人家答不答应,是以令桐这个顺水人情做的毫无压力。至于许如清那儿,白令瑶还有另一番打算,她始终有些可惜他与令桐的婚事,所以待许如清回来,圣驾将要启程前,她便找了个机会私下与他说话。
  许如清经历一番北地风霜,又成熟不少,也是二十岁的人了,之前儒雅清俊的公子气更添一层沉稳,白令瑶瞧着倒是越发顺眼。
  “许表弟如今顺利而归,舅母那可就放了心,今后可再也别冒险了吧,我现在不能回去,也请表弟你待我回去问声好。”
  许如清笑容不改,“好,表姐便安心做将军夫人,姑母那里我会照应的。”
  许如清总是恰到好处的贴心,白令瑶也替白令珂惋惜,人家字里行间都没有提及她,可见母亲与令珂是痴心妄想了,不过令桐那,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令桐在北地的事你可听说了?她如今在西北军里可是名声大涨,我家昔日不懂事的小妹可是长大了。”
  许如清眉眼间瞬间染上一股不一样的颜色,他还听闻她葵水也来的惊天动地,“嗯,的确是长大了。”还有他这次去罗刹国的发现,他也要找机会跟她说一下。
  白令瑶几经张口终于还是问出口,“这几日可是有好几个人私下问我令桐的婚事了,你如今可有打算?”
  许如清望向远处,许久才缓缓开口,“除了她,我不做别的打算。”
  如今许如清回归,圣驾也就不再停留西北,一行人浩浩荡荡返京,与来时的情境不同,经过北戎一事,圣威大涨,犹如凯旋之师,沿途接驾的官员百姓不胜数,实实在在端足了圣上的架子,所以这脚程之慢可想而知。
  唯独令桐没有轻松之意,因为许如清说了一件让她迟迟不能平静的事。
  “锦生背后的确另有其人。”许如清含笑望着她,“李掌柜发现锦生的资金链很奇怪,有大量银钱外泄的征兆,只是接触不到内账不能肯定,我联想到北戎的异常,才由此联想到罗刹国的。奥鲁克如今已然投靠罗刹国国主,我在那发现了一批秘密势力,但是无法进一步证实,我猜锦生的银子大批都是流到了罗刹国,用以供养这批势力。”
  令桐蹙眉,她的猜想还是得到了证实,但是背后的人他是真不知晓吗,还是,他有意瞒着自己,或者他觉得这种事没有告诉她的必要。他是不欲她知晓太多以身犯险,但他并不知晓这件事对她的重要性,此时真像就在眼前却无法得知,好似将要喷涌而出的火焰,堵在胸口灼烧的厉害。
  那么,她便只有靠自己了。
  “我并非有意瞒你。”许如清轻轻抚平她皱的眉头,“我只是怕你担心,有些事有我来便好,你只需要过好你的日子然后等我回来。”
  呃,令桐低下头掩饰自己略显激动的心情,令桐此时很想逃,甚至比面对冉于飞无理还要别扭,以她眼下这样迟迟不能平复的心境,实在很难应对他的一腔热情。
  “如清,我还是觉的,我们的婚事就不要再提了。”令桐为了今后不再这样尴尬,她还是决定趁着现在与他说清楚。
  许如清好像没听见一般,依旧扶着她额前的碎发,“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呃,没有。”令桐实话实说。
  “你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了吗?”
  “呃……没有。”她为何要做那么多该死的约定!
  “你出宫之时,我若还在等你,便嫁与我。”许如清还是好心的提醒了她。
  可是令桐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当初不是想得很好吗,待报了仇,安安稳稳的嫁给他,她怎么就突不愿意了呢,但是在方才的那一瞬,她的确是不想了,却又不知是为何。唉罢了罢了,她现在整个脑袋被方才的事占据,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许如清半分也不配合,她说什么他就装没听见,完全没法沟通呀。
  今天的许如清好似变了一个人,东扯西扯的说了许多话,就是不放她走,她这心里那个煎熬就没法形容了,最后又坚持将她送回冉于飞的行宫,倒对她扮作小包子侍架御前无甚微词,反而嘱咐她长点眼色,小心伺候。
  他送她回来不要紧,冉于飞这个脸可是拉到了脚底,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这小屁孩能不跟着搀和吗?她眼下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然冉于飞随后又告知她另一件事,令桐听完算是真想哭了。
  杨沁上折子求娶瑞国公府家四姑娘—白令桐!

