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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形婚守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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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佑和唇畔笑意一滞,担心他又生气,忙摆了副正经脸:“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说完,还晃了晃小脑袋,端的是一副听话的乖模样。

萧直的脸色却仍未见缓和,紧抿的薄唇翕张,低沉的声音道:“方才的话,可记清楚了?”

“嗯。”佑和连忙表态。

萧直很满意,将她揽过来,贴着额发亲了亲。

·

次日,佑和进宫面圣,颇费了一番口舌,才说服明德帝不再追究落水一事。当日下晌,佑和拜托陆临遇弄的助孕方子和药便送了过来。虽然萧直当时不在府里,但佑和还是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在陆临遇这事办得甚好,东西是夹在一个超大食盒里送进倚月轩的,东苑外头的人只晓得是陆国公夫人有心,差人送了些吃食过来,谁也没有怀疑。

但这事自然是瞒不过秋昙的。对小莲花,尚能糊弄糊弄,秋昙心思细腻,对佑和公主的事向来上心,是以佑和也不瞒她,收到东西后,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毕竟往后总得有人替她煎这药,没法子做到密不透风,只要别传到萧直耳朵里去就好了。

秋昙起初不同意,担心乱服药对公主身子不好。虽然她也期盼公主和驸马早得麟儿,但和公主的身体健康比起来,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佑和好一番说服,才教她相信这方子性温,不会伤身,她才应了。

虽然已经和萧直圆了房,但佑和也晓得这种事一回就成的概率很低,多来点保障总是好的,是以便从这日开始服药调理体质,心中寻思着何时再算计萧直一回。

岁除之日,佑和主动提出要同萧直一道入宗祠拜祭,萧直颇惊讶,眸光灼灼觑她半晌,才含笑点了头。

将军府人丁稀落,萧直素来也是不讲究的,是以从前每回过年也很简单,今年却是不同了,府里突然多了佑和公主,且近些日子公主和将军的感情越来越好,往年冷冷清清的府邸似乎也跟着热闹温暖了,大伙儿都颇有精神,桃符、爆竹皆早早备好,大厨房也开始折腾些工序复杂的年食,例如鱼肉糕之类的。可惜,两位主子除夜却不是在将军府过的。

热闹的宫宴一直进行到子时,子时之后还有傩舞可看。佑和虽有些困倦,心情却颇好,若不是萧直一直阻着,她还想和乐安多拼几杯屠苏酒,可萧直总是担心她累着,子时一至便向明德帝请辞,将她准备守岁到天明的打算扼杀于襁褓中。

这一夜,他们宿在安阳宫。

有一阵子没有回宫住过,佑和躺在自个儿的罗帐锦榻上,感慨颇多,迟迟难以入睡,在萧直怀里翻来覆去,最后摇着他的手臂央他说故事听。

萧直这辈子看的最多的便是兵书,哪里能说出故事来,是以一听她这要求,便有些傻,磨蹭许久,只开了个头:“从前……”

佑和左等右等,也没听到他口中蹦出第三个字来,心中立时了然,也不难为他,寻思一瞬,便道:“那咱们聊天儿吧。”

“公主想聊什么?”低柔的嗓音贴着她的头顶传来。

佑和沉默地想了想,缓缓问道:“你说……人死了会去哪里?”

语落便感觉到萧直的身子僵了僵。

“……别说那个字。”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恐慌。

“只是聊天啊。”佑和不以为意,轻声问道,“你信不信死而复生这种事?”

“不信。”他忽然摸到她的手,紧紧扣上。

佑和心头一动,嗓子有些堵,静了半晌,低低道:“我信。人死了,魂魄会到另一个地方,然后以另一个身份继续活下去,这也算死而复生。”这说的,正是她自己的经历。

“那没有意义。”他道,“不一样了。”

“可那也是活着啊,不会觉得好一点吗?”她贴在他厚实的胸膛,听得见他闷重的心跳一声一声钻入耳里。

“不会。”

佑和:“……”

扯了扯嘴角,佑和往他怀里缩了缩:“没意思,连聊天也不会,我不同你说了。”

