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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穿之丑妾迷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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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二哥,我也告诉这个女人,我喜欢她。我说我后悔了,我说不想放她离开。

可还是太迟,因为二哥要把飘零带走,而飘零,选择跟二哥离去。

我质问飘零为什么要跟二哥回府,她却回答我,是我把她推向二哥,是我把她暴露在二哥的跟前。

是啊,这全都是我的错。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二哥把飘零带走,找不到借口将她挽留。

待我再见到飘零的时候,我高高在上,而她,则跪在地上。我又想起她对我说过的话,每次我和她见面,她都在向我下跪。而我,确实是那个带给她灾难的人。

她因为我被二哥带入王府,她因为我在慕王府受苦,而如今,我要如何才能帮她?

最后,大哥说要她入宫做宫女。

一入宫门深似海!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飘零的脸在烟花的余辉中黯然,再死寂。然后她退下,她淡橘色、像是喜气却又凄冷的身影消失我眼前。

我知道大哥跟二哥之间的交易,我知道飘零在王府生活得不如意,我知道,她差点丢了性命。

我想去看望她,每次都被二哥挡下。

等到我再见到飘零的时候,是在未央亭。

她说话的嗓门很大,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过得不好。看到她很好,我不自觉地露出笑脸,而她,也对我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露出她白皙的牙齿。

我知道她的小心思,她是在炫耀如今她的牙齿也很漂亮,这到底是一个丫头,还是一个女人?

我还是问她在王府过得好不好,我知道她过得不好,可她却回答说过得很好,我笑称好像好过了头。

飘零紧接着说要在第二天跟我约在未央亭喝酒,我点头说好。

我对飘零说道:“好啊,你可不许食言,否则我会抓到你,让你后悔骗了我。”

她回答我说:“当然,我才不会食言。”

可是到最后,她还是食言。

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只剩下烧焦的尸身,看不出模样。

我没看二哥木然的神情,我没看大哥悲痛的眼神,也没看周熙悲怆的面容。

我踉跄着走出飘零所在的屋子,只觉着想要呕吐。

飘零她不是最漂亮,但她不会丑成这个样子,看不到五官,只剩下一副身子骨,她不是长成这副模样。

她的辫子很长,她的眼睛不大却明亮,她的嘴角微翘,也爱笑。可为什么我却看不到以往记忆深处的一切,那是她吗?

很多次我都会在梦中遇见飘零,她对我说着她过得很好。然后我会一把将她拉住,描摹着她的轮廓说着:“明日我再找你算账,到时我把你灌醉,然后再把你塞进布袋,绑回我的臻王府。”

番外  虞慕:伤情如风

走到未央亭,我便看见三弟正在和一个身着紫色衣裙的女人在纠缠。

这个三弟,平时就喜欢勾三搭四,却想不到这一次居然跑到我的王府戏弄我府中的女眷。

想到这里,我加快脚步,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身影,觉得有点眼熟,会是谁呢?这个女人的声音也很熟悉,我应该见过这个女人。

平时府中的女眷听到我的声音,哪一个不是眼巴巴地跟上来?可眼前的这个,总是低垂着头,像是不愿我瞧清楚她的模样。

这挑起我对她的兴趣,于是我命令她抬起头。

在我的逼迫下,这个女人飞快地抬头又低头。

这一眼,我便瞧清楚了这个女人的模样,不就是那个蠢到家的云飘零么?

她如今这怕事的模样,可不似先前那般莽撞。

她的双眸直视着我,像是第一次见我般,打量我,像是画师那般,将我全身上下扫视了个透。我很不喜欢这个丑女放肆的眼神,双眸因此变得阴沉。

王府上下所有人都怕我,连三弟,他也极怕我。我不悦时,丑女也开始害怕,她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于是快速地低下头,不敢再瞧我。

这时我听三弟叫云飘零为木棉,我冷笑。这个丑女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招,居然在三弟面前改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很土气的名字。

当三弟知道丑女是我的侍妾之时,他笑得放肆夸张,完全忘记我这个二哥是他害怕的对象。

我看过去,只见丑女低垂的脸,嘴角向上微翘,原来她也在嗤笑我,她的胆子倒不小。

原来的云飘零一见到我,就是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态,再配上她那副尊容,让我极不愿再看第二眼。

可眼前的这个丑女,多日不见,容貌像是顺眼了一些,看到我时,也不再脸红耳赤,完全像是陌生人一般。这,倒是有趣的现象。

当三弟说要把丑女带到他的臻王府时,丑女抬起头,朝三弟一阵大吼。我和三弟都看向她,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变得这么莽撞,竟敢在我的面前顶撞三弟。

许是察觉到了不妥,丑女立刻噤声,声称自己刚才失态,还说什么两位继续。

我嘴角弯出弧度,现在的这个丑女倒有些意思,如果真把她送走,却也有些可惜。心里想着,我便想把她留在王府。

接下来丑女的一句话更加勾起了我的兴趣,她说愿意哪三弟回府。而她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跟三弟眉来眼去,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让丑女到我的慕芯苑打扫。

我对三弟说这个丑女不叫木棉,她是飘零,也可以称呼她为丑女。

丑女听到我这话脸色沉静下来,她看着远处高高的宫墙,露出向往的神情,似极想要自由般。

我踱开脚步,不想考量太多。今日的我,对这个丑女的注意力多了一些,这不是好现象。

我以为丑女很快会跟上来,等我在转角处停下脚步,却见那个紫色身影走走停停,一副不知慕芯苑方向的模样。

我心中顿生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飘零不可能不知道慕芯苑在哪里。这个丑女,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难道她知道我在暗处观察她,才故作姿态么?

