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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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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已经将她打量个遍,这会儿却做不识。既被点到头上,乔言只得躬身朝梁枫行个大礼“微臣见过泊王殿下,殿下千岁。”心里暗道此人深藏不露,心机之深沉较乃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回京之日微臣没能得见王爷威仪,亦是遗憾之极。”

枫王不日前受召回京,乔言虽是二品的少傅卿却被归为后。庭女眷,是以没能参加接迎的仪仗中区,之后乔言托疾不出,日日在含光殿也没去枫王府上拜会,这会儿梁枫话里有话,显然是在挑她的刺儿了。

太子梁端点头道“枫弟你还不知,少傅卿甚是了得,文采飞扬不输男儿,待儿可喜欢的紧呢。”

乔言心里翻了个个儿,面上波澜不惊“太子殿下谬赞。”

梁枫有铂禁师,太子有太子党,按理说他和梁枫还是一对相差无几的对手。这几日看来梁端一直平静无波,甚少言语,乔言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他现在的态度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她哪里知道,梁端此时对她已是大为改观。他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乔言的一举一动,曾听太子妃提起过几次,也没甚在意只当她是无足轻重的人物,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是以他既不拉拢也不排斥。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太子妃截然不同的前后两面,之前她竭力推举自己这个人,而那次她秘密会见了乔言之后,没有缘由的,就不再他面前提到乔言半句。

越仔细想乔言这个人,梁端越觉得后背发寒,在南郡不到两月荣登少傅卿,叫梁待梁桔心悦诚服,和江歧等人交浅言深,与梁盛梁闵过往甚密,却进退有度,毫不逾越,几次顶撞影妃,毫发无损。

今日张九怜的事看似没什么问题,实则处处透着诡异,偏又叫人找不出破绽,梁端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乔言:这女子处事当真滴水不露!

“张九怜虽是被处置,但是本王担心八妹的清誉。不如少傅卿就着今日之事做个诗文,给柔儿缓缓心情,也好叫本王见识见识少傅卿的文采。不知少傅卿意下如何?”梁枫好整以暇的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乔言。

有小太监悄悄在梁筠耳边说了什么,梁筠起身向梁盟请辞,略带担忧的掠过乔言跟着小太监走了出去。

乔言在心底照顾了下梁枫的祖宗几辈,什么意下如何,你都定下题目了还做出一幅亲善的脸孔,真是卑鄙无耻。

梁枫不知乔言在腹诽他,静等她回话。梁闵星目闪过寒光,显示对梁枫的有意刁难十分不满。

抬手扶了扶肩上的流苏穗子,纯净的湖蓝色甩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殿下既有此意,微臣便献丑了。”乔言略一沉吟,柔哑的声音响彻大殿。

“妖娆敛袂衣剑翩,纤腰盈握帝娇颜,古来温柔英雄冢,一曲征尘殁九怜。”

次回预告:梁筠虽错过了精彩镜头,但后面等着他的会是更精彩的!

第二十九章 道破天机变

“王爷,大师这么急着找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陈杼在马上不解的问。

“本王也不知,不过既是大师相召必是有要事相商。”梁筠挥动着马鞭一面思索。赵武在身后接道:“怕不见得是有什么要紧事吧,那和尚心血来潮把王爷拉过去讲禅的时候还少么?”

梁筠似是没有听到赵武等人的嬉笑,他心中有一点空落,此时不知喜麟殿的情形怎样了,梁枫有没有再故意刁难乔言。越想越烦燥,梁筠索性高高扬起马鞭,一路飞奔起来。赵武和陈杼赶紧拍马追上,期间,陈杼略带些惊讶的观望着梁筠的背影……

水清碧波漾,山远朱颜展。举目望去,远处山峦起伏,雾霭缠绕,梵音阵阵,竟如同到了西方清净地。

木鱼声声,有人在低喃的诵经,一个年轻的僧人背对着房门,玄青色的宽大僧盖住整个蒲团。

厚重的楠木雕花门扉发出吱呀一声,僧人转过头,眉宇之间尽是超脱自得之色,他单手立于前胸,诵了声佛咒“阿弥陀佛,竹瀚可还识得贫僧?”

