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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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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给王爷请安。”盈步入殿,福身微拜,抬眸看到他的左手上已绑上的纱带,纱带上隐隐浸着血红,看来咬的那一下不轻。
“免礼。”南宫云轩淡淡吐了两字,一收手中奏折,抬首,两眸里的幽蓝闪闪发亮,嘴角微弯,视线皆定在她的身上,“来得正好,本王刚好有话跟你说。皇上已下了旨,叫本王出使北漠,明日起程。”
“王爷要带臣妾随行?”记得他昨日说过的,要带她随行。
“不带也不行,皇上下旨,辽王与辽王妃同行,你说呢?”南宫云轩已起了身来,迈步走至羽彤身前,微微低眸,迷离的光芒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皇上命王爷出使北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羽彤迎上他的目光,认真地问道。东方璃是何等精明的人,绝对不是出使游玩那般简单的。
“皇上要北漠的京云十六州,此行说是出使,实则谈判而已。”南宫云轩负了手在身后,迈着方步在殿中踱了两行,眉头愈是锁紧,思绪深彻。
“和谈不成,定起兵灾。”羽彤的弯眉一沉。东方璃把这烫手山芋扔给南宫云轩,倒是一石二鸟的妙招。如今四蕃再无能力与朝廷抗衡,东方璃接下来对付的就是辽王。和谈不成功,东方定会想法子定南宫的罪。和谈成功,东方得了京云十六州,岂不乐乎。
总之那个远在燕京的他是双赢。
一切才只是开始而已,“王爷有什么打算?”
“本王要的何止京云十六州?”南宫云轩的冷眸一抬,凛冽的光芒扫向殿外,冰冷如山川凝结,那种不卑不亢的气势如泰山压顶一般袭来,叫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力量。
他似乎早已成胸在竹。
羽彤淡淡看他一眼,“王爷的志向不小,那么此行定不了少了一人。”
“谁?”南宫云轩侧眸过来,眼神的冰冷化成了迷离,叫人看不透他在想甚。
“天下第一庄庄主北堂泽。”羽彤轻踱两步,胸有成竹地说道。他即是北漠人,此行,定是少不了他。
“你果然聪慧。”南宫云轩嘴角的笑弧又起,往羽彤身侧踱了两步,抬眸正视,忽得大手抬起,掂了掂她的下额,“你若是男儿,可要与本王一争长短了。”
“王爷过奖了。”羽彤一翘下额,巧妙地避开他的手指,“其实王爷心头早已想好,臣妾不过只是说出来而已。”
“就算本王不邀他去北漠,他也会去的。”南宫云轩神情镇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为何?”羽彤追问一句。
“这个,先不告诉你。”南宫云轩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嘴角扯起一丝坏笑,视线忽然冰冷下来,从上到下将羽彤仔细扫量一番,“北漠此去凶险,本王不想你去。”
说这一句的时候,他很认真。
眉间的那丝担心是真切的,羽彤看在眼里,心头多了几分暖意,淡淡笑着,眉头一挑,“如果臣妾不去,皇上就会给臣妾一个抗旨不尊之罪,呆在辽宫,也会被人捉到燕京定罪的。”
“照这么看来,本王是不想带你去,也得带了。”南宫云轩耸了耸肩,故作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那就要委屈王爷呢。”羽彤亦是故意地凑到他的身前,眨了眨眼,笑眼迷离。
这小女人坏透了,凑过来那一瞬,发丝划过流光,香气扑入鼻间,心头多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就势大手一揽,将其拥在怀中,“本王可是个男人,跟在本王身旁很‘危险’的。”他继续坏笑中。
又上了他的当。羽彤的眉头一皱,小小的拳头砸在他的左胸上,“王爷莫要忘了,羽彤先前说过的。”
“助本王打天下,然后本王功成之时,你便离开!”南宫云轩像念经一般,叨唠一阵,“辽王夫人,你说过很多遍了,本王听累了,也听乏了,以后不许提,不然——”眉一蹙,冷意上头。
“不然怎么样?”羽彤厥着嘴,瞪着对方。
“不然——”南宫云轩的眸一沉,落到左手上的纱带上,“不然本王要你负责!咬伤本王的手,你得一辈子在本王身边侍候!”抬起手甩到羽彤面前,很是委屈的模样。
羽彤看一眼那浸着鲜红的纱带,心头有些酸,眸光莹莹一闪,并未理南宫云轩的话,捉起,放在掌心里,轻轻地抚摸一番,“痛吗?”