当我看到她捶着双脚,找着石阶坐下的时候,我便知道那个丑女不是装蒜,她确实不知道慕芯苑在哪里。

为什么云飘零醒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奇怪?

于是我现了身,丑女便告诉我,她失去记忆,所以才不知道慕芯苑在哪里。

失忆,杖刑后失忆?我第一次听到有这种奇怪的说法。

她清澈的眼神,不是在撒谎,我选择相信她。

当我看到丑女看着那些侍卫时吞口水的傻样,竟不自觉地想在笑。这个女人,看来我把她留下来是对的,因为她能逗乐我。

我走出屋子,想要看看那个丑女有没有完成清洁的时候,她正坐在台阶前,仰望着夜空,似在想着心事。

那张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居然有种出尘的美感,我不觉闪了神。

好半晌我才回复清明神智,不再看那个女人,大步走进屋子。

第二天丑女离开的时候,我不放心地跟了上去。只见她在分岔路口的时候,迷惘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半晌,她蹲下身子,拾起石头,闭上眼扔在地上。

我看了失笑,这个女人,失忆后居然成为一个路痴,倒有些可爱。我现身在她眼前时,她吓得惊慌失措,难道她以为自己的那副尊容会有人对她不轨不成?

她微颤着红唇说着自己不是我要找的那个飘零,我记得以前的丑女唇色很白,为什么如今看来,却有着诱人的光泽?

我问丑女,她是不是我要找的飘零,她回答说是因为没有了以往的记忆,以前那些爱恨情仇便都与她无关。

我听了不禁失望,她想抽身便能么?这个丑女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便她失忆,她还是我虞慕的侍妾。

当晚,我的脚步便不受控制地去到宁芯苑。我不是去看飘絮,因为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我早已清楚,看着她,我便觉得心情不畅。

刚走到宁芯苑,便听到那个丑女在数落我的不是,她说我小家子气,还说讨厌我。

我听了不禁冷笑,这个丑女失忆后胆子倒大了不少,居然敢在人后说我的不是,要知道我才是整个王府的主人。

我想留着那个丑女在身边,结果她还是给我偷溜。

丑女一走,我在宁芯苑便不想再对着飘絮,于是我假装转身离去。

只不过一转身,我便悄无声息地去到丑女居住的平房。

那里,窗户开着,有颗小头颅一直低垂着,手没有停下。我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发现那个女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我暗自揣测她到底在写些什么,才会那么忘乎所以。

好长的一段时间,那个女人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整个身子浸淫在月光之下,她的脸仰望着明月,嘴里吟颂着一首极美的诗词。

我见她一直无视我的存在,便从角落中走出,站在窗前。

那个女人面对着月亮,她的嘴半张,想是不曾预见有人会出现在她的前面。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嗫嚅道:“阁,阁下是谁,如,如果你要打劫,走错了地方,我这里没钱,也没色,啥都没有。阁,阁下请便,不送。”

我顿时失笑出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好玩了,她以为我是盗贼么?

摇了摇头,我试着推开房门,原来那门是虚掩的。这个丑女,虽然她长得丑,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如果真遇上了歹人,那要如何是好?

我瞅着那躲在被子下面直哆嗦的人,看了又失笑。如今才来害怕,太迟了。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女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大声骂我是王八蛋。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叫着我的名讳骂着我王八蛋,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一个丑女,我要如何处置她才好?

当她“卟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时,我觉得自己很有优越感,刚才那一瞬的恼怒顿时烟消云散。

其实她叫我名讳时的表情,倒也有趣,可我不打算告诉她这个事实。

我走到桌子前拿起宣纸,却原来是《心如絮》的故事,她记下的,应该是我跟飘絮之间的故事。只可惜里面的故事情节太美好,我跟飘絮之间,只有肉体关系,再无其他。

而这个云飘零,或许是时候重新审视她。她有才情,有胆识,也有好玩之处。

我拿着手稿打算走出这间漏室,可是丑女却挡在我的身前,阻止我离去,她跟我要回手稿,而我不给回她,于是她开始对我出言不逊。

我顿时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我的怒气,她以为我会一直容忍她的不逊么?