被唤作竹瀚的男子并非旁人,正是慕王梁筠,他还礼轻笑“天下间只有几人知道本王的字,而还用他称呼本王的却只有悔尘一个。让本王如何识不得?”

谋士木辕比梁筠等人早到,见到梁筠躬身施礼,随即被陈杼拉过去私语起来。梁筠也没计较,撩了衣服坐到悔尘对面。

每每得闲他总要到城郊的这处古刹坐坐,这里是他为悔尘专门寻到的一处安静地,远离尘嚣,没有护国寺扰人的虚礼,悔尘亦是满意的很。

当然,除了来这儿和他讲佛打机锋,更多的,是与陈杼,木辕,赵武等人共商大事。

不过看今日这个情形,竟是叫赵武给说中了,悔尘当真只是拉着梁筠讲禅。

悔尘朱唇轻启,虽说他是个出家人却同时又是个不折不扣的俊品人物,至于他为何自小便在护国寺出家,至今仍是个谜。梁筠常想如果悔尘还俗,续了发,必是个容姿华贵的翩翩佳公子。

“天地悠忽一转,世间百态皆变,此一瞬与彼一瞬已是大不相同,此刻的悔尘已和前刻的悔尘别如两人,一新一旧,纵是贫僧皮相未曾改变,竹瀚也未必便能识我。”

梁筠心念一动“前几日父王的恩宴上,有人出了一谜题,本王觉得甚是有趣。”

悔尘微笑“愿闻其详。”

梁筠操起桌上的笔沾了墨在纸上画了两横,一长一短,一上一下。

陈杼和木辕相视,皆是一愣。

“悔尘请看这个”

悔尘和尚只垂目看了一眼便摇头。

“难道悔尘也不能解?”梁筠有点错愕,悔尘师承醒天和尚,智慧机敏,尽得醒天真传,说起佛法禅理更是娴熟得好似自陈家事。

悔尘黯然道“师傅也曾问过贫僧这个谜题能否解得。贫僧那时还未退净凡心,争强好胜,闭门静思七日七夜,竟是无果。师傅他老人家不怒反喜,与贫僧道出原委。这本是出自《嘉陵经》悲喜佛的一道谜题,尊者不能解,悲喜佛笑而不答,此后也无一人能言其中奥妙。莫非……”

悔尘眼中有丝喜色“莫非竹瀚能解?”

梁筠惊讶于他的那抹喜悦,悔尘的俊脸向来是宝相庄严,丝毫无动,当下便点头坦言相告“此题有无数解法。”

悔尘双眸一亮,探出左掌请梁筠示范。

梁筠依照那日恩宴上乔言的手法,重新在纸上画了两下,悔尘眸中喜色更甚。

将纸掉转又重新画下,如是几次。悔尘低头不语,半晌默然离席对梁筠欲行大礼。

梁筠大惊,翻身下地,赶紧将悔尘胳膊捞住“悔尘这是作何?”相处二十余年,这等虚礼若非在皇宫场合连陈杼等人也是省了,悔尘是护国寺的圣僧,就是见了梁盟也是免跪的。

这一跪,着实让梁筠大吃一惊。

“请殿下如实相告,此题是何人解得?”悔尘跪坐在梁筠对面,把个梁筠惊得无处躲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苦笑道“大师还是快起来吧,本王消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解了此谜题的人正是本王与你提过的乔言,是父王新御赐的少傅卿。”

悔尘还是没有起身,垂着头沉思不语,梁筠无奈的看了陈杼,陈杼示意梁筠稍安勿躁。

梁筠脸色也随之严肃起来,此番悔尘的反应实在不寻常,如果是平常小事莫说要他下跪,就是皱个眉头也是难得。

不等梁筠再问,悔尘仰起头,桃花似的双眸闪着辨析的冷静。缓缓开口“殿下有所不知,多年无人解得此题也是天数,世间最多是红尘凡夫,能有几人识得天机?悲喜佛圆寂时留下批语:洞悉此谜者,唯千年难遇的危昴星宿者也。”

“什么?!”

