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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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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谦让着说:“这有什么,举手之劳。”

有谁知道,在二十几天前如月为了让凌姑穿上艳丽的衣服。煞费苦心。从镖局回来后,凌姑没有丢弃如月做的衣服,如月看出苗头,叫下人给凌姑做了几套娇艳的衣服。凌姑大方地接受了,并不时向如月请教梳妆打扮的窍门。

凌姑从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变成一个青春秀美的姑娘,如月功不可没。

如月看到司徒公子不时偷偷打量凌姑,心中暗乐,看情形,凌姑的这位未婚夫是很乐意跟凌姑完婚的。凌姑要是能跟这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完婚,应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午餐的时间到了,雷振远设宴款待客人。

如月跟雷振远并排坐在主位上,心情愉快,一为司徒公子已经主动提出,要如期跟凌姑完婚;二为仇洪良一家子都不在场,眼不见心不烦。

恰巧学堂中的先生身体不好,雷磊轩不用去学堂念书,坐在如月侧边用餐。

雷振远抛开了因为如月被取笑的事,跟凌爷谈笑风生,两个人变得很投机。雷振远谈得忘情,抓起眼前清蒸的整只鸡在手中,习惯性地撕下一只鸡翅膀,递给如月。

察觉到一桌子的人都往雷振远手中的这只鸡翅膀看,如月浑身不自在,暗怪雷振远不分场合,低头吃饭,假装没有看到雷振远递鸡翅膀给自己。

雷振远撕扯着手中的整只鸡,感觉到举起的鸡翅膀悬在半空没有人接,抬头着要催促如月接鸡翅膀,遇到了凌爷饶有兴趣地目光,才想起自己这样做失礼。雷振远略一思忖,若无其事地说:“夫人,快吃吧。凌爷是我多年地朋友,在他面前不用讲究。”

“对,谢夫人,吃你的吧,雷老弟做事跟我从来不客气的。”凌爷调侃地说。眨眼看雷振远。

事已至此,如月大方地接过鸡翅膀,向在场的人笑笑,有滋有味地啃起来。雷振远很满意夫人的做法,温和地冲如月一笑,继续跟凌爷聊天。

凌姑看到这一幕,心中羡慕如月跟雷振远的恩爱,幽怨地望向司徒公子,遇到司徒公子探究的目光,马上移开视线。

雷磊轩看到父母共同分享一只鸡,他要参与其中。雷磊轩不好跟父亲说,自己想吃父亲手中的鸡腿,只望向如月手中的鸡翅膀出神。

“磊轩,你要吃鸡翅膀?”如月发现有人一直看向自己手中的鸡翅膀,就亲切地问。

“不,我想吃鸡腿。”雷磊轩不敢望向父亲,只是看着如月,低声地说。雷磊轩很想在父亲手中要一只鸡腿来吃,可是要他亲口问父亲索要鸡腿,他情愿不吃了。

凌爷瞥见雷磊轩跟如月低低地谈话,样子很亲昵,心中诧异,这雷老虎的小夫人跟大儿子挺亲近的。

如月转脸看雷振远,看到雷振远只顾跟凌爷谈笑,没有听到儿子的话,就轻声说:“老爷,磊轩想要个鸡腿。”

雷振远听了如月的话,停止了谈话,看到儿子躲闪的目光,撕扯下一只鸡腿递给如月,如月将鸡腿递给雷磊轩。

雷振远向凌爷笑说:“这小子,傻子一样,鸡在我手中,要吃鸡腿不问我,却去问母亲。”

“那是因为鸡腿经了母亲的手,更加好吃了。”凌爷笑眯眯地看低头吃鸡腿的雷磊轩。

雷老虎的儿子,跟这位小美人更亲近。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106。口头协议

凌姑并不想跟随父亲回去。抵不住众人的好说歹说、软磨硬逼,终于跟父亲走了。

这天晚上,雷振远回来很晚,进入房间里,看到如月在灯光下一针一线地做衣服。

“老爷,你回来了。”如月抬头看雷振远,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知道雷振远在外面喝酒了,放下手上的针线,给雷振远倒水。

