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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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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骑依旧是以强弩为主攻手段,前后奔袭若即若离的绞杀戎寇,一点点磨去他们的有生力量,当弩箭消耗一空后,双方在人数上已经势均力敌。

“弃弩!举刀!杀!”肖阳高举长枪一马当先冲进了戎寇队伍之中,这些人,正因伙伴的阵亡、峡谷处的阵阵哀号惊恐异常,而肖三郎身后跟着的却是连番胜战所向披靡的大齐勇士……

【冷兵器战争是双方将土披甲站立刀枪相间,以白刃搏斗决定胜败。即使在现代立体战争形态下,最后阶段也总是要投入地面作战部队才能完成战役。】

在近身拼杀之中,肖阳脑海中不知不觉又闪现出了奇怪的句子,他将其暂且搁置,英勇异常的带领部下拼杀血战,在杀灭与自己对战的戎寇之后,他甚至还领着众人开始追击西戎方已经越过峡谷的残余部队。

在距离峡谷不远的前方浅溪处,分兵后的三百玄骑也置备了军鼓,他们一看到戎兵接近便击鼓吆喝,而肖阳也呼应着击鼓佯装追击,象征性的举弓射箭追杀。

戎寇几乎生出了一种肝胆俱裂的挫败感,再次怀疑前方有数万伏兵,忐忑中踌躇不前甚至开始自相喝骂、推攘。

肖阳趁机又带兵骚扰一回,杀贼几百余人后才心满意足的鸣金退却。待西戎人终于整队安顿下来开始宿营时,已经过了黄昏,近四万大军所剩者仅两万余人且过半带伤。

此刻,被肖旭打散的溃兵有部分脚程快的已经与自己人汇合,也就意味着,这个夜里各种离间消息会慢慢在戎寇之间蔓延扩散。

“传令下去,夜里好生休息,明早临近天亮时咱们再突袭一回,嗯,最后一次,具体时机我想想,”肖阳摸着下颚沉思片刻,然后对副将下令道,“卯时列队,卯时三刻出击。此番由你领兵,我提前一些去试试能不能斩杀对方大将,寅时便离开。”

想来,西戎人这一晚上肯定担惊受怕的睡不安稳,时刻提防偷袭,到天蒙蒙亮时却会因没遇到突袭而松一口气,卯时三刻正是他们吃饭、整装待发之际,此时攻击最能乘其不备!

“你是打算单枪匹马偷袭敌营?”副将徐恒宁诧异的一问,然后见肖阳点头他果断拒绝道,“不行,太危险!”

这徐恒宁是肖老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也可以说他是伴着肖阳一同长大的,三郎君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个上级,还是值得关心的朋友。

“放心,我不会靠太近,伏击不成我自会退走,”肖阳拍了拍他那射程可达四百米之上的六石强弓,然后又笑着抬起左手捂向自己胸口,“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去【潜伏狙击】——若有机会就直接干掉那部落首领。”

“狙击?就凭你那十发四不中的箭术?”徐恒宁一脸无语,差点就快满头冷汗了,再次出言拒绝道,“潜伏狙击计划可行,但执行人不能是你——老子自己去都比你强!”

“你不懂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么?”肖阳摇了摇头不接受对方的建议,只夸耀着自己,“我今日出战可是百发百中的!”

说罢,肖阳就直接以主将的身份下了命令:此事无须再议,就这么定了!

……

眨眼间,西戎侵扰边境的整整五日就这么过去了,对战士来说这是时光飞逝,对待在家里期盼夫君安全归来的婉如来说,却仿佛是在度日如年。

这日午后,将军府二门外突然传来了欢呼声,婉如赶紧命人打探,随即被告知肖家军大胜,戎寇已经全数溃败退兵!

“那三郎君呢?回来没有?!”她一脸期盼的站起身,差点就直接揪着婢女的手询问了。

“回了,此刻已在院中,不过……”肖棠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此刻在小书房。”

“小书房?!”婉如一脸诧异,小书房不就是这院子里的东厢房么?都进了院中却偷偷摸摸的不见自己反而去了别处,这是为何?

