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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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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模糊地记起,自己在一次被人绑架时,那人就曾说雷振远的祖父夺了皇室的财物,数额巨大。如月一直以为,那人是信口开河,如今才知道,原来是确有其事。

眼看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听雷振远娓娓而谈其祖父偷偷夺下皇室的财物,到处招纳各方人马,意图打回北方去,收复国土,却让那些财迷心窍的人设计谋害,差点丧命。

“你过去一直都不告诉我,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如月面对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找不到一丝拥有宝库的喜悦,她对雷振远在这危急时刻告诉自己这些事,有种不好的预感。

雷振远沉默,望向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许久,缓缓地说:“过去,我担心告诉你了,会让你担惊受怕。毕竟,藏匿皇室财物,是灭门的死罪。现在,我可能要离开了,我害怕再不告诉你,就没有机会告诉你了。”

如月害怕地扑向雷振远,搂紧他粗壮的躯体,紧张地问:“振远,你要去哪里?不回来了吗?”

雷振远不舍地抚摸如月柔软的长发,困难地说:“月儿,你也知道,那梁知府他现在去搬军队来,一心要报复我。我要是呆在家中,他一定会将这雷府踏为平地的,这个家不复存在。他仇恨的人只是我一人,我要是离开了,他不会对你和孩子下手的,你和孩子就可以平安无事。”

“你要离开多久?”如月更为紧张,仰面盯住雷振远,要把他的丝毫变化都纳入视线中。

雷振远心中难受,俯身将脸埋在如月乌黑的秀发间,心情沉闷地说:“也许一年半载,也许更长的时间,或许永远都回不来了。”

“不,我不放你走。要走,我们一起走,要不都不走。”如月尖叫着,摇晃雷振远沉重的躯体,伤心地叫骂:“自私的家伙,要抛下我和孩子走了。我不准你走”

雷振远任由如月摇晃,他保持冷静地解释:“月儿,要是都不走,我们一家子可能一个都活不成了。要是都走,带着一群孩子逃亡,你和几个小的孩子会很危险的。唯有我独自离开,你和孩子依然过安稳的生活。”

如月伏在雷振远胸前,伤心的泪水打湿了雷振远的衣襟。

“月儿,有我父亲和我积攒的这些金银财宝,足够你和几个孩子过一辈子,你不要再外出做事了。没有我的保护,你一个妇人在外抛头露面,是很危险的。这屋子里的财物,每一件上都有皇室的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你只可以使用黄金和白银,一定要事先入炉融化重新铸造过,其他的东西千万不能往外拿。”雷振远反复叮嘱。

“不我不要这些金银财宝,我只要你陪伴在我身边。我只要你”如月哭得肝肠寸断。过去跟雷振远朝夕相处时,看不出他好在哪里,不时跟他呕气,现在他要离开了,如月害怕极了。

没有了雷振远的日子,一定很无奈,一定很凄凉。

雷振远的心,涌上一股暖流,眼睛发涩。雷振远克制自己的伤感,给自己这位哭得泪水哗哗流的夫人拭泪,安慰说:“月儿,不必这样伤心,也许事情并没有这样严重,我这只是在作最坏的打算。也许,事情会出现转机;或者,我只是离开几个月,或者半年,就会回来了。”

如月依偎在雷振远怀中,抬头凝望这个饱经风霜的彪形大汉,任由他笨拙地给自己拭泪。可是,手帕刚拭干净眼眶外的泪水,眼睛里又有泪水溢出来了,总是拭不干。

雷振远放弃了给如月拭泪的举动,将她拥在怀中,轻抚那柔软的秀发,长长地叹息。

“月儿,今天上午,我已经派人到你母亲家将此事告诉你父母,估计他们明天就能够来到。我如果离开,他们会在这里陪伴你,帮助你照料孩子和府上事务,你就不会……”

如月刚刚平息的哭声又响起:“不,我不需要他们来陪伴我。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19。义父是坏蛋

雷府的客厅中。

周志海手举茶杯往嘴边送的当儿,眼睛就往客厅门瞟了几次。主人迟迟不出现,让周志海心中猜疑,他忍不住问站立在身后的李管家:“你能够确定,你家老爷和夫人都在家?”