“当然痛。”南宫云轩捕捉到羽彤眼里的那丝关切,尽是惬笑。
“那怎么办?”羽彤抬眸,很是认真地说道,“不然你也咬臣妾一口,还回来?”递上她的手到南宫面前。
“好。”南宫云轩一把捉住,放在掌心地摩挲一番,挤眉一笑,张开了口似狠狠地咬下去。
这家伙还真咬啊。羽彤赶紧地闭了眸,手想缩回也缩不回了,准备忍受裂肉之苦,谁料最后那种想象的疼痛竟变成了一抹亲吻,落下在她的手背上,沾了一抹湿润。
“你干什么?”羽彤微惊,想缩回手,他却捉得紧紧的。
“本王舍不得咬,所以就亲一下。”南宫云轩眯着眸,瞳底浸着一股淡淡的温柔。
“无耻下流。”羽彤气急。
“本王倒真想无耻下流,可是辽王夫人你偏偏不许。”
“卑鄙。”
“我们是夫妻,亲一下算不上。”
“你——”
翌日清晨,辽宫外,一排排等候出发的车队,犹如长龙一般,彩幡飞扬,龙凤腾舞,犹如帝王出宫,睥傲人间。
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侍女、随从、士卫跟随的不下五百人,如此气势堪比帝王。
行在前列骑在高兴大马上的将军是并非洛凡,而是刑杰,地下兵器工场的那位年轻将军,大约二十出头,比起洛凡,他更是多了一分严肃,一手握着佩刀,一手勒着马缰绳,不躬不屈,稳如泰山之势,双目炯炯有神,直视前方。这次南宫云轩留洛凡在龙城,是起镇守之职。此去北漠,归期无望,必然要做万全准备。
至于诩星和芳心早在昨夜就离开龙城了,说是皇上有急事召他们回燕京,去得急,走时连招呼都未打。
也罢,免得经历送别的凄凉。
今日是斩龙到军营报道的日子,心头的一桩事儿终于搁下了。掀开车帘,看到步行跟在辇后的亦瑶和胜男,两丫头似乎很兴奋,走了这么久,还是一脸快活。抿唇一个低笑,再回眸时,南宫云轩半撑着头,倚在软榻上闭着眸,睡着正香喱,浓密的长睫卷卷的,都能搁下一根火柴棒了。
出了龙城,路便不是那么平坦了,偶尔一个小小的晃动,盖在南宫云轩身上的毯子也随着滑落下来。
羽彤瞄一眼,忍不住弯身拾起重新帮他盖好。这会儿正面看清他睡着的样子,他睡着了,一脸的冰冷卸下,更多的是柔情。
也许冰冷只是他的保护衣而已。
若要说他是东楚的皇子,可以说是最可怜的,到现在还不能认祖归宗。
若要说他是南岳的皇子,也可以说是不受待见的,不过是南岳帝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如此身世,该是如何的悲凉,怪得他生来如此冷血。忽而记起在燕京皇宫的时候,把他从明湖救起,睡梦中他一声声痛苦地叫娘,可见他的内心深处是言不尽的凄怆。
想想,离开亲娘时,他才一岁,也许凭着他的绝世才华,他还记得他娘的样子。记得了,怕更多的是痛苦。
轻轻一叹,正欲挪开手,谁料还未抬起,一只大手猛得覆了过来,紧紧地捉住,那双深幽的蓝眸倏地打开。
第二十四章野蛮公主
羽彤微愕,不料南宫轩此刻会醒过来,正面迎上那双像蓝水晶一样的眸散发出像太阳石光芒的柔美。
没有冰冷,只有初醒时的惺忪与朦胧。
盯着她,看了许久,饱满的红唇嚅动了几下,似要说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只是唇弧微弯,低眸看一眼重新覆到身上的毯子,淡淡一笑,那笑褪去冷冰,像一抹琉璃的光芒,好看极了。
有那么一刻,羽彤居然留恋了这份美好的笑容,粉嫩的小脸上闪过几抹红晕,长长的眼睫一颤,在清澈的眸子里落下一排倒影,“王爷——”轻轻唤一声,挣挣了挣被他捉痛的手腕。
南宫云轩并未松手,而是掀了毯子径直坐起身来,手腕稍稍一用力,拉了羽彤坐到软榻上,接着他的大手利落地揽了她的腰际,“你在关心本王?”轻轻一语,温热的细流划过羽彤的耳际,声音淡淡,满是暖昧。
羽彤竟觉得自己的心有了一个小小的颤动,依然保持着平时的冷静,端端而坐,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臣妾是怕王爷着凉了,路上又得麻烦臣妾。”高傲地扬起头,扬向那被风吹起的车帘,外面一片明朗,天空万里无云。
来到这个古老的朝代,竟比她在前世还要复杂。不同的人,不同的物,都烙下了一些痕迹。
等到事事非非都结束,可否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过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呢?不知怎么的,在这里竟觉得累?
