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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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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肖阳有些好奇的问。

“现在是大伯母在掌家,她脑子清醒对我和哥哥也没什么恶意,原想和她聊聊哥哥的亲事的,若是她能帮忙在京城相看该多好。”婉如无可奈何的回答,语气听着仿佛满腹遗憾。

“她脾气软了点,连你的姑姑和婶子都都制不住,还能抱多大希望?”肖阳轻声一笑,若大伯母真是个得力的,他俩也不至于从侧门进崔府了。

“不,她不是脾气软,只因祖母尚在不好自专罢了,若是那之后,大伯母定能撑起整个家。”婉如坚决不同意肖阳的意见。

因为,她有后面十年的发展轨迹做参考,那时候,大伯母确实是没再被任何人拿捏,因为,难缠的妯娌直接被她踢出门了——分家。

“哦?那便能借其手一用了。你不是说姚家有个你父亲从前的妾么,那什么姓曹的,”肖阳眼眉一转,建议道,“她可是你母亲的陪嫁,弄回来了直接让她到大伯娘跟前去为‘小主子’哭呗,求她给自己给你们做主。”

“诱之以利?”婉如顿时明白了肖阳的意思。她和哥哥是小辈不方便直接针对继母闹腾,继母也是母嘛,被说成忤逆可就不太好看了。

而掌管内宅的大伯娘、以及家主大伯却不一样,家族内务,他们理所应当“公正”处理。至于祖父,他成天操心国家大事管不了太细,顶多了解一下再全权交给长子处理。

稍后的事情似乎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崔文康与婉如夫妻轮番去拜会了舅家,没费多少功夫就拿到了嫁妆单子的副本,肖阳也指使手下人找了个和家里有些往来的胡商去姚家赎买那弹琵琶的曹大娘。

之后,永安王的寿宴顺利举行,三郎夫妻送上了一幅前朝知名书画家的《松鹤图》做寿礼,虽中规中矩却也无可挑剔。

期间,有位小娘子却成了众人私下嘲弄的对象,她身为二流世家的庶女痴心妄想打算攀扯权贵,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做了幅精致的刺绣夹杂在家族递交的贺礼中赠与永安王。

她绣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弥勒佛,工艺可谓是无比精湛,不仅人物形象惟妙惟肖还用金线点缀出了佛光四溢的效果,那佛像的面容甚至隐约与永安王有些相仿,只可惜,这位王爷信奉的是道教!

清江郡主在回府的路上与如娘闲聊着,面露不屑神色:“别说是东西送错了,闺阁女子的绣品又怎好送去给众人参观?刺绣,哼,难道我阿爹家里还缺绣娘不成?”

“阿娘说的是,这贺礼送得太小家子气。”婉如笑着随意搭白了两句,额头上冷汗都差点没冒出来。

其实,一开始她也是盘算过亲手刺绣、绘画这种主意的,只因时间不够用,又是夫妻两人送礼三郎才是主角,她技艺是否出彩根本无关紧要,这才打消了那可笑的念头。

说起来,在确定礼物之时婆母也是提点过的,是她直截了当说了永安王的喜好婉如才找着了应景的画作。唉,送礼也是一门学问,需要琢磨的东西似乎还很多呐……

“这段日子,我看三郎的气色不是很好?”聊完了席面上的事情,清江郡主又提到了自己儿子。最近几日肖阳确实是有些憔悴,眼眶都发黑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婉如赶紧点头,苦恼道:“他睡得不太安稳,似乎经常做梦、惊醒,连喝了安神药都不管用。儿就想等寿宴一过再求阿娘找御医来为他瞧瞧。”

郡主没回答关于御医的事情,只问道:“他有说做什么梦了么?”

“提过一次,说梦到一个衣着古怪的人,”婉如咬了咬唇,忍不住提出了那个在她心里琢磨了很久的问题,“阿娘,他的银锁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对劲?”

