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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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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的瞟了瞟自己的伤,梁筠对着榻前高大的人道“请军师。”

没有惊动其他人,一匹快马自东暖阁角门飞奔而出。

第六章  暗波绕无眠

夜深寂静,撒开四蹄疾奔的骏马发出紧促的马蹄声,砸在石板街道上很是震耳,两人伏在马背上。陈杼坐在赵武身后暗暗思索:刚刚在宫里王爷还与自己侃侃而谈,才分开一会儿的时候,自己就接到了他遇刺的消息。

赵武说刺客是在梁筠独处的时候下的手,那他又是怎样把时间掐算的这样精准?

等到宫门的时候,早有木辕安插好的守卫悄悄打开宫门。深夜寂静,两人一进宫城便弃马改为步行。

路上无话,两人快步进得阁内,梵香霸道的气息充盈了整间暖阁,袅袅升腾的烟中,陈杼看见慕王正与一名僧人对坐饮茶。

当下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给了赵武一记手肘:“好你个莽夫,信口开河,唬了我半条命去。”随即上前施礼,“属下给爷请安。”双手合十,对着右侧的僧人,“见过悔尘大师。”

梁筠看见陈杼去而复归,看着这两人,俊朗的容颜立即浮起笑意“柏恒,你就不要怪赵武了,来,坐下说。”

***

“玄弥针法颇耗体力,小姐,您还是先歇一歇吧。”

“不碍紧的。”乔言接过三芝手中的热毛巾,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他根底极好,不会费我许多气力。”

说话间,她施完最后一组针,长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属下按小姐的吩咐,顺便去了趟鹊央宫。”莫三芝除下面上的黑布,又继续道:“不出小姐所料,在鹊央宫内,果然有条小路,极其隐蔽,路到拐角处又分出几条岔路,我本来想进去一探究竟,没想到秦荣那家伙动作好快,已经率人跟了上来。”

乔言点了点头,道:“亏的是你的身手,换了旁人便是很难逃的出秦荣羽林虎卫的搜查。”

“怕不见得。”三芝瞥向床榻。

乔言会意一笑。

榻上之人在针效下昏迷未醒,三芝看着那人的血衣,又看看乔言,欲言又止。

“三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莫三芝摇了摇头,重新将黑布系在脑后“属下该回去了。”

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太熟悉了,要她放弃已决定的,好比蚍蜉撼大树。

三芝犹豫半晌,缓缓走至窗前。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转身对着乔言说道“属下刚才给他度真气时,被他体内的阴柔之力反推了出来。”

“哦?”嘴角挑起好奇的弧线。

“小姐还需小心。”见乔言戏谑的表情,她知道再说也是枉然,“还有件怪事,属下想不通。”

“哦?说来听听。”乔言呐了口茶,茶叶在水面上来回不安分的飘动着。

“我正被羽林军堵在鹊央宫内的时候黄守宇带了几个小太监过来,和秦荣说了几句,属下离的太远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但是他走之后,秦荣就撤走了羽林卫。”

乔言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这倒奇了。”

“难不成是影妃察觉了我们的动作?”三芝担心的询问道。

“不会”乔言斩钉截铁的答道“此事事出突然,我也是急中生智才有此李代桃僵的一招,并不在咱们的计划之内。”略一沉吟,又道:“影妃有此举措,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三娘,这几日需仔细些,或许,我们不久会有意外的收获。”

“是,属下记下了。小姐保重。”

莫三芝两个起纵,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心口有些烦闷,乔言信步走出木屋,但见月光如洗,冷静清丽。晚风清爽,似乎心中的不快都被它吹散了。

正兀自享受着短暂的舒畅,忽而悠长又炽热的喘息声隐隐传来,几乎要将这寒夜都燃烧起。乔言一惊,半俯下身,偎在一块大石身后。

不远处,有两个人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她清楚地看到那个酥胸半露,粉面含春的女子,倚在一个明黄色的身体上,身子因陶醉而伸展绷直,俏脸酡红,情意正酣。看相貌,自己却不认得。

人人津津乐道的宫闱秘事,竟让自己撞到了,不想多做理会,乔言猫着身子,打算溜之大吉。

激烈的喘息声仍在继续,渐渐的,却听那两人开始絮絮交谈。“也不知道影妃那个骚狐狸给国主灌了什么迷魂汤。连开女科这么荒唐的事也由着她胡来。”

“你吃醋了?”明黄男子戏谑的把头埋在那女子胸间,换来女子舒服的呻吟声。

明黄色?