她赶紧出了内室奔到门外,却恰恰好看到四个僮仆从书房中合力抬出了一大桶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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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三郎刷副本好刺激,哎呀呀,戎寇掉落宝箱金币无数快去捡呐~~~

下一章,咳咳,会有肉……

下一章,咳咳,或许会入V……

希望各位亲能继续支持墨鱼……谢谢!

上一张肖阳更衣图:

25、战后沐浴

看着那桶腥味扑鼻且红中带黄的恶心血水,正在下台阶的婉如顿时一个踉跄;跟在身侧的肖棠眼明手快的将她一扶;这才没酿成惨剧。

两人稳了稳身形,肖棠突然觉着自己胳膊上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却发现三娘子搭在上面的手竟然在微微发颤;她赶紧补充说明道:“听说三郎君是自己走进去的,想来并无大碍。”

“……”婉如默默看了她一眼;暗地吐槽: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我还以为他出了大意外呢!

不过道听途说不可信,穿着轻便窄袖襦裙的婉如直接快步冲向了小书房;没曾想刚到门口她就被两名佩刀僮仆给拦下了。

“娘子莫急;待我们通传一声。”圆脸细眼的肖十二客客气气的说着;挡住门的身子却丝毫没让开的意思。

“我在自己家的院里见自己的夫君还需经人同意?”婉如怒目而视;若不是看在对方是自幼跟着肖阳的贴身仆人份上;她甚至都有极不客气的吼一声“滚一边儿去”的冲动。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丈夫从战场上回来身为妻子的就不能第一时间去看看?!

一股怒火直冲婉如脑门而去,少顷她又突然醒了神,终于意识到这小书房其实从来就没对自己真正开启过,先前是肖阳与她日夜相伴但从不曾带她到书房,之后是他领兵出征小书房直接由心腹收拾了上锁,谁都不能进。

可见,不曾得到账簿和库房等处钥匙的三娘子其实就只是个摆设,所以她在这五日间只能没事陪着婆母下棋、唠嗑,连收拾私库都是大管事肖忠、肖仪全权处理的,自己这正妻压根儿就没沾上边。

“那你快去问问吧,我等着。”婉如暗暗捏拳放缓了音调,却依旧是一脸焦急忐忑模样。

形势逼人不得不退让,她果断放弃了亲自抬腿踹门的打算,试想,连管家权都还没得到又哪去找底气和家生的奴仆硬抗?

婉如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城楼上看着肖阳出征心中热血澎湃,可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也同样对她真心相许,或者说,肖三郎看起来似乎是对她情真意切,可毕竟相处时间不长,他还没在行动上表示出对自己这嫡妻的绝对信任与尊重。

想到这里,婉如真想给自己一耳光,明明就是在男人身上吃了大亏的,怎么就能这么快的对他失了心防?

通过肖阳得到管家权,钱财还有哥哥的前程,这才是最重要的啊!把自己的一切心思全倾注在男人身上这不又本末倒置了么?

即便是肖阳动了真心对自己很好,可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莺莺燕燕勾搭了他去?

崔婉如微微垂眼,调整了一下心态告诫自己:逢场作戏罢了,可以投入感情但千万别假戏真做付诸全部真心!

就在她回神之际,黑瘦大眼的肖十三从书房里快步走了出来,恭声道:“娘子请进,三郎君在暖阁中。”

婉如随他进屋抬眼一扫这之前无缘参观的书房,也没见有多特别,不外乎就是宽大的桌案、高脚靠背扶手椅、书架等物,她随即往右后方的垂花门走去,肖十三却径直来到书房左侧靠桌案处,迅速端起一个木盆遮遮掩掩的往外走。

好奇心不小的婉如斜眼偷瞟了两眼,顿时头皮一阵发麻,那盆中是一套黑中透着深褐的衣甲,仿佛沾满了干涸的血渍。

一惊之下她几乎是双腿踩棉花似的飘忽忽进了暖阁,一抬眼又是一窘,肖阳居然赤身裸体坐在一个硕大的铜盆中正在沐浴!

