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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闺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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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吗?”

钱如云哪里还会记得,心里也料定不是什么好话,自然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你说,我若是不和你对弈,就算是到了府衙也不会见到兄长。”周思敏惨然笑了一下,然后哀伤的说道:“我原本还不信,可是等我真的到了府衙之后,才发现姑娘所言是真的。就因为我得罪了姑娘,竟然连哥哥的面都见不到了……我好后悔……当时我就应该直接和你认输,而不是一时冲动赢下你,害的我连哥哥的面都见不到……”

这话说的真是毒辣,只要不是个蠢的,便应该能将前因后果都搞明白了。

张成澜呆呆坐在原地,竟也为周思敏的遭遇留下了眼泪。她那日只顾着自己高兴,却没注意到好朋友的悲伤。

她也很后悔。

众人都是女眷,感情丰富极易被同化,只瞧着周思敏留下眼泪时她们就开始难过了。再听完对方的陈述后,便是之前和徐氏关系再好的人,此刻都轻易不敢开口为她们说话了。

“你胡说!”钱如云自然不愿承认:“我何曾说过那种话!”

张成澜此刻哪里还忍得住,腾地一下就站起身,指着钱如云骂道:“你那么大声的威胁思敏,连我都听见了!现在竟还想着抵赖吗?”

钱如云犹豫了一下,却听徐氏镇定的说道:“这位小姐,你和周思敏都是朋友,自然是要帮着她说话的。”

意思便是张成澜撒谎,只把张成澜气的胃都疼了!

周思敏却波澜不惊的将目光游移到了严子陵身上,却还没等到对方给她露出个表情来就转了头对徐氏说道:“思敏那日若不是因为这位严姑娘相救,还脱不开身呢。既然我朋友说的话,钱夫人你不相信,那么这位严姑娘的话,你可是相信?”

严子陵原本还想在周思敏看过来时露出个漂亮的微笑呢,却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瞥了自己一眼便立刻转开了视线。对方没有要她表态说话,就好似全然信任她一定会说实话似的。

她有些不爽。

就好像自己眼看着就能得到使用美人计的美人的侍奉,这美人却将头一转去亲了自己的下属一般。

哼,既如此就莫要怪她不客气了!

严子陵便将目光直视在了徐氏身上,想要等到对方说信任自己所说的话时,再当场否认了周思敏刚才的言论!

徐氏的表情在严子陵那一记冰冷的眼光射过来时便瞬间被冻住了。她望了望严肃而认真的严子陵,想到那日女儿被对方欺负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而后颓然的说道:“那日云儿只是一时糊涂说了气话,她一回来就和我认过错了。周姑娘你又何必将这一时的气话紧抓不放。至于那府衙侍卫的阻拦,大概也是误会。不信,你明日再去看看你哥哥,必不会有人再敢阻拦与你的。”

她是个知道进退的女人,当发现形势已经不利于自己时索性便承认了,而且诚恳的和周思敏道了歉。

周思敏此刻再要抓住这事不放,就是无理取闹了。因为就算不提两人的身份,徐氏也总归是长辈。她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最大的不容易了。

就连顾氏也说:“既然徐夫人已经承诺你明天就一定能见到你哥哥,你就不要再哭了。擦干眼泪,好好谢谢徐夫人吧。”

世子夫人都发话了,众人便都觉得事情能圆满解决了一般,俱和那徐氏一样在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些人里头,绝对不包括严子陵。她很生气,觉得自己从记事起就从没这么憋屈过。但是她此刻再想说话也晚了,连人家正主都承认有这事了,她一个旁观的还能翻供不成!

真是气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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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猫腻

周思敏却无暇去顾忌已经生气的严子陵。她先是像模像样的给徐氏道了歉,然后又抬起头对徐氏道:“思敏听父亲说,引得哥哥惹祸的那至宝斋是夫人您的嫁妆铺子对吗?既然是这样,那思敏可不可以直接就和夫人您谈谈呢。其实我今日就能把那十万两的损失拿出来,但就是不知道你们之前所说的见钱交人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你带了十万两?”

