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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千面候君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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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

“舅舅,你喜欢玄儿么?”玄墨不死心。

“嗯?”

“你是不想娶玄儿才又改口说你是我舅舅的是不?”玄墨眼下急需一个“挡嫁羊”,显然,方直是最合适的人选,嫁给他,就能逍遥快活下半生,玄墨如是想。

方直又受打击了,这丫头还有完没完呀?!

“舅舅,我知道你嫌玄儿丑。”玄墨施起了迂回之计。

“不是。”

“那你一准是气我没把你排在大胖子师傅前头。”

“我是生气。”堂堂京城首佳公子还不如个胖厨子,白活这么些年了

“那我把你排第三,要不排第二吧?你有一点比吉布哥哥还好些。”

“什么?”

“他七天一洗澡,你几乎天天洗。”

沉默

“舅舅,我们偷偷地成亲吧?”

“会遭雷劈的。”下午的晴天霹雳就是最好的证明,当时若是在屋外,估计就焦了。

“舅舅,你不同意,那要不我先给你生个孩子吧?”玄墨已经让步了。

你以为生孩子和你吃点心一样简单呀?!方直快晕了。 

 “咱俩的孩子会没屁眼的。”佛祖啊,饶恕我方直又犯下诓骗幼童的罪孽吧!

“还没生你怎么知道?先生一个试试!”不好的话再说,玄墨估计看做点心的看多了。

“睡吧哈。”

“舅舅,那我们就先成亲后生孩子吧!”

她,怎,么,这,么,固,执?!“……”

“舅舅,这样你也不喜欢啊?那咱就先生个有屁眼的小孩再成亲怎样?!哈,我太聪明了!”

“玄儿——!!”磨牙根的声音。

寂静。

“舅舅?”

“嗯?!”

“我们的孩子是管你叫爹还是叫舅公?”

“我的孩子不叫我爹还能叫什么?!……方玄墨你又想独个儿去守你娘的院子了是不是?!”

“呼——”

片刻之后。

“舅舅,我把你排第二你把我排第几?”

“听着,方玄墨,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托你的‘洪福’,不管我能不能顺利讨到老婆,亦不管我以后会有几个孩子,我心里你永远最大——比老婆大!比孩子大!更比以后的孙子大!有好东西我给你留着奇。сom书,楼塌了我先救你,落水了我先捞的也是你,我就是你的第二个爹!你可满意了?!满意就给我老实睡觉!他二大爷的!”可怜的方直,被逼无奈终于承认自己年少老成,有无限当爹的潜力了。

玄墨很满意地睡下了。

玄墨终是要被送走,出发的那天清早,方直醒得很早,一翻身,觉得手上死沉,睡眼迷蒙地顺着感觉一看,玄墨正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大拇哥,也不知她把它当什么点心吮了,死咬着不放。方直双手用力一捏玄墨的两颊,像捏夹子一样,玄墨被迫张开了嘴,方直把被她啃得发白的拇指抽了出来,反反复复地在衣襟上擦了又擦,嘴里咕哝着:“这都跟谁学得坏毛病?!”

刚要起身下地,方直却被拖住了,玄墨不依不饶地抓起了他的另一只手的拇指,又塞进嘴里,一吮一吮一吮……吮得方直心里直发毛。方直想要如法炮制,好解救出自己的指头,哪知这回玄墨吃痛也不松口。方直忍无可忍,索性腾地站起身子离了床,玄墨就像个拖把头一样跟着就被拽了起来,不转醒也不松口。

方直被她咬得生疼,焦躁地在屋里环视一周,眼前一亮,单手扯过腰带,往桌子上一抽一卷,卷来一根长香蕉,送到玄墨嘴边哄道:“小乖乖,好吃的来喽!张嘴啊——”

这招太灵验了!玄墨听话地张大嘴,方直趁机用香蕉替换下手指,玄墨吧唧吧唧嘴,吮住了香蕉,待方直穿戴整齐好,一回头,香蕉已然没了影儿,被她“吮”下肚去了!更让方直乍舌的是,玄墨大概是觉得嘴里空落落的,又把自己的拇指塞到了嘴里,方直不由地纳闷:有那么好吃么?举起两只泛白的拇指看了又看,又疑惑地舔了舔,没味儿呀,方直索性也塞了一根送到嘴里,仿着玄墨的样子一吮一吮一吮……