房内四人齐齐惊呼。

危昴星的传说在南郡由来已久,传言,危昴星隐五百年,运五百年,整整一千年现世一次。其时,如君明臣忠,四海升平,则危昴让位帝星隐退,待下个千年再现人间;然,若那时天下未归一统,世浊混乱,则危昴出世,帝星离位。

黄道十二宫轨道交错,极阴与至阳两个宫位相互交换,阴阳倒置,是以危昴动则乾坤转瞬。悲喜佛曾批四律揭语:危昴星动,天显异象,地出能人。江山易主,天下归一。

梁筠等人从巨大的震惊中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陈杼低低的道“原来悲喜佛的这四律揭语是从此破解,真是匪夷所思。”

赵武一脸惊惧“敢问大师,天显异象可是显了条墨色的长龙在天上乱滚?”

悔尘幽幽的看着梁筠求解的眼睛,平静的道“阿武所言不错,正是云现墨色,疑似游龙。若是贫僧没记错的话,王爷在黎镇借宿那日,便是狂风暴雨,黑云翻浪。”

“那日也是我与王爷初次遇见乔姑娘……”赵武接着陈杼的话说下去。

线路越来越清晰,“黑云翻滚,墨龙出世。墨云,墨云……”梁筠喃喃的兀自念着,神色迷茫。

若乔言真的是危昴转世,那么她那日上了自己的马车,与他侃侃而谈,总论天下,一切是巧合还是机缘?难道冥冥中命运早已经被安排?难道乔言真的是上天派来辅助自己一统霸业的那颗危昴么?

“现下天下虽不是歌舞升平的盛世,可也不是民生凋敝,这危昴星怎么会在此时出世?”

“王爷,天命所致,强求不得,贫僧已经道破天机,索性就一并与王爷说分明了吧。”悔尘在地上盘膝而坐,徐徐道来。“那天的异象世人有目共睹,百姓中更是盛传墨龙显灵而且十分敬畏,王爷可知为何?”

梁筠摇头,陈杼接过话题,“墨龙是上古的凶兽,主凶灾,百姓笃信灵异之事,自是避之不及。况且,那日狂风暴雨,雷电夹杂,确实骇人。”

“柏桓说的切中要害,那夜贫僧用出三界之眼观星象,见危昴星来势汹汹,帝星已显败迹,墨龙乘雷雨现世,二十年内人界必将出现一位至仁明君。”

“如此外忧内患,即便无人攻打中州,中州不出二十年必自腐朽。至于,竹兄所说的四海大志……”

滚滚马车中,女子春风般的声音仍在耳边,如今想来,竟和悔尘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

“大师,知道这谜题的寓意的是否还有旁人?”陈杼忽然开口,悔尘带着欣赏转头对梁筠道“若非得知乔言解得此题,贫僧倒觉得柏恒便是王爷的危昴。”

“柏桓向来眼光独到直指要害,要不怎么称得起“小诸葛”的名号呢?”梁筠赞赏的赞道。

“谬赞,谬赞”赵武阴阳怪气的和陈杼同时开口,手里比划着他摇扇子的动作。“嘿,我说,能不能不兜这么大的圈子,欺负咱是实诚人么?”

悔尘微微一笑:“柏恒的担心不无道理,师傅当日秘授我天机,确是无第三人在场,但这个传说近人皆知,如王爷当日所言,乔言施主如此锦绣胸襟无论她是不是危昴的应主,都会引得他人觊觎,贫僧劝王爷一句,贤才可遇不可求,她既将王爷引为知己,真若错过,王爷岂不抱憾终身?”

赵武不无可惜的朝着悔尘两手一摊说:“大师,你这话说的晚了,已经有人将乔姑娘引为知己了,还是那种非常不得了的知己。”

第三十章 子期心不期

赵武是个念旧的人,乔言做了少傅卿之后他也不愿改口,在他心里留着印象的还是当日那个搭车同行的女书生,那个让慕王一扫愁容的人。

三人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久不开口的木辕奇道“如何叫非常了不得的知己?”

陈杼点了点手里的扇子,望天道“这汉子说的是恩宴上,清王殿下的琴弦为她而断的事儿。”

木辕依旧不解,赵武哈哈一笑,拍着陈杼的肩膀“老陈,还是你了解我,我说木脑袋,你怎的这么没见识,连有人偷听了一耳朵,就把那个人的琴弦听断了的典故都没听过?”