雷振远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皱眉看放在桌子上没有做好的衣服:“夫人,府上有专门做针线的人,你没有必要这样辛苦,亲自做衣服。”

“前几天,磊轩总是称赞我给凌姑做的那套衣服好看,想我也做一套给他,我这才做的。我并不常做衣服,偶尔做一两套,没有关系的。”如月拿起未做好的衣服,在灯下穿针引线。

原来,是给大儿子做的。

灯光下。雷振远仔细打量夫人,心底暖暖的。夫人年轻美貌,跟磊轩很亲近,让雷振远一点都不用担心这位小夫人虐待大儿子,夫人又善于操持家务,将家中打理得整齐有序。亏那凌爷还说夫人是母夜叉。

想到了凌爷取笑如月为母夜叉一说,雷振远就想起了如月曾经在大街上追打自己的事。真是美中不足,夫人要是像别人家中的女人那样,处处为夫君着想,多好!雷振远不免为夫人的任性、不顾及自己的名声感到遗憾。

心中这样想着,雷振远口中就悻悻地说:“夫人,你知道吗?凌爷上次来到我们家,当面取笑我,笑话我被你当街追打的事。”

“是吗?凌爷敢当面取笑你?”如月停下手中的针线,好奇地看雷振远。如月没有想到自己追打雷振远,让他给人笑话,如月只是感到奇怪,江湖中的人都惧怕雷振远,居然还有人敢于当面取笑雷振远,就不怕雷老虎震怒之下,用铁砂掌送他上西天?

“我能拿他怎样。凌爷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跟我又是多年好友,我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跟他翻脸。”雷振远无奈,凌爷是他的好友,又是一位损友,专爱干哪壶不开揭哪壶的事。好在到危急时刻,凌爷总能伸手帮忙。

如月联想起雷振远在凌爷面前干瞪眼的气瘪的样。“噗哧”地笑起来。雷老虎平日里显得凶神恶煞,动不动就咆哮如雷,原来也有吃瘪的时候。

知道我被人取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雷振远心头火起,喷着酒气,斥责如月:“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人取笑。想来这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取笑我。”

一想到有人在暗中捂住嘴巴,笑话自己,雷振远就烦燥不安。

过去雷振远没有跟如月算旧帐的先例,现在提出如月在大街上追打他的事,很明显是因为喝多了。如月懒得跟一个酒鬼计较,只是低头不语,忙于做衣服。

雷振远看到夫人沉默不语,认为是夫人理屈词穷。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女人以男人为天,女人应该以男人马首是瞻,哪有女人跟自己的男人叫板的。

“夫人,都是你干的好事,害得我被人笑话。以后再不准在众人面前跟我过不去,听到了没有?”急于要维护男子汉自尊的雷振远。冲如月瞪眼,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

做男人,就得这样。这样,才像个男人。

雷振远盛气凌人地喝令自己,如月不高兴了,一边低头做衣服,一边低声骂:“酒鬼!”

“你在说什么?”

雷振远只看到如月的小嘴动一下,没有听出如月在说些什么,走过来夺下如月手中的衣服,怒声说:“家中下人一大群,用不着你干这个。我叫你以后不要在众人面前跟我过不去,扫了我的面子。你听到了没有?”

这样的没完没了,分明是在找茬。

如月火了,柳眉倒立,明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根修长的手指戳在雷振远毛绒绒的胸膛上:“你最好先搞清楚,是我跟你过不去,还是你先欺负我?要不是你老跟那些女人鬼混,在我眼前晃得我心烦,我才懒得理你。我是看你喝多了,不跟你计较,你别借酒装疯,趁机欺负我。”

那明亮的瞳仁中,怒火喷薄而出,直烧到雷振远强壮的躯体上。雷振远怔忡地看如月,停止了叫喊。

“你老说我在众在面前跟你过不去。你倒说说,哪次不是因为你跟那些女人鬼混的?我不说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伤害我,你倒说我跟你过不去。”