很不幸,这一幕被赶来传话的方舒尽数看在眼里,方舒彻底傻在门外。

一切就绪后,还在半迷糊中的玄墨被拎出被窝,丢了马车,等马车驶出好远,玄墨才有些清醒过来,费劲地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朝后面干嚎了一声她最常用的分别语:“直舅舅,你可要早早地来接玄儿啊——”

方直一阵感动,心中悲叹:舅舅巴不得现在就接你回来啊,乖玄儿!也不管玄墨能不能看见,朝着马车的方向就连连挥手道:“乖,车外风大,小心风寒,回车里去哈。你苦命的外婆知道舅舅有多舍不得你!”遥望着那颗他已经摸顺手的黄毛脑袋,不由地又把玄墨吮了一夜的拇指塞到了嘴里,以作回味。

很遗憾,方直没听见,渐行渐远的马车车床外,玄墨接下来的哭喊:“恒,我的头被卡住了,快帮我弄出来——”

马车载着玄墨一路叮当南下,驶向水雾氤氲暧昧多情的江南——

【中卷:“冤家”易结不宜解】

吾家小女初长成

金秋九月,秋风四起,玄墨主仆四人抵达方枭在金陵修缮的老宅——淮安府,府上的管家方义正是方信的同胞弟弟,他接到玄墨南下的消息后,就早早地打点好一切,并将玄墨安排在春涘阁上。

休息了两天后,尖屁股的玄墨便坐不住了,经过一番精心的装扮,摇身变成一个清俊的富家公子,带着简恒就打淮安府的后门一步三载晃地出了府。

金陵完全迥异于京城,繁华之余更多的就是一种纸醉金迷的魅惑。就拿世风来说,那是相当开化,开化到能让玄墨乍舌,扮相秀美的玄墨和本来就很挺拔的简恒往街边那么一杵,就没少引来大胆的注视甚至是主动送上门的搭讪,其中不乏大家闺秀。当然,玄墨并没因自己强大的“诱惑力”而沾沾自喜,一句话,她是个“凡女俗子”——她爱男人、她爱美食。

前夜听方义说,金陵城有名的小吃全聚集在城隍庙前的城隍街上,玄墨拉着简恒东转西转就是为了转到城隍街上去。站在城隍街口的青砖上,举目望去,顿时玄墨两眼放光,深吸一口气,挺挺没发育好的胸脯子,狂喜道:“好吃的!我方某人来了!”抒着她的胸臆,就奔着荷叶凉糕去了。简恒见她饿“鸟”扑食的架势,想大笑又不敢放肆,捂着嘴快走几步就护了上去,边偷笑边想着风凉话:就你那点小饭量,还想吃遍整条街?!省省吧,我保你不出五个摊位就只剩眼有余而肚不足的份儿!想是简恒得意不了多久,过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他千算万算,自觉很了解玄墨,然而,错!他了解的只是玄墨的肚子却不了解玄墨的脑子,他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玄墨有的是心眼。

“恒,张嘴!“简恒正走神儿,突听玄墨吩咐他,他二话不说张大了嘴,一块冰、粘、甜、糯的东西应声就塞满了他的嘴,简恒下意识地嚼了两下便生吞下肚,噎得他直翻白眼,肚子里也瞬即一股冰凉,简恒打了个寒战。

“好吃吧?恒?我可是向着你呦,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只咬了一小口哎!”玄墨朝他甜甜地笑,腻得简恒浑身一阵酥麻,脑子一片白地狂点头,好容易回过神来,刚砸吧砸吧嘴里的余香,玄墨朝他勾勾手指,简恒又乖乖地跟了上去。

玄墨又在奶香玉米团前停下了,这回儿,简恒被玉米棒子烫得舌头麻成一片,路人都冲着他的后背指指点点。

“一个大男人,擎着个玉米棒子当街啃,笑死人了!”简恒啃得速度慢了。

“是啊,是不是脑子有病呀?!”简恒把玉米棒子放下了。

“那奶香玉米可是女娃的零嘴儿耶!”简恒嘴里的奶香味儿变成了奶臭味,趁玄墨不注意随手把棒子扔了。身后又传来一阵嬉笑声。

……

一路走一路吃,简恒终于闹明白了:照此架势,玄墨吃遍整条街完全是很有可能的,但前提是自己得活着撑下去,因为每样小吃玄墨都津津有味地“品尝”一口,然后就随便丢到简恒的嘴里。什么凉的热的酸的甜的,乱七八糟叫不上名儿的吃食,简恒根本就来不及看是什么就得一股脑儿送下肚儿,刚开始还容简恒品品味儿,到后来干脆就成了填鸭,吃得简恒叫苦不迭。