  第48章 情思缠绕

  杨沁是个什么形容来着?令桐歪着脑门想了半天,年少有为?清俊潇洒?骁勇机智?呃……算起来也算是个有为青年,可是,她有与他说过话吗,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想不开,不知道她现在前有许如清后有冉于飞,明摆着一个火坑他还硬要往里跳,一个个人精一样又不依不饶,他一个莽夫武将,讨得到便宜吗!
  冉于飞在西北不遮不掩作成那样,他杨沁瞧不见吗?多少有点眼色的都瞧得出来冉于飞护她护的紧,便是他没脑子,他爹也没有吗,怎么会允许他上这种折子!
  “你想什么呢!”冉于飞不想给她好眼色却又忍不住斜睨她,枉他看了折子后郁结于胸,饭也没吃水也没喝,就等着她回来拿捏她一顿出出闷气,可没成想,他遇上了白包子这个绝世克星,人家在外面风花雪夜半宿,愣是将自己这一腔郁结磨的没了底气,所谓再而衰三而竭,怨气亦是如此。
  现在又瞧见她一副苦思冥想纠结状,他那衰下去的怨气复又萌发,怎么,听见这种消息乐傻了是吗,是在考虑谁比较优秀吗,都当他是死人吗!
  “朕在与你说话呐!这么晚了不怕冻死在外面吗!”冉于飞感觉自己这几年好容易修练出的沉稳脾气又要被她激发,锱铢必较的本性复又显露,可是又与以往不同,他觉着所有的苦果似乎都被自己吞咽了,那陀白包子还傻愣愣没事人一样。
  “啊?”令桐终于回过神,他吃错药了么,大晚上心火太旺死的快不知道吗,真是有够忘恩负义的,这么快就盼着她冻死!
  “还不快去给朕传宵夜来!”冉于飞心说他不是怕她又冷又饿死的太快,他其实是自己饿了。
  “哦……”令桐吸口气,默念不与他小孩子计较,她顺道去问问有没有缓解癔症的汤药……
  其实令桐早就饿了,只是被方才的事情闹的心绪不定食欲不振,如今闻见饭菜的香味,饥饿感复又被勾了起来,也顾不得冉于飞一张黑脸在对面,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你说,杨沁怎么会上这种折子,你打算如何处理呢?”令桐嘴里塞着食物,含含糊糊的问起来。
  冉于飞正在瞧她傻吃的模样,脸上不知不觉便染上了笑意,但是听她如此一问,那点笑意便又抛到了九霄云外,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说呢?”你自己怎么招惹人家了你自己不知晓吗?
  令桐摊摊手,“我怎么知道,折子又不是呈与我的,而且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谁知道他吃错什么东西了,况且我与许如清的事,姐夫他应该会告知他吧。”
  冉于飞觉的他这心肝一紧一缩的都快扯出毛病了,如果她不提许如清,他都要忍不住原谅她了,偏偏最后一句最是他听不得的,都快成心病了,被她毫无遮拦的说出来,心里犹如被猫挠一样刺激。
  “快去给朕备水沐浴,朕困了!”末了,他只憋出了这样一句,。
  “呃……”令桐险些被噎死,怎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刚吃完就沐浴,会消化不良好吧!也罢,便让他消化不良好了,令桐撇撇嘴,心中默念,她要积德……
  但是她还是完全低估了冉于飞作死的决心,备好洗澡水不算完,他又要她替他擦背。他不是向来生人勿近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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