还没等徐氏从震惊的神色中清醒过来,坐在主位上的顾氏就先开了腔:“你小小年纪带了这么多银子出来,就不怕丢了?”

周思敏羞赧的说道:“只要一直贴身护着,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顾氏意味深长的看了周思敏一眼,若是到了这个时候她看不出这小女孩的目的的话,那她这几年在襄平就算白混了。这女孩子可真不简单,知道自己一开始便提出这事,徐氏必然会转开话题又或是无视掉。所以她便先来了一出苦情表演,只赚的众人的同情心后,才又向着此刻决然不会跟她翻脸的徐氏发问。

虽然有利用到自己,但是对方坦荡而又稚嫩,很难让她产生厌恶的感觉。想到这里,她的好奇心不由更强了:“你哥哥又是为什么进了牢狱的?你能和我们说说吗?”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周思敏是有备而来,并且绝不反感别人将这事给拿到台面上讲。

若真的反感,她何不在私底下和那徐氏谈判交易。这般发问,可不就是等着像自己这样的好奇之人发问么。既如此,她便是帮对方一把又能如何。

周思敏心中大喜,这顾氏果真是见人瞌睡就给送枕头的好人啊。她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说道:“这事说来也是怪哥哥脾气太急,竟失手将至宝斋的好几件古董都给打碎了,然后才被市署抓起来投进了府衙。但是哥哥那日确实是因为有急事,又觉得丢面子才做了那些不恰当的言行的。”

她眼瞧着徐氏越来越着急,语速也渐渐快了起来,一口气都不带停顿的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说了出来:“您在京城可能还不知道,我和哥哥有个生母是襄平郁家的小姐,后来生母与父亲和离,郁府的老太太可怜我和哥哥,便将生母的陪嫁补了一份送到周家来了。而因为我在七夕闯下大祸,这些陪嫁便有大半都赔给了钱府。剩下不多的东西又要给我治病又要给奶娘抓药,哥哥便有些捉襟见肘。”

说到这里,她才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羞赧的说道:“这实在是家丑。哥哥为了给我凑那治病的银子便将生母陪嫁里的一件贵重东西给拿去当了。说起来,根源还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受了伤,哥哥又怎么会进至宝斋当东西呢……”

她说着说着又要哭,却还是强忍着不出声,只是低垂着头,肩膀微微抖动。

在场都是女眷,听到这里后便觉得周思文照顾幼妹、尊重奶娘,倒和他之前的坏名声有些不同。

郁家小姐的事情,顾氏在京城本就是有所耳闻的。现在被周思敏一提,自然就想了起来,她有些讶异:“怪不得你规矩学的这般好,有名门之风,原来竟是和郁家有如此深的渊源啊。”

说起来,她也很是羡慕郁家的小姐,一出生便有媒人上门来提亲,这方面便是连公主都比不了的。

周思敏却谦虚道:“夫人谬赞了。若我和哥哥真的有遗传到郁家的一丝一毫,又怎会连连闯祸不断。所以,还是个人自己的造化不同吧。”

看她这样,大家都有些同情了。

徐氏脸色难看极了。她方才刚刚教训过周思敏没规矩,一转眼却轻飘飘就被顾氏否定掉了。虽然对方是世子夫人,身份高贵,但是这么当众打她的脸,实在是叫她打心眼里觉得讨厌。

当然,顾氏是一品夫人,她不能奈对方如何,只能将矛头对准了周思敏,再不想众人被周思敏牵着鼻子走。

“至宝斋的确是我的嫁妆铺子,你哥哥的事情我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据我那掌柜所说,令兄却不只是失手打碎了几件古董那么简单吧?”

