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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伴君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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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脸上的旧伤因为耽误了调理已是没长好,若是再来一下,那你便可放心外出了,裴某保证不会再有人对你起歹心。”
  “噗……”原谅令桐没忍住,到底还是笑将出来,冉于飞抽抽嘴角好歹忍住,还好心的替令桐拍拍后背,俩人的形容十分滑稽。
  白令珂那厢顿在原地,进也丢人退也丢人,最后,还是发扬了白家那点忠烈精神,狠狠心朝柱子撞去,也算是骨气了一把,亦成功的弄脏了乾元殿的柱子。
  裴子琰叹口气,两袖轻挽,露出玉白双手,抽出随身所带银针,不疾不徐的替她扎了几针,后又将她额头上的血止住,三两下包好,就着宫人端上的清水净了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竟是眨眼间便完成,好似救条命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其实白令珂被他一缓,撞柱子的势头便没有一开始那样强劲,故而撞的也没有太严重。冉于飞命人将她抬下去安置,这一场闹剧才算是唱完。
  “让圣上看笑话了。”裴子琰又轻巧的将两袖放下,负手而立淡笑看着二人。
  “裴先生辛苦,快赐坐。”冉于飞恢复常态说道,“裴先生此次回京,不如就在京里安顿下来也好。”
  “裴某心不在此,还是游医适合些,不过圣上若有何疑难杂症可以随时派人寻我。”裴子琰不卑不亢道。
  冉于飞不好勉强,令桐却是暂时不预备放他走,至于为何她说不上来,但她总觉着他去东北的时机有些凑巧。
  令桐聊天似的问道:“听说裴先生这次是特意去东北采药去的?说起北地也是有意思,不长粮食却是易生奇草,当是医家圣地,不过能像裴先生一般亲自冒险而去的却是不多,正值冬日,北地可是不好走啊。”
  裴子琰恰到好处的看一眼令桐,“令桐姑娘正解,北地漫天遍野白雪皑皑,虽不好走却是人间美境,裴某看来是享受大于困境。”
  “裴先生之心境着实让人心生羡慕,若非生为女儿身,倒很想随先生去四处走一走的,不过近来北地不甚太平,裴先生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
  裴子琰了然一笑,“北地近来的确不大平顺,某去往北地边境的一些药材市场,发现不少乔装而来的罗刹人,再有好些偏远山林,也有多于往常的罗刹人出现,某别的本事没有,瞧人的功夫还是有的,这些人可不大像是普通人,故而一路辗转至北戎探查沿途境况,能给齐将军提个醒也是好的。”
  令桐与冉毓诺对望一眼,令桐又道:“不瞒先生,此次罗刹国来犯,的确未存善心,先生是走过北地的人,可否多与我们说一些当地境况呢,以药材生意为例,有没有哪一条路线比较可疑呢。”
  裴子琰闻言却是别有深意的看着令桐,好似放下了圣上在场的顾忌,专注于与她的谈话,而冉于飞也未出言阻止,只是静静品着二人的话中之意。
  “令桐姑娘是内行人,某便知无不言了,某这一趟去北地确然是为采药,可还有一处,便是某无意中发现来往北地乃至边境的药材车中存有火药,但这条线路行了多久已然不能确定,极有可能是早有谋划在先。所以某以为,奥鲁克执着于北戎一地,有□□分可能是因着此地存有大量火器火药,但齐将军守得牢固,他们一时不能攻陷,若是能在这之前找到这批东西,那罗刹之奸计必不能成。”
  令桐犹如醍醐灌顶,她之前多番猜测奥鲁克执着于北戎的意义何在,被裴子琰一提醒竟是肯定了七八分。她深深看着裴子琰,对其拱手道:“裴先生胸有大义,令桐与圣上感念在心,还请先生在京城多留些时日,至于我三姐给您添的麻烦,令桐代她与先生道歉了!”