“周公子,老爷和夫人都在玉馨院中。小人刚才已经打发人去禀报了,只是……”李管家不安地望客厅门口,两个主人总不露面,将客人晾在客厅里近半个时辰,是李管家之前没有想到的。

一阵喧闹声从客厅外传来。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出现在客厅门口。伴随欢乐的呼唤,锦儿和秋儿向周志海奔来。锦儿抢先跟义父相拥,拿到一块糖果后,剥开糖果放入嘴里。秋儿趁机爬到义父的大腿上,用小嘴巴接过义父递给的糖果。

秋儿坐在周志海的大腿上,得意地摇晃脑袋,两条高高翘起的辫子,不时在周志海的脸庞上擦过。锦儿紧靠周志海站立,仰面看周志海,咭咭呱呱地说个不停。

周志海发觉三个孩子中,少了一个最淘气的,他向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鹏鹏去哪里了?今天怎么不见他?”

小鹏轩站在距离周志海十几步远的地方,警惕地看周志海,弟弟妹妹嚼糖果的啧啧声让小鹏轩直吞口水,可他就是不靠近周志海,只是拉紧小青的手,远远地观看秋儿和锦儿跟周志海亲热。

“鹏鹏,过来,义父给这块糖果你吃。”周志海不明白,过去跟弟弟妹妹争抢着与自己亲近的小男孩,今天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小鹏轩盯住周志海手中的糖果,吞了几次口水,大声地说:“不去,就不去。”

客厅里的人都觉得诧异,这小鹏轩似乎跟义父有成见。

周志海摇摇头,让锦儿把糖果拿给小鹏轩。

小鹏轩盯住递到眼前的糖果,连续吞了几次口水,困难要将目光从糖果上移开,看周志海:“我只吃糖果,不去你家。”

咳,上次周志海用糖果yin*小鹏轩留在回春堂居住一宿,第二天又送小鹏轩去外婆家,让小鹏轩几天不见到父母,让小鹏轩记忆犹新。那些事对这个五岁多的小男孩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恶梦。

小青笑得泪花飞溅,告诉在场的人:“二少爷认为,吃了周公子的糖果,就得跟周公子回家。”

客厅里的人听了,都笑起来。

周志海得知小鹏轩是害怕跟自己回家,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好意帮助如月和雷振远,照料这小家伙一晚,又送他去外婆家,在这小男孩的眼里,自己就变成人拐子了。周志海微笑安慰这小男孩:“鹏鹏,放心吃吧,义父不会带你走的。”

小鹏轩犹豫地接过糖果,放到小嘴巴里,嚼得有滋有味,可就是不靠近周志海。

玉馨院中。

周妈和晴儿在广玉兰花树下,焦急地转来转去,不时瞟如月房间那扇下了铁板的窗户。如月有规定,房间的窗户下了铁板,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房间,不能禀报任何事。

地道中的密室里,如月已经停止了哭泣,跟雷振远紧靠在一起。面对这闪烁着迷人光芒的金银财宝,如月和雷振远心平气和地商量,用什么办法摆脱困境。

恢复平静之后,如月和雷振远发现,其实事情并没有预先想的那样糟糕,雷振远不是那起劫财谋杀案的元凶,那些伪造的现象迟早会戳穿的,他们有许多强有力的帮手:谢老爷子、姑老爷、如月的大哥谢知州、周志海等等。

雷振远凝望身边这个心爱的夫人,粗糙的大手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心疼地说:“月儿,别哭了,我们一定可以度过难关的。有这么多人帮助,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振远,我不会再哭了。我会用所有的精力,追查此事的真相,为你洗去冤屈。你放心走吧,别忘了我和孩子们在家中等你。”如月仰望雷振远满是胡碴的面庞,深情地说。