萧直没再言语,只将她抱得紧了些。

·

在宫里留了两日,佑和便与萧直回了将军府。

正值开年,各处宴局颇多,佑和体弱乃是众所周知之事,因此她倒是能推脱不去,但萧直毕竟是后辈,一些亲王府和朝中老臣家送来的帖子,到底是要露个面的,是以端月之初,萧直鲜少留在府中。

佑和心里也理解,不曾多说什么。她近日一直按太医院新换的方子调养,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便寻思着去崇福寺一趟。自那回遇刺脱险之后,秋昙便提过要去崇福寺,那时佑和并不在意。现下却不同了,求子念头强烈,她觉得去寺里诚心拜个菩萨也是保险之举。

晓得萧直近日应酬多,佑和决定找乐安相陪。

谁知,信还没送过去,乐安自个儿跑上门来了,来时,却是红着眼睛的。

佑和听她转着泪珠儿倾诉了一遭,才晓得了其中缘由。

原来左怀恩和孙尚书的嫡女定了亲。

不用说,她这堂妹又失恋了。

佑和简直不知说什么好,安抚了半日,乐安的情绪才稳下来。

乐安郡主已过了十四岁的生辰,就快到及笄之年了,考虑亲事也不算早。可她偏偏没个定性,又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暗恋历史颇长,却从没开口对谁表白过,旁人只当她是个大喇喇的小郡主,哪里会想到她那些个女儿家心思。

不过在佑和看来,乐安那些胎死腹中的暗恋压根就不能作数,那种情感连她当初对陆临遇的心思都及不上,绝对算不上真正的思慕之情。

认真盯着乐安红红的眼圈望了一会儿,佑和叹了一口气,决定是时候点拨一番了,现下的她可是个有经验的。

谁知,佑和费了一堆口水也没能把乐安点通,反而被乐安绕来绕去,把她自己都绕进去了,佑和只好作罢,想起去崇福寺的事,便对乐安提了。

乐安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一听可以出门玩,立即一扫情伤的沮丧,换了副精神抖擞的模样。两人一商量,便将日子定在端月初六。

当夜,萧直回来,佑和将这事同他一说,他却不大放心,提出要陪她去。佑和苦劝无果,只得由着他。谁知,到了初六,宫里却来了旨,明德帝宣萧直进宫,是以萧直不得不放弃原本的决定,打算多派些人手护送她,但佑和坚持要轻车简行,加上乐安在一旁再三撺掇,他只得同意,但还是安排了几个得力的府兵打扮成寻常家仆的样子暗中保护,又仔细对佑和嘱咐一番,佑和一一点头应了,才得以顺利出门。

除了车夫,一行共七人,佑和、乐安和秋昙坐在马车里,余下四个府兵骑马护在两边。

崇福寺并不太远,马车行了一个时辰左右便到了。在京城佛寺中,崇福寺算个有名的盛寺,香客常年不断,如今又是端月,前来上香拜佛的人本就多于寻常时候,现下更是人头攒动。

佑和从前不曾来过,仅是听闻过崇福寺的声名,是以对一切都不熟,任由乐安带着。

在人山人海中绕了好半天,才进到殿内,对着菩萨许完愿后,佑和也没忘跟菩萨求两张平安符,毕竟来一趟不容易,多捞点才不亏。

做完正经事,乐安又领着佑和在崇福寺里逛了一圈,待到离开时,已是晌午时分。

马车行到重华大街,乐安提出去凤澜楼吃一顿,佑和欣然同意,于是一行人便在凤澜楼门口停下。佑和怕萧直担心,便遣了一个府兵先行回府送口信,这才安心落座。

乐安出门机会多,整个重华大街她都十分熟悉,这凤澜楼更是来了多回,对这里的招牌菜一清二楚,不一瞬,便叫了满满一桌佳肴,外加一坛桃花酿。这桃花酿是凤澜楼的招牌酒之一,因它酒性柔,正合女客口味,是以颇受女孩子喜爱。

佑和早早便听乐安提过,现下见酒菜上桌,兴致颇高,不顾秋昙劝阻,执意与乐安推杯换盏,一转眼,便喝了三杯,脸颊明显红了一圈,恰如桃花。

两个姑娘家说说笑笑,喝得好不尽兴,佑和夹起一箸菜,正欲入口,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到楼梯处的一个身影,视线忽地定住不动了。

☆、第51章 风流的代价

“姐姐?”乐安拿五根纤秀的细指伸到佑和面前晃了晃,“你瞧什么呢?”