  裴子琰亦起身拱手回礼,但他并未再提白令珂一事,转而问道:“令桐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倒让某念起一位故人。”
  令桐心中波澜表面平静,“令桐哪里当得先生谬赞。”
  冉于飞听了半晌此时突然开口道:“不知先生说的故人是……”
  裴子琰坦然道:“正是先徽州褚家之长女,褚慈。”

  第63章 棋行险招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裴子琰这个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你说他没城府吧,说这话之前还知晓吊足了冉于飞的胃口。可他没头没脑的说这个做什么,他就这样笃定圣上对褚家是善意的吗,若是圣上追究起来,没准就将他与褚家旧交的事挖出来,何苦给自己惹祸上身呢。
  冉于飞果然被他挑起了兴趣,不光是因为他口中的故人与令桐相像,更是为着在这样巧合又敏感的时机,他碰巧的又说起褚家,还有他与褚家的旧交,都让冉于飞原本就敏感的小心肝再度生疑。
  他环顾二人,“这么说,裴先生与褚家乃旧交?倒让朕很是意外,不知褚家在先生眼中是个什么形容呢?”
  裴子琰回道:“褚老爷的为人人尽皆知,而褚小姐的才干半分也不输其父,某见令桐姑娘的行事做派,故人音容犹在眼前,稍有所感还望姑娘见谅。这么多年,某从未对外人提过此事,此番旧事重提,是想恳求圣上重新彻查此案,当年褚老爷所涉罪状某无法分辨,但褚家一家枉死一事却大有蹊跷,若是罪该致死,段不应是这样个过程,这样不了了之实在难令人信服。”
  冉于飞蹙眉,“好,朕应了,但此事还需裴先生协助方可。”
  有了这样一番插曲,裴子琰只得暂时留在京中不得外出,而冉于飞也即刻派禁卫军去北戎与齐仲鸣报信,告知其火器一事。就在奥鲁克的秘密势力不断向东北渗透,大战一触即发之际,锦生那边也传出了周家拒绝天家入股的要求。
  彼时令桐正在暖阁查阅锦生历年的上税记录,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太大意外,周家心里有鬼,自然不敢应天家的提议,她走这一步只为试探,却也因此打草惊了蛇,所以接下来的脚步就要看谁更快了。
  “周家真是步步错,既然给他一个脱身表忠心的机会他不要,那就只能拿他们开刀了。”
  冉于飞近来甚是缄默,常常只是默默看她却不多话,听她开口,心里琢磨一番后方道:“这就要将背后的人逼出来,你可有心理准备?”
  他又没头没尾的来一句,却是戳中令桐的心事,若非那些怪力乱神的事不足为人信,她真要怀疑他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她承认她近来是表现的十分迫切,可照眼下的情形来看,她的策略却是及时的,因为很明显,有的人比她心急,从奥鲁克突然发难开始,便预示着背后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她对冉于飞道:“眼下已然由不得我们准备了,戳了周家这个马蜂窝,我们只有硬着头皮对抗,为今之计,只能打压锦生了,若是由着他们将锦生彻底掏空卖给罗刹国,那天穹的商业怕是要瘫痪了。”
  “朕懂你的意思,是要天家扶植另一家钱庄来打压锦生么?”