她说到这里,不由极其得意而又恶毒的看了周思敏一眼,然后道:“令兄若只是打碎了几件古董,我便是不看郁府的面子,也要顾及这些年和周老将军的情分啊。哎,却只怪令兄生了贪欲,竟然想要将我至宝斋的镇店之宝七星宝剑给夺了去,大家说我能不气吗?那七星宝剑可是出自千红山庄呢,随便放在哪个铺子里都是要供起来的宝物!”

哼,小贱人,你以为单凭几句话就能将那臭小子救出来?失手打坏东西与抢夺旁人财物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可她话音刚落,便见站在甬道上仰视自己的周思敏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似乎是高兴疯了又似乎是有些嘲讽。

“你笑什么?”徐氏皱眉问道。

周思敏笑意更盛,低低问道:“徐夫人,你难道不知那七星宝剑正是我哥哥当日要去典当之物?何时竟成了你们至宝斋的镇店之宝了?”

见对方还欲辩解,她也不说别的,只道:“夫人若觉得我说谎,可以去周家取来我生母的嫁妆单子一一核对。”

周思文事发后,周思敏才知对方是要去当东西。未免以后变成了一个瞎子任由兄长被人欺辱,她便让半夏将郁府的嫁妆单子誊抄了一份拿在手上,又叫芍药一一比对核查,将那一件件东西的去向全都查了个清楚!

“我当然知道那是郁府的东西……”徐氏语塞,竟有些慌张起来。她一边暗暗责怪徐掌柜没有将事情说清楚,一边又极力辩解道:“你们不是给我们几箱赔礼么?这七星宝剑就是赔礼中的一份……”

周思敏脸上神色越发镇定:“夫人,周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却也是极讲规矩的人家。兄长给贵府送礼的礼单一式两份,一份给了贵府,一份在思敏手上。您手上那份若是没了,思敏手上这份却还可以给您过目一下,省的您连自己收下的东西都搞不清楚。”

如果不是到这周家走一遭,如果不是之前让芍药对这嫁妆单子,她还真的搞不懂那些士族大家和小门小户的区别。要说在梁嬷嬷生病之前,嫁妆单子上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梁嬷嬷病倒后,整个周家二房恍若一盘散沙,张氏只知道没了钱就管周思文伸手,却从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家中还剩下多少。

如今看来,不仅是周家,便是这钱府也没好到哪里去。

徐氏心里暗骂徐掌柜做事没成算,额上也有汗渐渐滴下,含糊的说道:“铺子上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许是我听错了吧。”

“听错了?徐夫人,不会是你的掌柜想要昧下人家的东西才设计陷害对方的吧?”顾氏瞧见了徐氏的脸色哪还不知这其中猫腻,意味深长的说道:“要说我们这结了婚的女子还真是可怜,娘家为了我们有所依仗陪了不少铺子田产,运气好碰上些品性好的掌柜佃户,自然能给你生出不少出息叫你安心;可万一运气不好,碰到那品性极差的小人,铺子和田产被败光了还是小事,连累了各自老爷的名声才真是要命呢!”

第四十六章 古画

顾氏的话就好似投在湖里的石子,刚一落下便听那议论声荡漾开来。

“真不要脸!”张成澜低声骂了一句。她看到坐在身边的周思淑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反倒把那目光老是停在那刘红莲身上,不由更气,拿胳膊捅了对方一下后说道:“你有没有良心啊?自己妹妹不关心,倒老是盯着那芦柴杆子看!”

刘红莲很瘦,并且她这种瘦与旁人不同。就如钱如云,她的瘦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到了刘红莲身上,就变成了干瘪无神,半点婀娜之态都没有。

张成澜本是说了一句气话,却不料将周思淑说的眼睛都亮了,转了头主动回应对方道:“我早就觉得她干瘪瘪的和柴火似的,丑的要死!想不到你也这么认为啊!”

