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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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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姚理解李氏此时的心情,却不能任由她和桓温的关系闹僵。如今强敌环伺,在建康桓府,她们必须要占住桓温的庇佑,特别是她出嫁以后,在有能力把李氏接出去以前,李氏就更需要桓温的保护。

“我知道,姨娘你已经为我尽力了。此事已成定局,姨娘也不必再自责。眼下,我们该想的是今后。”她必须得让李氏从这种愤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桓姚严肃地道,“我才十几岁,往后还有好多年的日子要过。姨娘和父亲闹翻,是不是不为我以后考虑了?”

李氏顿时恢复了理智,逐渐平静下来,呐呐道:“我……我一时愤慨,实在欠考虑了……”如今已经纳了采,婚事基本算是定下来了。桓姚嫁到会稽王府,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扎根王府二十多年的宠妃徐氏,还有一众姬妾。那些人几乎都要比桓姚年长,论算计,桓姚哪里算计得过。若没有娘家的鼎力支持,该如何站得住脚?

这样一想,李氏便为自己的愤怒充脑后悔起来。

“无妨,姨娘过几天跟父亲服个软就是了。”只要李氏的美貌尚存,桓温就绝不会因为这样的小打小闹把李氏抛在一边,桓姚对此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桓姚所料,过了五六天,桓温就主动来看望李氏了。虽然端得高姿态,但李氏一番“诚心”认错后,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这场闹剧,看得南康公主和司马道福窝火不已。更令人焦急的是,尽管两人已经极力制造桓姚和顾恺之的绯闻,司马昱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着六礼。无论如何,两人还是不敢把桓姚和桓歆的那档子事情捅出来,毕竟,到时候就算破坏了婚事,桓温也饶不了她们,两人谁都没这个胆子捻虎须。

转眼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会稽王府的六礼已经无比迅速地完成了,请期将婚礼定在本年的腊月初六,距今只有整整两个月。就迎娶王妃的礼制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仓促。

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若真的驾崩,作为皇室,即使司马昱是叔公辈分了,在一年之内也是不得婚娶的。这么长时间,足够出节外生枝许多事了。终究是不放心,也不愿等那么久。

此时也顾不得舆论,为使桓温同意,司马昱是拿出了比当年迎娶王简姬还要多出一半的聘礼,除此之外,还命令宗正寺以迎娶原配嫡妻的礼制来准备这场昏礼,并高调宣称,桓姚过门以后,也是与发妻同等,将来见到王简姬,不必行侧室礼。

高平王氏是如何愤慨且不说,桓温倒是长足了脸面。

虽然昏礼的时间定得很仓促,但桓府和会稽王府都是有权有势有名望的,全力准备起来,自然不会短缺物资,就连最不好解决的家具,也有底下人见风使舵地将为自家女儿打好的家具双手奉上。整个桓府都开始为这场昏礼忙碌起来,桓姚自己也不例外。

只是,这几个月,还是始终为桓歆那边的事情提着心。

桓歆原说是去谯郡打点人手,过了一个多月都没回来,后来才听桓温说,他曾派人来送过信,说是东豫州有急事,来不及面辞就直接从谯郡回东豫州了。

她担心桓歆听说她的昏礼会回来破坏这场婚事,若到时候闹开,她的这一生就算是全毁了。心中还在盘算着,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为此提前做好应对。因此,这几个月当中,司马昱耐不住思念逾越礼制来看她,她也是花了心思应对的。虽然从不越雷池一步,却勾得他对她更加欲罢不能。

若有个万一,至少,有对她已然神魂颠倒的司马昱护着,桓温就不会做出抹杀她来保全桓氏名誉的事。

但事实上,这个担心似乎多余了。直到婚礼前夕,桓歆也没有出现过。桓姚松了口气,不知心中是高兴还是失望。

也确实如报信给桓温所说的一样,桓歆回到了东豫州。

他一路行到谯郡,一路上边走边停筹备人手,打点沿途关系,也顾不上追究下属办事拖沓怠慢的责任,几乎是所有事情都从头做起,也就花了不到二十天,就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了。虽然当时建康并没有什么不利的消息传来,但还是不放心桓姚一人待在桓府,赶紧回转。赶了几天的路,都临近建康了,为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回去见桓姚,便在自己名下的客店歇了一宿,稍作整理。

这一觉醒来,竟然就到了东豫州将军府的炕床上。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这明显属于北方风格的家具陈设,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阿式,终于醒了?”

循着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望去,竟然是几年不见的生母习氏,正搭着个胡床坐在他的炕边,满脸关切地望着他。

第93章 威胁

桓歆待要开口;却觉得发声困难,要起身,也不太能提得起力气。只好先行闭目调息。待真气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这才好上一些。

习氏见他睁开眼睛又闭上;便叫人去宣了医者来。即使是她派人下的药;见桓歆昏迷了这么多天;心里也还是很没底。

医者把脉后,道:“郎君只是多日不曾好生进食与活动;有些体虚。夫人放心;郎君身体健壮,并无大碍,好生休养个十天半月就能恢复如常。”

桓歆听到医者说“多日”,不由心中一惊,他明明记得之前已经走到丹阳了,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回了东豫州?这到底过了多少天,中途又发生了些什么事?建康那边,如今是何情形了?