从前不会的。
清澈的眸多了一后愁思。
“你在想什么呢?”南宫云轩的眸光向利箭似的扫向身旁的女子,捕捉到她眼里的点滴。
“臣妾在想,何时才能平静。”羽彤淡淡一语,诸多无奈。
“等待真正平静的时候,你会舍不得,也会放不下。”南宫云轩接了一句,大手愈发揽紧了羽彤的腰际。
她有一丝抗拒,但贴近他胸膛炽热的地方,却是依恋。
这种温暖的感觉,叶霖都不曾给过他。
“是吗?”羽彤侧眸迎上南宫云轩的脸颊,依然是天神般的俊朗,淡淡雪山一般的冰寒,流泄的弧形,“帝王皆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为何王爷一直以来,都是形单影只?这倒是不符合王爷的身份。”突然问了心头萦绕许久的问题。
南宫云轩的唇角一弯,眯起蓝瞳,看向羽彤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浅浅的,像湖面上刚起的波纹,“弱水三千,只娶一瓢饮。”渐渐,蓝眸里流动着情愫,迷离、深彻,捉摸不透。
羽彤却是一个轻笑,纤美的身体微微一挣,摆脱了南宫云轩的束缚,“恐怕男人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完了,还是瓢瓢皆饮。”
那笑是不屑的。记得那时叶霖也这么说。
南宫云轩望着落空的手,脸色微微一僵,唇嚅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
“怎么,答不上来了。”羽彤回眸看他一眼,心里竟有些失落。他连辩解都没有。
“不须辩解,光说不做,无用。”南宫云轩的回答很是简短,蓝眸积聚的光线在羽彤的脸上扫量了许久,渐渐地变得冷彻,眉头忽得一皱,似多了一抹痛苦,一掀衣袖,重新躺回榻上,闭上了眸。
似在想什么,又似在逃避。
羽彤亦不想理会,靠到软榻的另一边扶栏上,一手托腮,另一手掀起车窗帘,视线拉远,蓝天白云依旧。
队伍继续前行着,车辘轳的声音吱呀吱呀地响着,渐渐,眼帘撑不住了,视线模糊。
好似有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扶她躺上榻,毯子拉至她的颈脖处,脸颊上多了一抹温润。
车帘被拉开,好似有人下车,又有人上车。
实在太累,累得她已经睁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一个冷噤,终于从睡梦中惊醒,眼帘倏地打开,首先看到的是车顶挂着的一盏明灯,把车厢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晰,自己是躺着得,躺在软软的榻上,身上盖着他盖过的毯子,旁边守着她的是亦瑶和胜男。未再听到车辘轳的声音,车厢也是停止了,应该是车队停下来休息了。
“小姐,醒了?”胜男眼尖,很快发现羽彤醒来。
亦瑶听到胜男这般一唤,亦赶紧地回过神来,上前扶了羽彤起身,“小姐,你终于醒了,可是睡了一整天了。”
“天黑了吗?”羽彤下意识地扫一眼窗外,黑漆漆的一片,车厢的明灯愈发的耀眼。她的第一眼反应是他呢?亦瑶和胜男何时上的车?