“这段日子你多注意些,骑马、习武等容不得分神的事情就别让他做了,再等十五日便能尘埃落定。”清江郡主如此说罢便沉默了,婉如自然不好再问,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回了家。

当天夜里,三郎依旧如之前一周的每个夜晚那样继续做着混乱的梦。

他梦到自己在密林中援救人质,然后被敌寇举枪瞄准,有好友帮忙挡了一枪却落崖差点送命,梦中的阿阳悔恨不已,在对方因伤昏迷时痛哭失声。

他梦到自己又一次面临绝境,身边却空无一人没有好友再伸手拉拔,他仰面向悬崖下落去眼前能看到亮丽的蓝天白云,心底却只剩一片黑暗。

肖阳猛然惊醒,只觉得先前那下坠的感觉无比真实,仿佛自己真的亲身经历那落崖将死的困境,连那最后一瞬的绝望与期盼都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梦中人在说:“完了,这下真成烈士了,说不定还是个只有衣冠冢的烈士。”

有句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也有可能这是命中注定的三灾六难不得长寿。

三郎摸摸后脑勺,不由苦笑。只是,不知道命中注定活不长的是梦里的阿阳,还是他肖阳?

他闭上眼再次睡去,噩梦却依旧如影随形,这一次他躺着没法动弹,仿佛鬼压床似的手脚都被缚住了,只能静静“看”到有穿着古怪服饰的好些长辈趴在自己身上嚎啕大哭。

还有几个年轻男子和两个相互偎依的年轻女人着站在他身前默默流泪。

这些人的面容都有些模糊,看不真切,只是心里的暖意和抑不住的心酸,让阿阳知道对方都是他的亲朋好友。

突然间,其中一个年轻女子走上前来慢慢俯□,在他冰凉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伸出手盖在了他圆睁的双眼前,缓缓向下挪移。

“闭眼吧,阿阳。祝你,一路走好。”她哽咽着呢喃低语,那熟悉的腔调倏地叩击在肖阳心弦,让他不由自主的再次挣扎起来。

是谁,这人是谁?为什么我会对她念念不舍?为什么我觉得心里好痛?

他想要睁开双眸再看对方一眼,他想要抬起双臂搂抱她一下,他想要回应那一个浅浅的轻吻,他想要张口回答:“我他妈还没死,上什么路?”

却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有人猜对了……嘤嘤~~~

唐代的武将雕塑,嗯嗯,这货不是肖阳不是肖阳~~~

54、七月十五

肖阳一直到被婉如喊醒都没能在梦中张口说一句话,更无法看清梦中人的外貌;但他清楚的知道;那些人没一个人是他现在所认识的。

在余下来的半个月中,三郎不曾亲历故事的入梦频率越来越高;害得他甚至在青天白日的也常常晃神。

至此;肖阳没敢再骑马,甚至连射箭、耍刀枪等稍有些危险的活动都不敢尝试;成日里除了打两套健身的拳之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就躺在葡萄架下闭目养神;反反复复的做梦、回忆。

幸好今上念及自己的这位侄孙即将行冠礼;也没宣召他进宫君前奏对;否则还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这些日子里反倒是婉如忙得脚不沾地;娘家、舅家需走动;又因为清江郡主住在边地远离了京城社交圈,难得一次带媳妇出门见人,她们还必须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各种常规交际。

于是,婉如陪郡主拜访了三次亲友、参加了两次郊游;和大嫂一起带着庶妹参与了两次赏花会;全家出动欣赏了一次蹴鞠。

最苦逼的是,她自己还应邀去打了两回马球,在场上自然是春风满面、英姿飒爽,回京后却差点累得全身瘫软下不了床。。电子书下载

除此之外,婉如最重要的活动则是,协助大嫂为肖阳七月二十六日举行的冠礼进行各项筹备工作,诸如帮忙整理宾客名单、亲手写重要的帖子之类,虽说是长嫂管家,可好歹也是肖阳的大日子,身为三娘子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至于郡主,婉如原以为她是真正的万事不操心,专职任务就是探亲访友,然后等着到时候出席冠礼就成。实际上,她却是在大家都看不见的时候筹备着更重要的事情。