不分对错,人类总希望自己的观点能得到别人的认同。就好像多一个人附和自己,自己心中那个结论就多一分正确性一样。

张成澜见周思淑依旧执着在刘红莲身上便不屑再跟她多话,只冷哼了一声又将目光逗留在了周思敏身上。

周思淑也不觉得难堪,且心情也莫名好了许多。

“一定是我听错了。”听到顾氏都为周思敏撑腰了,徐氏便一口咬定是自己口误:“就算那七星宝剑是周思文带去的,但是我们至宝斋被他砸烂了这事确是有凭有据的事实,容不得他狡辩抵赖。”

她好似生怕别人怀疑,便又加了一句:“那日市署很多人在场,都能作证。”

人的坏印象一旦形成,再说出口的话便很难取信于人。再加上在场的女眷都看出世子夫人是站在周思敏那一边的。因此她们虽不愿出头替周思敏说话怕得罪了徐氏,却也不再附和对方以免触怒了顾氏。

“徐夫人说的是。家兄当日气急做了不少错事,思敏在此想给您赔个不是。”周思敏眼睛明亮,神采飞扬,似乎并不否认周思文所犯下的过错,反而先给徐氏低头行了一记歉礼。

若是以前,徐氏早就受了。只是今日被周思敏多番反击,再见对方这般作态,心里不由就提防起来。

果然,还没等她回过神,便听周思敏又道:“所以思敏今日过来时便带了能够偿还至宝斋损失的银两,好教夫人高抬贵手,放了家兄。”

顾氏心里有些讶异:她觉得周家太过随意了。周思敏再怎么看也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却身怀十万两巨款银票。

也不怕被这孩子弄丢了。

顾氏不出声,周围人也没有帮着说话的。天色已近晚了,厅堂里灯烛辉煌,高高低低的吊顶灯笼照在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青灰的剪影。

“你真的带够银子了?”徐氏看着周思敏单薄无害的样子,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极其强烈的厌恶感。她环视了一圈,见到众人似乎都同情着对方,心中怒气一冲便脱口说道:“我今天也放了话在这里,只要你带够了十万两,我立马就叫至宝斋的掌柜到府衙撤了你哥哥的状子,放他出来!”

“不过我说的十万两,不是十万两的白银,”她的声音很清晰,伴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报复的快感,轰然响彻在大殿中每一个人的耳边:“而是十万两的黄金!”

十万两的黄金?!

在座所有人都惊愕的抬了头。脑中不断计算着十万两黄金能做什么。有人想自己可以买下整个安溪城郊的田产,将安溪城围在中间;有人想着自己十辈子不用再管家中生计,只一心吃喝玩乐就算了;还有人甚至觉得,自己能用这十万两黄金培养出一支强悍的军队,纵横在边境线上谁也管不着……

当然,这最后一条也就只有严子陵会想想,其余女眷是绝对想不到的。

“你们至宝斋还真是个金店啊?”顾氏率先从惊愕中醒了神,讥讽的说道:“只砸了几样东西就值十万两黄金了。贵府的家当,还真是值钱得很呢!”

任谁都听出来徐氏这是要讹钱呢。只是除了顾氏,谁也不能对她说个什么就是了。

徐氏此刻却不怕了。她想着左右顾氏都站到周思敏那一边了,自己再多巴结也没用,还不如多拿些银子在手上来的安心。

这样不管钱老爷的官职有无升降,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却总归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再者,这首阳王世子也就是身份高一些,来到安溪任了这府学,权利却也不会大过谁去。自己儿子尚年幼,等到能进府学时,不是对方离任就是自家这边搬迁,哪里还会有求到对方的时候!

也就是钱老爷汲汲营营,见到个权贵就要往上凑!

徐氏恨恨想着,对顾氏的话便不大肯听,只是淡淡说道:“黄金有价玉无价。若至宝斋真的都摆了金器,想来周公子也没那么容易将它们摔坏的。被摔坏了的,都是些玉器翡翠,我说十万两黄金,都是看在两家的情分上往少了讲了……”

原本抱着两幅字画的玉兰听到这里已经是摇摇欲坠。没人比她更清楚周思敏身上的家当了,别说十万两黄金,便是之前所想的十万两白银都不过是个鬼话。

张成澜也是既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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