佑和蹙眉转过脸,眼神惘惘的,觑了乐安一眼,忽地起身:“我下楼透口气,你先吃。”

“哎——姐姐!”

乐安一愣间,佑和已拔足跑到楼梯口,蹬蹬蹬下了楼。

倒是秋昙反应更快,匆匆忙忙跟上去。

“哎,这……这怎么回事?”突然被丢下,乐安摸不着头脑,她一个人哪有心思再吃,于是便快速结帐,跟着下楼追过去。

候在凤澜楼外的三个府兵一见佑和公主急步奔出,还以为出了何事,连忙上前,却见公主神情紧张地在站在凤澜楼门口转目四顾,看神情倒像在寻找什么人。

“夫人?”为首的一个府兵急步走近,躬身问道,“可是有何吩咐?”

佑和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微微蹙眉,“你们方才可瞧见一个男人?他穿着鸦青色的袍子,大概……大概和你们家将军一般高,不……兴许要矮一些。”佑和语速颇急,声音却不大。

三个府兵一迳摇头:“属下不曾注意。”他们今日的任务是保护公主,眼里关注的自然是公主,岂会注意旁人,更何况,还是个男人。不过,他们倒是有些好奇,是谁能让公主亲自追出门寻找?还有,这事回去要不要禀告将军?

没有问出线索,佑和眉眼凝得越发严肃。这时,秋昙和乐安一前一后追上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乐安跑得急,扒着佑和的胳膊一边喘气一边问。

佑和回过神,眸光闪烁,含糊搪塞道:“没什么,我瞧错了人。”

乐安“哦”了一声,没再多问,秋昙却能瞧出佑和公主脸色没有先前那般轻松,却也不好开口探询。

帐已经结了,现下再回去吃也没意思,再者,佑和现下也没了心思,便提出回府,乐安也无意见。

谁知,马车行到半途,路过栖雁馆,却撞见吊诡的一幕。

·

公主的马车只在栖雁馆前停了一瞬,马夫得了命令后,迅速扬鞭催马。

只是,这会儿辘辘前行马车里已经不是三个人。

车厢里,乐安郡主一手掩鼻,一手轻轻扇着,不时嫌恶地朝坐在对面的男人睇去冷眼,憋了半晌,终于喘不过气,这才松开小手,对着窗口猛力呼吸两下,待到转回头时,脸色越发不善,冲着佑和公主和秋昙皱眉道:“你们怎么忍得住?”

秋昙抿口一笑,没有说话。

佑和觑一眼坐在车壁一角的男人,忍下笑意,耐心安抚乐安:“陆大人也不容易,你再忍会儿。”

“哼,”乐安冷哼,讥诮的口吻毫无遮掩,“真是稀奇,我还是第一回瞧见这种事,世人皆赞陆相才貌双全、惊才风逸、风流倜傥……今日果真教人开了眼,我总算晓得什么叫作风、流、才、子!”

“乐安!”佑和瞪她。

“本来就是嘛!我又没乱说!”乐安不以为然,说罢示威般地睃了陆临遇一眼。

被乐安嫌弃了一路,陆临遇却不以为忤,对上她讥嘲的视线,仅是挑了挑眉,俊美面容漾起淡笑:“早闻乐安郡主利齿能牙,陆某有幸,今日倒是见识了。”

“你——”乐安俏脸变色,死瞪他一眼,转头不满地看向佑和,“现下无事了,姐姐还让他坐在这里做甚么,真要让脂粉味把我们熏死吗?”

说得也太夸张了吧?佑和无奈道,“这不是顺路吗?送陆大人回去也无妨。”

“什么?还要送他回去?”乐安难以接受,“他一个大男人,与我们同乘一车,本来就不对了,你还要送他回去……”说着,越发怨念,“他不是有腿有脚吗?”