他二人尽管是夫妻,却也不曾这样青天白日的赤*裸相见。婉如顿时面临一个难题,究竟是快步上前仔细瞅瞅以表关心,还是捂脸装纯情退出暖阁。

好吧,其实也不容婉如多做考虑,因为正对房门而坐的肖阳已经在笑着颔首跟她打招呼。

“你受伤了?”婉如快步走上前去,望着肖阳的脸关切的问,“刚刚我看到人抬着一盆血水出去……”

“没有,身上有点脏才洗洗,”肖阳笑了笑半撑起身抬手想要拉婉如到自己身边来,“就是不想让你看见才偷偷摸摸到这边来的,没想到还是被逮住了,真真是比戎寇更厉害!”

“这不就是伤口么?”婉如没搭理肖阳的说笑,只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肘处的那道两寸长的血痕,不由嗔怪道,“怎么能沾水呢!也不包扎一下。”

“小擦伤而已,看你紧张的,”肖阳无所谓的摇摇头,直接指着一旁木架首层铜盘中的灰白色浮石道,“如娘,为我搓背吧。”

“好啊,顺便让我检查你到底伤着没。”婉如伸右手拿了一块鹅蛋大的浮石绕到肖阳身侧,正欲取些木架二层中放置的澡豆为其擦背,却突然被他捏住了左手腕。

“这里伤了,”肖阳直接将她的小手拉进水中,按到了‘草丛’中的自己那物事上,瞥着嘴委屈道,“憋了好几天它很伤心,想找个机会大哭着倾泄一场。”

“啊——!”婉如被他这么突然一拽,整个身子顿时斜着差点栽到浴盆中,她赶紧扔了浮石用右手撑住盆沿稳住脚步,可偏偏这脸庞却是不由往下看的,恰好和肖阳那物事对个正着。

猛地望着那半抬头正欲耀武扬威的东西,她面颊顿时轰然一下涨得通红。

“这,这青天白日的,你,你作甚?”婉如奋力抽手往后退,心想自己夫君可不像谢俊逸那样是个花丛里厮混惯的,这会儿总不至于胆大到要白日宣淫吧?而且还是浴盆?这也太挑战她承受力了。

“哎,搓背、搓背吧。”肖阳见她窘迫挣扎随即便松了手,并且往前一挪真真露出后背凑到婉如眼前。

“作怪!”小媳妇撇嘴斜睨了他一眼,然后从铜盘中又取了一块蜂窝状的浮石,左手抓着把澡豆撒到肖阳身上,右手捏着石头沾水后就开始往他那精壮而线条清晰的脊背上剐蹭。

这一套动作后婉如觉得自己脸都烧红了,虽然已经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娘子,可她抚着肖阳那健硕猛壮的身子却依然有种血脉逆流的感觉。

前些日子每每都是脱衣后直接入正题,还有夜色、雾气或被褥遮遮掩掩一下,她也装纯洁只是被动承欢,没敢亲自动手去狠摸肖阳两把,如今真真切切的揉搓着他那宽厚结实的胸背,石头一样既鼓又硬的胳膊,此中美味难以言表。

其实,喜欢温柔文弱书生的多半都是未曾出嫁的深闺小娘子,哪个妇人不爱精悍强壮的伟汉子?

“如娘,重些搓,太轻了跟挠痒似的,左边一点,哎,再下面一点……”肖阳先是舒舒服服的喘口气,又开始指点婉如的操作,一面恨不得马上搓掉自己一身污垢,一面又希望慢悠悠享受这曼妙的搓澡服务。

“你背上有几道青紫痕迹呢,能使劲儿?”婉如指尖在那微微有些鼓起的条状伤痕上划过,有些心痛的问道,“怎么伤的?”

“这哪知道,许是棍棒敲的,打起来顾不上后背。重些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痛。”肖阳可没敢告诉婉如这些伤十之七八是刀砍而成,只因为他穿着即为结实的犀牛皮甲才能躲过一劫。

“……”婉如沉默了片刻,依言挪动着手,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问了一个她很关心的问题,“这场仗,真的已经结束了?”