“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哪个地方非常了不起了?”木辕跟赵武已经杠上了劲。

赵武也不示弱“柏恒,你看这人真是个木脑袋啊,你动动脑子嘛,这两个人多了不起啊,先说那个偷听的小子,好大的内力,听了一下就坏了人家一把琴,那主人家更了不起,怕是个隐居江湖的宗师级的人物,被坏了琴也不着恼,到跟那穷小子成了好朋友。”

他这厢讲的唾沫横飞,那边四人已经冷汗涔涔。

“后来穷小子可能是练功走火入魔,说死就死了,把宗师坑惨了,一生气就把琴给摔了,我琢磨着这宗师就这么一把琴,还摔坏了,所以他没琴了,以后也就不弹了,你看看,这么厉害的两个人当然是非常了不起了。”

“我说,你既然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不如明天你来驾车,这动脑子的活儿就交给我老赵做,咋样?”赵武精神灼灼的黑脸一腆,拿着白眼直飞木辕。

木辕已是被他的歪理震得不能动弹,两颗眼珠盯着他,半天说出一句“这么不靠谱的事儿你从哪儿想来的?”

陈杼万分同情的拍拍他“别紧张老木,他是做梦的时候悟到的。你别计较。”

赵武一听哇哇乱叫起来“陈柏桓,你傻啊是不?乔姑娘单单薄薄的,竟然把清王的石头花琴给听断了,不是了不起是什么?你没见当时清王那嘴巴张得能塞下你那扇子?”

“贫僧请教赵施主,何谓石头花琴?”

“大师,你也来取笑我么?他们离得远没看见,我可看的清清楚楚,清王的那把黑乎乎的木头琴,脑袋上顶着朵石头花,好看的紧,神奇的是它竟然就是长在那琴身上的,大师,你说这石头和木头长到一起是不是神奇?”

“伏羲琴?阿武,你说乔施主断的琴是伏羲琴?”悔尘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惊恐,直觉的伸手将赵武拉了一把。可怜偌大伟岸的赵武根本没做丝毫准备被灰尘这一抓着差点跌倒。

“我……我不知道那叫什么琴啊”

“大师,伏羲琴有什么奥秘么?”梁筠见悔尘已经不能自持,心里更是迟疑。

“师傅原来把伏羲琴赠了他……”毕竟是修行多年的悔尘,很快冷静下来,苦笑道“因果到底如何?伏羲竟对危昴称臣,殿下,这个乔言,您是无论如何也要收归囊中了。”

“怎么说?”

悔尘手指在念珠上逡巡,借此缓解心中惊惧“天意果然博大,贫僧何其有幸能遇此奇观,殿下请听贫僧一一道来。

伏羲是何许人想来各位都知晓,贫僧也不多讲,只说伏羲存于后世的这把伏羲琴。女娲神石的碎块曾陨落坠于梧桐根上,吸取日精月华,与梧桐灵性相相通随着梧桐一起生长,伏羲将这段神木打造了把琴,即是伏羲琴。琴首的那颗石花便是女娲神石。

伏羲,女娲都是上古时候的传说,清王殿下的那把琴是不是真正的伏羲琴,也无从考证。只是伏羲琴识人却是不假,几次朝代交替,伏羲琴必出现在君王手中。唯有帝王气不及危昴星的煞气时,危昴便折断伏羲琴的石弦。也就应了那句话,帝星不争,则危昴取而代之。是以危昴还有个别称叫做“帝杀星”。”

传说这东西真真假假,人们却是甘之如饴,身份越高的人就越是笃信似宝,就好像越有钱的人越小气,越长命的人越怕死一般的可笑。帝王家向来喜好养着道人僧侣之类,诞下个皇子就令人大摆阵仗起课卜卦,询问天意,最好是上天能派个神仙下来直接点化他个长生不老,社稷常青的法门。

一个危昴星让梁筠振奋不已,伏羲琴的神谕又让他莫名恐慌,眼前满是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自己。

“竹瀚可知道乔姑娘的生辰八字?”悔尘犹豫再三对着梁筠道了出来。

梁筠点头转身写了下来递给悔尘。

“哎呀王爷,乔姑娘人虽然跟爷很配,但是王爷打算把王妃怎么办?新人不如老,放手需趁早。这事儿便是小郡主知道了也不能答应的啊”

“老赵你脑子坏掉了?谁说王爷要纳乔姑娘了。”木辕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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