七月十五那日,俩小夫妻清早起来正说着话,刚穿好衣物的三郎突然面色一僵,伸出拇指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蹙眉道:“如娘,我有些头疼,你自己去正屋吧,让人把早饭给我送来。“

“疼得厉害么?“婉如深知夫君这一阵子都有些不太对劲,却只是听说头晕没见过他直呼头疼,顿时有些为难,不太愿意独自走开。

“没事儿,稍微有些疼而已,我抗得住。“肖阳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让妻子自行离开。

尽管他一再坚持,但婉如在跟阿娘招呼一声后还是迅速回了棠梨院,进门就看见肖阳屈膝抱头坐在了地上,他咬着牙一言不发,面色苍白头冒冷汗,显然是头疼越来越剧烈了。

“宝珠,快去找大娘子,请她叫医师来!”婉如在吩咐之后又连忙招呼别的婢女扶着三郎回到床上,命人端来温水为他擦脸。

正在这满心焦急之时,清江郡主突然带着一大队孔武有力的婢女走了进来,她先是看了看儿子的状况,抚着他肩头轻声问道:“阿阳,是不是有很多画面在眼前晃动?是不是脑中发胀仿佛被人注入了东西?”

“唔……”肖阳咬牙点点头,这一动作越发的觉得头疼,他干脆闭上了双眼,不再搭理任何人。

“没事,别怕,就快好了,”郡主劝慰儿子两句后就扭头看向了媳妇,吩咐道,“此刻要带他到静室去,你戴了帷帽跟来。”

“是。”婉如可不知道为什么要自己戴帷帽遮住容颜,却也没纠结这些小问题,马上就让人取了帽子跟在了肖阳乘坐的肩舆旁边随着婆母走向正院的后罩房。

带着心腹下人进了院子一看,她才知道为何要自己戴帷帽,那小天井中站着三个中年道士,与其六个青年徒弟,还有些跑腿的小道童,如此多的外人在场,年轻小媳妇自然需挡住容颜。

一见着肖阳被人抬进来,领头的那位身材清瘦颇有些仙风道骨模样的山羊胡子道士便让徒弟接了手,将他弄进后罩房的正屋,然后请郡主等人在外等候。

在关门的那一刹那,清江郡主满目疑虑的焦心道:“清虚道长,我儿不会有事吧?”

“如此剧痛,若换个常人早就满地打滚了,他却能稳坐肩舆之上,可见三郎君是心志非常坚定之人,”清虚道长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浅笑道,“郡主无需担忧,这事对性命并无妨碍,最怕的只是思绪混乱、神智失常,既心志坚定自然就不会无法承受。”

说罢,他一甩拂尘便领着两位师弟进了那间密闭的屋子。

匆匆一瞥,婉如只见着那是一个没摆放家具的空房间,地上用红色的不知什么东西画着奇怪的符号,房屋四周则贴着黄字红字的道符,如此神秘而诡异的景象让她的心不由揪了起来。

婆媳两人默默站在屋外等着,婉如看向婆母却不见她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只能自己一头雾水的猜测,此事,是什么事?返魂、合魂么?

一整天时间就这么默默过去了,婆媳两人就这么等着、熬着,甚至都没开口要命人弄一顿热饭来吃,除了叫人端椅子来坐就没干别的任何事情。

期间,婉如本想拜佛祈祷的,佛经还没默上两句就突然想起来屋子里在做法的是道士,这佛道不同源啊,她赶紧闭了嘴不再瞎折腾。

当天色浅暗,院中不得不点上灯烛时,一个青年道士终于打开了屋门,看到他脸上挂着的温和笑容婉如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清虚道长等人鱼贯而出只冲郡主简单说了四个字:“幸不辱命。”便笑着错身让开了屋门。

清江郡主二话没说便扑进了那此刻已变得黑沉沉的屋子,看着正中央盘膝而坐的儿子,用微颤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道:“阿阳?”

