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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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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开一见是自家女儿,早就吓白了脸,恨不得胁生双翅,有多远逃多远!还以为她嫁了人,燕王就能制住她,怎么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是想怎样!

离丰华原本已是怒从心头起,然在看到萧紫藤时,却是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来:

在一片花红柳绕中,着一身素服的萧紫藤显得格外水灵,正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绝美的脸上一片冷色,眼孤傲,仿佛空谷幽兰,不染纤尘。

“这位姑娘好气度,”离丰华长身而起,向着萧紫藤摇摇一伸手,“姑娘方才是对丰华不满吗?”

莫名其妙成为满场焦点,萧紫藤愕然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上首眼带怒意的天晟帝和逸皇后,她相当无奈,敷衍地道,“离太子误会了,妾身只是在跟王爷说话,并非对离太子有何不满,请恕罪。”

“妾身?”离丰华低语,似乎很失望,“姑娘已嫁做他人妇?”看他那哀怨的样子,真是伤透了在场女人的心,忍不住就埋怨起萧紫藤来:干嘛惹得他如此难过,真是罪过!

萧紫藤拼命忍下要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答,“是,妾身已是燕王妃。”

她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离丰华就会放弃对她的纠缠,却不料这位妖孽太子接下来一句话,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你们洞房了吗?”

没有想到离丰华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萧紫藤先是一阵愕然,跟着差点笑喷:难不成在离丰华看来,相爱、拜堂神马的都是浮云,只有洞房才是王道,才表示旁人没有机会了吗?

然她觉得好笑,燕王却是勃然大怒,眼神瞬间变得森寒,起身道,“离太子,请自重。紫藤是小王的王妃,怎容他人轻薄!”

第一百零四回 私会被抓

天晟帝虽也觉得离丰华此举未免有些失了体统,但燕王当众给离丰华下不来台,他也相当不悦,叱责道,“玦儿,离太子不过说句玩笑话,你怎可如此无礼!”

燕王向上施礼道,“父皇恕罪,紫藤是儿臣的王妃,儿臣怎能眼见她受他人轻薄而坐视不理,此番是离太子太过分了。”

“玦儿!”被当众顶撞,天晟帝龙颜大怒,“你还敢顶嘴?!”

“儿臣——”

“六弟,”太子背对着天晟帝向燕王投去凌厉的一瞥,“今日是母后寿辰,你一定要惹父皇母后生气吗?”

燕王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放低姿态,“儿臣失仪,父皇母后恕罪!”

天晟帝这才面色稍缓,看向离丰华,自然也有些不太高兴,“离太子,玩笑归玩笑,紫薇已是玦儿的王妃,也断不能再许给离太子,还是请离太子另择良配,可好?”

他这般也算是给足了离丰华面子,否则若真要追究起来,也确实是离丰华太过轻佻了。

“风华不过问实话,倒惹得燕王殿下不高兴了,是风华的不是,”离丰华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笑得颠倒众生,端起酒杯来向着燕王一举,“风华在此向燕王殿下和燕王妃赔个不是,请。”

还真是能屈能伸。

萧紫藤算是看出离丰华的不同寻常之处,虽被当众轻薄,却没显得怎样生气,端起酒杯示意,一饮而尽。

其余对萧紫藤知根知底之人却是无不暗暗纳罕,想不通离丰华为何会对这么个废柴如此感兴趣,居然动了从燕王身边抢人之念,真是新鲜。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都没了一开始的拘谨,纷绘向彼此敬酒,场面喧哗之至。

萧紫藤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被酒味儿熏得直想吐,便悄悄跟燕王说一声,要去出恭,带着冰涵悄悄溜了出来。

“总算消停了!”萧紫藤深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

“王妃快把这个披上,当心着凉。”知道主子畏寒,冰涵赶紧把毛裘披风披到她肩上,又帮她把披肩围好,边忿忿地道,“那离太子好生没有道理,居然敢对王妃无礼,王妃怎的不气?”