愤怒的如月用手指狠狠地戳在雷振远胸膛上,要是手指能够变成尖刀。如月就会毫不迟疑地戳破雷振远结实的胸脯。

回想起如月几次发飙,都是自己跟其他女人的事被她发现,雷振远的底气就不足了,再看夫人火冒三丈,才记起夫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我。算了,还是不跟这小冤家计较,要是跟这小冤家翻脸,远的不说,今晚肯定是睡觉不成了,得陪着笑脸熬夜,听她哭哭啼啼。

好男不跟女斗,是千古传颂的名言警句。

雷振远收起怒容,沉默半晌才说:“夫人,你何必生气?我不过是提醒你,叫你以后做事顾及我的面子。我要是整天被人取笑,你脸上也无光,对不对?”

“世上敢当面取笑你的人,能有几个?你平白无故地将我抢了来,那秀莲临死前还取笑我,说我不知廉耻。想来在暗中笑话我的人,一定不会少吧?”如月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要是错,首先是雷振远错了。错得离谱。

被夫人在大街上追打的笑话,当然比不上将夫人抢回来,给夫人带来的伤害。

雷振远心虚,连忙岔开话题:“这些陈年老帐,我们不提它。来,让我看看夫人你给磊儿做的衣服。有你这个母亲,磊儿真是福气。”雷振远在灯光下,装模作样地看如月没有做好的衣服。

如月伸手抢过,将没有做好的衣服连带针线一起放进柜子里去。

雷振远坐在椅子上,看如月气乎乎地放衣服、关柜子,又想起了凌爷的母夜叉一说。不像。夫人发作时根本就没有母夜叉的凶神恶煞让人恐怖,更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

想像夫人长出一身硬剌,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小模样,雷振远失笑。

“你笑什么?”如月走过来,迷惑地看雷振远。这浑蛋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现在不知哪根神经有问题,又嬉笑起来。

雷振远伸手拉住如月,抓住夫人的手按到自己满是胡碴的脸上,来回地摩挲:“我今晚喝多了,刚才冒犯了夫人。请夫人责打。”

咳,不如说,请夫人揩油。

如月抽回手,仍在生气:“我又没有惹你,你从外面回来就恶声恶气地找我算帐。我要是再敢责打你,你还不把我一口吃了。”

雷振远窥视如月拉长的脸,故意曲解如月的话,涎着脸嬉笑:“夫人就是不责打我,我也要一口把夫人吃了。”话刚说完,满是胡碴的脸向如月脸上凑近,浓浓的酒气向如月扑来。

“去,去。谁跟你嬉皮笑脸的。”如月嫌恶地推开雷振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油灯的焰火地微风中轻轻地摇曳。

雷振远还在关心男子汉的自尊问题,轻轻地说:“夫人,以后还是不要让我当众难堪,行吗?”

“不行!”如月干脆利落地拒绝,“我最讨厌你跟那些女人在一起。看到你跟她们在一起,我就怒火直往上窜。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不再拈花惹草。”

夫人的话,醋劲十足,叫雷振远听得舒心。夫人这样在意自己,说明这位夫人的心里有自己。明亮的灯光下,雷振远端详身边这个花容月貌的夫人,外面那些凡脂俗粉,很难跟夫人相提并论。有了这个娇俏的夫人,还跟那些女人来往干什么?!

雷振远想,自己是绝对可以忠诚于夫人。就郑重地起誓:“我发誓,从今以后不再去招惹别的女人,只爱夫人一个。”

这家伙郑重其事地起誓,如月被感动了,作出了承诺:“你要是真的能够做到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保证不在大众面前让你难堪。”

如月再一想,这家伙的话诚信度低,这口说无凭的,就怕这家伙以后只记住自己的保证,忘记了他的誓言。不行,还是写下来,跟这家伙签订一份协议为好。

“不如我们达成一份协议,你保证以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承诺不当众让你难堪。我们把它写下来,以后共同遵守,怎样?”如月起身找笔墨,要草拟协议书。

“夫人,不用这样麻烦的。写下来干什么?我俩心中明白就行。我保证能够做到,以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雷振远伸手拉住如月。