“王爷与北堂公子在喝酒呢。”胜男心细,赶紧地添上一句,随即转身拉开车帘,不远处生起一团明火,两个熟悉的身影举杯共饮,笑得酣畅淋漓。
记得离开龙城的时候,北堂泽不在车队里的。
“这是哪里?”周围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山峦的轮廓,羽彤的清眸扫视着地形,太陌生,无法辨认清楚。
“小姐,这是东楚与北漠交界的哈瓦城。”亦瑶回道。
哈瓦城是属于北漠的管辖范围,亦是天下第一庄的地盘,怪不得北堂泽会在此出现,“北堂公子是刚来不久?”
“是啊,小姐怎么知道。”胜男满眼惊奇。
“猜的。”羽彤说罢,已掀开覆在身上的毯子,上面好似有他的气息,再摸摸脸颊,那抹湿润好像是他的吻。可恶的家伙!小拳头握紧几分。
“我和胜男可都是沾了小姐的光,走在半路上的时候,王爷说要骑马而行,叫我们俩上车照顾小姐,可小姐都睡着了,哪里需要我们照顾。肯定是王爷怕我们走坏了脚,才叫我们上车的。王爷爱屋及乌,肯定是喜欢小姐,才对我们特别照顾。”亦瑶托着小脑袋,两只小眼睛吧吧地眨着不停。
“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羽彤一阵无奈的笑。
他,真有那么好吗?
“小姐,都睡了一整天了,下车走走。”胜男一边帮羽彤梳理头发、衣裳,一边说道。
“也好。”的确,浑身上下都窝得慌。羽彤应下,亦瑶和胜男赶紧地拉开车帘,扶着她下了车。
离开车辇,羽彤才发现,周围空旷的草地,只有好远的地方才有山峦起伏的弧度。
无月的夜,只有天边密集的小星星眨着,像碧海晴空里的一双双大眼睛。一堆堆篝火驱赶了黑暗,把方圆数里照得明亮,周围的士卫们提着配刀,将停伫的地方严守起来。
“咦,丫头,醒啦,快过来。”不远处,与南宫云轩畅饮的北堂泽可是眼尖,羽彤刚一下车,黑眸如同朗月般的明亮,视线扫过来,好似夜间升起的明星,豪迈的声音击起空旷原野上的风声。
他朝她招手。
听他这么一唤,南宫云轩亦是赶紧的回眸,夜间蓝眸闪着属于他的冰冷光华,好似含着满满情意,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虽未语,但那双眸里流动着一丝渴望。
“北堂大哥来了,也不说一声,羽彤好下车迎接才是。”羽彤淡淡一语,接上北堂泽的话,袖轻轻一拂,莲步而来。
恰时,只听到不远处一阵马匹长鸣,马蹄掷地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撕扯着,咆哮着,疯狂地一发不可收拾。
卫兵们立即提高了警惕,挥刀霍霍,准备迎接这突来的不速之客。
“让开,让开!”一阵狂野的女声,伴随着马蹄,一阵阵的仿如雷霆翻滚,势不可挡。
听马蹄声,起码有几百号人。朝着这个方向狂奔而来,瞧见前面有火花,未听见有收鞭之势。
渐渐,近了,火光映红了天,也映亮了策马在最前列的那个女子,年纪不大,大约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隐约而她脸上的嚣张,使劲地挥着长鞭,将前面所有的障碍物抽开,包括严守的士卫们。
这次跟随南宫云轩而来士卫都是龙宫里一等一的高手,谁料碰上这女子,竟是英雄毫无用武之地。
长鞭一挥,那地上几乎能炸开一条沟壑,可见她的力气之大。
马奔策而过,几乎是把守卫的屏障撞开。
“听闻龙城辽王王妃生得国色天香,今儿倒是看看长得如何漂亮。”只听到马上女子一声长笑,狠狠一挥马鞭,马儿一声嘶鸣,首先冲进严守之地,那一双精亮的眸子冷冷一瞍羽彤,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就是你呢!
瞅准,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阵阵的寒风袭来,对方并不是武功有多高,而是力大惊人,这一鞭子若是逃不过,抽过来,她不是内伤,也得褪层皮的。
眼见着就要殃及身边的亦瑶和胜男,羽彤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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