换成别的女子,要么愤而指责,要么受不得屈辱而哭泣,可王妃倒好,面不改色的,是有多大度啊?

萧紫藤冷笑一声,“离丰华摆明就是冲着王爷来的,难道你看不出,父皇要问罪王爷时,他的眼神有多得意!”

“是吗?”冰涵又是意外,又有些赧然,“这个奴婢倒没有注意,王妃的意思……”

“自然是宫中有人跟离丰华联手,想要对付王爷,”萧紫藤眼神睿智,早已洞悉一切,“否则他怎会突然提出要与东越国联姻,偏偏又要找我的不是,他眼睛又不瞎,耳朵也不聋,怎会不知道我已嫁作他人妇。”

有道理。冰涵对主子佩服得地叫五体投地,跟着又有些担心,“那王妃打算怎么办?告诉王爷要他小心吗?”

“王爷心中有数,不过他一心想要维护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萧紫藤眼中透出幸福的光,心里更是甜丝丝的,“若再惹恼父皇,后果会更糟。”

“那也怨不得王爷,奴婢方才也气得很,都忍不住要出手了呢,”冰涵自是忿忿,“哪有那般污辱人的,离太子太过分了!”

“算了,回府再说。”萧紫藤方才小饮了两杯,胃中有点难受,也不急着回去,散散步再说。

两人正沿着湖边走,蓦地,萧紫藤眼神一变:有人!

几乎是同时,冰涵也察觉到被人跟踪,她想也不想就跃起回身,一掌拍了出去!

“冰涵!”萧紫藤急急低喝,“且莫动手!”这可是在皇宫,而且此人既然没有隐藏身形,就必定不会公然对她出手,若贸然与之打斗,惊动他人,反而不好。

不过,她倒是白担心了,来人似早已料到会被攻击,脚下一个灵活的挪步,眼前人影一闪,他已站在三步开外,低头道,“王妃。”

他一身宫中侍卫打扮,半边身体隐在树影之中,看不清样貌,但这个声音萧紫藤却是相当熟悉的,愕然道,“……北、北堂赫?”

天,他怎么会混进宫中来了?若是被天晟帝知道,那还了得?

“是,”侍卫压低了声音,“王妃,借一步说话。”

萧紫藤定定神,立刻吩咐冰涵,“在这里守着,不用担心我。”

冰涵自然不放心,可看主子的样子,又似乎跟这个人认识,便应声道,“是,王妃。”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敢走太远,只离开十几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这边。

“怎么回事?”萧紫藤低声道,“你这样入宫是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我听到消息,我父皇病重,怕没有多少时日了,”北堂赫声音抖得很厉害,足见这消息对他的震撼有多大,“北堂洌此番前来,名为贺寿,实则要联合东越国皇室要我的命,再助对方铲除异己,其心可诛!”

“哦?”萧紫藤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

“我有我的方法,总之这不重要,”北堂赫有些急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今晚在宴上,是不是有人对付燕王?”

“你怎么知道?”萧紫藤又是一惊,顿时觉得事情远比她想像得还要复杂,都忘了计较两人现在的样子有多暧昧。

“他们都知道天晟帝对燕王有多宠爱,而且燕王背后还有个青焰门,这股力量足以跟朝廷抗衡,他们如此做,要么逼死燕王,要么逼出青焰门,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北堂赫冷笑连连,自小长于皇室,又做了六年的质子,这些事情没有人比他看得更清楚。

萧紫藤心跳如鼓,想起方才在昭阳殿上的一幕,就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太子及时制止燕王,事态发展下去,说不定燕王已被父皇问罪!“那……你的意思怎样?”

北堂赫靠近她一步,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想——”

谁料一句话没说出来,他就觉得一股大力陡然自身后涌来,似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萧紫藤更是脸色一变,顾不上许多,反手将北堂赫推开,另一只手斜挑而上,对上来人这一掌。

“碰”一声响,来人退了一步,萧紫藤虽然内力深厚,毕竟不太会运用,给震得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稳,心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吐血!