“公……公子,我实在是吃不下了!”简恒见玄墨又把魔爪伸向了一整只的盐水鸭,两眼一翻,不顾一切地挺身拦在玄墨跟前,双手紧紧合拳包住玄墨伸出去的爪子,哀求。若是堂堂大内侍卫(从前的)一不是为国、二不是护主,到头来却是被活活撑死的,憋屈不憋屈?!窝囊不窝囊?!做鬼都会被鬼笑!

玄墨眯眯一笑,柔声道:“恒,你不早说,我就怕你吃不饱。”天!敢情自己撑到这份上竟是自找的!玄墨声音甜的像蜜糕,简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撇开玄墨,跑到一边的大树下开始狂吐,吐到肚子里空空如也,才惨白着脸回到玄墨身边。

“恒,你肚子都空了,那怎么有力气走?我们还是买只鸭子给你补补吧?”玄墨拍拍简恒的脸,脸上不是关切,却是斗志昂扬。简恒一听“鸭子”,还没吃,肠子里就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翻腾,忍不住跑到一边,又开始吐酸水。

终于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扯过了一朵云彩,突降了一场大雨,这才许简恒逃过此劫。玄墨和简恒躲到了临街商铺的房檐下。

“唉,眼瞅着今儿个的蛋又卖不出去了。”玄墨和简恒寻声侧脸看去,一个老妪抱着一个砂锅,蜷缩在角落里叹气。

玄墨同情心和好奇心又开始肆虐,小步挪了过去,简恒心中大呼不妙,一锅蛋啊——果不其然,就听玄墨问:“老婆婆,你卖得是什么蛋呀?!”

哪知老妪并不买玄墨的帐,瞥了一眼玄墨,冷淡地回道:“咱们农家的粗茶陋蛋,是入不了锦衣足食的公子哥儿的嘴的!”

玄墨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可也不生气,仍笑眯眯地说:“欸,婆婆此言差矣,咱们头一回来金陵,慕名来吃这城隍街上的小吃,若不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怕是将无缘婆婆精心而制的蛋,这就是缘分,你说是不是,恒?”

简恒瞅着那个锅,心有余悸头皮发麻面色苍白心口不一地回道:“是……唉。”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卖蛋老妪也不好再出言嘲讽,默默地掀开了锅盖,一股茉莉花香混着豆酱的香气扑鼻而来。

“好香!”玄墨下手就伸进锅里,捞出两枚茶蛋,递了一枚给简恒,简恒闻味儿又作势要吐。

“不吃算了,没口福!”玄墨呵着气儿就把蛋囫囵个儿地丢进嘴里,鼓着腮帮子一通猛嚼,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卖蛋老妪见自己的蛋这么受欢迎,大喜,脸顿时笑成一朵秋菊。

简恒撇嘴,心道:真是不通人情,也不想想是谁害他没口福的,要知道,他简恒向来是最喜欢吃鸡蛋的!可到后来,对于玄墨的吃相实在是觉得惨不忍睹,不动声色地挪挪步子,挡在玄墨跟前,替她多少遮挡一下她那不雅的都没了“相”的吃态。

“婆婆,你的蛋我全要了,恒,快给银子,带回去给弄玉他们尝尝。”玄墨递了个眼色,简恒会意,递上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公子,这——”老妪望着银子并不伸手,反倒面露难色。

“咦?不够啊?”什么蛋这么贵?

“公子,您给这钱老身找不起,您吃那点,只需十钱唉!”

“找不起啊——那就算了,您尽管收下便是。”玄墨也故作难色,本想顺水推舟地让那老妪收下也就罢了,于是顺手就把银子硬塞到她手中。

谁知老妪一双浊眼登时亮了许多,掰着手指道:“公子,要不这样吧,眼下正是老身家的桂花盛开的当口,等一会儿我孙子来了,我叫他回家取些咱自制的桂花酿、桂花酱、桂花蜜和桂花饼,送给您尝尝鲜怎样?虽然也值不了几个钱,就算老身强卖给公子的可好?”话音未落,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拖着一柄大油纸伞远远地跑来,边跑边脆喊:“奶奶!”