  “对,眼下可与锦生对抗的便数盛元了,这次我们的动静可要闹的大些,不仅要扶植盛元,还要挑起徽州帮的旧恨,联合他们一并打压周家就要容易的多了,将周家这个前盾揭开,不愁背后的人不现身。”
  冉于飞深深的看着她,突然道:“朕对褚家的那位小姐,可真有几分好奇了。”
  令桐一愣,过了这么多年,从他口里提起前世的自己,真是恍若隔世般遥远,在某一瞬间,她险些就要脱口而出她就是褚慈的事实,可是想到未来的种种可能,还是将心思压下,这一切早已不重要,她要的只是最后的那个真像。
  “包子你说,裴子琰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令桐对于冉于飞的轻松心态表示很疑惑,按说一场阴谋解开在即,最沉重紧绷的不应该只有令桐,关系到江山社稷,对他来说才是至关重要的,他反常的轻松之态反而让令桐心中不安。好像戏台上只有她在与众人表演,他只是个冷静的欣赏者,还不时出口点评一下众人的演技。
  “你是对他有所怀疑么?”令桐只好顺着他往下说。
  冉于飞笑着点点头,“倒算不得怀疑,只是朕有时在想,朕若是他,当初父皇找他进宫的时候是断不会应的,或者他是早有目的而来,若非他今儿自己说出褚家一事,朕是不打算放过他的。”
  令桐蹙眉,这一点她还未细想过,有时候身为君主的心思很难琢磨,就如他对裴子琰起过杀心这件事,她是怎样也不曾想到的,这让她一瞬间涌现一种危机感,那种无法掌控跟预测的感觉让人十分慌忙。
  “包子好像本能的对他十分信任,以你的灵敏与警觉,难道没瞧出他的问题么?”冉于飞轻笑,“还是朕与你说说吧,裴子琰这个人不求名不求利,唯一的所求就是游遍大江南北,他们裴氏一族的名声可不是只有这一代,前几朝宫中就蹭多次延请过他们进宫,即便赋予高官厚绿都未成功,他怎么就能被父皇打动呢,难道真是父皇的病症引起了他的好奇么,朕看未必吧。”
  还有这次他去东北一事,表面来看毫无破绽,可真要探究内里,却还是有诸多疑点,比如他发现火药的时机,再比如他突然说出褚家一事的真像,令桐不相信他是真因为自己而触及旧事,倒是极有可能是他在提点关键。
  令桐恍然大悟,莫非他实际是知晓些许内情的,并且一直在私下打探,当自己问及他关于东北所见的时候,他察觉出她的迫切,他以为这或许是一个查明真相的契机,故而才斗胆将褚家的事说出,又成功的利用褚慈来挑起冉于飞的好奇心,也就是说他一直在试图为褚家申冤,这才顺从先皇进宫的。
  有什么东西将要呼之欲出,令桐没有理会冉于飞对整件事乃至对自己的怀疑,而是继续分析道:“照你这样说,先皇的生死时间,是有目的的在掌控呀,照裴子琰的城府,他在宫中在先皇身边多年,很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甚至还配合过所谓幕后之人的行动,先皇的死,你继位的年纪,都极有可能是演算好的。”
  而唯一出乎他们预料的,可能就是冉于飞的心智以及令桐的出现,因为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在试图引导他顺着自己的路走,若没有她这个如假包换的褚慈在,根本很难有人再提及褚家的事,他们的谋划将会十分顺利。
  冉于飞依旧十分平静,很显然这一切他早就瞧得清楚,甚至背后的人他也有所察觉,他要等的只是一个结果,还有令桐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
  令桐有些复杂的看看他没有说话,她所做的所有都没能逃过他的眼,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别扭的要她自己开口,也不再利用他的强势逼迫自己,他要的只是她的真心坦白。
  接下来的事皆是按照令桐的计划来,冉于飞完全放手让她去做。在天家入股盛元后,联合徽州帮多方连番挤兑锦生,让现银大量流入罗刹国的锦生不堪应对,最后不得已宣告破产,而盛元顺势将其收归,锦生的商业时代以及褚家筑的梦就此消散。
  而依靠锦生存亡的那股秘密势力也因此大受影响,朝廷又封断了来往北地的所有商路,这让已经渗入到东北的部分势力十分受挫。奥鲁克却在此时发狠攻打北戎,齐仲鸣寻到那部分火器后与之血拼,联合杨沁的援军,已经渐渐将奥鲁克赶回罗刹国。