“如今是什么日子?”桓歆急切地问道,声音有些嘶哑。太久没说话,扯得嗓子都有些疼痛。

“冬月十三。”习氏转头吩咐侍人去把给桓歆一直温着的粥端上来,“先喝点粥,垫垫底子。你可是昏迷了好些天了。”

冬月十三,他是十月初六到丹阳尹的,距今,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桓姚久等不见他回去,会不会担心着急?这么长时间,会稽王府的六礼说不定都完成了……想到此,他便坐不住,对侍人吩咐:“去叫陈三过来。”

陈三是将军府上总领府务的负责人,若建康有消息传来,应当都是在他手上的。

侍人领命而去,桓歆也即刻要起身穿上衣物下床,却发现四肢酸软,根本提不起力气。这才听从了习氏的建议,夺过侍人手中的碗,几口将碗中的粥喝了,在等待陈三的过程中,继续运行真气调理自身。

陈三过来,桓歆因为要问桓姚的事情,而习氏一贯又对桓姚不满,便对习氏道:“阿母这几日想必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此时,他也顾不上追究习氏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了东豫州,桓姚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

一问,才知道,建康根本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

陈三说,护送桓歆回来的人,当初说是他在建康得了急症,这才送回东豫州的。在他回到东豫州之前,习氏也来到了将军府上。

他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在丹阳尹,就算是得了急症,也该是就近送到建康,怎么会千里迢迢将他送回东豫州?而且,既然是建康的下属知道他回了东豫州,就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送情报来。建康总不至于这么一个多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明明是嘱咐过明楠,有任何变动都要及时送信给他的。

再者,他一向身强力壮,有真气护体根本没有任何病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昏迷这么多天?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方才给他把脉的周大夫是荆州府那边的医者,他想要听实话,还是得自己的人最放心。招来随行的军医林四,一番诊断之后,竟是中了强力迷药。正是因为下的剂量太重,他才会昏迷这么多天,长时间未曾动作,所以如今感觉四肢乏力。

如此,完全可以定论是建康的属下当中出了叛徒。不过,幕后主使者到底是谁?目的为何?

他虽被下了迷药,却是平安地到了东豫州。由此可见,并非是敌对者所为。那些人巴不得置他于死地,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那么,就只剩下亲近的人了。

在建康,有能力做到这一件事的,只有桓温。

难道是他和桓姚的关系暴露了?父亲担心他阻止和会稽王府的联姻,这才出此下策?转念一想,也不对。建康是父亲的势力范围,他一心要坚持和会稽王府的联姻,根本不惧他的反对,也完全用不着如此拐弯抹角。

既非父亲出手,那么,明楠等人在建康的行动就是不受限制的。如此,明知他要赶在桓姚的婚事定下之前带走桓姚,还自作主张将他送回东豫州,并且还不送建康的消息,最有问题的,自然就是以明楠为首的几人了。

桓歆立刻将当时与他一道去谯郡的几名随从传来询问,果然和他的推断大差不离。送他回东豫州的几人,当时说的,就是奉了明楠的命令而来的。

明楠,他没想到背叛他的竟然是被他委以重任的明楠!明楠是他幼年时便跟着他的,一直办事得力忠心耿耿,因此他从来没对他生过疑心。如今想来,在建康时,就有破绽了,只是,那时他从未往那方面怀疑过。

明楠以前是习氏安排给他的。幕后主使者的身份也极不难猜测。

明楠对他和桓姚的关系,多少是知情的。那么,习氏必然也通过明楠得知了此事。对于他们的目的,也就一清二楚了。

桓歆顾不上身体发虚,立时吩咐人准备马匹行李,打算再次去建康。

要让桓姚嫁给他人,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一番动静,自然没瞒过密切关注着他的习氏。桓歆急速赶往府门口时,习氏正带着一干人在院门口等着他。

“阿式,你病都还没好全,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

桓歆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与焦急,稀疏平常地道:“外头有些军务要处理。”他此时还想着,不能打草惊蛇,让习氏有所防备。

却不想,习氏直接毫不留情地戳破,道:“你的军务,何时到了几千里外的建康去了?”

桓歆闻言,也不再隐瞒,讽刺道:“阿母料事如神,又何必多此一问!”说着,举步要离开,习氏却迅速挡在了他身前,并且让侍人将他团团包围起来。

“阿母,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念母子之情。”桓歆目光冰冷地看着习氏,这一刻,似乎在他眼里,对面的不是他的生母,而是仇敌。

习氏毫不退让,“你被那小妖女迷昏了头!可曾想过,此时你一旦带她到东豫州,便是与你父亲为敌?莫非,你想让你的仕途就此断送?”