要回地面上去了。雷振远收起夜明珠,提了灯笼,将密室的门关好。在回地面的时候,雷振远耐心地指点,教如月辨认标记,以便以后如月可以独自进入地道。

回到地面的房间中,如月困倦地坐在床边。雷振远处理好一切好,打开了房门。

周妈进来告诉如月和雷振远:“老爷,夫人,回春堂的周公子来了近一个时辰,现在仍在客厅等候。”

如月和雷振远就猜到周志海有急事。

如月叫周妈和晴儿打来洗脸水,洗过脸后,梳洗打扮。镜子中的自己,眼睛红肿得利害,样子很难看,看得如月心慌。

周妈和晴儿端走如月和雷振远的洗脸水。

雷振远走来,挽住如月的手:“月儿,走吧,别让周公子再久等了。”

“可是,我的眼睛,太难看了。”如月为难,指自己的眼睛,悄悄地说。

雷振远打量如月的眼睛,因为长时间地哭,眼睛红肿得很,脂粉都遮掩不住,确实影响了夫人的容貌。不过,雷振远温和地说:“夫人,在我的眼中,你这个样子,比往常更好看。”

“胡说八道。”如月轻轻地跺脚,跟随雷振远往外走。

端洗脸水走到门边的周妈和晴儿,听到身后的对话,偷偷地抿嘴笑。

客厅里,周志海正跟雷磊轩谈论今天早上,梁继华带人闯入雷府的事,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在客厅内打闹、追逐。

如月和雷振远由外面走进来,凌姑跟随进入客厅。

小青、小婷和小凤将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劝出客厅。

想到自己现在红肿的眼睛,如月不好意思望周志海和雷磊轩,向他们打个招呼,就低头走向椅子坐下。

雷振远想到让客人久等,边走进客厅,边向周志海道歉:“周公子,让你久等了。里面恰巧有些事阻滞,不能及时出来。”

雷磊轩急于要将话引入正题,他告诉雷振远:“周公子打听到许多与案件有关的事情,要来告诉我们。”

“周公子,你在外面打听到什么了?”听到周志海打听到与案件有关的事,如月就忘记了眼睛红肿难看,专注地望周志海,等候着。

周志海这时才看清,如月眼睛红肿,想来刚才迟迟不出来,都是因为她在伤心痛哭吧。周志海因为久等而不悦的情绪消退,他平静地说:“我这段时间给一个捕快的母亲治病。今天听说了你们家中发生的事后,我再上那捕快家时,遇到那捕快从外面回来,我就询问了这案件的经过,事情对你们很不利。”

周志海对在场的人隐瞒了一段,那就是周志海以免去诊费为代价,要那个捕快帮助打听衙门里有关这劫财杀人案的消息,并协助尽快破案。

如月吃了一惊,心就往下沉:“这案件到底是怎样的?请你告诉我们。”

雷振远、雷磊轩和凌姑全神贯注地看周志海。

“今天凌晨,你们家的两个护院到衙门报案,说是投案自首,他们带官府的人到那富商家中。在那富商家中的尸体里,有几具是中铁砂掌死去的,那两个护院又一口咬定是雷老爷你带人干的,梁知府似乎已经确认,雷老爷你就是这劫财杀人案的主谋。”

又是那黄护院和廖护院捣鬼。

如月恨得牙痒痒的,早知道会有这些麻烦,在前一天晚上,就应该把他们送到阎王那里报到。想到那黄护院和廖护院已死,死无对证,如月感到惋惜:“黄护院和廖护院可惜已经死了,要是他们还活着,从他们身上一定可以找出这劫财杀人案的主谋。”

“夫人,你错了,要是那两个人还活着,他们一定会找到更多的证据,证明我就是那劫财杀人案的主谋。”雷振远摇头,将昨天夜晚、今天早上的事,简洁地告诉周志海,严肃地说:“我当时听到他们两人肩上的伤是剑伤,就知道有人精心设下一个局,要置我于死地。他们要是仍活着,他们一定会引官府的人,找出许多足可以证明我就是主谋的证据。他们死了,就没有人引领官府的人去发现精心安排的‘证据’。让案件馅入僵局,反而对我们更有利。”