  整件事似乎前所未有的顺利,只有令桐知晓每一个关键处的利害,奥鲁克已然不足为惧,现在要等的便是幕后人自己现身了,对于这最后一幕,令桐已然没了之前的强烈期待,反而同冉于飞一般十分平静。她无法想像自己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要做出什么反映,她现在只是白令桐,没有任何立场来发泄愤怒。而且现在的她不得不承认,即便自己重拾当初的愤恨,将他千刀万剐也好,诛灭九族也罢,都无法改变现在的一切,亦无法平复她对家人的思念。努力这么多年带给她的除了一个真像,还有没了信念支撑的她对以后生活的无知无觉,好像什么也不能改变。
  她无知无觉的等待这一切的结束,直到某一个夜晚,宫内外被不明势力包围的时候,平静的表面才被打破。
  彼时冉于飞正与令桐行棋,平静自若的有些可怕,令桐强自镇定与他过招,心却忍不住飞到外面。冉于飞显然早有布置,早已埋伏在各处的禁卫军将宫门紧闭,先将宫中群龙无首的那一波歼灭,再与随后赶来的救兵合力围攻包围在宫外的那一波。
  直到禁卫军将人带到他的眼前,他这才行出最后一步棋,成功将令桐堵得无路可走。他起身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丝淡笑面对来人,“真是好久不见了。”

  第64章 是非成败

  冉于飞与孙未还真是好久不见了,没错此人正是孙未。
  孙未近来一直在忙着与海外通商,甚至将近一年之前,他还随船出过海,亲力亲为鞠躬尽瘁之态着实令人唏嘘,相应的,他亦给天穹带来日渐兴旺之像,令桐打心眼里是不希望眼前的人是他的。
  令桐只好一颗一颗收着棋子,用来平复自己难以言喻的心境,而与他对视的冉于飞却好似往常一般看待孙未,甚至还上了茶赐了座。
  到是孙未自己坚持站着,保持一贯的伟岸身姿,他含笑看着自己的两个学生,丝毫落魄阶下囚的姿态也无。“我至此唯一庆幸的便是收了你们两个学生,好眼力好福气啊。”说完自嘲一笑。
  “朕也庆幸,当初父皇则选你来做帝师,这几年若是没有老师支撑,天穹不会是眼下这个样子,所以朕对你充满感激。”
  孙未看了一眼还在平静收着棋子的令桐,笑说:“圣上还是庆幸身边人吧,若不是她,我不可能有开海这个决心。”
  “老师这话错了。”令桐手上的动作依旧,“确切的说,老师胸有丘壑,对开海一事是早有决断,令桐不过是顺您的意提了一个可能性,来助您完成心中所愿罢了。”
  “哦?这样说来,令桐是早就看出为师的心思了?这对于为师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啊。”
  令桐莞尔,“其实令桐对老师是十分欣赏跟钦佩的,若不是您背负那些与您而言太不公平的负担,您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孙未了然一笑,“原来什么都被你们猜到了,我早该猜到你或者是个异数,却还是忍不住留下你,不过眼下我却十分庆幸,天穹在你们手里,我也就放心了。”
  冉于飞道:“老师既然什么都看的分明,为何还要执着,那场相隔几代的仇怨,对您而言就那样重要么,甚至某种意义上说,那并不算的甚仇怨。”
  孙未仰天长叹,“我自小就是经过特别教育的,可以说但凡留着那一脉血缘的子孙都逃不过这场宿命,这也是我不愿娶妻生子的原因,如今能结束在我手上,我并无怨恨,反而轻松,这场滑稽的戏码早该落幕了。”
  孙未正是当年潜逃海外的皇族后裔,身败逃亡却有这样执着的复仇信念,倒也着实令人唏嘘感叹。孙未将大股势力养在罗刹国,利用奥鲁克在北戎的势力谋划多年,能将大量的钱粮武器运往罗刹国,单是这份能耐便足以令人佩服。
  “你错就错在将褚家做了踏板,心急食了一块烫嘴的豆腐。”令桐终于将棋子收好,也起身与他平视。
  “是裴子琰与你说的?”孙未反问,“我当初对此人便有所怀疑,只是为着借用他的手来控制先皇这才纵容他,没想到他居然与褚家先有渊源,他的确是知晓了太多不该知晓的事。”
  冉于飞接道:“那褚家一家枉死,也是你动的手么,难道是褚老爷知晓了你的秘密?”
  孙未点点头,“对,褚天这个人的确是个人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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