“陆大人跳窗时不是伤到脚了?”佑和虽然晓得乐安素来不喜脂粉味,但现下当着人家的面这样嫌恶未免太过失礼,不由地皱了眉头。

乐安没了话说,心中忿忿,斜眼望了陆临遇一眼,嘟囔着:“那也是他自找的……逛窑子就逛窑子呗,还玩跳窗?没那好功夫,装什么贞洁烈男,真好笑……”

这声音虽不大,但马车里的几个人可全都听见了。

秋昙想笑,却不敢,只能死死憋住。

佑和闻言却冷了脸,瑞王妃早逝,瑞王又是个工作狂,从前对闺女照顾不多,乐安的性子打小就没被管好,姑娘家的礼数也不大在意,时常口无遮拦,现下这话说得越发不入耳了,她是姐姐,出口训诫也合情理,“乐安,不得无礼!”

见佑和脸色不好看,乐安识相地乖乖闭嘴,但心里却有些不服气,别过脸捂住口鼻,以行动表示自己对那个满身脂粉味的陆相爷的厌恶。

“乐安不知事,还望陆大人莫要介怀。”毕竟是自家姐妹,佑和自然要表示一下歉意。

“公主言重了,”陆临遇大度一笑,桃花眼清湛如潭,“今日确是微臣失礼,幸得公主与郡主搭救,甚是感激,”说罢,眸光微移,在乐安身上停驻,淡朱薄唇缓缓翘起,“郡主说得不错,微臣这浑身脂粉味的确难闻,只是目下别无他法,只能烦请郡主再忍耐一阵了,改日微臣再备薄礼,定向郡主赔罪。”

“哼。”乐安不接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谁稀罕他赔罪了,真讨厌!

想着想着,乐安的眉头又皱紧了,真是不明白,怎么这浑身香味的男人比那臭男人还要难闻?今日被熏了这么久,也不晓得夜里会不会浑身起疹子……

佑和无奈地摇头,正要开口,忽然听得外头马夫勒马收缰的声音,正疑惑,便觉马车停了。

“将军!”

一听这声音,车厢里四人都有些惊讶。

倒是陆临遇反应快,撩开车壁小帘,透过窗口冲萧直打招呼,“阿直!”

他眼眸含笑,朱唇咧开,一口白牙亮亮灿灿,却看得萧直面露惊愕,转瞬俊脸便黑下来,“你怎会在?公主呢?”

话音未落,长身已从马背一跃而下,上前掀开车前帷幕。

“萧直!”佑和一见他,眼露惊喜,“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一问一答间,他的眸光已将马车瞟了个遍,最后落在陆临遇脸上不动,面无表情道,“下来。”

佑和看出萧直脸色不善,心中暗道不好,瞧他这模样,定是又要喝醋了,连忙解释:“陆大人脚受伤了,我们是在路上碰见的!”

萧直目光一顿,瞥向陆临遇的脚:“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风流不成蚀把米呗!”乐安见缝插针,讽刺得不留余地,直到被佑和捏了捏腕子才悻悻住口。

陆临遇摆摆手,讪讪然道:“一时不察,被璃郡王和永陵侯坑了,真没想到,那个栖颜馆乌烟瘴气,我半途夺窗而逃,不想低估了那楼高……唉,实在晦气,不提也罢,好在遇到公主,否则我这个瘸子恐怕难以逃出火坑,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好好跟你学那轻身功夫……”说罢,摇摇头,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

原本还想博得兄弟同情一把,谁知萧直闻言脸色却更加难看:“你去那种地方?”

“陆大人是被迫的。”佑和好心代陆临遇解释,谁知这话不是雪中送炭,却是火上浇油外加引火烧身,萧直眸光一转,直直觑着她,“公主不必为他说话。”

佑和自然没有忽视他目中薄怒,心虚地垂首敛眸,乖乖“哦”了一声。

一旁的乐安看呆了,真没想到,她的佑和姐姐如今完全被萧直驯得服服帖帖,乖得跟匹听话的小马儿一样!这难道就是爱情的魔力?还是……成了亲的女人都变成这样?这也太、太可怜了……

惊讶的不只有乐安,陆临遇也有些意外,诧异地望了佑和一眼,再看向萧直时目光已经变得饶有兴味。

萧直懒得理他眼中暧昧不明的意味,一足踏上马车前板,大掌伸到佑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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