在荆州时,司马道福的一番话,已经让她感觉到了桓歆对桓姚的不同寻常,再一回想起往日里桓歆对桓姚的种种优待,更是心中不安。大家族里兄妹相奸的丑事,其实不少,多数是为个色字,这并不严重。可一旦牵扯到了情,就难以收场了。挂心着桓歆,她不得不启用了早年埋在身边最深也最有价值的线人明楠。

明楠是她在桓歆幼时配给桓歆的小厮之一,为着儿子安全着想,这些人,自然全都是被她掌控在手中的。桓歆年纪越大,就越不服管束,那么多属于她的眼线,都被他一一剔除了,只留下隐藏得最深的明楠一个。明楠能力出众,越来越得到桓歆重视,习氏也就逐渐放弃了这个线人。因为作用太大,所以非到万不得已时,都绝不启用。就包括前几年,在荆州得不到任何桓歆与她疏远的原因,她都没让明楠给她递消息。

可如今,桓歆对桓姚的种种特别,已经让她感觉到了事情的危险性。这才派人去给明楠送了信,得到消息,桓歆把桓姚几乎是宠上天去了,桓姚被桓温带回建康,他甚至不惜要从自己父亲手中抢人。

习氏甚至都不反对桓歆玩弄庶妹,但这也要有个度,是以不影响大局为底线的。桓歆若带走桓姚,桓温必然暴怒,到时候,就算再喜欢桓歆,心中也会有耿介。况且,此事传扬出去,他就是想再继续重用桓歆,舆论也不会允许。桓温不止桓歆一个儿子,弟兄子侄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着,桓歆稍微一后退,便会被他们啃得支离破碎。

当前,桓歆为了桓姚,是什么也不顾。可她却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胡来。为了桓歆的前途,她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哪怕是让桓歆暂时怨恨她。

于是,习氏果断给明楠下了命令,让他务必阻止桓歆带走桓姚。随信还带了几种秘药给他,命令他,关键时刻,可不避讳采取非常手段。明楠不负所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桓歆完全听不进去习氏的劝告,一把将习氏拂了个踉跄,绕过习氏就往门外走去。

幸得侍人扶住了习氏,才让她没摔在地上。习氏站稳了,也顾不得伤心,对桓歆道:“我实话告诉你,她的婚期在腊月初六。你如今就算即刻出发,也赶不上了!”

桓歆一听这婚期,更是着急,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习氏追上来道:“你如今的身体,赶不得远路,若快马加鞭,必然在路途中再次昏倒。”这一昏倒,自然就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天时间了。

桓歆毫不理会,就算昏在马上,他也要赶到建康去。

习氏见这样根本阻止不了他,只好抛出最后的筹码,“你若想去建康给她收尸,就尽管去罢。”

桓歆立刻顿住了脚步,回身逼视着习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母早就知晓,如今你大了,没人制得住你,自然要留一手。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建康有人。”习氏看着桓歆,脸上一片冷漠,“你自己权衡,到底是我的刀和毒药快,还是你的马快。”

桓姚身边是有保护她的人,但毕竟很少。而他在建康全部的人手,都全权交给了明楠。明楠若提前得到了习氏的命令,要对桓姚不利,实在是轻而易举。

桓歆气得浑身发抖,刷地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习氏。

习氏看着距离自己的脖颈只得半尺远的,雪光闪亮寒气逼人的利剑,心痛如刀割,她好好的儿子,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六亲不认了。

“动手罢,为母就是死了,也有她给我陪葬。”她平静地道。

桓歆握着佩剑,狠狠地看了习氏半晌,终究收了回去,下令道:“把夫人押下去,好生看管。”

“你若想她好好活着,就不要靠近建康一步。”习氏警告道。

她在赌,到底谁更在意桓姚的命。

她也只能拿着桓姚的性命威胁桓歆,却不能真的动手杀了桓姚。没了桓姚,就没有什么可以牵制得住桓歆了。若桓歆太在意桓姚,必然就不敢轻举妄动。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

桓歆因为习氏的威胁,不敢离开东豫州。即使派出了下属去建康,但东豫州赶到建康,最快也要十几天,剩下的,只有不到十天时间,顾虑着桓姚的安危,束手束脚,短时间内也根本排除不了桓姚身边的隐患。

在桓姚失去性命和嫁给别人这两者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即使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可一想到桓姚和别的男子亲密,无论她是否情愿,他都心痛得几欲狂乱。

腊月初六,几千里之外,桓姚大婚的那一晚,他将自己关在屋里,喝了一坛又一坛的酒。可是,无论怎么喝,他都清楚地记得,他的姚姚,要在今晚嫁与他人。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疏忽大意造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不是有很多菇凉留言留不上呢?话说*确实比较抽,至今未曾好转,连作者菌更新也成了件考验人品的事情。

第94章 昏礼

腊月初六这一天的黄昏,盛妆的桓姚穿着隆重的喜服登上了会稽王府来迎亲的喜车。

司马昱进府迎接桓姚;与堂内东西阶上座的桓温和南康公主见了礼;桓姚也出来与双亲拜别。李氏侍立在堂下,之前哭得太多;如今双目仍有些红肿,却不得不打起精神作出笑脸来。

桓温冠冕堂皇地嘱咐了桓姚,要勤俭持家;要恭顺夫婿,桓姚一一应诺。他真正希望她做的事情,早已在昏礼前晚吩咐过了。桓姚虽说一时并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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