乔言脑中灵光一闪,停下了移动的脚步。

“呸,那个老头有什么好,亏她还当个宝似的奉承着。嗯……”扭了扭娇躯,鲜红的唇贴着胸前男子的脸,一路舔舐到耳根“到了现在,人家什么心意,殿下难道还不清楚?”

“放心,他不会有几年好活了。”

“真的?”

“当然”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娇柔的声音带着忧愁,惹人怜爱。

“不用等,就是现在。”大手扯掉腰间玉带,悉悉索索的声响被粗重的喘息代替。

这场面没能让乔言面红耳热,相反,听的她一身冷汗。

不会有几年好活?

殿下?

什么意思?

太子的势力已然到了这般地步了么?仔细想想,最近手中的密报似乎都未提到过这点。难道是自己疏忽了么?

南郡之行,她并没有把筹码压在太子身上。

若真是如此,她要重新思量计划,这局太大,她输不起。

向草丛望了一眼,见两具身子正肆意扭缠在一起,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拖着发酸的腿,向宿馆走去。

那人还自昏迷不醒,床被他占了,自己也没睡意,索性也不掌灯,坐在窗旁,看修竹摇曳,思忖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

“这可怎么好?”陈杼在玉色理石地上来来回回的走,嘴里反复的念叨着。

慕王梁筠坐在椅子上,终于也被他的来来回回搞得失了和悔尘禅师讲佛的平心静气。

“柏恒,”沉闷的出声:“你慌什么?”

“怎么能让那刺客逃了?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前者平静无波,后者焦急万分。

“阿弥陀佛,他受了很重的伤,不一定能活着回到他主子那里了。”一直安静的悔尘禅师突然开口。

“能不能逃过咱们克营的搜罗不说,光是大师的大须安掌就要了他狗命。”赵武不忿的说道着。

悔尘双手合什,低低诵了声法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大师?”陈杼带着惊讶和感激的看向那个盘膝而坐的年轻和尚,他自小在护国寺修行,如今已经是南郡德高望重的佛理大师。

他武功超凡已臻化境,但从不轻易出手。这次竟还用了独门秘技:大须安掌。当时情况何等紧急,可想而知。

转头看看平静如常的梁筠,陈杼强忍着揪住赵武衣领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侍卫呢?都死光了么?”

“是,都死光了。”赵武重重点了点头,“没有搏斗的痕迹,全都是被人点了死穴。”

“能在瞬间放倒一十八名大内高手,此人绝不简单。”陈杼锁着眉头思考。

赵武最见不得陈杼苦脸的样子,打岔道“反正这人也活不了了。”

“你保证死了一个不会来第二个?”这个莽夫还真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被陈杼的气势吓到,赵武退后一小步,喃喃道“爷说这不会是太子的人。那会是谁派来的呢?”

“报王爷,有个侍卫刚刚醒了过来。聂医师正在监护,已无性命之忧。”

俊颜不见喜怒,点头示意他退下。梁筠沉默了很久,喝了口茶,抬眼看向他“柏恒,你怎么看?”

“这定然不是太子派来的杀手,太子再昏庸,也还没傻到这种程度,会自己派人来干这种事。但这绝对是条一石二鸟的好计策。成功,除掉王爷,解了大患,不成,还可以挑起爷与太子的间隙,让幕后主使坐收渔利。”

“所以,此事属下以为不宜闹到国主那里,以免中了圈套,白白的让小人得意。”

“那怎么可能?秦荣带了羽林军挨个宫的搜查,动静已经不小了。”赵武奇道。

“放心,自会有人收拾残局的。”陈杼轻松地说着,看着赵武不解的眼神,拿起手中折扇,在他头上一拍“如果国主得知,除了太子,他还会怀疑谁?”