“王妃!”北堂赫又惊又怒,扑过去就要扶她,“你没事吗?!”

“你敢碰她试试!”燕王以比他更快的速度冲过去,将萧紫藤搂住,气急道,“紫藤,你这是做什么?!”

他方才久等也不见萧紫藤回来,怎么可能放心,就一路寻了出来,结果远远就看到一名侍卫拉着她,还要吻下去,他如何不怒!

“王爷……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萧紫藤想吐又吐不出来,好不难受,冷汗早流了满脸,“是、是……”

不行了,越是说下去,她心口越疼,好像被一刀一刀地砍着一样,这罪真不是人受的。

冰涵吓白了脸,想碰她又不敢,“王妃,你没事吗?王妃?”

北堂赫却是一脸了然,丝毫不惧燕王森然的目光,过去攥起萧紫藤右手,跟她掌心相对,十指相扣。不大会儿,两人指缝中就透出丝丝寒气,沁人心脾。

燕王怒道,“你做什么?!”

要知道内息的事是最大意不得的,方才他就已经试出,萧紫藤体内气息很乱,根本不受她控制,他都没敢贸然以自己的内力压制,这个人凭什么?

“王爷稍安勿躁,”北堂赫闪电般伸手,挡住燕王劈过来的右掌,“王妃体内真气走岔,若不将其引出,她将五脏俱损,神仙难救!”

燕王悚然大惊,“你如何会知道?!”

北堂赫猛抬眸看向四周,知道这边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侍卫,便低声道,“王爷,换个清静的地方!——放心,我对王爷王妃绝无恶意,否则大可一走了之。”

燕王眼中闪着怀疑之色,但也知道再呆下去只会让局面更糟,也就不再多问,打横抱起萧紫藤,“走。”

冰涵和北堂赫随后跟上,几个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燕王将几个人带到一处偏僻的庭院,进了其中一间屋,而后点上烛火,这才看清了北堂赫的容貌,不禁微一愣,“你——”

“北堂赫,若羌国质子,”北堂赫直言不讳,将帽子摘了下来,“王爷勿恼,我与王妃虽私下里见过几面,但绝无私情,等下王妃醒来,自会向王爷说明一切。”

燕王从不怀疑萧紫藤对他的忠贞,只是北堂赫的突然出现太过诡异,他不得不防罢了。“最好如此,否则本王不会放过你。”他冷冷看一眼北堂赫,这才坐到床边,握紧了萧紫藤的手。

萧紫藤虽然在昏迷中,但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相反还很红润,仿佛睡着了一样。

第一百零五回 哭诉

屋中短暂的寂静过后,燕王忽然冷冷开口,“你如何知道紫藤体内的气息要如何控制?”

这至少说明,他们两个之前并不是只见面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事瞒着他,这让他相当愤怒——萧紫藤平时从来没有提过关于北堂赫的只字片语,是什么意思?

北堂赫脸上现出一种很古怪的笑容,似乎很得意,又似乎有些失落,“这个吗,说来话长,连王妃也还不知道原委——”

正说着话,萧紫藤呻吟一声,突然醒了过来,直直瞪着北堂赫,“你——”

“王妃还记得那晚的事?”北堂赫的脸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之下,有些过分的惨白,再加上他眼神愤恨,看起来像地狱出来的鬼。

萧紫藤原本就在怀疑什么,而今北堂赫居然会导引她体内真气,眼前一切就如那晚重现,她猛地支起身体,瞪大了眼睛失声道,“真的是你?!”

“是,”北堂赫点头,自嘲地笑了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晚的人是你。”

他两个就跟打哑谜一样的,燕王和冰涵自然不明白个中原委,对视了一眼,前者不悦地道,“紫藤,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讲清楚!”