“嗯,结束了,把那个青梅酒给我弄一碗来。”肖阳点点头,指着红泥小火炉上的酒壶吩咐着。

这么一打岔后,他思量片刻才斟酌着说了部分信息,“戎人惨败,被俘几百人还包括重要将领,或做奴隶或缴赎金赎回,还杀进他们驻地掳了千余匹一等战马,没个一两年缓不过来。”

“这不是雪上加霜么,”婉如起身给肖阳倒了一盏温酒,又抹了澡豆轻轻搓起他的长发,轻声叹道,“本就因为下雪而生活艰难呢,这百姓多苦。”

“啧啧,同情错人了吧?他们要成事了我们百姓才苦,大齐人不重杀戮胜了也就罢了,那边,呵呵,”肖阳讽刺似的干笑两声,一口饮尽杯中酒而后又解释道,“打痛了他们才会老实,等推举出新首领会派人来和我们商议用金银、铅锡、牲畜等物换粮食的,饿不死!”

“哦,这样……阿娘之前说你们出征十天半月算短的,历时几个月的时候都有,没想到回来这么快呢,”婉如一面举起葫芦瓢舀水给肖阳洗头,一面又好奇道,“西戎人真怪,怎么打败了仗首领就得引咎退位?”

“呃?咳咳!”正嚼着青梅的肖阳直接就一口把梅核给咽了下去,噎得他连连拍击胸脯顺气。

引咎退位?那钻牛角尖一心给幼子报仇的大胡子他肯么?若不是自己盯着他伏击了无数次,终于找着机会连发五箭送人去了西天,这场仗还不知道得磨多久。

我不杀他便是他来杀我,先下手为强!

不过,这么血腥的事情也没必要给婉如详细解释,肖阳只含含糊糊的应了,然后又唤人抬了一大桶热腾腾的清水来,冲洗了一下才跨步过去泡着。

“十二、十三,守门去,这回是谁来都不准进了啊,没大事也别叫我。”肖阳挥手打发了他们后,扭头就笑着看向自己娇妻。

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怀好意,当他倏地起身伸手一捞,就扣住了婉如的腰臂时,她才终于明白,之前夫君是在认认真真清洗身上的血污。

这会儿全身干净了,话题自然该回到最初的那一瞬去——那什么是不是憋坏了想哭。

正在关门的十二、十三突然听到暖阁内传来三娘子的一叠声的惊呼,十三疑惑着想退回去探问一下,却被同伴扯住了衣袖。

“你傻的啊?”十二用自己那细细的小眼睛瞥了瞥十三,嗤笑道,“三郎君这是要‘办事’儿!但凡敢打岔的绝对会被他生吞了。”

暖阁内,肖阳同样是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他看着婉如那悬挂在浴桶外面的两条小腿嗤笑道:“自己蹬掉鞋子呗,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帮你脱?都已经这样了还挣扎个什么劲儿?”

“……”待宰羔羊般的婉如几欲泪流,她被肖阳搂着往下拽,大半个身子都泡水里了,也就一双绣鞋硕果仅存。

又不是贞节烈女,挣扎,确实没意义——她不得不默默妥协,蹬掉鞋子从头到脚都入了浴桶。

“这才乖嘛,”肖阳左臂从后侧搂着婉如的腰肢,右脚抵着妻子的腿向上抬,同时用右手撩起她裙摆,大掌往那膝盖之下探去,又在她耳边呢喃低语,“鞋就算了,罗袜为夫还是挺乐意帮你脱的。”

轻轻往下一抹白色罗袜便滑落至脚踝,露出了婉如那玉藕似的腿,肖阳将她脚抬得更高直接一扯便脱掉碍眼的布套,将那天然长成的盈盈一握纤玉足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在脚趾被他捻揉的同时,婉如只觉得自己耳垂一润,热乎乎的舌尖从她耳根舔过,又探入耳蜗之中轻缓一卷,霎那间,她不由浑身一颤。

而后,婉如的右腿被肖阳缓缓往下放回水中,粗糙的手掌却从她脚趾尖向上挪移,探入亵裤之中,卷着裤腿一寸一寸在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上划过,慢慢抚到桃源洞外,轻轻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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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好吧,估计错误,这章熬汤下章吃肉……一个小时之后再来哦,别忘了回来。

本章木有图看,其实墨鱼找了图的,但是不好意思发上来,捂脸,古代*宫真强悍啊,鼻血四溢中~~~那什么马背上,秋千上~~纯粹杂技啊有木有!

澡豆:洗澡、洗头、洗衣粉等用的去污粉末。

《千金方》中有:丁香3两,沉香3两,青木香3两,桃花3两,钟乳粉3两,真珠3两,玉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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