老妪喜滋滋地朝玄墨颔首道:“来了!”

玄墨方才一听那么多桂花什么的,眼珠子一滴留,转身就笑得比桂花还绚烂,粗鲁地在简恒身上上下其手,半天又摸出两锭银子,通通塞到老妪手中打起商量:“婆婆,我再添些银子,您许我们去您家小住一宿可好?我自幼喜好桂花——”

还没等老妪回答,简恒一听这话急了,张口就道:“不成!公……公子你一宿不归,府上还不得炸喽!”

玄墨朝老妪歉意地笑笑,把简恒拉到一边,换回女声撒娇道:“恒——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吗,不会有事的,你实在不放心就托个人回淮安府报个信儿不就结了。恒?”边说着,玄墨的小秋波一边一漾一漾地送,挠得简恒心里那池春水一波叠一波地翻。

就这样,靠着所向披靡的小媚眼儿,玄墨终是如愿以偿。玄墨美滋滋地跟着老太太一路走马观花,而简恒却拉着长脸在她们屁股后面紧紧跟着,心底不住地埋怨自己:怎就又没了克制力?!下会一定不能看她的眼睛,看她一回就铁定得遭一回殃!事后证明,此观点很对。

路上,玄墨得知老妪姓丁,与孙子相依为命,他们的家就坐落在城北的山脚下。等看见老妪的家时,已近未时,远远望去,石桥流水,房舍尽被桂花包围,景致美不胜收,别有一番情调,可是玄墨却没了赏景的心气儿,原因很简单,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又沉又有一阵钝钝的痛,玄墨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亏心事儿——害简恒吃到伤食,于是苦着脸不住地撇几眼简恒,心中哀叹:天呐,遭报应咧!

一进屋,丁老太就先把玄墨二人安顿在一间朝阳的大屋子里,玄墨不管不顾地一屁股拍在床板子上,捧着肚子叫苦连天。

丁老太见状,只以为是富家公子身子娇气,走累了才这样,碍于面子还是客套地问了一句: “我说公子,来时经过的石桥镇今儿个有大集,眼下公子给了这么多银子,老身想带牛娃去逛逛,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此时玄墨正难受得哗哗直流冷汗,哪里还顾得上凑那份热闹?!便强作笑脸道:“您不必客气,我许是走累了,肚子有些岔气儿,你们先去吧。”

丁老太点头又寒暄几句,玄墨有气无力地哼唧着点头回应着。

丁老太前脚刚走,后面玄墨就直挺挺地放横到床上,简恒慌了,狠狠地掐下玄墨的人中唤道:“公主?公主!你别吓我!”力道大的把玄墨的鼻涕眼泪一遭掐了出来。

玄墨拨开简恒的手,无力地叱道:“恒,我没晕,我清醒得很,只是我的肚子疼得紧——恒——疼——”

简恒闷头一想,嘴角浮出笑意,顿时了然,哄道:“公主,你也知道杂七杂八的东西吃多了的滋味儿了吧?”玄墨白了他一眼,飞出一记柔软似面条的眼刀,简恒笑意更明显了,借故说:“我去烧些热水来,待会儿你喝些热水就能舒服些。”说完,起身就要去烧水,临出屋子,还不忘再看一眼玄墨,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地想:报应吧?老天可是长眼的!丫头!

简恒离开后,玄墨在床上像煎鱼一样翻来翻去,怎么躺就是不舒服,索性盘腿坐了起来,借四下打量这窗明几净的茅草屋来转移自己腹部的疼痛感。打量了一圈玄墨一低头,却瞥见单子上有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玄墨差点窒息,一个高从床上蹦下地,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安地浑身上下一通猛摁,确定没有受外伤,又扒着自己的身子前后左右地检查,还是没有异样,怎么回事?!这么蹊跷!这血明明就是“新鲜的”,事出必有因,玄墨干脆扯开自己的外衫,上下里外迎光一打量,好了,这下可是看见了,玄色的袍子后襟上确有一片异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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