“自然是泊王梁枫啊,哦!我明白了。”

看着赵武憨憨的样子,陈杼无奈的摇了摇扇子。

“柏恒真是本王的子牙。”梁筠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赞赏。

“那个侍卫该记得刺客的大致形态,当务之急便是着画师描人像,寻根盘查,找出真正的主事之人,知己知彼咱们才能百战不殆。”回手碰上赵武手中的茶盏,看着他满眼的崇拜和敬意,陈杼沉着个脸接过茶盏,呐了一口,放在桌脚。

看见这个小动作,梁筠不禁莞尔,连一直默默诵经的悔尘和尚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

幼时相识,到如今已有二十几年,太多的东西都已变迁。唯有这几人待自己的情谊未曾改变。

吞下盏中香茗,胸中快意难以名状。

还论什么成败,人生得如此知己足矣!

***

月已移西楼,更鼓之声渐渐歇了下来。

天空微露晨曦,淡黄色的光晕渲染了天际的云层。

听床板一阵轻响,乔言收回目光,扭头看见床上那人已经坐了起来,浅笑道“你倒好睡,可知昨晚有多少人未眠么?”

第七章 同夜不同酬

上书房里,淳于和林捧着试卷,低低的念着,白净的卷面,黑压压的写满了字。干净利落的行草。随意中不乱分寸。

〃伏以皇慈雾洽,雅叶夫酒醴笙簧;圣渥天浮,道契夫赓歌飏拜。集公姓公族以式燕,玉牒生光;合大臣小臣以分荣,冰衔动色。棂槎八月,真同海客之游,广乐九成,似返钧天之梦;屏藩有庆,簪祖腾欢,窃为世道升平,著太和于有象,朝运清暇,敷凱乐以无疆。”

“青龙布席,白虎执壶,四溟作杯,五岳为豆。琳琅法曲,舜韶奏而凤凰仪;浑穆元音,轩乐张而鸟兽骇。红牙碧管,飞逸韵以干云;羽衣霓裳,惊仙游之入月,莫不神飞色舞,共酌大和。感觉心旷神怡,同餐元气。”

读到下面两段的时候,声音渐渐高亢起来,到最后竟是放声朗诵:

“天章首焕,落一串之骊珠;御笔高标,扛百斛之龙鼎。葛天浩唱,不推义绳以前;丛云奥词,漫道娲簧而后。因之句成七字,仿汉事以联吟;人赋五言,分章节以探韵。宫鸣商应,俱协和声,璧和璋分,细裁丽制。歌叶八拍,盈廷依纪幔之华;颂出九如,联袂上冈陵之祝。

舟浮太液,惊黄鹄以翻飞;帐启昆明,凌石鲸而问渡。指天河之牛女,路接银潢;塞秋水之芙蓉,域开香国。寻芳曲径,惹花气于露水;垂钓清波,起潜鳞于荷下。檀林瑶草,似开金谷之郁芳;桂饵翠纶,喜看银盘之拨刺。”

“观九族之燕笑,则思自亲睦以致平章,顾千官之肃雍,则思正朝廷以及邦国。赏花而念贡花之非礼,勿信其小忠;垂饵而知贪饵之不情,务查其大伪。供来芬馔,莫忘东作之耕人;捧出霜绢,当厘西江之浣女。乐谐韵集致戒夫琴瑟之专;诗被管弦,务亲夫风雅之正。”

“好,好一个九族燕笑,亲睦平章!”通读完毕,淳于和林拍案叫好,起身在房内来回踱步,只觉精神犹自沉浸在那一片华丽的辞藻之中。

亲睦,朝廷,邦国。

心中沉积已久的愿望似柴薪瞬间被几颗火星点燃般,熊熊燃烧,久久不能平息。

在灯下爱不释手的把试卷看了又看,猛然想起什么,对着看呆了的下人们大声喝道:“快,来人,去请安大人来。”