一怒之下,我硬生生折断了那个女人的手骨。她无力地滑落在地,松下抓着我衣袖的手,她没有发出呻吟。待我回过神时,她已经昏厥在地。

看着躺在地上没有生命气息的苍白上脸,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慌乱。

也许这个时候,我已经对这个女人动了情,也许。

我抱着丑女,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子轻盈得不像话。我有许多的女人,环肥燕瘦,都有。唯独这个女人,像是没有重量的羽毛。

我回过神,便迅速把这个丑女带回慕芯苑,还把她安排在平日里侍妾侍寝的别苑。

突然,我很想得到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种念想,这个时候萌芽,然后慢慢茁壮,慢慢成长。

我不知道,动心是爱情的种子。一旦这种子慢慢成熟,它便会破土而出,直至结果,或者说,直至生命的终结,才可能完结。

只可惜,我一直在逃避自己对这个丑女动心的事实。一直到最后悲剧的酿成,我才嶓然醒悟。

只可惜,一切都已太迟。

我经常会不自禁地看着丑女失神,会想着这个女人这么丑,为什么我还愿意看着她。我为一个丑女能影响我的情绪而困惑,于是我加快了要丑女侍寝的脚步。

那个女人却不知好歹,宁愿弄伤自己,也不愿侍寝于我。

当我听到那个女人又受了伤,火急燎原地赶往别苑时,刚好听到她对草芯说的那番话。她说她不是故意要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不认命,她说她不想做任何人的妾,她还说,这世上任何事都可以折衷,却唯独感情不可。

听到这话我微怔,然后怒气袭来,为什么这个女人宁愿弄伤自己也不愿侍寝,我真的就这么让她难以忍受么?有多少女子想得到我的青睐我都不屑一顾,可这个女人倒好,直接把我推出去。

如果我得到了她的身子,就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这样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

但在关键时刻,这个女人居然昏迷过去。我顿时慌了神,赶紧要江御医进来看诊。

这个丑女醒后,她直接对我说不愿做我的侍妾,她说愿自贬为奴,为奴为婢侍候我,为我效犬马之劳。

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她不愿做我的妾。

我有恼怒,也有不甘,想我虞慕,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复杂的情绪?

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应该放过这个女人?毕竟强迫女人献身于我,这不是我虞慕会做的事。

也罢也罢,如今我对这个女人的兴趣确实浓厚了些,是时候要冷却对她的兴趣了。

于是,云飘零就这样成为我的贴身侍女。

飘零她为我更衣的时候,从来不脸红。不同于草芯花芯,即便她们两个每天都侍候我更衣,在面对我时,她们都会不自觉地脸红,为什么这个飘零就不会呢?难道我的魅力在她跟前,发挥不了一点作用么?

这件事情困扰了我许久,许久。

为了是提醒自己我的心里只有馥儿,我便带着飘零来到梅苑。自从飘零出现后,我便再也没来过这里。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影响我如此之深?我走进梅苑,想着馥儿曾经站在梅花树下,笑厣如花。

馥儿,我的馥儿,你在皇宫,快乐么?

如今因为一个丑女,我居然把馥儿抛在了脑后,我不该如此。

于是我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既然云飘零想离开王府,那便成全她,让她离去。

也罢,只不过是一个有趣点的女人罢了。如果把她送走,我一定会回复正常。

一直到飘零走出王府,都没有回头。原来在她的心中,慕王府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也包括我,虞慕。

看着这座王府,以后,我怕是又要寂寞了吧。因为不会再有一个丑女逗我笑,也不会再有女人在我处理事务的时候在一旁打磕睡。

她只不过刚离开而已,我居然已经开始想她。如果我此刻追出去,不知道她是否会心甘情愿地跟我回来?

我站在那里没动,因为我知道答案。

也罢,既然终究要放手,那便无需不舍。

我想我渐渐忘了这个女人,起码我以为是这样。

可当我在三弟的王府中听到“飘零”两个字的时候,我已经朝声音的出处奔去。

那个站在三弟跟前的女人,不是飘零是谁?

现在的她在昏暗的灯光中看起来丰润了一些,似好看了一些,还有,开朗过头了一些。

当我看到飘零无所顾忌地骂着三弟时,有一种嫉妒的情绪漫延我的心头。飘零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恭敬有加,而她在三弟面前,却露出真实的情绪,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明知道三弟跟虞瑾的目的,还是不顾一切地把这个女人带走。初见她的一瞬,那喜悦感是如此强烈。

我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就算中了别人的圈套,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爱的女人是馥儿,我怎么能对一个丑女动心?怎么能?

我第一次见到飘零脸红的样子,是在馥芯池。这里本是馥儿沐浴的地方,而我却让这个丑女服侍我沐浴。

以前的丑女会露出兴奋或悲伤的情绪,却唯独没有娇羞的女儿娇态,这次服侍我沐浴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这个女人难得的羞态。她脸红的样子,跟我想像中一般无二,很好看。

飘零她在我身上奋力地擦拭,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有疼痛感么?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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