“雷老爷你说得对,刀伤都可以改为剑伤,一定还有其他的安排。现在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你就是那劫财杀人案的主谋。”周志海赞同雷振远的说法,他接着又说:“我认识那兵营中的副统领,给他写了一封信,将案件的现状以及你们跟梁知府的恩怨都告诉了他,劝说他们谨慎出兵。就是不知道能否有效。”

“周公子,谢谢你,要是那官兵不来,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如月的心中,又升起新的希望,要是官兵不来围剿雷府,雷府远就不用远避他乡。

“谢谢你。”雷振远感激地看周志海。

“雷老爷,谢夫人,何必客气。三个孩子都叫我‘义父’,我总不能看孩子家中出事,而坐视不管的。”周志海客气地说着,目光在如月红肿的眼睛上不经意滑过时,心就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

唉,真是犯贱她明明已经成为雷老虎的夫人,为什么总是不受控制地牵挂她,害怕她吃苦受累。

如月、雷振远、周志海还有雷磊轩、凌姑几人商议,决定由周志海负责打探衙门里的情况,雷府的人加紧追查这起劫财杀人案的真相,大家互通信息。

周志海要离开了,如月、雷振远亲自送周志海。几个人走出客厅,看到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在客厅外的屋檐下玩耍。

周志海停下脚步,微笑地望向秋儿:“鹏鹏、秋儿、锦儿,义父要走了。跟义父到义父家去玩,好吗?”

秋儿和锦儿乐颠颠地跑来。

小鹏轩在后面大声叫喊:“义父是坏蛋,去了他家就不能回来了。弟弟,妹妹,你们千万别到义父家中去。”

在场的人,惊愕不已。

周志海回头看如月和雷振远,苦笑说:“我好像是人拐子,专拐卖孩子的。”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20。半个皇上撑腰(上)

夜幕降临,广阔的天空上有几颗星星在闪烁。谢老爷子和老夫人在这个时候,风尘仆仆地赶到雷府,让如月和雷振远深感意外。

老夫人一见到如月,马上拉如月的手问:“月儿,继华那孩子搬大军来围剿你家,是真的吗?”

“听说你们这里出事了,我们放心不下,马上赶来了。贤婿,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谢老爷子走下马车,就急不可耐地问等候在车旁的雷振远。

下人高举的灯笼,照亮了谢老爷子和老夫人困倦的身影,两位老人的身体上,粘有许多的尘土,看得如月和雷振远又是感动,又是辛酸。

两位老人赶了半天的路,此时一定是又累又饿。

“父亲,母亲,这事说来话长。等你们淋浴更衣、吃过晚饭后,我们再细细谈论此事。”如月现在,只想让二位老人早点吃饭。

如月叫人传来两乘软轿,抬谢老爷子和老夫人往群芳院走去。如月又叫来厨房的管事李妈,让她马上准备丰盛的菜肴,款待谢老爷子、老夫人和跟随来的人。

谢老爷子、老夫人坐在软轿上,如月、雷振远和雷磊轩在轿旁围随,一群丫头、媳妇们在后面簇拥,向群芳院走去。

进入群芳院的小厅,跟随的人渐渐散去,厅内只剩下谢老爷子、老夫人、雷振远、如月、雷磊轩和跟随的贴身丫头。

谢老爷子疲倦地坐在椅子上,顾不上喝水,紧紧地看雷振远问:“实话告诉我,这杀人劫财案,是不是你干的?”

雷振远迎接谢老爷子审视的目光,用绝对肯定的语气回答:“岳父,这事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如月思忖,谢老爷子是不相信雷振远,忙为雷振远作证:“父亲,这事真的不是振远干的。都是那个梁继华,他逮到这个机会,伺机报复振远。”

谢老爷子不理会如月,继续问雷振远:“那么,上次朝庭赐匾额时传的圣旨,还在吗?”

“在的,就收藏在那匾额的后面。”

谢老爷子用命令的口吻说:“你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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