不大一会儿,一个中年的官员站在门外,淳于一见他,立刻来了精神。

“祖擎,你看看这个。”吏部尚书安祖擎恭恭敬敬的接过淳于手中的试卷,靠着书案翻看,看着看着不觉吟诵出声。

淳于满意的看着自己一手培植起来的学生,几年宦海,让他增添了不少的沉稳

“真是字字珠玑,先生,这出自何人手笔?”放下试卷,安祖擎惊奇的看着淳于和林。

淳于和林笑而不答,拿过手旁的一个纸袋,示意他打开。

里面仅有薄薄的一页纸,入眼之下,安祖擎不禁微微蹙眉:“她是中州人?初试那篇《朢川小略》也是她做的?”

“正是此人。”淳于捋了捋颔下银须,狭长的眼睛闪过一线光芒。

听出他语气中的特殊意味,安祖擎试探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淳于点头答道“这也是娘娘的意思。不过……”

安祖擎眼神不易察觉的一暗,接口道:“先生是在顾虑她并非南郡人士?不愿为殿下效力?学生倒是觉得先生不必担心。”见淳于等着自己继续说下去,继续道“她既然千里迢迢到南郡赶考,说明她不是个不为自己前途着想的人。似这般才华,怕是不让她展露锋芒都难啊。”

“那么多男人都过不了功名利禄这一关,何况她一介女流。”安祖擎如实道出心中所想。

淳于和林捻着手中的毛笔,慢慢在笔尖沾饱了鲜红的朱砂,良久,看着安祖擎等待的眼神,才道出一句:“但愿如你所说。”

回想起那日殿上,她望向自己那悲悯淡定的眼神,淳于感觉到了久违的不自信。

安祖擎略略思考了下,继续道:“学生担心的是,乔言已经名声在外,怕只怕有人抢在我们之前。”

淳于冷笑道:“祖擎,你可知道捷足者未必先登。”

安祖擎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莫测的神色,犹豫片刻,“先生打算怎么做?”

“等”淳于冷冷的道“等一个值得等的好时机。”

***

会试后十日,才是放榜的日子。

见识过会试刁钻的试题后,一部分自觉无望的考生已经提前返乡。还有不少的考生不亦乐乎的忙着奔走于显官贵族的门庭,往日书声阵阵的宿馆,此刻安静了许多。

这两部分人里都没有乔言的份,这几日她乐得清静的躲在宿馆,看看闲书。偶尔江歧,周平等人邀她一起品茗谈天,也不寂寞。更多的时候,则还是对着那个被她救回的人。

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浅浅的笑颜,清澈无害。昨晚自己见到的那股隐狠竟似幻觉般消失不见。

清晨。

“客从主便,我就先讲讲我自己,至于你嘛,不方便说的,大可以不讲。”她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手支撑着头,眼眸微闭,有点瞌睡的样子。“我本非南郡人,仅仅以乔言的身份来南郡赶考,为的是来求一个答案。”

清越的声音因为困意而带些慵懒。乔言继续说:“求来的当然不容易,难免要用到些非常手段,你昨晚见到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具体的过程嘛很复杂。”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乔言觉得很倦,“若是你愿意,个中详情,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那人的脸在晨曦中显得有些苍白,带着沉思的表情,静静地听乔言说话。

惊讶于她的坦白和直接,最重要的,从昨晚到现在,她问过自己两次,是不是愿意。

你愿意么?

自己这二十三年的日子里,从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做什么。

从前是因为自己家道中落受人白眼,后来则因为自己是个宦官。

还是宦官。

宦官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刑余之后的下贱奴才,理应在皇宫里卑微的活着。虽然他曾在江湖这个圈子里颇有些名声。

他相信昨晚那个出手如电的女人已经告知她自己的身份。

为何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有一丝鄙夷?是为了拉拢自己而摆出的姿态还是另有所图?他有一连串的疑问。

见他神色迷茫,乔言也不催他,耐心的等着他给自己回话。

半晌,那人看向窗外,缓缓开口:“我叫萧印硕,南郡大将萧行之子。家父为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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