如月望向雷振远:“你真能够做到那样,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堪的。”

如月跟雷振远达成了口头协议。

雷振远喜笑颜开,乐滋滋地将如月拉到胸前:“夫人,你真好。放着你这个娇美的夫人不爱,倒去外面找其他女人,岂不是傻子?夫人放心,我爱你还爱不过来,绝对不会去找其他女人的。”

雷振远一把抱起如月,往大床走去。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107。老虎发飙

“雪儿,你想清楚了。真的要进去?”李靖宇止步,忧虑地问如月。

“靖宇哥,我们已经来到门外,当然要进去。看那个浑蛋在面干什么?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一身男装的如月抬头打量这个大红灯笼高挂的翠红楼,毫不迟疑地迈步走进。李靖宇只得惴惴不安地随进入。

如月在李姨娘的口中得知,雷振远和仇洪良今天晚上都在这翠红楼里,参加翠红楼新花魁的首次会客盛况。

几天前,清州城风尘地中竞选出的花魁,落在翠红楼上。今晚,这个清州城的新花魁首次接客,让那些追欢卖笑的纨绔子弟、达官贵人争相竞价,要买下新花魁的第一夜。

翠红楼一楼的大厅里,新搭好一座花台,花魁在花台上舞蹈,风骚的大眼滴溜溜地在台下最前的几张桌子前滑过,勾魂摄魄的眼神,让许多男子失神。

如月的心在一阵阵地揪痛,她发现了雷振远。雷振远坐在最靠近花台的桌子上,左右两个妖冶的女子给他倒酒,靠在他身上撒娇。雷振远敞开胸膛。不停地喝酒,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花台上的花魁,不时大笑。

知府大人身着便装,跟雷振远并排而坐。仇洪良坐在雷振远的侧面。

这枕边人,几天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看他现在这种模样,在风尘之地左拥右抱,眼睛还盯住另一个不放,形迹放荡不羁,怎能不叫如月伤痛。

“雪儿,这是个是非之地。”李靖宇看到如月要向雷振远走去,及时拉住她的手。在这里,如月不适合显露身份。李靖宇拉如月坐在靠近雷振远的一张桌子旁边。如月的手握紧拳头,愤怒地望向雷振远。

雷振远忽然感觉到异样,警觉地向四周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中诧异,又向花台上望去。

竞买花魁第一夜的竞价开始了。色迷心窍的纨绔子弟和达官贵人为争抢花魁的第一夜,竞相报价,花魁的第一夜费一涨再涨。如月的心不断胀痛,泪水模糊了眼睛,她的心中有个强烈的冲动,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向雷振远狂热的脸狠狠地抽几个巴掌。因为,雷振远在众多的竞价者中,是叫得最狂热的其中之一,看他一掷千金的豪爽样。对花魁的第一夜志在必得。

当第一夜费涨到两千白银时,许多的人退却了,只剩下雷振远、清州城的一个大商贾的大少爷和另外一个陌生人。

“五千两!”雷振远豪迈地伸出一个大手掌,向在场的人大声报出他所出的银两。

一阵惊呼之后,大厅里鸦雀无声,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雷振远,用五千两白银买下一个花魁的第一夜,这份豪气,这种霸气,当属于威震江湖的雷老虎。

“六千两。”冷不防另一个得意的声音响起,正是清州城中大商贾的大少爷。

雷振远哈哈大笑,一口喝干眼前的酒,用中气十足的话说:“我出……”后面的话忽然消失,就像是生生被用刀切断一样。

众人莫名其妙。

靠近雷振远的人向这位雷总镖头望去,看到雷振远的脸上水淋淋的,原来雷振远后面的话被迎面泼来的酒噎住了。

是谁胆大包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当然是如月了。

如月看到雷振远对花魁的第一夜志在必得,心痛难忍,一时失控,快速地走过去,端起桌子上一碗酒。向雷振远的脸上直泼过去。

“是谁!**,真是活腻了。”

雷振远顿时像被点着的炸药,爆发起来。前一秒还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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