北堂赫一伸手,阻止萧紫藤开口,“王妃身体还有些弱,我来说吧。我来东越国做质子,也是遭兄弟排挤,被逼无奈,可饶是如此,他们也不肯放过我。”

因为知道若羌国皇上偏爱这个儿子,可偏偏北堂赫的母妃地位低下,皇上也莫可奈何。送他到东越国来做质子后,皇上是日夜忧心,身体越来越糟,直至今年以来,已极少上朝,命不久矣。

北堂赫的几位兄弟自然知道父皇一心想让他回国继位,他们怎可能甘心,就派出杀手想要他的命。那晚,他被一帮人追杀,身受重伤,误打误撞中,逃到了萧紫藤(前世的萧紫藤)所修养的寺庙,正好碰上了她。

“是那时候的事?”燕王很是意外,“紫藤,你为何从未说过?”

因为那个又不是我。萧紫藤理所当然地想,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含糊其辞,“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原先并没有内力,脑子也糊糊涂涂的,就被他压着——”

话说一半,她戛然而止,不可抑制地红了脸。

燕王于是很愤怒,瞪着北堂赫,要拼命一样。

北堂赫苦笑一声,“王爷息怒,那时我受了重伤,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神智不清,并不知道被我抓到的人是谁。”

其实他所练的“嫁衣神功”就是如此,可以无限地提升自己的内力,但必定会受其反噬,生不如死。北堂赫为了能够逃过生死之劫,才不得已修练了此功。

那次受伤,打乱了他体内的真气,几乎要了他的命,那种情况之下,他要么散去一身内息,要么将真气度给别人。这可是他辛苦修练近十年才得来的内息,自然不舍得散去,无意中抓到萧紫藤,就顺理成章地将真气给了她。

“这么说来,那根乌木簪子是你所有?”燕王瞄一眼萧紫藤,当初两人还为了这个大吵一架,原来根源在这里。

北堂赫点头,“是。我当时将真气给了王妃,就立刻离开,并不知道王妃的身份,至于那根簪子,是我无意中落下,我也是看到它之后,才猜测到那晚之人是王妃。”

萧紫藤呼出一口气,原来冥冥之中,有些事真的早已注定,逃也逃不开。“怪不得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你体内空空荡荡,很是不寻常。我把内力还给你吧,反正我也不会用。”

北堂赫大为意外,“你肯?”

“为什么不肯?”萧紫藤挑眉,“这内力本来就是你的,我霸着算怎么回事?”再说,要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又没有北堂赫在身边助她引导,她不是要痛死?

“对,”燕王也傲然抬高下巴,“旁人的东西,我们不会要,你把紫藤的内力拿回去吧,我会保护她。”

“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萧紫藤很郑重地强调这一点,“对付敌人并不是只能依靠内力。”

北堂赫无语:这夫妻两个摆明是不想欠他什么,要不要把界限划分得这么鲜明啊?

“对了,”萧紫藤不顾冰涵的阻拦,硬是坐起来,“王爷,我先前跟北堂赫有个约定,本来想找个机会再告诉你的,现在看来,等不了太久了。”

“哦?”燕王目光闪烁,其实已经约略猜到,“你且说来听听。”

萧紫藤随即将跟北堂赫约定的事说给燕王,末了道,“王爷以为妥否?”

燕王眼中满是赞赏之色,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你处处替我打算,做事小心谨慎,自然是妥当的,我很放心。”

萧紫藤呆了一呆之后,脸一下红到耳根,气不得也笑不得,推了他一下,“王爷你做什么,还有旁人在……”

两个旁人自动自发仰头望天:我什么都没看到……

燕王神情一正,“北堂赫,你当真要与我联手?”他现在并不受天晟帝待见,在旁人眼里,他恐怕不是一个值得与之合作之人。

北堂赫淡然一笑,“王爷光华内敛,王妃更是冷静睿智,我自信没有看错人。”

“谬赞了,”萧紫藤波澜不惊,“这世上没有十拿九稳的买卖,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们还是得尽人事而听天命,你与我们合作,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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