“阿娘,我很好。”三郎笑着如此回答,他眼神如往常一样明亮有神,其中不见对亲人有任何的陌生感觉,但他也没对屋中发生的事情作出任何解释。

婉如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就担心开门一看自己夫君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万一肖阳抬头问一句“你是谁,我是谁?”那简直比天崩地裂还可怕。

她花了半年时间才将夫妻关系处得稍微有些心心相印,总不好再重来一次吧?最要紧的是,万一三郎疯魔了,她这三娘子下半辈子还能有什么可倚靠的?丈夫没了、儿子没来、娘家不亲,不如再死一次算了。

能好好的是他本人,婉如就已谢天谢地,至于肖阳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却没打算去深究,既然自己都能重活一世,那夫君自然也能有些奇遇吧?

各人都有秘密,即便是天大的秘密,那也能算是扯平。

“我饿了。”肖阳扶着妻子的手臂站了起来,望向眼眶中喊着泪的母亲,如此笑道。

“好好,早就准备好了,这就吃东西去。”清江郡主说罢便带着儿子、媳妇去了堂屋里用饭。

婉如看着肖阳案几上那满满一大堆远远超出正常数量的菜碟不由暗暗叹息,看得出,郡主刻意命人很巧妙的将肖阳爱吃的和不爱吃的菜式夹杂放置着,甚至看起来最有食欲的、在最顺手位置搁着的,都是他平时不太喜欢的东西。

显然,对于媳妇的不在意郡主的态度却明显不同,她想要知道眼前这个儿子究竟是不是完完整整的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亲生子,是不是她提心吊胆养了十八年的真正的那一个。

十几年来倾注了满腔热情的母亲和成亲半年将丈夫当作是倚靠的妻子,她俩对肖阳的关切是类似的,爱的程度却并非一致。

“这世上最爱孩子的永远都只是他们的父母吧?”婉如这么想着,她甚至怀疑,即便是肖阳的表现不太妥当,恐怕郡主也做不出将儿子扫地出门的举动,如此试探或许仅仅是求个心安罢了。

幸运的是,肖阳并没让人失望,他像往常一样酣畅淋漓吃着最爱的牛羊肉,到半饱之后则挥挥手屏退左右,而后抬头看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母亲。

“阿娘,不用再试,我就是三郎,”他一面说着一面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脑袋,“不过是多了一个人的部分记忆罢了,既然我占了两魂四魄他只是一魂两魄,那主次关系自然得分明。”

“怎么,那不是游魂还是个活生生的人?!”郡主听儿子这么一说才是更提心吊胆,震惊道“当年清虚道长说你走了魂,他施法拴住了,等十八岁归位即可,却没说走丢的不完整魂魄还能另外找个躯体活着啊!”

“阿娘能找高人作法,别人也行的,这拼补一下不就能凑一个出来了嘛,”三郎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摊手动作,“没事儿,就像是前世今生的轮回,都是同一个人不用分得太清楚。”

“只是如此?”清江郡主微微皱眉道,“那你会不会觉得记忆混乱,思绪纠结?”

“不会,半年前就开始在归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肖阳笑着摇摇头,宽慰道,“他也是个带兵的,所以说我们就是同一个人呢。”

“和你一样?”婉如轻声问道。

“也不是完全相同,他傻乎乎的,或许是我把机灵的那部分魂分走了的缘故?”肖阳哈哈一笑,又刻意说了些好听的话回忆了一下幼时的经历,打消清江郡主的疑虑,这才带着婉如回了自己院子。

沐浴更衣之后,两人便安安静静的就此上榻就寝,甚至连抚摸、亲吻以及之后的所有环节都省略了。

婉如是提心吊胆的累了一整天,再没力气干别的事,肖阳则是心神不宁,事情的真相远不如他表现出的那么平静、淡定。

从他身上走丢的一魂两魄既然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便有了完整的人生与经历,有了独立的人格和感情。

这个叫做“肖力阳”的军人也是有父有母有爱人的,不是肖阳说一句“无需在意”就能轻轻松松彻底抛在脑后。

诚然,两条魂确实有主次,严格来说肖力阳已经死在了他所在的那个时空,此刻只由肖阳主导所有的思绪,但对方的情感与记忆却在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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